“時間都過去這麽久了?”


    “還能行嗎?”


    有人問著。


    說的是還能行嗎。


    其實都是委婉。


    棚子裏的村長早已沒了聲響。


    就怕。


    就怕啊!


    有一個人低聲的問著。


    就有一個人堅定有力的迴答。


    “行!肯定能行!”


    “老喬頭,杜大夫,阮竹,這都忙活了四小時了,要是不行,早就不行了。”


    “都幹到這一步了,那肯定是能行!”


    “對!能行!一定能行!”


    “……”


    信念堅定起來。


    心中的動搖,不再搖擺。


    眾人眾誌成城,團結一心。


    心中的信念達到空前絕後的一致。


    這股信念可抵千金萬金,可抵山盟海誓,可抵歲月漫長。


    終於。


    在眾人焦急憂愁的等待中。


    那邊的阮竹緩緩朝著眾人露出一抹無力卻溫暖的笑。


    虛弱的嗓音氣若遊絲道:“完成了……”


    下一秒。


    竟然是直直的摔了下去。


    眾人大驚。


    同時起身。


    向著棚子裏跑去。


    而阮竹也在此刻閉上了眼睛,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隻覺落到一個懷抱裏。


    溫暖,熟悉,像是她眷戀了一輩子的避風港。


    ……


    阮竹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深沉。


    渾身有一種勞累過度的無力感。


    完全提不上勁頭。


    窗外的陽光緩緩灑落進來。


    她半眯著眸子看了一眼。


    懶洋洋的翻了個身。


    身邊的熱源讓她舒適。


    她想也沒想的又抱了上去。


    嘴裏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沒一會兒就又睡了過去。


    陸彥哲見此,麵色沉默。


    身體倒是配合著,換了一個讓阮竹抱著睡的更舒服的姿勢。


    窗外傳來窸窸萃萃的聲音。


    聽得出來是小心翼翼。


    陸父拿著杆煙,啪嗒啪嗒吸兩口:“還睡著呢?”


    陸母坐在院子裏的小凳子上,正摘著手中的黃豆,聽聞“嗯”了一聲迴答道:“可不還睡著。”


    “昨天累了那麽久。”


    “早上和我去山上摘菌菇,中午自己鬥野豬,下午又給村長做手術。”


    “乖乖哦,大忙人似的,沒個空閑。”


    “可不就累暈過去了,到現在還睡著補補精神呢。”


    陸父點點頭:“你給孩子做點補身子的吃的。”


    “等她起來補一補。”


    陸母“嗯”了一聲,沒反駁,“放心吧老頭子。”


    “我灶上燉了豬蹄排骨海帶湯。”


    “又去鎮子上給買了兩條魚。”


    “等會兒等她醒來,弄點豆腐,再熬個魚湯。”


    “保證大補。”


    陸父聽聞“嗯”了一聲。


    剛想感慨。


    這陸家的院門就被人從外麵輕輕敲響。


    陸父陸母對視一眼。


    陸母放下黃豆擦了擦手,起身走到院門前喊了一聲:“誰啊?”


    “陸嬸子,是我啊,杜大夫。”


    “喲,是杜大夫啊。”


    院門被陸母從內拉開。


    換了一聲白大褂的杜大夫,手裏提著東西進來。


    陸母引著人往裏走,一邊笑著臉,一邊疑惑不解道:“這咋這個時候過來了?”


    “昨兒個那麽辛苦,咋不多睡會兒。”


    杜大夫把手中的東西遞給陸母,聽聞笑著:“我昨兒個也沒出啥大力氣。”


    “恢複的快。”


    “阮竹是不是還睡著呢?”


    “這東西啊,是村長讓我給阮竹拿過來的。”


    “村長今天一大早就醒了,也沒發燒,危險期度過,我順便來給阮竹說一聲,報個平安。”


    “村長說啊,他腿不方便,阮竹要是醒來,可以去他家坐坐,等他好了,再親自上門道謝。”


    杜大夫手中提著的是一罐麥乳精,五斤剛稱好的新鮮豬肉,以及兩斤柑桔。


    一看就是早上去鎮子上買來的新鮮貨。


    陸母見此,忙忙推拒:“哎呦,你說這咋買這麽多。”


    “都是一個村的,我家阮竹也沒個底,昨兒個冒風險救人,也是後怕。”


    “哪裏還有再收下這些東西的理由。”


    “這買這麽多,不得花些錢?”


    “村長剛受傷,這才剛醒過來,正是補補的時候。”


    “我們哪裏能要這東西。”


    “杜大夫你可別再放下了,趕緊給村長家拿迴去叭。”


    院子裏。


    杜大夫直接把東西放下。


    擺明了要留到這。


    陸母自然是要拒絕。


    那杜大夫可無奈著笑道:“陸嬸子啊,這事我可沒法說。”


    “我隻是來幫著跑個腿的。”


    “你讓我拿迴去,我可不行,你要是不願意,你自個兒給村長家拿去。”


    三言兩語,滾皮球一樣又把問題滾了迴去。


    陸母簡直氣笑了。


    她還真能又把東西專門給人家村長拿迴去?


    那要是拿迴去了,那才是一個關係不好呢!


    笑著罵著道:“好好好,你杜大夫是越發聰明機靈了。”


    那杜大夫笑著又和陸父陸母說了幾句閑話。


    隨後走人。


    院門關上。


    陸母指著那些東西,看向陸父:“我就說你們老陸家的祖墳怕不是燒著冒青煙了。”


    “你看看。”


    陸父吸一口煙,聞言沉默著沒吭聲。


    好半響後,都等陸母又開始坐下摘黃豆了。


    他這又才嘟嘟囔囔來一句:“有福,是有福。”


    陸母:“嘁!”


    ……


    屋裏。


    阮竹終於感覺有一點點睡飽。


    她還想繼續睡。


    可身後老有個東西硬硬的頂著她。


    她睡意朦朧,被頂的不舒服,就想伸手拿起來扔走。


    可抓上去,怎麽拿都拿不走。


    不僅拿不走,這東西竟然好像還要溜。


    這一下子倒是徹底點燃了她的鬥誌。


    兩手一起緊緊抓住。


    抓住不算。


    她還趁機試探的摸了摸。


    一上一下。


    很是奇怪。


    好像有彈性一般,越摸越大。


    與此同時,這個小東西好像還會叫。


    從她摸得第一下開始。


    耳邊就傳來一聲隱忍壓抑克製的“嗯哼”聲。


    直到她摸得越起勁。


    耳邊的唿吸聲便越濃重。


    唿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脖頸間。


    男人的氣息在她的耳邊越發清晰熾烈。


    她自己更是覺得整個身子都怪怪的。


    好像全身上下有火在燒一般。


    身旁的熱源也是如此。


    兩個人貼在一起。


    似乎要炸開。


    似乎急切的等待釋放。


    阮竹迷糊的腦袋開始思考,越想越覺得奇怪。


    越奇怪,也就越清醒。


    等到她意識終於清醒的迴籠。


    她摸著那硬東西的手,一瞬間停住。


    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樣尬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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