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火】是很久之前就興起的組織,他們無處不在,隻是近年來低調了。


    誰也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麽,隻是近年來都不怎麽出現在人前了。


    但他們的影響力仍在。


    年歲並不願意被認為是【薪火】的一員,因為她並不屬於任何組織,她就是她,她隻是年歲。


    再說了,她並不真的是【薪火】的成員,但如果被認為是的話,就要承受他們敵對勢力的追殺。


    無利可圖,但弊端無窮。


    但問題是現在不是辯解的好時候啊!這麽多家夥對著她呢。


    “盛上校,我們無意鬧事,但是你們先動了我們【薪火】的人。無論如何,這一趟我們是一定要來的。”


    “來了就別走了。”


    他並不知道南區高層到底做了什麽,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時候抓了【薪火】的人,但那都是後麵的事情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把這些人全都扣下。


    “就憑你們這些人,攔得住我們嗎?”


    昆植胸有成竹,絲毫不擔心走不了。


    因為距離夠了。


    一陣塵土飛揚,這裏就隻剩下年歲和一個大洞了。


    年歲:“……???”不是,哥們,你們就這麽水靈靈的走了?帶我一個啊!


    “不好!是異能者!”


    盛華俞身側的士兵趕忙上去查看情況,結果那裏隻剩一個黑漆漆的大洞,他立刻上報,“報告,人已經跑了,要追嗎?”


    盛華俞搖頭,“他們已經跑遠了。怪不得這麽淡定啊,原來是早就有了應對之策。看來未來是異能者的天下啊。”


    接著他把目光放在年歲身上,“那麽,這位小兄弟,你又是哪條道上的人呢?”


    年歲頭發短短的,而且毛糙不齊,再加上蒙麵,盛華俞下意識認為她是男的,而她也沒打算澄清。


    “我說我隻是路過你信嗎?”


    “你看我們像傻子嗎?”


    顯然大家都不是傻子。


    “啊,那行吧。我投降,軍爺饒命。”


    頂著這麽多把槍,她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反抗的意思。


    她又不是傻子!


    這怎麽打,拿頭打嗎?


    “我喜歡和聰明人講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或許能饒你不死?”


    “……”問題是我啥也不知道啊!


    年歲大腦飛速運作,在思考著對策。


    “啊…他們【薪火】是來救人的,你們綁了他們的人,所以他們就來了。


    而我呢,則是他們付了報酬才來這裏的,沒想到他們居然拋下我跑了!那就別怪我出賣他們了!我可以幫你們找到他們。”


    她義憤填膺,一副非常氣憤的樣子,她簡直想立刻把人找迴來,雖然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但至少盛華俞看到的意思是這樣的。


    年歲哪知道這些人是幹嘛的,她隻聽說是【薪火】的人,至於剩下的,都是看圖說話,編的。


    “哦?是嗎?你看起來不像是有這本事的人啊。”


    “長官,人不可貌相啊!如果我找不到,你們再處置我也不遲。”


    盛華俞沒有表態,隻是盯著她的臉,突然岔開話題,“把麵罩拿下來。我不喜歡別人蒙臉跟我說話。”


    “長官,小人臉上有疾,見不得人啊!”


    “讓你摘你就摘,少廢話!”盛華俞都沒說話呢,他旁邊的阿恆就替他開口了。


    “……”年歲哪裏敢說話,她默默地摘下了蒙麵的布。


    她臉上有密密麻麻的疹子,看的人直皺眉,阿恆甚至護著盛華俞退了一步,被盛華俞睨了一眼之後,就退迴他身後了。


    “行了,蒙上吧,有礙觀瞻。”


    “……”得,真給你看你又不樂意了。


    還好離開前塗了點東西,不然就出大事了。


    “帶路吧。”


    會客廳裏


    盛夏跟盛華俞分開後就跟著大部隊來到了這裏。


    這裏是偌大的會客廳,大家被聚在這裏,由守衛軍派人保護,在保護的同時也限製著他們的行動。


    這些賓客裏有各大小家族的人,也有一些學生,這些人幾乎是年輕一輩的翹楚,或者說是某些大家族後裔。


    比如說何媛媛。


    何媛媛帶著承載著何滿滿靈魂的仿生人也來到了這裏。


    這一路上非常混亂,她看到了作亂的匪徒,看到了巡邏的守衛軍,看到了慌忙的賓客,她並不是私闖的人,她可是有正經邀請函的,所以她就順著人群來了會客廳。


    雖說在這裏的大多是有身份的,也算見過大場麵的,但是,還是有不少人麵露恐慌,膽戰心驚。


    當然,也不乏蠢貨。


    有那麽幾個仗著自己的身世,在那裏大放厥詞。


    “什麽意思?這就是何家的安保設施嗎?怎麽讓那些人這麽猖狂?能幹幹,不能幹盡早讓賢啊!”


    何媛媛認出說話的是僅次於何盛兩家的家族的人,叫什麽名字她不知道。


    現場的人沒人敢應和他,包括平時跟著他玩的那幫小弟。


    這裏雖然沒有何家人在,但這是何家的地盤啊。


    雖然說負責安保的是盛家,但你不能保證何家就沒有插手,畢竟這兩家互相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至於何媛媛,他們完全不知道她算是何家直係親屬,以為是隔了很遠的那種遠親,不然也不會讓她拋頭露麵,做一個戲子。


    何媛媛的身世在何家也算個秘辛,瞞不住家族骨幹,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服務員!對!說的就是你!給我拿個絲巾!沒看見我衣服濕了嗎?”何媛媛突然指著一個侍者,大聲說道。


    這動靜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但見是何媛媛,他們也就多看了兩眼的胸前的某個部位後就沒多關注了。


    戲子就是喜歡作死。


    真不知道怎麽會邀請她。


    “小姐,這是您的絲巾。”侍者低著頭,非常尊敬,這感覺像是一巴掌打到了棉花上。


    絲巾底下,項鏈已經到了侍者的手裏。


    “哼。”何媛媛接過絲巾,擦著自己的衣服,臉色很臭,但沒有繼續發難。


    這一場鬧劇還沒鬧起來就落了幕,讓周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群眾有點失望。


    反正沒事幹,不如看看別人的樂子,不過現在這樂子跑了。


    侍者低著頭,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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