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懷先生,三公子被水城的那群人……害死了!”


    正在書房裏作畫的懷先生拿著畫筆的手一頓,畫筆上的墨汁滴落在紙上,暈染出了一大片墨團。


    “你說什麽?”


    懷先生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人。


    “三公子被水城的那群廢物害死了!”


    手下雖然不知道這位三公子到底是什麽身份,可是他清楚就算是掌管一城的懷先生對這位三公子也是十足的恭敬。


    如今三皇子死在了水城那群人手裏……


    “你確定現在掌控水城的人不是我們教中之人?”


    懷先生快走兩步下了台階,站在迴話的人麵前,眼神陰狠的盯著他。


    “懷先生,我確定,我看見了那個人,他上次來我們懷城的時候是來送教資的,肯定不是我們教中人。”


    聽到這話,懷先生眼中的陰狠半分沒有消散,反而更加憤怒。


    他用著不知道哪裏的語言咒罵了一句,一腳踹翻了腳邊的桌子。


    “現在就去點齊人手,我要宰了水城那幫雜碎。”


    “是。”


    輾轉來到懷城外的眾人看著突然緊張起來的懷城心中滿是激動。


    不一會兒一大堆人馬飛速前往水城的方向,而在他們離開之後,懷城突然城門緊閉。


    “我們走。”


    因為死了一個三公子,掌管懷城的人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帶著懷城中的兵力離開懷城,那此時懷城內正是兵力空虛之時。


    “可你怎麽知道他一定會帶著大隊人馬去水城報複呢?”陸風不解的問。


    “因為我斷定他是個傻子。”林淮晚嘖嘖兩聲搖了搖頭,“若是正常人聽到水城的事情,第一反應肯定是會讓人去打聽,可他連打聽都不打聽直接就讓手下去要錢,足以見得此人行事魯莽。”


    不過這也要感謝天時地利人和。


    要是沒有那個前來送死的三公子,計劃可能不會這麽順利。


    “他們走遠了,我們進去。”


    林淮晚一聲令下,負責前麵攻擊的人悄然靠近懷城,一群人猶如鬼魅一般飛速的越過城牆。


    刀劍相撞的聲音在城門內響起,沒一會兒城門開了,陸風從中走了出來。


    “隻留下了幾個人看守城門。”陸風嗤笑一聲,“他們倒是對自己真自信。”


    “不是他們自信,是因為他們知道懷城的百姓早就已經成為了溫順的羔羊,即便這裏隻有一個人,懷城的百姓也不敢反抗。”


    在親眼目睹過無數次慘無人道的屠殺之後,有血性的人早就已經死光了,剩下的人就是渾渾噩噩度日的懦夫。


    “懷城城門緊閉,消息一時間散發不出去,我們可以先將人都調來這裏。”


    林淮晚看著陸風,“懷城和水城鬥的不可開交是好,但是我擔心他們結束的太快,所以還需要再加一把火。”


    “去哪裏加一把火?”


    陸風問。


    “你還記得陳海曾經說過,有一次他和順天教教主一起去馬城,結果被人暗殺的事情嗎?”


    “記得,但是馬城距離這裏很遠,若是想讓馬城也來摻和一腳,恐怕是來不及。”


    陸風早就已經將嶺州的地圖記在腦海裏,嶺州多山林,幾座城池雖然同屬一州,可有些來往卻是路途遙遠,馬城距離水城就如此。


    “我們不去馬城,馬城掌權者的妹妹嫁到了白城,據說他妹妹驍勇善戰隻是頭腦有些簡單,我們隻需要傳出消息說懷城的人攻擊了水城,可懷城的人不敵水城,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


    林淮晚看著陸風,咧嘴一笑。


    “隻要傳出去的謠言足夠有煽動性,那麽我相信這位驍勇善戰的姑娘一定會想為哥哥除了順天教教主這個礙事的家夥,畢竟順天教教主所在的水城被攻擊可不是一件很常見的事。”


    “我現在就去辦。”


    林淮晚點點頭,她帶著人走進懷城,見到他們殺人的百姓蜷縮在一起,跪在地上完全不敢抬頭。


    林淮晚沒有搭理他們,她隨意的走到了他們麵前,聲音冰冷。


    “去告訴所有人,一個時辰之後來城門口集合,一個時辰之後沒來的人就會變成這城牆上的屍體。”


    被她恐嚇的人們嚇得渾身發抖,可聽清楚了她話中的意思,隻得顫顫巍巍的起身,慌慌張張的四散。


    懷城城門已經落鎖,他們這些人若不聽話隻能成為這城中的困獸,任人宰割。


    “我們人不多,要是懷城的人迴來了,我們恐怕不敵。”


    林淮晚對於彼此雙方的戰力有著清楚的認知。


    “你是想讓他們成為我們戰力的一部分?”陸風皺眉,“這群軟腳蝦能行嗎?”


    他們這群人,真的打起來也隻能是去送命。


    “又不需要他們真刀真槍的打。”自古攻城和守城雙方,攻城都是要用人命填的。


    而作為守城方的她,有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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