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霧山?這名字也太大眾了吧!記得有個香煙品牌叫雲霧山。”


    方記者撓了撓頭,“全國叫雲霧山的地方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夏師兄眉頭緊蹙,吳老板臨死前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無奈,這“雲霧山”肯定不簡單。


    林悅悅輕撫著夏師兄的手背,無聲地給予他安慰。


    “交給我吧,”一直沉默的姓孫的地理學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閃過一道亮光,“雖然隻是‘雲霧山’三個字,但結合吳老板的籍貫、生意範圍以及他之前提到的‘西邊’這兩個字,我們可以縮小範圍。”


    孫地理學家打開筆記本電腦,十指如飛地在鍵盤上敲擊著,各種地圖、數據在他屏幕上快速閃過。


    “找到了!初步鎖定三個地點,都在浙江省西部,其中一個離杭州不遠,駕車大約五個小時。”


    夏師兄當機立斷:“事不宜遲,立刻出發!”


    此次一起邀請保衛的李保鏢早已備好越野車,一行人迅速登車,朝著未知的險境飛馳而去。


    緊張的氛圍像一張無形的網,籠罩在車廂內。


    每個人都清楚,這次的雲霧山之行,注定危機重重。


    夏師兄緊握方向盤,目光堅定,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查明真相,為吳老板查清楚!


    然而,命運似乎和他們開了個玩笑。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烏雲密布,瓢潑大雨傾盆而下,山路瞬間變得泥濘不堪。


    越野車在泥濘中艱難前行,車輪打滑,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仿佛隨時都會失控。


    “這鬼天氣!”方記者忍不住抱怨,“怕是要出問題了!”


    更糟糕的是,在一次劇烈的顛簸後,越野車發出一聲令人難受的“咯噔”聲,徹底拋錨了。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夏師兄重重地捶了一下方向盤,煩躁的情緒在車廂內蔓延開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豆大的雨點砸在車窗上,模糊了窗外的景象,也模糊了他們的希望。


    李保鏢下車查看情況,臉色凝重地走了迴來。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手機也沒信號……”李保鏢低聲說道,“今晚看來隻能在這車裏過夜了。”


    就在這時,一聲痛苦的呻吟打破了車廂內的寂靜……


    林悅悅捂著腳踝,臉色蒼白,“我的腳……”暴雨如注,車外水汽氤氳,車內氣氛凝重得像灌了鉛。


    林悅悅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煞白如紙。


    “嘶……我的腳……”


    “悅悅!”夏師兄連忙湊過去查看,隻見林悅悅的腳踝已經腫得老高,像個發麵饅頭。


    “這可咋整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方記者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別慌!”夏師兄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廚神,關鍵時刻穩如老狗。


    “我來看看。”他小心翼翼地脫下林悅悅的鞋子,輕輕觸碰她腫脹的腳踝。


    “疼嗎?”


    林悅悅咬著嘴唇點點頭,豆大的淚珠在眼眶裏打轉。


    “還好,還能忍……”


    “忍個錘子忍!”夏師兄眉頭緊鎖,“這都腫成豬蹄了!必須盡快處理,不然會留下後遺症的。”


    “那咋辦啊?這荒郊野嶺的……”方記者一拍大腿。


    “我來背你!”夏師兄二話不說,直接蹲下身子,“上來!”


    “這……這怎麽好意思……”林悅悅有些猶豫。


    “少廢話,趕緊的!”夏師兄不由分說,直接把林悅悅背了起來。


    李保鏢見狀,立馬撐開一把雨傘,為兩人遮風擋雨。


    雨夜的山路泥濘不堪,每走一步都異常艱難。


    夏師兄咬緊牙關,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前走。


    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水。


    林悅悅趴在夏師兄的背上,感受著他寬闊的肩膀和有力的心跳,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她緊緊摟著夏師兄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師兄,辛苦你了……”


    夏師兄笑了笑,語氣輕鬆地說道:“小意思,背著媳婦兒爬山,這可是人生一大樂事啊!”


    走了不知多久,雨勢漸漸小了下來。


    就在眾人以為快要看到曙光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站住!打劫!”


    雨幕中,一群手持棍棒、麵露兇光的土匪突然出現,他們衣衫襤褸,活像剛從哪個山旮旯裏鑽出來的野人。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領頭的土匪操著一口濃重的鄉音,囂張跋扈地叫囂著,簡直把“打劫”兩個字刻在了臉上。


    “臥槽,這年頭還有人打劫?真是活久見!”


    方記者忍不住吐槽,感覺自己穿越到了古代。


    “各位好漢,我們身上可沒啥值錢玩意兒,不如……交個朋友?”


    夏師兄強壓下心中的不悅,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試圖用“鈔能力”解決問題。


    “少廢話!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否則……”土匪頭子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威脅意味十足。


    “看來這群人是油鹽不進啊。”李保鏢活動了一下手腕,發出一陣“哢哢”的聲響,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一場戰鬥,一觸即發。


    土匪們嗷嗷叫著衝了上來,揮舞著手中的棍棒,企圖一舉拿下這幾個“肥羊”。


    然而,他們顯然低估了李保鏢的專業實力。


    隻見李保鏢身形如電,騰挪閃避,拳腳相加,每一擊都帶著唿嘯的風聲,精準地擊中土匪們的要害。


    “哎喲!”“我的媽呀!”土匪們慘叫連連,一個個像滾地葫蘆般倒在了泥濘中。


    李保鏢如同虎入羊群,三下五除二便將這群土匪打得落花流水,戰鬥力簡直爆表!


    夏師兄看得目瞪口呆,這哪是保鏢,分明是變形金剛啊!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投降!”土匪頭子見勢不妙,連忙跪地求饒。


    “說,你們在這裏做什麽?那個‘雲霧山’,你們知道什麽?”


    夏師兄走到土匪頭子麵前,語氣冰冷地問道。


    土匪頭子被夏師兄的氣勢嚇得瑟瑟發抖,一五一十地交代起來。


    原來,他們也是聽說“雲霧山”最近不太平,有“寶貝”出沒,所以才想著來碰碰運氣。


    “寶貝?什麽寶貝?”方記者立刻捕捉到了關鍵詞,興奮地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麽寶貝,隻聽說和‘西邊’的工廠有關……”


    土匪頭子哆哆嗦嗦地說道。


    聽到“西邊”和“工廠”兩個詞,夏師兄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難道真相就在眼前了?


    “大竹,你那邊也打探到什麽了嗎?”


    夏師兄心中默默念道,他想起和自己分別行動的大竹正義,對方的調查或許也有進展。


    雨後的空氣清新濕潤,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來,驅散了籠罩在眾人心頭的陰霾,李保鏢也把那些土匪綁起來了,勝利的喜悅在團隊中蔓延。


    “走吧!我們繼續出發!”夏師兄招唿眾人,朝著土匪指引的方向,大步走去。


    “師兄,這雨停了,我們能走了嗎?”,林悅悅柔聲問道。


    “走吧!”夏師兄望著遠處,眼神堅毅,隨後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大竹……”


    夏師兄一行人沿著崎嶇的山路前行,終於在傍晚時分到達了目的地。


    “好家夥,這地方還真夠偏的!”方記者看著眼前破敗的工廠,忍不住吐槽,“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鬼屋呢!”


    眼前的工廠早已廢棄,鏽跡斑斑的鐵門半掩著,牆上的油漆剝落得不成樣子,露出斑駁的牆體。


    雜草叢生,幾乎將入口完全遮蔽,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腐朽的味道,讓人不禁聯想到恐怖電影裏的場景。


    “雲霧繚繞,陰森恐怖,這氛圍感直接拉滿!”


    方記者搓了搓胳膊,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少廢話,注意點!”


    夏師兄瞪了一眼,率先推開鐵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吱呀——”


    鏽蝕的鐵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仿佛在抗議著外來者的打擾。


    工廠內部一片昏暗,隻有幾縷微弱的光線透過破損的窗戶照射進來,勉強能看清周圍的環境。


    “這地方陰森森的,不會真鬧鬼吧?”


    方記者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被這詭異的氣氛嚇到了。


    “怕什麽?光天化日之下,哪來的鬼?”


    夏師兄嘴上這麽說,心裏卻也有些發毛。


    倏下,一陣奇怪的機械聲從工廠深處傳來,“嗡嗡嗡——”的聲音在空曠的廠房內迴蕩,顯得格外刺耳。


    “什麽聲音?”林悅悅緊緊抓住夏師兄的胳膊。


    “不知道,小心點!”夏師兄握緊手中的菜刀,警惕地環顧四周。


    就在這時,工廠深處突然亮起幾盞閃爍的燈光,忽明忽暗,像鬼火一般飄忽不定。


    “臥槽!這什麽情況?”


    方記者嚇得差點跳起來,“不會真有鬼吧?”


    “別慌,可能是電路故障。”


    夏師兄強作鎮定,但握著菜刀的手卻不自覺地緊了緊。


    “這地方邪門得很,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方記者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走?來都來了,怎麽能空手而歸?”


    夏師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倒要看看,這工廠裏到底藏著什麽秘密!”


    眾人屏住唿吸,小心翼翼地朝著工廠深處走去。


    突然,夏師兄停下了腳步,目光死死地盯著前方——


    “等等……”他壓低聲音,“那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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