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心中冷笑,這女人分明是王嬙,卻總喜歡冒充王昭君來接近李太白。


    他懶得理會她的惺惺作態,隻是冷冷道:“你來做什麽?” 王昭君款款上前一步,眼波流轉,欲語還休:“重言哥哥,許久未見,你…還好嗎?”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不耐煩地皺起眉頭,這女人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矯揉造作?


    他側身避開王昭君伸過來的手,語氣冰冷:“我很好,沒事的話,請迴吧。”說罷,他轉身欲走。


    王昭君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卻很快掩飾下去,輕歎一聲:“重言哥哥,你還是這般冷淡。我隻是想來看看你,難道…連這點情分都不給嗎?”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腳步一頓,卻沒有迴頭,心中隻想著早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素來不喜與女子糾纏,更何況是這個心機深沉的王昭君。


    見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不為所動,王昭君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她嬌弱地扶住身旁的樹幹,低聲道:“重言哥哥,我…我有些不舒服……”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心中暗罵一聲,這女人又在演哪一出?


    他強忍著不耐,迴頭看了一眼,卻見王昭君臉色蒼白,似是真有不適。


    他心中一軟,終究不忍心就此離去。


    “哪裏不舒服?”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王昭君聞言,眼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她柔弱地靠在樹幹上,輕聲道:“我…頭有些暈……”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歎了口氣,隻得上前扶住她。


    趁著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不備,王昭君迅速從他腰間抽出長槍,藏匿於樹後。


    這一切,都被隱藏在暗處的智腦盡收眼底,它卻沒有發出任何提示。


    就在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準備送王昭君離開之際,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心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扶著王昭君躲到樹後,卻見狄懷英和李正方帶著一隊人馬氣勢洶洶地趕來。


    “韓將軍,你為何在此?”狄懷英語氣不善地問道。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心中疑惑,他並未做任何違反軍規之事,為何狄懷英會如此質問?


    他正要開口解釋,卻見王昭君突然驚唿一聲,指著樹後說道:“狄大人,我的貼身侍女剛才被韓將軍的長槍所傷,還請狄大人為我做主!”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聞言,如遭雷擊。


    他的長槍……


    是傷了人?


    他下意識地摸向腰間,卻發現長槍早已不見蹤影。


    而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李太白,卻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未發一言。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太白兄……\"


    三日後,陽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從樹上躍下,手中提著滿滿一袋新鮮的花瓣,那是他答應為李太白釀製桃花酒的原料。


    落地後,他習慣性地伸手去摸腰間的長槍,卻摸了個空。


    他心中一驚,連忙四下查看,卻不見長槍的蹤影。


    “怎麽迴事?我的槍呢?”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那杆長槍是他父親的遺物,意義非凡,絕不能丟失。


    “智腦,我的長槍不見了!”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在心中唿喚智腦。


    “滴——檢測到宿主疑問。根據環境數據分析,初步推測,您的長槍可能被路過的野狼叼走了。”智腦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機械,帶著一絲敷衍。


    野狼?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心中冷笑,這荒郊野嶺,哪來的野狼?


    況且,就算真有野狼,又怎能叼走他那沉重的長槍?


    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這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麽陰謀。


    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


    那棵樹枝繁葉茂,樹幹粗壯,如果有人刻意隱藏,確實很難被發現。


    他快步走到樹下,仔細查看,果然在樹幹上發現了一些細微的劃痕。


    這些劃痕很新,像是利器所致。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心中一凜,看來他的猜測沒錯,長槍並非被野狼叼走,而是被人偷走了!


    那麽,究竟是誰偷走了他的長槍,又為什麽要這麽做?


    難道是……


    他猛然想起王昭君那張嬌弱的臉龐,以及她眼角閃過的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難道……


    她?


    一股怒火從心底湧起,他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王嬙,哦,不,現在叫王昭君……”他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個名字,轉身朝著王昭君的住處走去。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做什麽!”


    三日後的清晨,李太白練完一套劍法,收劍而立。


    陽光穿過竹林,在他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


    他習慣性地望向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平日裏練槍的那片空地,卻空無一人。


    一種莫名的空落感湧上心頭,他皺了皺眉,卻並未深究。


    少了那家夥聒噪的聲音,似乎也清淨了不少。


    他轉身迴屋,繼續研讀他的詩集。


    與此同時,王昭君的閨房內,她正對著銅鏡細細描眉。


    原本嬌豔的臉上,此刻卻添了幾分蒼白,額頭上還纏著白色的繃帶。


    “韓重言,你竟敢傷我!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她狠狠地將手中的眉筆摔在桌上,眼中滿是怨毒。


    她起身,換上一襲素白的衣裙,更襯得她我見猶憐。


    “我這就去找李太白,我就不信,他看到我這副模樣,還會維護你!” 王昭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即扶著丫鬟的手,朝著李太白的住處走去。


    到了李太白的院落,王昭君故意放慢了腳步,走得搖搖欲墜,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丫鬟連忙上前攙扶,口中關切地問道:“小姐,您沒事吧?”


    “沒事,我一定要見到李太白!”王昭君咬著嘴唇,眼中閃爍著淚光。


    丫鬟見狀,連忙上前敲門。


    李太白打開門,看到王昭君這副模樣,不禁微微皺眉。


    “王姑娘,你這是……”


    不等李太白說完,王昭君便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淚如雨下:“太白公子,你要為我做主啊!”


    李太白心中疑惑,卻還是將她扶進屋內。


    王昭君一進屋,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訴道:“太白公子,韓重言他…他打傷了我!”


    李太白聞言,心中一驚。


    他與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相識多年,深知他並非莽撞之人,怎麽會無緣無故打傷王昭君?


    他正要開口詢問,卻見王昭君突然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看著他,說道:“太白公子,我知道你與韓重言交好,但…但你也不能包庇他啊!”


    李太白眉頭緊鎖,心中隱隱覺得此事蹊蹺。


    他剛想開口,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狄懷英和李正方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太白兄,王姑娘在此嗎?我們有要事找她!”


    李太白還未應聲,王昭君便已哭喊起來:“太白公子,救我!狄大人和李大人要抓我迴去,定會嚴刑拷打!我隻是…我隻是說了實話……”她緊緊抓住李太白的衣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狄懷英和李正方走進屋內,看到王昭君這副模樣,臉色都有些難看。


    狄懷英沉聲道:“王姑娘,你汙蔑朝廷命官,證據確鑿,如今還想蠱惑太白先生包庇於你嗎?”


    王昭君聞言,哭得更加梨花帶雨:“狄大人,我句句屬實,韓重言他惱羞成怒之下打傷了我,還搶走了我的貼身之物!太白公子可以為我作證,我…我當時……”


    話音未落,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衣衫略顯淩亂,臉色鐵青,手中緊緊握著那杆失而複得的長槍。


    看到王昭君這副模樣,他怒極反笑:“王昭君,你好歹毒的心腸!竟然敢汙蔑我!”


    王昭君看到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很快便掩飾下去,反而哭得更加淒慘:“重言哥哥,你…你為何要打我?我隻是…我隻是喜歡太白公子,我…”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怒不可遏,上前一步,卻被李太白攔住。


    “重言,冷靜。”李太白的聲音依舊清冷,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告。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轉頭看向狄懷英和李正方,沉聲道:“兩位大人,此事純屬誣陷!我從未打傷過王姑娘,更沒有搶走她的任何東西!”


    狄懷英冷哼一聲:“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來人,將韓重言拿下!”


    幾名侍衛應聲上前,將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團團圍住。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冷笑一聲,手中長槍一抖,寒光閃爍。


    “我看誰敢!”


    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李太白站在一旁,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王昭君則躲在李太白身後,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慢著!”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青衣的女子款款走來。


    她容貌清麗,氣質脫俗,正是青采。


    “青采姑娘?”李太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青采走到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身邊,微微一笑:“重言,我來為你作證。” 她轉頭看向狄懷英和李正方,語氣平靜地說道:“當日之事,我親眼所見,並非韓將軍所為……”


    王昭君臉色大變,尖聲叫道:“你…你胡說!分明就是他……”


    青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王昭君,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沒有人知道嗎?”


    王昭君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看著青采,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怎麽也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會是青采站出來為他作證。


    李太白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思緒萬千。


    他突然開口說道:“狄大人,李大人,此事恐怕另有隱情……”


    狄懷英皺了皺眉,正要開口,卻聽李正方說道:“太白先生,狄大人,王姑娘身上的傷……”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意味深長,“似乎並非刀劍所傷……”


    李太白心中一凜,看向王昭君的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


    王昭君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如紙。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握緊手中的長槍,目光冰冷地盯著王昭君,一字一句地說道:“王昭君,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狄懷英猛地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大膽韓重言!在王都膽敢刺傷英雄,可是死罪!”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冷笑一聲,長槍在地上一頓,發出一聲鏗鏘的震響:“狄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韓重言行的端坐得正,何時傷過人?”


    李正方捋了捋胡須,慢條斯理地說道:“韓將軍,王姑娘出身名門,又豈會無故說謊?況且,她身上的傷,確是銀槍所致,這杆長槍……”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手中的長槍,“與將軍手中這杆,倒是十分相似啊。”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心中一沉,他下意識地看向李太白,尋求一絲支持。


    然而,李太白卻隻是背負雙手,目光落在窗外飄落的樹葉上,絲毫沒有要為他辯解的意思。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的心,如同墜入冰窖,徹骨的寒意蔓延開來。


    他深吸一口氣,將長槍橫在胸前,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再說一遍,我從未傷過她!”他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王昭君那張蒼白卻帶著一絲得意的臉上,心中怒火翻湧。


    青采上前一步,輕輕拉住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的衣袖,柔聲道:“重言,莫要衝動。”她轉頭看向李正方,語氣堅定:“李大人,我可以用性命擔保,重言絕不會做出這等事!此事定有蹊蹺!”


    王昭君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連忙哭喊道:“青采妹妹,你…你為何要包庇他?他…他分明就是……”


    “夠了!”狄懷英一聲怒喝,打斷了王昭君的話,“王姑娘,你莫要再狡辯!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麽話說?”


    王昭君瑟縮了一下,卻仍舊緊緊抓住李太白的衣袖,哭得梨花帶雨:“太白公子,你要相信我…我…我沒有說謊……”


    李太白看著她,眼神複雜,卻終究沒有開口說話。


    他緩緩將衣袖從王昭君手中抽出,轉頭看向青采,問道:“青采姑娘,你既說此事另有隱情,可有證據?”


    青采微微一笑,自信滿滿地說道:“自然。”她從袖中取出一塊潔白的絲帕,緩緩展開,上麵赫然繡著一朵鮮紅的梅花。


    她將絲帕遞給李正方,說道:“李大人,請您看看這朵梅花。”


    李正方接過絲帕,仔細端詳,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他抬起頭,看向王昭君,沉聲問道:“王姑娘,這朵梅花,你可認得?”


    王昭君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這…這是……”李太白看著絲帕上的梅花,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青采看著王昭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王昭君,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真的沒有人知道嗎?” 她頓了頓,目光如刀,直刺王昭君的心髒,“你身上的傷,究竟從何而來,你自己心裏清楚!”


    王昭君渾身顫抖,癱倒在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化身為韓重言的蘇瑤華看著青采,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欽佩。


    他怎麽也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會是青采站出來為他洗清冤屈。


    狄懷英和李正方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中都明白了些什麽。


    狄懷英輕咳一聲,說道:“看來,此事的確另有隱情……”


    李正方點了點頭,說道:“王姑娘,你還是老實交代吧,究竟是誰傷了你?”


    王昭君渾身顫抖,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就在這時,李太白突然開口,語氣冰冷:“王姑娘,你身上的傷……”他頓了頓,目光落在青采身上,“似乎…與青采姑娘身上的傷,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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