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眼前女子的哀求,胡梓墨也沒多說什麽,就隻是給了她一顆丹藥,這丹藥能夠祛除其丈夫體內的情花蠱蟲。


    當然也並非是專門祛除情花蠱蟲的,而是對於絕大多數的蠱蟲,這顆丹藥就都有著效果,區別也無非就是效果的強弱。


    但對付區區的情花蠱蟲,還是綽綽有餘的了。


    女子在得到丹藥後激動的道謝,又還留下了一塊嬰兒拳頭大小的金子後,就匆匆的告辭離開,迴去了家中準備給自己丈夫服下那丹藥。


    在那女子離開後,溫木蘭就一臉困惑表情的問道:“師兄,既然那男子如此喜愛她,那麽她為何還想著要解除那蠱蟲呢?”


    “…因為這女子,很清醒也非常的理智,更加明白,單隻是依靠蠱蟲的話,是得不到真正愛情的,這玩意兒其實也就隻能算得上是一個定情信物而已。


    說得再明白一點,那就是她明白,自己丈夫說的那些話語跟承諾,無非也就是一時衝動而已。


    看看她丈夫說得那種話,‘若是變心就讓他直接死在那蠱蟲噬心之痛當中’這如何不是衝動之語呢!


    另外就是心疼她丈夫唄…”


    溫木蘭:“…”


    家樂:“…”


    載甜:“…”


    陳巧銀:“師父,最後那一句您大可不必說出來的!”


    茅山明:“或者隻說最後那一句!”


    ……


    第二天清晨,吃過這寨子當中的特色早飯後,胡梓墨一行人就繼續啟程出發了。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那新婚小夫妻在他們離開後沒多久,就又一起來到了他們借宿的地方,不過自然是沒找到人了,一問才知曉胡梓墨等之前就已經離開。


    至於說這小夫妻過來找胡梓墨他們又有什麽事情?


    那是來歸還丹藥的,因為丈夫很聰明,所以並沒有服下丹藥。


    可惜的是,胡梓墨他們已經離開,那顆丹藥自然也沒辦法歸還了。


    說迴胡梓墨他們那裏,在繼續啟程之後,也就沒多提之前苗寨當中的那對小夫妻的事情了,隻當做是一件有趣的經曆,留著日後在迴憶的時候,慢慢迴味這種不知道是純粹,還是一時衝動之下的一種愛情。


    之後的一路上,也就沒什麽有意思的事情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年底,但很可惜因為路程比較遠,再加上胡梓墨之前又還表示過要以走路的方式迴去道場那邊,所以一行人就隻能是在外麵過年。


    雖然載甜和溫木蘭就連小丫頭,在過年的那一天都有些想念家人,但還有胡梓墨他們陪伴著,所以這種思念家人的情緒,也並沒有讓她們太過於低落,很快也就恢複了正常。


    也因為過年的原因,使得胡梓墨他們一行人在某處鎮子當中多待了一段時間,跟當地人一起過了個還算是特殊的新年,熙熙攘攘的倒也頗為熱鬧。


    過完年後才繼續啟程趕路,抵達江陵的時候,在某處小村落當中居然遇到了一位茅山的長輩。


    並且其身份還不是第三十五代的門人,而是三十四代的。


    算起來,是屬於跟師祖卜意遠同輩的門人了。


    此長輩名為茅山堅,當年自茅山藝成下山後,在華夏大地各處遊曆了數年時間,然後就迴到家鄉,也就是這處名為皂河鎮的小鎮子當中建造道場。


    並且還開設了一座專門傳授茅山術的學堂,所以在本地以及周邊區域名望極大。


    就連學堂那邊,也已經教導出來了兩批弟子,目前正在教授的是第三批。


    而前兩批在學堂之中畢業的弟子們,也都有了各自的營生,這就給茅山堅以及學堂組成了一張較大的關係網。


    就憑茅山堅現在的名望以及關係,那是連鎮長見了都得矮上一頭的,幸好的是其無心那些凡塵俗事,不是安心修行就是在學堂之中教授弟子。


    因此,皂河鎮的上一任鎮長,跟茅山堅的關係倒是挺不錯的,並且也沒少關照其開設的學堂。


    胡梓墨他們在還沒過來這皂河鎮的時候,就在周邊的村莊當中,聽說過茅山堅以及其開設的茅山學堂大名,加上正好順路的就專門來了皂河鎮當中拜見。


    胡梓墨他們抵達那學堂的時候,正好趕上茅山堅授課結束,而對方自然也看到了正站在院子之中的一行陌生人。


    互相見過禮,然後自我介紹了一番,才讓茅山堅知曉胡梓墨他們居然是總壇符籙法脈的第三十六代和三十七代的門人。


    尤其是胡梓墨,在他道出自己姓名後,惹得茅山堅也不由得又上下仔細打量了他一番。


    “梓墨你的大名,哪怕我在這江陵之地,也是沒少聽聞過啊…”茅山堅笑著攢了一句。


    “師叔祖過譽了,弟子所做的那些事情也是無心之舉而已,算不得什麽,比不上師叔祖在此地建設學堂傳授茅山術,為茅山開枝散葉!”


    互相客套完,就被邀請進去了屋子當中。


    各自落座,在又打發走了其餘的學生,隻留下了一名女弟子後,茅山堅才又介紹道:“這丫頭乃是我的親生女兒,梓墨你們叫她阿嬌就行。”


    胡梓墨了然,難怪要把其餘的那些學生們打發走呢,不然當著那些學生們的麵,有些話倒是不好說出來了。


    為何不好說呢?


    因為別看茅山堅建設的這座學堂是傳授的茅山術,並且也沒聽說過招收學生還有著什麽條件限製,所以學堂當中的學生,那壓根就算不上是茅山弟子。


    連外門的那種都不算,頂天了也就是個記名弟子的身份。


    但親生女兒就不同了,哪怕胡梓墨他們並不知曉站在茅山堅身旁的阿嬌,到底有沒有學過茅山術,但其也都算是自己人,不像其餘的學生們。


    而且,看茅山堅的語氣態度,胡梓墨他們估摸著阿嬌應該也是跟著一起學過茅山術,並且拜過師的那種。


    當然,就算拜過師,也算不上是茅山弟子,因為她拜師隻是拜了茅山堅法脈的門下,而非是總壇那邊。


    不過有著這麽一層關係在,倒也算得上是半個茅山門人了。


    在知曉了阿嬌的情況後,胡梓墨就招手示意小姑娘過來,然後從洞天符當中取出來了三件禮物:“來,阿嬌師妹收下吧,算是師兄師姐們送你的見麵禮。”


    得到父親茅山堅的點頭後,阿嬌這才美滋滋的收下禮物,甜甜的挨個道謝。


    之後,茅山堅也送了家樂跟載甜他們一人一張紫符,倒也比得上胡梓墨送給阿嬌的那三件禮物的了。


    送過了見麵禮就開始閑聊起來,尤其是茅山堅不斷詢問總壇那邊近些年來的情況,以及一些熟人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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