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冷漠道:“繼續殺啊,怎麽還停下了呢,雖然就算你不動手,之後我也不會放過這群雜碎的,但能省些力氣也不錯。”


    他的這種冷漠語氣讓被困在陣法當中的那夥人也明白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所以也沒人在哀求什麽了,反倒一個個的都大罵起來,有得更是開始攻擊起來由陣法形成的那層屏障,可惜攻擊的越重,反彈的力度也就越大,直到虎口都裂開,才不得不停下來。


    此時,那人魔卻開口了:“你身為修道之人,居然會對人命如此漠視,不怕道心受損麽!”


    然而,人魔的這話一說出來,卻隻是得到了胡梓墨那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目光:“你在說笑麽,就這群背了不少人命的雜碎,我親手宰了他們都還能得到善功。


    至於那倆沒殺過人的,也是盜過墓陰德有損的倒黴玩意兒,本就大禍臨頭還不自知,跑出來自己找死,真死了也純屬活該,又能怨得了誰!”


    前麵那句話徹底讓那夥人們明白了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條了,因為想要殺他們的還不止後邊的那個怪物,居然還有著外麵站著的那個身具神奇本事之人,甚至於在他們看來,外麵站著的胡梓墨要比他們後邊的那怪物更加的危險。


    倒是後麵那半句話卻讓唐飛宇明白過來,為何之前在桃花鎮家中的時候,那胡梓墨對待自己的時候會是那麽一種態度了。


    當時他還以為胡梓墨就隻是那種因為有著些許本事在身,就恃才傲物的一種性格。


    雖然奇怪的就是,其在對待自己父母以及妻子時的態度,卻又截然相反。


    但是現在他也徹底明白過來,並非是人家恃才傲物,而是不想搭理像是自己這種因為盜過墓,導致陰德受損而被黴運纏身之人。


    人魔被胡梓墨的話,給說得啞口無言,因為他自己也明顯能夠看出來眼前這夥人的情況,知道他們當中除了那兩人之外,那是真沒一個好東西的。


    人魔是啞口無言的說不出來什麽了,但唐飛宇卻好似又想到了什麽一般,對著胡梓墨哀求道:“盜墓使得陰德受損這點我承認,可我妻子是無辜的,她既沒殺過人,甚至也都不知曉我盜墓的事情,所以道長能否放她出去…”


    但得到的卻是胡梓墨的一聲冷笑:“若是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的普通女子,我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其被殺害,但誰讓她乃是你妻子呢。


    夫妻一體,你不會不知道吧,你更不會以為陰德受損的就隻有你自己吧,你整個家族的陰德都因為離盜墓而損了陰德,所以若怪的話,就隻能怪她倒黴,怪你自己為何要去盜墓,連累整個家族。”


    胡梓墨雖然不知曉唐氏一族的先祖,到底是用了什麽法子,才能夠暫時補上整個家族缺失的陰德,就連那唐飛宇在又盜過墓後,都能把又損失的陰德給補上,但這卻不意味著他盜墓一事就不需要承擔後果了的。


    哪怕陰德被不知名手段給補上了,但那唐飛宇該倒黴的還是會倒黴,該被牽連的也一樣會被牽連。


    畢竟就隻是用不知名的手段,以及不知什麽樣的代價暫時彌補上,而不是完全彌補上,別看隻是兩字之差,但在本質上卻完全是兩碼事。


    說完後,胡梓墨也懶得搭理那唐飛宇了,而是轉頭看向了人魔道:“既然你不殺了,那就輪到我殺你了!”


    說完,就甩出去了數十張符籙進入了陣法當中,朝著人魔激射而去。


    但卻被其要麽躲開,要麽硬抗下來,或者幹脆又衝到那夥人當中,拿活人當盾牌抵擋胡梓墨的符籙。


    可是陣法當中的活人才剩下多少,而胡梓墨的符籙又有多少呢!


    所以很快的,陣法當中的活人,就隻剩下了四個,並不包括那人魔在內。


    而唐飛宇和其妻子龐欣欣就在那四人當中。


    可惜的是,胡梓墨甩出的符籙壓根就不帶停的,也根本就不管陣法裏邊還剩下幾個活人,而是還在那裏持續不斷的扔著符籙。


    人魔自然不可能束手待斃的,之前在拿活人當盾牌抵擋胡梓墨符籙的同時,也在想著脫身之策。


    別說,還真被其給想出來了一個法子。


    這個法子就是利用某種邪法,強行炸開那困住自己的陣法以及無形屏障。


    恰巧的就是,這種邪法所需要用到的,正是以活人的血肉之軀來作為施法代價。


    所以,目前僅剩的唐飛宇跟龐欣欣,就成了人魔施展邪法的祭品,被其一手抓住一人,利用自身魔氣侵染進二人的身體,待達到某種極限以後,就把二人拋向了無形的陣法壁壘上麵,自己更是轉身跑去了另外一邊趴倒在地。


    然而,讓人魔感到疑惑的是,他在地上趴了一小會後,居然沒能聽到任何爆炸的聲音。


    奇怪之下起身查看,卻看到那被自己扔出去的二人,不知道什麽原因,居然已經離開了陣法的範圍不說,自己施展的邪法也沒了動靜,甚至也都感受不到灌輸進那二人體內的魔氣。


    此時,胡梓墨卻對著納悶的人魔冷笑道:“早就防著你的小手段了,難道直到現在你都還沒發現什麽異常麽?”


    那人魔聽到胡梓墨的說法後,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分神查看了一下自己體內的魔氣,然後臉色立馬就變得陰沉了下來。


    因為之前可以通過殺人來補充自身的消耗,所以人魔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常。


    但現在停下殺人,也就相當於是沒有了補充的來源,自然就明顯的感覺到了異常。


    死死盯著胡梓墨大喊道:“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會我師門的泄靈陣!”


    聽到人魔說出來的泄靈陣後,另外一邊的那中年修士,也露出了然的表情,心想難怪剛才看著眼前的大陣,總是有種眼熟的感覺呢。


    合著其中還有著自家師門的泄靈陣在其中…


    緊接著,他也開始納悶起來,胡梓墨是如何得知他師門的泄靈陣呢?


    而且看樣子,不光是徹底的掌握,還能夠融入到別的陣法當中,這一點就算他師父生前也都做不到,不過師祖倒是能夠做到,但…胡梓墨怎麽看也不像是他們師門的弟子啊!


    “嗬嗬,看出來了麽,既然看出來了,那麽你也就應該明白,自己是逃不出去的,所以乖乖受死吧!”


    看著胡梓墨開始操控其背後懸空的那龍吟劍後,人魔卻大笑起來:“我是不死的,就算你毀了我這具肉身又能如何,隻要有足夠的時間,我還是能夠重新複活的!”


    “是嗎…”胡梓墨卻毫無所動的繼續掐訣施展禦劍術,當然嘴上也不忘記提醒道:“對了,忘記說了,我乃茅山弟子!”


    聽到胡梓墨的話後,人魔也都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現在提及自己的師門是想要做什麽。


    但緊接著就反應過來:“茅…茅山,你居然是茅山的髒東西!!!”


    聽到人魔所說最後的那個詞匯後,胡梓墨的臉色也不由得一黑,心想雖然我茅山玩的是挺花的,但再怎麽說也是正道宗門吧,怎麽放在你這麽一個人魔的嘴裏邊,反倒是成了髒東西呢,咱們到底誰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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