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攤子的老板所講,他好像更加傾向於是有什麽食肉類的東西進了水庫當中,這才導致捕魚釣魚的收獲驟減。


    至於說死人?


    反正他是不相信什麽錦鯉吃人之類的傳聞,畢竟他們一家世代生活居住在錦鯉水庫附近,頂多也就是聽到不少自己倒黴淹死在水庫裏的,卻從沒有說錦鯉出來吃人的。


    所以對於後麵的那種傳聞,隻認為是無稽之談。


    打聽到這一情況後,胡梓墨也就付了錢,拿著包好的吃食離開。


    一路上也沒少聽到村子當中的居民們談及水庫的那個傳聞,但胡梓墨卻也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生出太多的好奇心,因為村子居民們之所以會這般,無非也就是出於對未知情況而感到的一種畏懼心理罷了。


    在他自己看來,魚獲驟減的原因可能性很多。


    諸多可能性當中沒準也有著因某種食肉的東西進入了水庫裏麵,使得鯉魚受到驚嚇什麽的,或者因為別的什麽導致魚獲減少。


    但卻未必就會涉及到靈異的這一方麵上。


    既然不涉及到靈異領域方麵,胡梓墨在打聽得到了具體情況,滿足了好奇心後,自然也就不會再去多想什麽了。


    畢竟他過來此地又不是因為那古怪的傳聞,而是想要大量采買此地那些由鯉魚製成的特色。


    所以一路走來,買了不少的小吃,又在一家看上去不錯的小客棧裏麵定了房間,然後就開始在村子當中遊逛起來,也詢問了不少本地人關於鯉魚方麵的特色。


    但古怪的地方在於,一聽到胡梓墨的問題,人家就知曉他是外地來的,雖然也很是熱情,但都沒少勸說過他,在最近這段時間當中,不要去錦鯉水庫那邊遊玩。


    雖然說法不一,有得說水裏邊有吃人的東西,也有說水鬼找替身,還有的認為是有人觸怒了水庫中的錦鯉,使得錦鯉對每個過去的人都會進行詛咒,詛咒人們淹死在水中等等。


    總結起來其實也就隻是一句話罷了,那就是最近一段時間水庫那邊好像很是危險的樣子,最好不要過去遊玩。


    胡梓墨倒是不擔心危險不危險的,甚至也打定主意,等在周邊村莊采買完後,就過去水庫那邊遊玩一番,至於說遇到危險了怎麽辦?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而言,胡梓墨本身也相當於是一種危險了,不過這種危險是對於旁的來說,尤其是那種害過人的邪祟。


    之後,胡梓墨就開始進行了大肆采買,這處村子的特色買光了以後,就去到另外一處莊子,如此用了兩天時間,才幾乎把水庫周邊的村莊都給跑了一遍。


    也就在采買的差不多了之後,胡梓墨才動身去往水庫那邊,結果半路上卻巧合遇到了不少附近村莊的居民們,烏泱泱的一大片,正跟在一個身穿道袍的道士身後,看方向應該也是朝著水庫而去的。


    而那群人再見到胡梓墨後,也是頗為驚訝,但看其一身價格不菲的衣物,就隻以為他是前去水庫遊玩之人,便也沒搭理他,繼續跟著那黃袍道士去往水庫。


    胡梓墨看到這群人的架勢,估計是沒找到魚獲驟減以及之前傳聞當中,掉入水裏麵就再也不見蹤影之人的具體原因,這才會在畏懼的心理之下,把原因歸咎到靈異事件上麵。


    這才會請了一個道士準備去水庫那邊開壇做法。


    見此,胡梓墨也想湊熱鬧的跟在了那些居民們的身後。


    很快人們就來到了水庫的邊上,在那黃袍道士的安排之下,架起了法壇,別說還有模有樣的,最起碼法壇上麵的法器等,都沒有擺放錯,看樣子那黃袍道士倒也有些本事。


    當然也就隻是有些本事而已,因為在胡梓墨看來,對方卻是連築基都沒有進行過的那種人,說白了就是對方壓根就沒有法力在身,所以哪怕知道開壇的一些流程也沒有任何用處。


    除非是某個大宗門的弟子,如此一來在有著其祖師爺的庇佑,哪怕沒有法力在身,卻也能夠應對一些小麻煩的了。


    隻是掃了眼那黃袍道士的全身,卻也沒看到任何能夠代表身份的標記,所以胡梓墨也猜不出來對方的身份來曆以及根底,甚至也都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不是那種有著完整傳承的宗門弟子。


    但胡梓墨也沒有上前搭話的意思,畢竟人家現在正忙著呢,就算想要跟人家結識一番,那也得等到做完了法事以後再去啊。


    所以就跟其餘居民們一樣,待在後邊看著熱鬧,甚至身旁還有熱心之人地給他了一把瓜子。


    “兄弟你倒是挺熟練的,連瓜子都準備好了啊…正好我這裏有些花生,咱們一塊吃!”胡梓墨笑道,同時也遞過去了一大把花生,倆個陌生人就這麽在旁邊吃花生嗑瓜子的看著熱鬧。


    真是哪裏都不會缺少這種喜歡看熱鬧之人啊。


    說迴黃袍道士那裏,在架完了法壇以後,就準備開壇了。


    胡梓墨看到對方開壇的一係列流程後,倒也頗為認可的點了點頭,雖說對方身上沒有任何法力,但就開壇的流程而言,卻是中規中矩沒有任何差錯,顯然是受到過道門完整傳承的那種了。


    因為一般的野道士或者沒有傳承的玄幻界修士,也許在別的方麵上看不出來什麽,但隻要一開壇,就能從開壇的步驟上麵看出來其到底有沒有得授過完整的傳承了。


    因為道門當中絕大多數的手段,其基礎全都在於法壇上麵。


    哪怕是學習道術的時候,初時也得借助法壇的力量才能夠修煉,所以才會說法壇乃是基礎也是根基之一。


    就連胡梓墨當年學習符籙修煉法術的時候,都少不了要開壇的。


    從那黃袍道士的開壇流程上麵來看,對方應該不是野道士或者沒有傳承的那種,雖然身無半點法力就跑出來給人做法事這一點有些奇怪,但也並非是什麽大問題。


    因為類似的例子,也不是說就沒有過,相反的還相當之多,畢竟像是胡梓墨這麽有錢的道士是非常少的,絕大多數的都相當的貧窮。


    尤其是現如今這樣的世道,不少道士更是連頓飯食都混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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