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以後,胡梓墨的道行實力不斷提升,那麽其餘的益處,自然也會擁有。


    更別提,胡梓墨在授籙獲得了天庭的職權後,也可以讓修煉請神術的門人,先請胡梓墨身上那職權的力量用來修煉,雖然這力量同樣不是自己的,但憑借胡梓墨那層同門的關係,也不可能說收迴職權的力量,就直接收迴去,當然前提是別跟他有什麽矛盾之類的。


    反正茅山是不會管也不能管,就因為矛盾而使得胡梓墨不借給你力量的這種事情。


    ……


    至於說有著這麽多的益處,那茅山甚至是整個正一道當中其他宗門,為何就不讓那些授過籙的門人,也如他這般的弄個塑像牌位出來,然後讓自家門人供奉祭拜,甚至是借此修煉請神術呢?


    不是不想,而是完全做不到。


    因為這些都是建立在,受到供奉祭拜之人能夠感應並且給予反饋,哪怕不顧及香火念力那方麵,也得那些門人能夠感應到才行啊!


    事實上,其餘的人就是因為完全感應不到,所以還提什麽給予迴饋之類的呢。


    簡單來講,若想收到信徒的香火以及給予迴應消除念力,那麽就必須得有相應的神職跟權柄。


    並且這個神職權柄還不能是普通的那種,而是要在職權當中附帶或者本就具有著可以接受凡人祭拜能力的那種。


    所以,別看在凡人的世界當中,受到凡人祭拜的正神好像有很多很多,但這些放在整個天庭當中,其實都還不到百分之二十的數量呢。


    當然,天庭赦封的正神當中,能夠本就具有或者附帶著能夠接收凡人供奉祭拜能力的,不可能隻有總體百分之二十的數量,這般稀少。


    而是因為不是所有仙神都擅長為自己謀劃信徒的,所以可能這樣的職權能夠有總體的一半之多,但在這一半裏麵,卻又有著半數的仙神不擅長給自己謀取信徒。


    如此,自然也使得那些宗門哪怕有這些想法什麽的,卻也根本就無法實現。


    要不然,總壇這邊知曉了胡梓墨的神異狀況後,會那般撓頭得想不明白呢。


    還不就是因為壓根就沒出現過這樣的例子,沒有先例自然也讓他們無法分辨出來這種狀況到底是好是壞。


    當然,現在說這些就有點太早了,還得等到胡梓墨授過籙,然後進行試驗測試才行。


    不過,該保密的還是得保密,尤其是得等到明年給胡梓墨授籙,經過各種測試,真能實現他們那種想法的話,恐怕還得想辦法應付正一道其他的宗門,畢竟總壇不能就為了要保守秘密,而不讓門人修煉可以保命用的請神術吧。


    而隻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多了,保密是根本不可能了,到時候整個正一道都會知曉此事。


    其餘的都可以應付過去,但作為三山當中的其餘兩家,也就是龍虎山跟閣皂山,可不是那麽輕易的就可以應付了事的。


    所以,必須得從現在就開始考慮,到時候到底該如何應對才行。


    其餘高層們正在互相討論著,而作為胡梓墨的師祖,卜意遠卻坐在那裏安靜聽著的同時,心中也歎氣一聲:‘師祖也隻能做到這種程度了,至於日後也隻能看你自己的造化如何…’


    不提高層們討論的結果如何,總之最後由掌門下令,傳遞給了費樂一個法令,算是封口之用的,讓他轉告胡梓墨,不要把自身那神異狀況告訴給其他任何人,至於他師父四目,倒是可以透露一些,但在知曉後,就必須得遵守那封口法令。


    同樣的費樂也得到了由總壇下達的那個封口法令,日後不管是什麽人,都不能透露出去此事。


    另外一點就是要轉告胡梓墨,讓他加緊溫習各類經書,並且拐彎抹角的表示,最好多看那些授籙加籙方麵所需求的雲雲。


    費樂也是經過授籙的,所以倒是可以聽明白總壇傳話當中的深意。


    不過他授籙的時候是什麽年紀,而胡梓墨現在又是什麽年紀,總之費樂的心裏麵就跟恰了個檸檬一般,酸的不行不行了。


    因為陪著胡梓墨在房間當中進行試驗,花了大半天的時間費心費力的不說,最後反倒是得到了一個封口用的法令,又還得知了很大可能性明年總壇就要給胡梓墨進行授籙,所以身心疲憊又還羨慕嫉妒的他就準備告辭迴去休息。


    不過在臨走的時候,也一臉人間不值得的喪氣表情,轉告了總壇的意思,順帶告誡了胡梓墨一聲。


    告誡他若是想要把此事告訴給他師父或者親近之人的話,最好還是先考慮清楚為好。


    因為法令可不同其餘的命令,其餘的命令隻是嘴上說說,本身並不具備約束力,具有約束力的乃是在於其他方麵。


    可是法令就不同了,法令的本身就有著強大的約束力,也就是說法令本身是具有力量的。


    如果違反的話,那麽隻要身份還屬於茅山弟子,就都會受到懲罰,而這個懲罰不全在於茅山那邊,也有著法令的力量。


    就是哪怕茅山總壇那邊沒有任何表示,但法令的力量就會給違反的門人弟子相應懲罰。


    因此費樂才會在臨走之際,告誡胡梓墨,讓他最好是考慮清楚了之後,在去想要不要告訴親近之人。


    在感謝一番並且送走了費樂後,胡梓墨才迴去房間準備歇息一會,之前的各種試驗測試,也把他累得不輕,雖然累得不是身體,但精力跟神念,卻因為持續不斷地給予迴應反饋,所以也感到了非常的疲憊。


    晚飯同樣是讓小二送到房間,吃完並且做了晚課後,胡梓墨就開始修煉起來。


    日常修煉過後,胡梓墨也並沒有直接睡覺,而是又沉入識海靈台當中,給予那些祭拜自己之人迴應反饋,當然隻是迴應反饋一些目前自己能做到的。


    在迴應了五六個祭拜之人後,這才開始睡覺。


    就這般睡覺了,不按照總壇那邊轉告的溫習經書麽?


    胡梓墨表示那些玩意,在這些年當中早就用係統大概簡化了一遍,想忘都忘不了,應付那授籙或者之後的加籙,簡直不要太容易。


    所以胡梓墨很是安心的進入夢鄉,找周老頭下棋去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胡梓墨在客棧的房裏吃飯之時,一休跟張大膽則是風塵仆仆的迴來了。


    原來,這二人在收到胡梓墨已經迴去城裏的紙鶴傳訊後,便加快了支援的速度,並且連夜的往迴趕,所以看上去才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


    胡梓墨看到二人這副疲憊的樣子,也隻好找小二多開了兩間房,讓一休跟張大膽好好歇息,然後再說去武城的事情。


    歇息了半天,又在城裏吃了頓午飯,這二人才緩了過來,在商量一下去武城的路線後,三人去跟費樂以及佛門的負責人告別一聲,這才啟程出發。


    他們三人倒也並不著急趕路,因為早在之前就已經打聽過,要去武城的話,在路途中間的時候還得渡河才能過去,就是在走到一個叫做冬莊村的地方時,就必須得在這村子的渡口處,乘船過去治水才行。


    然而,那治水本就不是什麽大河,一般人都是走得別的方向,根本就不用渡那治水,所以附近生活的人們,很少會有以幫人渡河為生的。


    說白了就是一年下來也做不上多少渡河的生意,沒必要依靠這種買賣來討生活。


    這就導致了冬莊村當中的渡船數量很少,每一次都得等到人滿了之後才能渡河,不然那船家就太虧了。


    所以,胡梓墨他們一行人就算早去了,也還得等人滿,當然如果胡梓墨肯多花錢把整個渡船包下來,那就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不過完全沒必要,胡梓墨就算不在乎錢財方麵,但他們本就不急著去往武城,所以花那麽多錢就為了包條船是真的沒必要。


    有那錢拿去買點好吃的好喝的,他不香麽!


    雖然說一路上不著急趕路,但胡梓墨他們三人倒也沒說遊山玩水的,反倒是每去到一處村莊城鎮之類的,還得停留一段時間,用以治療先前擴散到這邊的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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