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胡梓墨的意思就是在問,他諸葛家都有著自己的傳承,怎麽這諸葛大貴反倒是跑茅山學藝了呢?


    “哦,你說武侯的傳承啊,諸葛家這一代有兩個,大貴是兄長,弟弟呢叫孔平,不過大貴把家主的位置給了孔平,自己則是跑到茅山拜師。”蔗姑解釋道。


    “話說大貴為何要來咱們茅山拜師學藝呢,是因為諸葛家跟咱們茅山有什麽關係的麽?”


    “聽說是有些關係來著,不過不重要,總之做哥哥的大貴來了茅山並且最先跟夢夢成了婚,之後也是通過夢夢介紹的人,讓弟弟孔平也成了婚。


    那孔平的妻子叫王慧,乃夢夢幼年時的好友,出身麻衣世家,這倆人先後成婚,但偏偏是那王慧最先生了孩子,而且一生就是龍鳳胎,夢夢是後生的,隻有運高一個孩子。


    你說說,本就是情同姐妹,又還嫁給了一對親兄弟,結果那王慧一胎就是龍鳳,而夢夢就隻有一個,這夢夢心裏邊如何能夠好受呢。


    時間一長,這生二胎也就成了她的執念。”


    不用蔗姑說明,胡梓墨自己也清楚一個人的執念如果太深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


    別說他們修行之人了,哪怕隻是普通人,執念一旦太深就容易做一些損人還不利己的後悔事情出來。


    而修行中人因為有著法力在身,懂得法術,那要是因為執念而做了什麽錯事的話,破壞力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比的了。


    當然,對於修行者而言,對於執念還有另外一種說法,叫做‘心魔’,不過執念是心魔的一種,但卻不意味著所有的心魔就全是執念。


    夢夢也是修行中人,雖然在嫁人之後,就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家庭上麵,可能忽略了修煉,但到底也是有法力的。


    如果不解開她心中的那種執念,那麽遲早是要闖出來什麽禍事,蔗姑之所以想要非得借錢給她們,就是不想要看到自己的好姐妹走到生出心魔的那一步。


    如果不是夢夢因此而有了執念的話,蔗姑也不會非得要借錢給她們,不然真當她自己的錢很多麽。


    想到這裏時,胡梓墨也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在九叔義莊吃晚飯的時候,聽對方說起的關於北平疫情之事。


    為何會想起這件事情呢,是因為胡梓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隱隱有種想要過去北平支援的想法。


    要知道這種機會可是很難得的,再加上他本身也非常精通醫術,又還有著係統存在,隻要他過去北平徹底解決那瘟疫,那所能夠取得的功德跟陰德會有多少,他自己都想象不出來。


    所以想著要在去皖西之後,就啟程趕往北平,正好武城距離北平很近,在解決了瘟疫之後,胡梓墨倒是可以過去武城那邊看看那夢夢師叔一家。


    “蔗姑師叔,我原本是打算去皖西找徐師叔一趟然後就去往北平進行支援,正好北平距離武城也不算遠,不如把那位夢夢師叔家的地址告訴於我,到時候如果有時間的話,我也可以過去一趟看望看望。”


    “北平?”蔗姑一時之間沒能想起來那邊的疫情一事,所以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也就露出了笑臉道:“好,那就麻煩你跑一趟了,不過師叔在這裏也要勸你一句,去北平支援也就罷了,但一定要對自己做好防護,不然染上了瘟疫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胡梓墨知道蔗姑這是在關心自己,所以心裏邊也暖烘烘的,但也解釋了一番:“師叔可別小瞧我了,在廬州那邊的時候,我可是跟著李大腳李師叔祖學過一段時間的醫術,就我這種程度的醫術,隻要過去了北平,立馬就能解決掉那瘟疫!”


    “好好好,你醫術好,那師叔就等你過去解決北平的瘟疫了。”蔗姑明顯是不相信的糊弄道。


    其實別說蔗姑不信,如果胡梓墨沒有係統傍身的話,估計他自己都沒那底氣敢說能夠解決北平的瘟疫,所以對於蔗姑的糊弄,也隻能無奈的接受了。


    不過等到真得過去北平解決了瘟疫,到時候都不用自己多說什麽,旁人也會徹底明白自己的醫術達到了什麽樣的層次。


    之後,蔗姑找來紙筆,在上麵寫下了夢夢一家的具體住址。


    又閑聊一陣,就到了午飯的時間,胡梓墨也幫忙打下手,很快一桌較為豐盛的飯菜就做好,兩人端上桌後就開始吃了起來。


    當然,也沒忘記投喂火瑩和劉博瀚兩個。


    ……


    胡梓墨在蔗姑的道場這邊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就跟她告別,啟程出發前往皖西。


    不過這次他倒是在附近的鎮子當中花錢買了不少特殊的材料,直接用係統簡化了一輛馬車跟一個紙人出來,紙人是給劉博瀚用的,讓他依附在特殊的紙人上麵,駕車趕路。


    因為是通過係統簡化的紙人,所以如果不是道行高深的修行者,壓根就看不出來任何的異常,並且劉博瀚自己在依附到紙人上麵後,也興奮的表示就跟活著的時候一樣,甚至他都還有種饑餓的感覺。


    當然,這饑餓的感覺不過是紙人的特殊之一,並非是真的餓了需要吃飯。


    而那紙紮的車跟馬,隻需要胡梓墨每隔一兩天的時間,提供一次法力,就足夠馬車保持形態,跟真正的馬車一樣可以讓活人乘坐驅使。


    至於為啥這次胡梓墨想要坐馬車去皖西,甚至還不惜親自動手紮馬車又紮紙人的,完全是因為這次過去就隻有自己一個人,連個可以聊天的都沒有。


    所以就想著要盡快去到皖西找老徐,至於說不是有劉博瀚跟火瑩兩個麽,怎麽會沒人聊天呢。


    火瑩天天宅在玉像裏麵,都很少會搭理胡梓墨,指望跟她一起聊天,那還不如不聊呢。


    而劉博瀚倒是個會說話的,但他給自己的定位是仆從,再加上本身又還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所以…


    胡梓墨倒也不是沒想過用紙紮出一個大型的飛禽,然後再用係統簡化,但他在紮馬車的時候就已經嚐試過一次,可惜失敗了。


    或者也不能說是失敗,而是因為簡化那樣大的一個飛禽,所需要消耗的功德陰德有些太多了,如果隻是為了趕路用的話,就有些不太值當了。


    胡梓墨也想不明白,為何隻是簡化紙紮的馬車跟一個大型飛禽,所需要的功德陰德會相差那麽多。


    簡化紙紮的馬車,就隻需要1點功德跟10點的陰德,結果到了飛禽那裏,功德漲到了10點不說,而陰德則是需要整整的100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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