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自然是有些胡梓墨不知道的事情,不過也不是什麽大事。


    當年卜意遠那一輩弟子們,在剛開始接觸學習繪製符籙的時候,也對特殊類的符籙很感好奇,或者也可以說是感到好玩。


    而特殊符籙當中的儲物符,自然也引得眾多弟子們的好奇心以及好勝心。


    大家都是符籙法脈的弟子,對各種符籙尤其是那種極難學會的,就更感稀奇了。


    再加上大家都是年輕人,年輕氣盛之下就湊到一起打了個賭。


    什麽賭呢?


    就是賭他們當中,誰能夠第一個學會並且成功畫出來儲物符。


    獲勝者就能成為他們共認的本脈大師兄,而提出這個賭約的還是位女弟子,若說這位女弟子跟現如今已經是符籙法脈掌教的卜意遠,互相之間是什麽關係?


    這就不足為外人道也~


    結果,壓根就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繪製出來,可能卜意遠比其他人強的地方在於,他起碼還能看得懂儲物符籙上的符文,不像其他人連看都沒能看明白。


    雖然卜意遠同樣沒能繪製出來儲物符,但最後也還是成為了他們那一輩的大師兄,後來更是成為了掌教。


    至於卜意遠和那位女弟子之間,後來又如何了?


    這就隻有那些老一輩的人才知曉了。


    胡梓墨三天前拿來的那些材料,其實正是當年他們那一輩弟子們因為打賭之事,從而收集得來的,可惜沒用上多少就紛紛放棄,剩下的就全被卜意遠給收藏了起來。


    這麽多年過去,也很少會有人知道當年還有這麽一個賭約的事情,就算知道也沒人會提出來,尤其是當著卜意遠的麵前提出來。


    這也是為何師叔祖會把那些材料全都製作成為符紙的原因所在了,也不說留下一些,為的就想要用這種方法來點醒他,不要再沉迷於過去了。


    留不住的人,當初就沒能留住,不該留下的東西,也早就該用掉才是,這人還是得朝前看得比較好,最起碼自己過得舒服啊!


    當然,這裏麵肯定也夾帶了點別的什麽情緒,就好比羨慕嫉妒恨這類的,所以捎帶著也小小地報複一下卜意遠。


    胡梓墨不知道這些陳年舊事,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什麽,現在他最想做的就是立馬迴去自己的院子,然後繪製儲物符,試試效果。


    然而不等他拿著符紙轉身離開,就被師叔祖一把拉住。


    “你這小家夥著什麽急,這符紙因為製作的時候加入了不少特殊材料,所以有些忌諱我得先跟你說明白嘍,也不知道那老東西是怎麽想的,什麽東西都不告訴你,就讓你過來了…”


    為何師叔祖會知道掌教沒有告誡過他的呢?


    是因為胡梓墨拿符紙時的方式,以及把符袋隨意掛在腰帶上的行為,無一不透露出這小家夥是一點忌諱都不知道。


    這些忌諱若不小心觸犯了,也沒啥危險性,頂多也就是符紙廢掉罷了,但符紙可以在製作出來,但那些材料可不容易找啊!


    這一批特製符紙若是因為保管不善而全部報廢掉的話,要想看到下一批,那可就有得等嘍。


    之後,師叔祖就把這特製符紙的忌諱一一告訴給了胡梓墨,最後也表示,這些都隻是符紙在成為符籙之前才具有的,畫成符籙以後,就沒這麽多忌諱了。


    這麽重要的事情,師祖為啥之前不告訴自己呢,這是胡梓墨聽完諸多忌諱後,內心當中生出的唯一想法。


    但不管如何,符紙也算是拿到手,該迴去畫儲物符了。


    匆匆跟師叔祖告辭後,幾乎是小跑著迴去了自己的小院子。


    隻是胡梓墨不知道的是,在他剛離開造紙院,卜意遠就來了,並且一來就直接去找某個小心眼兒的老家夥。


    “怎麽樣,符紙都給梓墨了吧!”


    “哼,你剛才不是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的麽!


    我可不像某些人,連些基本的忌諱都不說,怎麽你是不想看到那小家夥畫儲物符,還是不想他因為學不會而遭受到打擊,從此一蹶不振?”


    “我倒是覺得那孩子很可能會成功的…”


    從二人的對話當中可以聽得出來,他們兩個肯定是在這三天時間當中,互相通過氣了。


    ……


    不提掌教他們的談話,且說胡梓墨在迴到小院子後,立馬就把自己關進房間,準備好朱砂符筆等。


    雖然因為係統簡化,成為技能的儲物符不存在書畫失敗的可能性,但他也想要第一次書畫儲物符能有個完整的過程。


    按照時髦點的說法,那就是看中一個儀式感!


    所以就費了些功夫,按照畫符的正常步驟來準備。


    一番準備全都妥當後,就開始運筆畫符。


    筆走龍蛇,完全不按照書中的畫法,而是自成一格,很快就畫完了符頭跟極其複雜的符膽,等到要畫符腳的時候,法力卻開始有些不夠了。


    若是換成自己苦學練習掌握的符籙,那麽就會因為沒了法力,而導致整張符報廢掉。


    但簡化的技能就不一樣了,雖然係統不可能憑空生出來法力給胡梓墨應急,但卻可以讓他完全掌控書畫的節奏,甚至是法力輸入時的量與速度和穩定性。


    能夠穩定的控製法力輸入的速度,就給了他一個可以趁此恢複法力的機會,再加上還可以細致入微的操控,把一絲的法力當成兩絲去用,這才能堅持到把符籙給畫完。


    畫完儲物符,胡梓墨已經是滿頭大汗臉色發白了,這是精神跟法力消耗過度的表現。


    也沒心情試驗剛畫好的符籙,而是趕緊盤坐在炕上,閉目打坐,想盡快恢複精神和法力。


    在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半時辰的時間,胡梓墨才勉強恢複一些,也有閑心去試驗剛才畫成的儲物符。


    儲物符的符文之複雜玄奧,在胡梓墨所看得那本符籙大全當中,也屬於最為多變的那種,別的符籙不管高低都沒這般複雜。


    利用法力稍微刺激了一下手中拿著的符籙,當自身法力跟符籙相連通之際,胡梓墨就感覺到了符籙當中有著一片不知大小的空間。


    可能也是因為他輸入的法力太少,感應力並不強,所以感應不到那空間的具體大小。


    當隨著法力加大輸入,卻還是之前的那種模模糊糊的感覺。


    因為無人教導,光隻是看書,所以胡梓墨自己也不明所以,隻能把問題暫時放到一邊,等之後去找師祖問問了。


    趁著自身法力還跟符籙處於鏈接的狀態,胡梓墨趕緊找了書桌上的一個小物件,嚐試著收入符籙當中。


    之所以不收大件的東西,是擔心符籙內的空間不知大小,如果空間太小而收入的物件太大的話,難免會把符籙給撐壞掉。


    隨意找的小物件很是順利的被收進了儲物符當中,胡梓墨也能感知到那空間裏麵多出來的物件。


    “…這,應該算是成功了吧?”胡梓墨有些不自信起來,因為自己畫出的儲物符雖然成功了,但是跟書籍當中記載的略有些不同之處啊。


    按理來說,通過係統簡化成為技能後,所畫出的儲物符,不應該是如此的,除非…


    除非是書籍記載的有問題,而不是自己剛畫出來的儲物符有問題!


    或者也可以說,自己畫出的儲物符因為係統簡化過,是屬於最為完美的那種,而書籍當中記載得反倒是有著缺陷的。


    胡梓墨對於這一點很為自信,但他自信歸自信,卻還是拿著儲物符出門去找師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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