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蔗姑跟小集市中一些商販熟稔交流的樣子,估計也沒少來采買東西。


    蔗姑正在跟一個專門跑莊子這裏賣調料的商販,詢問著擺在小攤子上的糖果價格,想來是要買給胡梓墨吃的。


    也不知道價格貴不貴,反正蔗姑是直接掏錢買了一小盒子,然後過來遞給他道:“聽說這是從國外進來的糖,叫什麽喬克麗,說是挺好吃,梓墨你快嚐嚐看。”


    ‘原來是喬克麗,啊呸,巧克力啊!’胡梓墨的心裏話差點被蔗姑給帶偏了。


    巧克力這玩意他穿越之前可沒少吃,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新奇感。


    但也還是打開了糖盒,拿出一顆拆開外麵包著的糖紙後,就一臉嫌棄的遞給了蔗姑:“師叔,這東西怎麽這麽像是藥丸啊,看上去就不好吃的樣子,還是師叔你嚐嚐吧!”


    說著還主動把糖遞到了蔗姑的嘴邊上。


    蔗姑張開血盆小嘴兒,啊嗚一聲就吃了進去。


    “咦,不光看上去像藥丸,還苦不拉幾的,真是買虧了。”蔗姑抱怨了一句,顯然是吃不慣這個時代的巧克力。


    兩人大手牽小手的繼續轉悠,走著走著胡梓墨突然就‘哎呦’了一聲,好像是踩到了什麽東西硌到腳了,還差點沒摔倒,也是身邊跟著的蔗姑還牽著手,稍微用點力氣,就直接把他給提留起來。


    “真是的,你這孩子走路也不看看路…路,嗯?”話沒說完,就被胡梓墨踩到的東西給驚訝到了。


    原來胡梓墨踩到的,居然是一塊隨處可見跟小石頭一樣大的銀子。


    那小塊銀子看上去就像是沒熔好一樣,凹凸不平,尤其是凸出的地方還比較尖銳,難怪胡梓墨會疼得叫出來,換成她一腳踩上去,估計也得疼得叫出聲。


    眼疾手快的把那塊銀子給撿起來,隨後蔗姑就對著周圍看過來的人們大聲嗬斥:“怎麽,沒見過運氣好撿到錢的,都看什麽看,不認識我啊!”


    這副母老虎快要吃人的氣勢,確實無人敢惹,或者可以說,也都認識蔗姑知道對方是幹什麽的。


    對於玄乎的事情以及跟其有關的人或職業,都沒人敢輕易去招惹,因為誰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什麽手段能整的你死去活來。


    說起來蔗姑當初剛來這裏的時候,也是沒少遇到找茬的,結果呢。


    稍微用點玄門的手段,就把那些找茬的人給整的哭爹喊娘,說起來那王母娘娘廟,還是當初那些找茬的人們,既出錢又出力這才蓋起來的。


    麵對周圍人們那羨慕嫉妒以及貪婪的眼神目光,蔗姑不屑的撇嘴道:“怎麽,我跟我師侄運氣好撿到得銀子,你們想要啊,就算我給你們了,承受得起嘛你們,要是不怕前腳剛拿到手,後腳就全家倒黴遭殃的話,那你們就過來拿啊!”


    蔗姑這麽一說,那些還存著小心思的人們,頓時也打消了不好的念頭,畢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平白無故的就為了那麽點銀子,而導致全家倒黴遭殃,怎麽算怎麽都虧得慌。


    看到自己震懾住了周圍一些不懷好意之人,蔗姑牽著胡梓墨準備繼續轉悠,當然現在則是朝著小王嬸家而去。


    胡梓墨真撿到錢了,那麽自然就可以由他借錢給王嬸一家,並且還有這麽多見證人存在,證明了銀子真是自己師侄撿到的。


    可是還沒走出去幾步路,胡梓墨居然再次‘哎呦’了一聲,這迴就嚴重多了,因為毫無防備,再加上蔗姑也沒能反應過來,導致他直接被絆倒在地,雖然疼是疼了點,好在連塊油皮都沒蹭破。


    胡梓墨拉著一張小臉,起身轉頭看向絆倒自己的罪魁禍首。


    居然是一塊埋入泥地當中,稍微露出點的大塊石頭,說是石頭也有些不盡然,之前的確是石頭,不管誰看見了也都是如此認為的。


    但因為胡梓墨剛剛不小心被其絆倒時,蹭掉了石頭上覆蓋的一小塊泥土,這就讓其真容顯露在了眾人麵前。


    因為之前撿到銀子的緣故,周圍不少人都暗中關注著蔗姑和胡梓墨二人,此時看到這一幕後,頓時都有些傻眼起來,每個人心裏麵的唯一想法就是,那孩子的運氣是不是好得不太對頭啊!


    周圍人們看了看在陽光照耀之下,露出那小塊反射出金色光芒的石頭,又看了看胡梓墨以及其身旁也張大嘴的蔗姑,想想還是沒人敢出聲。


    胡梓墨裝出氣憤的樣子上前大力踢了一腳,結果把更多的泥土給踢了下去不說,甚至把埋著整塊金子周圍的泥土都給踢得鬆散,稍微用手扒拉一下,就把幾乎人頭大小的金子給挖了出來。


    用小手擦擦,發現全都是金子後,胡梓墨才驚喜得對著身後的蔗姑道:“師叔快看,這次我撿到的金子比以前撿到的還要大!”


    原本還吃驚合不上嘴得蔗姑,看著被胡梓墨捧在雙手裏,跟成年人頭一般大的金子,也是變了臉色,趕緊順手從旁邊一商販的攤子上扯了塊抹布,上前蓋住了金子,以免被更多人給看到。


    之前撿到的隻是一小塊銀子,所以跟代價相比沒必要冒著得罪她的風險動歪心,可現在人頭一般大的金子就完全不同了。


    為了這麽一大塊黃金,就算是殺人放火都有得是人願意去做。


    蔗姑自己倒是不懼,因為哪怕她在諸多同門當中,並不是以拳腳功夫稱著,但三五十個大漢也近不了身,以她的手上功夫對付對付普通人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可身邊還跟著師侄呢,一旦有人不顧風險直接動手的話,蔗姑也難免會照顧不到他。


    就在她想著如何帶胡梓墨趕快脫身的時候,周圍卻有不少人生出了意外狀況。


    就比如說,有個中年人好像是被人給擠倒,額頭正好磕在一商販擺著攤子得尖角處,那叫一個頭破血流啊,看著就非常嚴重的樣子。


    還有得不知道怎麽迴事兒,走個路都能平地摔,還把腿給摔折了,此時正捂著自己的腿大聲哭嚎著。


    更有的人,在咽唾沫的時候,不小心嗆進氣管裏,咳得撕心裂肺,若不是身旁人好心不斷拍著對方後背幫著順氣,估計這人能把自己活活嗆死。


    諸如此類的意外狀況還挺多,但蔗姑稍微打量了一下,這些遭遇意外的人們,尤其是他們眼神當中的貪婪以及狠厲,就明白這些人肯定是對她和胡梓墨動了歪心思。


    至於為何對她們二人動歪心思的人全都遭遇了意外,這一點蔗姑倒也有些猜想。


    就胡梓墨表現出來的運氣來看,可能不光是體現在撿到金銀甚至是珍貴藥材這一類的。


    而是隻要對他抱有不好心思,並且還打算付諸行動,那麽好運就因為要變相的保護他,反倒是讓那些不懷好意之人,立馬遭遇飛來橫禍。


    有著這種猜測的蔗姑,也是指著那些倒黴的家夥們,大聲壞笑道:“看到沒有啊,這就是打我師侄主意的報應,你們這群蠢貨也不想想,我師侄運氣好到路上都能撿到金銀,結果你們這群家夥居然還敢對他動歪心思,你們不遭報應誰遭報應,真是活該呀,嘎嘎嘎嘎嘎嘎!”


    其實,事情的真相還真跟胡梓墨有著關係。


    一般人,這裏也指著修行中人,獲得陰德功德後,隻能被動的消耗,也就是說本人動用不了身上加護的陰德功德,隻能被動的承受。


    就好比修士修行的時候,會遭遇心魔等之類的劫難,但有著陰德功德庇護,就能夠很是順利的渡過去,但修士本身卻不能動用,隻能憑借陰德功德被動的庇護。


    在比如,一個普通人要去做買賣,但其不能提前動用陰德功德,好讓自己生意立馬成功,隻能是在遇到意外狀況之時,被動耗損陰德功德庇護其渡過難關。


    所以說,旁人哪怕是修士都無法主動使用的陰德功德,在胡梓墨身上卻能夠借助係統的力量,從而變相地應用起來。


    而那些倒黴的人們,就是他用係統簡化了對陰德的一種應用方法,也即是隻要有人對他不懷好意並且還打算付諸行動的話,那麽陰德就會轉變成為大量黴運,依附到這些人的身上。


    黴運越多就越為倒黴,而心思越惡,依附的黴運也就越多,直到把自己倒黴死都還不算結束,做鬼也得先把那黴運給耗光了才行,不然就隻能做個倒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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