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借口想好了,剩下的就該‘巧合’撿到金子。


    順便還悄悄的詢問了一下係統,簡化金銀需要多少陰德功德。


    得到迴答後,胡梓墨不斷在心中感歎著可真便宜啊!


    不怪他如此感歎,因為係統是這麽迴答的,不需要用到功德,隻需要陰德就可以了,甚至1點陰德就能簡化大概一噸重的金子,十噸重量的銀子。


    不管在哪個朝代社會,金銀珠寶這些都是硬通貨,偏偏胡梓墨能夠以極低的陰德簡化出來大量的金銀,換個人就不隻是感歎,而是能高興得發瘋。


    想到就做,吃完飯後,胡梓墨找了個去茅房的借口就跑出了主屋,朝著茅房的方向而去。


    倒不是真想要去茅房,而是就算用運氣當作是借口,也得符合一下常理邏輯,不然金子在陽光之下可是會反光的,隻要不是瞎子就都能看得到。


    但也不能隨便找個地方挖個坑,就說金子是坑裏邊撿到的,到時候你怎麽解釋,為啥要挖坑?


    為啥偏偏就在這裏挖坑,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這底下有金子?


    所以胡梓墨必須得把自己運氣好撿到金子的過程符合邏輯化。


    而茅房這種地方,除了是上廁所的之外,很少會有人閑的沒事跑過來聞那臭味,也是最適合當成是運氣好撿到金子的場地。


    走到茅房旁邊一塊應該是九叔特意開辟出來種菜的地方,地上光禿禿的也不知道九叔有沒有種下種子。


    既然光禿禿的,那麽胡梓墨又是怎麽知道這裏是特意開辟出來的菜地呢?


    他眼睛還沒瞎呢,那麽明顯是用鋤頭鋤出來的痕跡,傻子都該知道這地是準備幹啥用的了。


    用小手扒了扒鬆軟的泥土,甚至還扒出來了幾塊如同成年人拳頭大小的石頭。


    決定了就是這幾塊石頭,緊接著胡梓墨聯係上係統開始對那些石頭進行簡化。


    眨眼之間,那些石頭就都變為了金子,在陽光的反射之下閃閃發光。


    胡梓墨把金子一一撿起,倒還挺沉的,然後顛顛得跑迴去了主屋。


    同時還大聲叫喊著“師傅師伯,你們看我找到了什麽?”


    聽著胡梓墨的叫喊聲,以為是出了什麽事情的九叔跟四目,也立馬跑了出來。


    差點沒跟狂奔而來的胡梓墨撞上,師傅四目剛準備詢問他出了什麽事情,就看到了被胡梓墨用上衣兜著的好幾塊同成年人拳頭大小的金子。


    四目詢問的話語到嘴邊了,就因為那幾塊金子又給噎了迴去,轉而詢問這些金子是哪裏來的。


    “師傅師伯,我是上完茅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旁邊的菜地閃了一下,好奇就過去看了看,結果就找到了這些。”


    四目一邊驚奇一邊也將信將疑的說道:“菜地?帶我跟你師伯一起過去瞧瞧!”


    他可不信菜地裏邊能撿到金子,因為菜地自然是師兄開辟出來的,難道師兄鋤地的時候就沒能發現?


    當然四目是不相信菜地裏邊能夠撿到金子的,因為若是真有金子的話,師兄不可能沒發覺到,但不相信胡梓墨的說辭,那麽金子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說人家孩子做了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得來的?


    才一歲大的孩子,就算真想要做點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得有那種實力啊!


    就這小胳膊小短腿兒的,不被人給傷天害理就不錯了。


    胡梓墨老實得帶著自家師傅和師伯又迴去了茅房那邊,並且指著之前自己挖出來的小坑道:“師傅師伯,我就是從那裏看到有閃光的,然後就挖了一下,結果找到了這些金子。”


    四目跟九叔看了看菜地那明顯剛挖出來的小坑,又扭頭看了看胡梓墨上衣兜著的金子上麵的確還有著泥土的痕跡。


    這下哪怕在怎麽的不可置信,也不得不相信了胡梓墨的說辭。


    四目一臉不可思議的問著九叔:“師兄這菜地是你自己鋤的麽?”


    九叔瞪了他一眼道:“廢話,整個義莊裏邊除了我還有誰會鋤個菜地出來!”


    “既然是師兄你開辟的,那麽怎麽沒有發現這些金子啊?”


    九叔翻著白眼:“我是打算種些自己吃的青菜,而不是想要埋人,自然不會鋤的多深,再說了也是梓墨這孩子的運氣,才能上個廁所都能撿到金子。”


    四目跟九叔在一旁邊說著話,但胡梓墨可不打算這麽簡單就完了,畢竟才這麽幾塊金子也用不了多久,要知道九叔不可能隻用這些金子去買肉吃,還會買些朱砂黃紙甚至是藥材之類的。


    朱砂黃表紙都是製符必須要用到的材料,但藥材又是做什麽的呢?


    要知道道士可不光會抓鬼驅邪降妖伏魔的,醫術那也是必修課,區別可能就在於醫術的高低了。


    而朱砂黃表紙雖也昂貴,但最起碼不會輕易得就漲價,可是藥材就不同了,越是上了年份的藥材就越是昂貴。


    舉個例子,就這幾塊金子差不多也才四十多兩,換成銀子就是四百多,而一根百年人參,就四百多白銀的價格,也就是說胡梓墨簡化的這點金子就隻夠買一根百年得人參。


    也幸好係統簡化是根據金子重量來消耗陰德,而不是強製性的直接消耗掉一點陰德簡化出一噸黃金。


    胡梓墨覺得這點黃金還不夠用,雖然金子表麵上看來是他在菜地當中幸運撿到的,可菜地是九叔的,而撿到金子的人卻是四目的弟子。


    按照九叔那性格,是絕對不會要這些金子的,因為才這麽點金子,還沒到讓九叔拉下臉說出分給自己一半的話來。


    既然才四十多兩的金子,不夠讓九叔拉下臉,那索性就多‘撿’一點唄,正好還可以給自己那錦鯉的新人設,多多加強一下。


    想到這裏的胡梓墨,就用挺大的聲音嘀咕道:“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金子在這菜地裏麵!”


    這話倒是提醒了四目跟九叔,雖然他們也並不覺得還能從菜地裏麵找出來金子,但萬一呢,萬一自己的運氣也受到胡梓墨影響變好了,沒準還真能找到。


    被說動心思的二人拉著胡梓墨就開始進菜地當中翻找起來,可他們二人又怎麽可能真能翻出來什麽黃金啊。


    菜地裏邊在之前是否真有金子在其中,這一點胡梓墨不知道,反正他的金子是用係統簡化出來的,如果師傅跟師伯真能翻出來的話,那就隻能說明他們的運氣是‘真’好。


    所以事態的發展,就變成了四目跟九叔翻了半天除了石頭還是石頭,而胡梓墨那裏卻捷報頻頻,一會就能翻出來一塊金子,甚至有些翻出金子的地方還是四目跟九叔剛挖過的那種。


    結果這二人沒能找到,偏偏就被胡梓墨給翻了出來,按照他的話來說,就隻是想著再多挖幾下,挖深一點,沒準就能挖出來了。


    這下,四目跟九叔徹底相信了胡梓墨之前得那番說辭,甚至都覺得他運氣有些好過頭了。


    甚至都不能在用運氣好去理解,這小子根本就是錦鯉投胎轉世得吧!


    “這個臭小子上輩子不會是條錦鯉吧,怎麽運氣能好到這種程度呢!”四目忿忿不平的嘀咕著。


    之後四目跟九叔因為受到了打擊,也懶得在翻地,而是去到一旁歇息,看著胡梓墨一點點的翻找。


    這一找就找了一個下午,直到天色有點暗下來時才停止。


    當然一個下午的收獲也很是驚人,足足讓胡梓墨翻出來了數百兩的金子,若換成白銀那就是數千兩。


    如此之多的金子,哪用九叔拉下臉麵開口啊,四目直接做主讓了一半給九叔,又因為金子全都是胡梓墨檢出來的,這忙活了一下午,九叔也打定主意晚飯時要好好犒勞一下這條小錦鯉。


    真以為他沒看出來中午吃飯的時候,這小子的臉色麽,不過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隻能裝成什麽都沒看到一樣。


    晚上的飯菜明顯多了好幾盤子幾乎全是肉的菜,與中午相反的是,肉多菜少了。


    胡梓墨吃得那叫一個滿嘴流油啊,就是看到他這種吃法的四目跟九叔有些膩,畢竟誰家正常人光吃白花花的大肥肉,還不會覺得油膩。


    胡梓墨大口吃肉,一會又啃上幾口餅子窩頭,而四目跟九叔二人,則是難得喝著小酒就下酒小菜。


    三人酒足飯飽後,四目就趁著消食的功夫繼續給胡梓墨教學,同時也讓九叔看到了為何四目會如此看重這個孩子。


    實在是學得太快了,那學習的進度快到了九叔都以為是四目師徒倆在他這裏耍小手段呢。


    比如說拿胡梓墨早就學會了的內容,在此時拿出來專門演戲給九叔看。


    不過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因為沒那種必要,並且四目雖然性格沒心沒肺的,但也不是耍這種手段的人。


    也就是說,這孩子的學習速度就是這麽快,九叔現在也算是開了眼界,真正見識到什麽叫做神童了。


    搞得九叔心裏都有些不平衡起來,甚至還起了把人搶過來自己收為弟子的陰暗心思。


    當然也就隻是想想罷了。


    等到今晚的授課結束後,四目叫住準備迴客房睡覺的胡梓墨叮囑道:“明天早起些,為師要帶你到隔壁莊子,去見見你蔗姑師叔,別忘了規矩,嘴巴甜一點!”


    說完後四目就揮揮手示意其可以迴房睡覺去了。


    等胡梓墨出去了主屋,四目就立馬變了個臉一般,笑眯眯的湊到九叔跟前詢問道:“師兄,你看等明日我帶梓墨去師妹那裏,需不需要帶些禮物之類的啊?”


    九叔自斟自飲了一小杯酒水,抬眼橫掃著四目:“你們若隻是單純過去認認人的話,自然不用破費,但你們明天過去是幹啥的啊,帶不帶禮物隨你嘍!”


    話雖然不怎麽好聽,但意思卻已經很是明顯,四目也點頭再次問道:“師兄,你這邊我倒是來過幾次,但都沒怎麽去過前邊的鎮子看看,也不知道哪裏有賣禮品的,再說了就算給師妹送禮,這又該送些什麽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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