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梓墨另外送給呂發一塊玉佩之時,老徐正好剛從壺天符當中出來,本想說些什麽的,在看到眼前這一幕後,也就閉了嘴。


    而呂發可沒有文才那般的不要臉麵,所以對於眼前這塊居然能夠賣出上百大洋的玉佩,第一時間並不是伸手,而是在猶豫。


    畢竟有的時候,東西太過珍貴的話,反倒是不好收下的。


    雖然呂發也知道,眼前這塊玉佩對自己來講可能是非常的珍貴,但對於這位小師兄而言,就隻是尋常的物件罷了。


    就在呂發猶豫不決的時候,老徐則是開口道:“既然是你師兄送的,阿發你就收下吧。”


    師父都開口了,呂發自然也順勢收下,然後道謝。


    見到自家二弟子收下了玉佩之後,老徐這才開口道:“梓墨啊,你的禮物是否太多也太貴重了?”


    胡梓墨搖頭,拿出來之前跟九叔以及蔗姑的那套說辭。


    “…所以老徐你就收下吧,我這裏還多著呢,就算大手大腳的用都用不完,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送給你們呢。”


    就在胡梓墨這邊跟老徐說著的時候,張大膽也查看完了自己那張儲物符當中的其餘禮物,然後又自告奮勇說要去多買些酒菜迴來,好招待胡梓墨。


    老徐對這個首徒那是放心的很,所以隨便從兜裏抓出把大洋,數都沒數的就遞給了張大膽,示意他可以自己看著采買。


    張大膽應了一聲後,就強行拖著呂發一起出去了義莊。


    在道場隻剩下他們二人後,胡梓墨這才邊給自己以及老徐倒上茶水,一邊提及廬州李大腳道場那邊的狀況,之後又表示了他會在這裏歇息一兩天用來采買幹糧物資等,然後也準備去往北平,進行支援。


    老徐知道胡梓墨跟著自己師父學習過一段時間,並且醫術還很高超,所以對於他想要去往北平進行支援,倒也並不感到奇怪。


    再者他也通過師父那邊的傳信,知曉了這次茅山總壇的動作之大,幾乎是讓所有在外的法脈,都得出那種擅長精通醫術的門人弟子,去往北平。


    而胡梓墨本就擅長並且極為精通醫術,所以他若也去北平的話,老徐並不會對此感到驚訝,若真要說的話,也隻是驚訝於他居然先跑來皖西這邊找自己。


    想到這裏時,摸了摸收入懷裏的壺天符,詫異問道:“你該不會是為了給我送這符籙,才特意跑這一趟的吧。”


    胡梓墨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得說道:“我本來是打算出來曆練的,但是也沒定好具體曆練的地方,就想著先去各地走走,反正都是到處亂走,還不如先跑一趟給你們把那符籙送來。


    就是之前去到我二師伯道場那裏的時候,聽他說總壇又傳信要求去北平進行支援,我這才有了也過去支援的想法…”


    一番解釋,讓老徐明白了胡梓墨一開始並不是打算直接去北平的,而是準備要外出曆練,後來是聽說了總壇的傳信,這才生出來了心思。


    “原來如此,既然我師父那裏也派人了,那麽梓墨你在我這裏待個幾天時間,然後啟程也不算晚,反正你是單人趕路,應該很快就能追上我那些師弟們了。”


    老徐的這一想法倒也沒錯,胡梓墨就算在皖西這邊多待個幾天的時間,到時候隻需要讓劉博瀚加快速度,很快也就能追上李大腳的那些弟子們。


    他們人多,趕路的速度是快不起來的,哪怕有著胡梓墨送給他們的儲物符也一樣。


    然而,胡梓墨可不打算跟老徐的那些師弟們一起去往北平,那樣一來反倒是會把他的速度都給拉慢,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快呢。


    “還是算了吧,到時候我準備自己一個人趕路去往北平,跟你的那些師弟們一起,那就太慢了,我現在趕路可是用的紙紮術紮出來的馬車紙人。”胡梓墨表示自己一個人的話,速度更快,所以不想跟別人一起。


    “紙紮術?”老徐好奇道:“你是從哪裏學到的,總壇那邊的麽?”


    老徐之所以要這般詢問,是因為茅山的傳承當中雖然也有紙紮術,但茅山的紙紮術更偏偏向於請神方麵。


    簡單來說,茅山的紙紮,多數都是用來請些總壇供奉的五猖兵馬亦或者茅山曆代祖師等,還有就是地府陰神之類,甚至如果你有本事,並且紮出來的紙人也能夠承受的住,請來天上的正神都沒問題。


    胡梓墨最為擅長精通,也是作為翻身底牌之用的黃巾力士符,其中就融入有紙紮術的一些原理。


    不過現在因為各種原因,導致了一些特殊的靈植靈材早已滅絕,再加上天上的正神也很少會出現下凡的例子,哪怕隻是一縷分神或者分身。


    所以別說沒有那種特殊材料製作,就算有,也未必能夠請下來正神。


    總而言之,茅山的紙紮術更加偏向於軀殼,讓請來的幫手依附其中。


    至於茅山之外的關於紙紮術傳承,倒也有著不少,其中最為有名的一支,就是跟主流的紙紮術完全相反,追求一個給紙紮之物啟靈通慧,也就是說讓紙紮物自己生出來靈性智慧,成為一種另類的精怪。


    不過雖然說是精怪,但也更加偏向於陰魂鬼物。


    在茅山之外,除了其他傳統的紙紮流派之外,就屬這一支的勢力最大,當然說是勢力最大,但在實力方麵就不怎麽樣了。


    說白了,就是這個流派的人數最多,但總體實力不行。


    應該都是些苦命人,為了吃口飯這才互相湊團在一起的吧。


    不過不管如何,都和胡梓墨無關,他隻是跟老徐解釋,自己所學的紙紮術,是師父四目收藏當中的一種,甚至連是從哪個流派流傳出來的都不知道。


    這當然是胡梓墨在這裏胡謅瞎說的,他哪裏會什麽紙紮術啊,現在用的紙人紙馬車可都是通過係統簡化而來的。


    紮紙的手藝活倒是懂得一些,但紙紮術真沒學過更沒練過。


    不過,四目的收藏裏麵的確有紙紮術,這一點倒是真得。


    不然胡梓墨又能從哪裏學到紮紙的手藝呢。


    原本還以為是總壇那邊傳承當中收錄的紙紮術又有什麽創新呢,結果聽到是胡梓墨師父四目收藏的連流派都不知道的紙紮術後,老徐的好奇心就徹底散去。


    轉而說起,想讓胡梓墨幫一個忙。


    “梓墨,你也是親自見證我收下張大膽作為弟子的,經過這些年學習,張大膽也達到了可以成為茅山正式弟子的程度,現在就差最後的曆練,所以我想讓他跟著你一起去北平走上一遭,等迴來後就直接帶他去見師父!”


    帶著張大膽一起去北平,倒也沒什麽,隻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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