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裏的沈承誌聽到動靜,激動的抬起頭,他以為是父親來看他了。


    可見到是沈寒楓,眼神一下子黯淡下來,滿臉憤恨。


    “沈寒楓,你跑來做什麽?”


    雖然竭力嘶吼,可聲音沙啞的像是老樹枝在摩擦。


    沈寒楓嘴角勾起笑意,“當然是來看看你,我的好大哥。”


    牢獄的房間陰暗潮濕。又髒又亂,裏麵陣陣臭味散發出來。熏的人幾欲作嘔。


    比起他上次待的那一間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寒楓眼神閃了閃,他沒有特意安排,這怕是,某人在特意替他報仇。


    心中莫名舒爽了一些。


    沈承誌穿著破舊的囚服,那衣服早已褪色,上麵滿是汙漬和補丁。


    他的頭發淩亂不堪,隻短短時日,就長出胡須,雜亂無章。眼睛無神。


    手腳都被沉重的鐵鏈鎖住,臉上和衣服上布滿了血痕。整個人瘦的隻剩下皮包骨頭。


    看來,他在這裏被特殊照顧了。


    沈寒楓生不起絲毫同情,心中隻覺得陣陣快意。


    自己受了他這麽多年的折磨,如今終於可以擺脫噩夢了。


    沈承誌像瘋了一樣歇斯底裏的低吼,“誰要你看了!我不要你看!滾出去!滾!”


    他在寒楓麵前,一直是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沈寒風的那張臉蛋,讓他從小就有一絲迷戀的。


    即使折磨他,也是因為他拒絕了自己而心生怨恨。


    所以,在他跟前,自己一直是一副完美形象。


    他從來沒想過,讓他看見自己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激動的跑到牢門跟前,用手去推沈寒楓,引得鐵鏈嘩啦啦的響。


    “滾出去! 滾!”


    他這個賤種,憑什麽笑話自己?


    頓時,沈寒楓衣服上幾個髒手掌印,可他並沒有在意。


    現在的沈承誌,早就皮包骨頭,沒有絲毫力氣,哪裏能推得動他。


    他伸手一把捏住沈承誌的喉嚨。


    吼叫聲戛然而止。


    沈承誌憤怒又怨恨的狠狠盯著他,“沈寒楓,你這個賤種,你想幹什麽?”


    沈寒楓手更加收緊,勒的他臉色通紅。


    “當然是來看你的笑話。”


    隻見沈寒楓那原本就如鐵鉗一般的大手,此刻更加用力。仿佛要將對方徹底碾碎一般。


    他眼中滿是仇恨,壓低了聲音。


    “沈承誌,你說,你要是死在這牢獄裏,會不會有人替你報仇?”


    隨著他手上的力度不斷加大,沈承誌整個人被他提起來。


    臉色通紅,嘴唇泛紫,連唿吸都快要喘不過來。


    漸漸的,他雙眼不受控製的往上翻起,手牢牢握住沈寒楓的手腕,兩隻腿在空中蹬的毫無章法。


    見沈承誌已經喘不過氣來,馬上就要暈過去,沈寒楓才用力一甩,將他甩到一攤汙漬的地上。


    沈承誌摔倒在那灘髒汙上麵,雙手支撐著身體,大口喘氣。


    好半天後,感覺自己活過來了,他又囂張起來。


    “沈寒楓,我就知道,你沒種。”


    沈寒楓慢條斯理的拿出手帕擦幹淨自己的手,又擦了擦衣服上的髒手印,才將手帕扔到他臉上。


    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沈承誌,死很容易,比死更痛苦的,是生不如死。


    我要讓你活著。讓你和我一樣,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承誌嘴硬,“哼,父親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還有母親,還有外祖家,他們不會對我坐視不管的。”


    沈承誌歇斯底裏。“沈寒楓,你等著,等我出來。


    我要將你踩在腳底下,讓你在我的身下輾轉承歡!”


    沈寒楓的氣勢一瞬間陰冷下來,渾身散發著可怖的氣息。像是臘月寒冰,要將人凍死。


    他隻覺得渾身惡寒,小時候那種惡心又湧了上來。讓他想吐。


    他眼神陰鷙,咬牙切齒,“沈承誌,既然如此,那你這一輩子,也不要出來了。


    既然你這麽喜歡那檔子事。那我就成全你,好好滿足你的心願。”


    沈寒楓喊來牢頭,從懷裏拿出五兩銀子遞給他。


    “沈公子一人寂寞,想要其他犯人來陪他,辛苦大人了。”


    那牢頭接過銀子點頭哈腰,臉上笑開了花。


    ”是,是,是,沈都統,您放心,小的一定滿足他。”


    沈寒楓沒在逗留,轉身離了牢房,這種地方,他嫌晦氣。


    沈承誌這下慌了,他見沈寒楓是認真的,不似作假。


    急的大吼。“你!沈寒楓,你不能這樣對我!


    皇上欣賞我,他會放我出去的,沈寒楓!”


    見沈寒楓頭也沒迴。他這下徹底急了,幹脆放低聲姿態求饒。


    “沈寒楓,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別那樣對我!”


    那牢頭毫不客氣的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大喊大叫做什麽?乖乖在裏麵待著。”


    然後,那牢頭揮揮手,叫來兩個獄卒,吩咐道。


    “將其他牢房裏的犯人分來這裏麵五個。”


    又淫笑著道,“給他們都喂上春藥。”


    幾個獄卒也淫笑著豎起大拇指,“頭兒,真高。”


    他們的話,沈承誌清清楚楚的聽了進去,見狀徹底害怕了。


    他伸手拉住那牢頭的衣服苦苦哀求,“大人,求你了,我是侯府世子,我父親會救我出去。


    你饒了我吧,等我出去了,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牢頭卻一棒子打在他的手腕上,冷著臉罵道。


    “什麽肮髒玩意兒,也敢拉我的衣服。”


    然後對兩個小獄卒道,“去!現在就將人弄進去。”


    消息傳到徐雲亭耳朵裏,他一張臉陰的可怕,活像要吃人。


    “既然他那麽愛玩,小五,去城北破廟,將染了病的乞丐給他送去。”


    小五心裏打了個寒顫,“是,主子。”


    然後立馬出門去吩咐人辦了。


    媽呀,太可怕了,得罪誰也別得罪沈公子。


    主子這一招太可怕了,那沈承誌被這麽一糟蹋。


    以後,即使安定侯想盡辦法將他救出去了,他染上髒病,這一輩子也生不如死了。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第二日便是大長公主府辦認親宴的日子。


    去大丈公主府參加宴會的人怕是不少,且各個都是有權有勢的貴婦人們。


    妹妹又是主角,沈寒楓有些不放心,便去了鎮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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