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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錦枝沒迴複,鳳棲墨又傳音:“我們要懷夢草有沒有用?”


    此言一出,錦枝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要懷夢草當然沒啥用,既然冷淮南這麽迫切地想要,他們就可以利用這個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好。”錦枝傳音迴去。


    在對麵兩人眼裏,他們兩個隻是略微走了一下神,隨即說話的人就從錦枝換成了鳳棲墨。


    他輕歎了一口氣,一臉為難地說道:“懷夢草雖然用處不多,但是我家娘子夜間常失眠,此番想著若是能尋到懷夢草,便可以改善她的失眠症狀,恐怕不能割愛了。”


    錦枝雖然知道鳳棲墨要談條件了,但是當他一本正經地說出她夜裏失眠睡不著時,她屬實還是被他臉不紅心不跳說謊的厚臉皮給驚到了一秒。


    嘴角默默抽搐,


    她睡不著?


    是他睡不著才對吧。


    嗬嗬嗬嗬……


    聞言大胡子男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要是拿不到這株懷夢草,誰知道還會不會有第二株,他可以等,但是他家殿下可等不了!


    皇上年邁,冷皓月獨攬軍政,若是他家殿下再失去了一些元老的支持……


    冷淮南心裏也急,但是不能表現在臉上,談判的時候,誰先坐不住就輸了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若宸王妃睡眠不佳,我越氏族內倒是有一顆至寶夜明珠,其散發出的香氣有助眠的作用,若是王妃願意,我願意拿這顆夜明珠來換懷夢草。”


    錦枝:“……不願意。”


    冷淮南也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被拒絕了,就連準備好的一大堆說辭也沒有用了,生生扼殺在了搖籃裏。


    臉色一僵,蒼白著臉色咳了幾聲,隨即虛弱地問道:“那宸王妃要怎樣才能把懷夢草讓給我?”


    錦枝臉色一變,“西戎大皇子說的什麽話,這懷夢草已經是我的東西,怎麽處置自然都是隨我的心意,既然不是無主之物,何來讓給你一說?”


    鳳棲墨接過話茬,涼颼颼道:“西戎大皇子若真的想要,就要看你能不能拿出讓我家娘子滿意的東南了。不過我家娘子現在心情可不算多好……”


    錦枝聞言瞪了他一眼,“你什麽意思?我的東西是隨隨便便就能給別人的嗎?”


    鳳棲墨連忙收了表情,乖乖認錯,“當然不是,娘子你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


    錦枝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鳳棲墨朝著冷淮南兩人無奈攤手,“本王說不上話,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本王還有娘子要哄。”


    冷淮南氣得直哆嗦,他這個樣子,哪像是說不上話的?!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兩個打的什麽算盤,想獅子大開口就直說,夫妻倆擱這唱雙簧呢?!


    他陰沉著臉,說道:“想不到名震天下的南越宸王鳳棲墨,竟然懼內。”


    鳳棲墨:“本王樂意!你這種沒有愛人的人是不會懂的。”


    冷淮南雖然已經有了王妃,但是那是他族中的表妹,平時隻是相敬如賓,根本不存在愛不愛一說,冷淮南自然是理解不了,他隻知道,女子要以夫為天,別說是放下身段哄女人了,他除了夜裏都不會多看她們幾眼。


    女人,對他們西戎的男人而言,隻是解決欲望和傳宗接代的罷了,放下身段去哄女人,在西戎,就是天大的笑話。


    他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是絕對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有了愛人,就是有了軟肋。


    愛人,在緊要關頭隻是拖累罷了。


    若是錦枝知道他這麽想,一定不會把懷夢草給他的!


    什麽軟肋,什麽拖累?!


    最討厭他們這些自以為是的男人了!


    迴到正題,錦枝聞言瞟了一眼鳳棲墨,隨即又別過頭去,看向冷淮南,


    “你們方才不是說,若我肯把懷夢草給你,就算欠我一個人情嗎?”


    冷淮南點頭,“宸王妃有要求盡管提,隻要我越氏一族做得到,一定盡力。”


    錦枝頷首,隨即陷入了沉思,當然,是在冷淮南和大胡子男人看來的。


    就在大胡子男人要坐不住說話的時候,外麵傳來聲音,


    “殿下,驛站有消息。”


    這個消息,自然是給冷淮南的了。


    “進來。”冷淮南說道。


    隨即一個西戎服飾的人進來,看了看錦枝和鳳棲墨,然後在冷淮南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冷淮南擺擺手讓他出去,隨即說道:“和親的事情有了章程,需要我迴去處理,懷夢草的事情咱們改日再談,也請宸王妃想好到底想要什麽。”


    “慢走不送。”錦枝道。


    冷淮南在大胡子男人的攙扶下起身,拂袖離開。


    冷淮南走後,鳳棲墨自然地牽起錦枝的小手把玩著,錦枝也沒反抗,說道:“出來這麽久,咱們也該迴去了。”


    “嗯。”鳳棲墨迴應,兩人狀態如常,完全看不出一點嫌隙。


    此刻,遠在西戎,太子東宮內。


    一襲月白色蟒袍,劍眉星目的冷皓月正提筆練字,毛筆在他的控製之下仿佛有了靈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不過片刻便成一幅佳作。


    桌案前方,一個暗衛正恭敬立著,講述著這幾天收集到的新消息。


    冷皓月在聽到“大皇子在南越尋找一種叫懷夢草的東西,卻勾出舊疾,懷夢草在宸王妃手中時”,手裏的筆停頓了一下,也就是這一頓,飽滿的墨汁從筆上落下,毀了這一幅好字。


    他寫的,乃是一個大大的“仁”字。


    暗衛額角劃過一滴冷汗,太子殿下的字……


    冷皓月隨即起身,將已經廢了的字揉成一團,隨意丟棄在一旁,擦擦手,漫不經心的話語響在暗衛耳邊,


    “你是說,本宮的大哥,有了一種會狂躁失去理智的舊疾?這病的解藥,卻在鳳棲墨的手上?”


    “……是。”暗衛遲疑了一秒,迴答道。


    在宸王和宸王妃的手上,應該是沒有區別的。


    “嗬……”冷皓月溢出一聲低笑,“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本宮可真期待,他們能夠結盟呢!”


    說著,手裏拿住剛扔在一旁的紙團,在手裏一捏,再打開手時,隻有齏粉落下。


    錦枝和鳳棲墨迴到王府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路上他們就一直在注意著天色,錦枝在看到天黑了之後她還沒有要睡的意思之後,激動地歡唿了一聲。


    她終於不用再有那種天黑準時睡,天亮準時醒的作息了!


    要知道,賴床可是她最大的樂趣!


    早上睡不著,她就沒法賴床了。


    鳳棲墨也高興,他終於不用再大半夜的睡不著跑去地牢了……


    迴到王府,鳳棲墨就先去書房處理了這幾天累積下來的一些事務,錦枝則是迴了雪院,讓綠雲拿了一個花盆過來,準備試試能不能把懷夢草種下去。


    但是當她把東西都準備好,準備把懷夢草種土裏的時候,她感覺到懷夢草極其抗拒的情緒。


    拿開,那情緒消失了。


    靠近,又是極其抗拒。


    錦枝拎著草嘀咕道:“雖然看到你的時候你不是長在土裏的,但是好歹是顆草,不長土裏,要待在哪呢?”


    綠雲聽到她的嘀咕,試探著說道:“不種土裏,難道要種到水裏?”


    錦枝眼前一亮,當即跑到院子裏栽了睡蓮的水缸那,就要把懷夢草插進去。


    懷夢草抗拒地更厲害了,甚至還用它那為數不多的幾根葉子纏繞住錦枝的手,示意她不要把它丟下去。


    錦枝這可犯了難了,不種水裏,也不種土裏,那它要長在哪?


    懷夢草要是會說話,此刻一定會跳起來吼道:“老子是靈物,是吸收日月精華長大的,你才需要種土裏呢!”


    研究了一會兒,錦枝還是沒研究出到底該把懷夢草種哪,後來開飯了,她索性也就丟下,專心吃飯去了。


    懷夢草:“……”


    飯桌上,錦枝大口大口地扒著飯,一邊吃一邊發出滿足的喟歎,


    “還是家裏的東西好吃……”


    鳳棲墨卻沒怎麽動筷子,他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到錦枝的身上,眸色逐漸暗了下去。


    錦枝被他這眼神盯得有些發毛,瞪大了眼睛問:“腫……腫麽了?窩臉桑有東西?”


    “嗯,”鳳棲墨靠近,伸出大手,擦著錦枝的臉頰,最終用大拇指抹掉了錦枝嘴邊的一粒米粒。


    錦枝“……”就,就這?


    一粒米而已,不至於這麽看著她吧?


    她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許是看出了她的不自然,鳳棲墨收迴了目光,夾了一隻蝦仁放到她碗裏,


    “都是你愛吃的,多吃點。”


    錦枝:“……好。”


    吃飽喝足後,錦枝拿出她閑置了半個多月的話本,坐在床上正欲打開好好看一晚上,鳳棲墨突然湊近,抽走了她的話本。


    “你幹嘛?”錦枝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幽暗異常,還帶著濃鬱的某種欲望的眼睛。


    所以他剛剛不吃飯,就留著這會兒吃她呢?


    “……不行,我剛吃完飯……”錦枝伸出雙手抵住他的胸膛,


    鳳棲墨卻把她抱得更緊了,“無妨,就當消食了……”


    “唔……”錦枝還要說話,卻被他以吻封唇。


    透過帳幔,可以看到兩具身體在床上交疊,輾轉纏綿。


    ……


    錦枝已經記不清自己被來來迴迴折騰了多少次了,她隻記得在昏過去之前,腦子裏想的都是,


    鳳棲墨太可怕了!


    最後看著被自己折騰得眼皮都不想抬一下的錦枝,鳳棲墨有一丟丟的心虛,


    不能怪他,自從上次之後,他都已經半個多月沒碰過她了,實在忍不住。


    隨即抱著她去沐浴,然後相擁而眠。


    下人也不知道裏麵戰況如何,他們隻知道,殿下和王妃要了三次水。


    翌日一早,錦枝便收到了來自驛站的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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