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擷把血滴入石符,石符化作霧氣,融入夏無擷的右手掌心裏,化作一枚寸許大的小石符紋飾。


    「饒恕」生效,


    夏無擷把臉湊近溪雲,卻被溪雲嫌棄的按著他的額頭推開來。


    夏無擷癲笑問:“老板不是需要情緒價值嗎?”又要湊臉過去。


    但又被溪雲按著額頭給推開,溪雲滿臉嫌棄:“我不需要你的情緒價值!”


    夏無擷低沉的笑:“果然還是我和老板的關係更好,老板給我找到「饒恕」,都不需要我的迴報。”


    溪雲冷笑:“迴報當然得要。聖祈安給我提供情緒價值,你給靈石,一百萬枚極品靈石!”


    麵對溪雲故意獅子大開口,夏無擷卻不還價,答應的很痛快:“成交!”


    聖祈安道:“溪雲,你僅因為嬰兒的鼻子、嘴巴和李承言像,就斷定它是李承言的孩子,這種判斷很難有說服力。”


    雖然結果證明,溪雲的判斷確實是對的,但不可否認,這樣的判斷和結論都太武斷。


    夏無擷替溪雲迴答:“老板有個能力,能辨識出細微的麵部特征。”


    “詳細的說,就是能通過一個人的麵部特征,在人群中找出此人的父母。”


    “或通過父母一方的麵部特征,從人群中找出孩子。準確率高達99.%。”


    聖祈安一笑:“原來如此。”


    夏無擷看向窗外,天色已經黑透。


    三個人因違反神棄船的規則,「饒恕」同時減一。


    但半空中卻出現字:[違反規則者,饒恕時間隻有一刻鍾。]


    夏無擷道:“隻要找出是誰燒的這艘船,就能破解。”


    聖祈安接話:“誰藏的熔粉,誰就是兇手。”


    溪雲看著半空中的字,卻不做理會:


    “要燒掉這麽大的船,需要的熔粉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估算最少要四五百斤的量。”


    聖祈安和夏無擷都含笑看向溪雲,齊聲道:“所以不是參加遊船的遊客帶上來的,而是這艘船的主人私販熔粉!”


    在凡人界,私販熔粉是殺頭的大罪。


    但強大的利益驅使下,也有不少人鋌而走險。


    王家應該是把熔粉藏在了這艘船上,借女兒生辰遊船,把熔粉運出去。


    但王家既然做的私販熔粉的勾當,絕不會點燃熔粉、燒船。


    又是誰燒了船?


    當然,不排除遊船會上,王家藏匿的熔粉被人發現,不得已燒船。


    這是萬不得已的情況,概率太低,基本排除。


    聖祈安分析:“應該是有人無意中發現了王家藏的熔粉,又恰好心懷恨意,想讓整船人給他陪葬,一怒之下燒了船。”


    溪雲點頭:“應該是這樣的。”


    夏無擷一笑:“這就簡單了,隻要找到誰的衣服、鞋底上沾有熔粉,誰就是兇手。”


    這麽大的一艘船,要找出兇手並不容易。


    溪雲分析:“根據我們掌握的線索,都指向三個人:琵琶女、李承言、王姑娘。”


    “這是王家的船,也就是王姑娘的,暫時可以排除嫌疑。真兇應該就在李承言和琵琶女這兩個人之中。”


    聖祈安接過話茬:“琵琶女發現李承言的背叛,為了攀附權貴另覓新歡,人生絕望之下走極端燒船。”


    夏無擷接著講:“也有可能是李承言,他另攀高枝的意圖被琵琶女戳穿,聲名盡毀,一怒之下燒船。”


    通過分析,很顯然李承言的可能性更大。


    琵琶女已經有了孩子,為母則剛,為了孩子著想,她走極端的概率大大降低。


    像李承言這種為了榮華富貴,連容貌如此醜陋的王姑娘都下得了口,說明內心本就極端。


    這種人才最容易走極端。


    為了驗證猜測,三個人找到李承言的房間。


    床邊擺放著一雙鞋,床上疊放著一件李承言的外衣。


    夏無擷拿起鞋子看鞋底,果然發現了熔粉:“鞋底有熔粉。”


    聖祈安檢查外衣,在外衣的袖口,也發現沾著不少熔粉:“袖口也有熔粉。”


    已經真相大白。


    夏無擷丟掉鞋子:“燒船的真兇就是李承言!”


    話音落下,李承言的衣服和鞋全部化作飛煙消散。


    以這個房間為中心,輻射到整個神棄船,整艘船、和船上的所有物品,全部化作飛煙。


    所有人來到一片紫色霧氣之中,他們的麵前,是一座金光燦燦、莊嚴巍峨的神殿。


    虛空中,一個神聖莊嚴的聲音傳來:“恭喜乘客順利到達目的地:聖庭深所在之地:棄徒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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