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雲答應的爽快:“好!”


    溪雲提醒月白:“師尊,雪衣還沒有武器。”


    她從雪衣腰間的儲物袋裏拿出紫玉笛子,催動靈力,紫玉笛子瞬間成了齏粉。


    月白把一枚儲物戒,和一支白玉笛子丟在雪衣麵前的桌子上:“先用這個過渡一下。”


    雪衣低眉看向玉笛,玉為白玉,散發著清冷如冰的淡淡光芒。


    玉質通透,宛如冰雪雕琢而成,晶瑩剔透,一看就是好東西。


    末端垂直一條月白色的穗子,和月白的衣袍顏色相同。


    雪衣拿起白玉笛子,端詳著,眼底帶著幾分茫然:“這是我的東西。”


    他在白玉笛子上,感應到了他的氣息。


    月白點頭:“對,確是你昔日之物。”


    雪衣用靈力割破指尖,分別取血滴在儲物戒、和白玉笛子上,兩樣物品發出一陣光芒,認主成功。


    他戴上儲物戒,把笛子隨手放進裏麵。


    月白杯中酒已盡,自顧又倒了一杯:“待會兒讓溪雲帶著你選住的地方,你看中哪個院子,就住哪個。”


    雪衣問:“這裏的梅花有我的氣息,我以前住在江心居嗎?”


    月白端著酒杯淺笑:“你偶爾會來這裏暫住,就住在梅園。那一片紅梅林都是你親手種下的。”


    這就解釋了,江心居的梅花為何會留有雪衣的氣息。


    溪雲嬌俏一笑:“如果雪衣還想住梅園,我可不會讓出!我在梅園住習慣了!”


    雪衣的酒杯也空了,他給自己又斟一杯酒,看向溪雲的眸子帶著幾分寵溺:“我不會。梅園很適合你住。”


    溪雲嬉笑著掐了一把雪衣的臉。


    一隻紫色羽毛的燕鳥飛過來,華麗的紫羽在陽光下閃著霓虹色彩,絢麗又高貴,正是虹光紫燕。


    虹光紫燕圍著雪衣飛,滿臉的不敢置信:“雪衣!你,你迴來啦!”


    雪衣下意識抬手,虹光紫燕落在他的手上。


    月白沒有等雪衣發問,告訴他:“是你養的鳥。”


    溪雲拿著一塊蓮子糕吃著,癡癡的笑:“紅梅林,虹光紫燕,雪衣以前似乎很喜歡這類色彩張揚之物。”


    明明外表是一副冷清模樣,但喜歡的東西卻是絢麗張揚之物,內心和外表形成強烈的反差。


    難怪他的身上會散發出一絲別樣勾人奪魄的氣息,恰似暗夜中的妖魅,似在勾人去撕碎他清冷的偽裝。


    這種性子溪雲可太了解了,俗稱:悶燒。


    溪雲在看到雪衣的第一眼,就分辨出了雪衣的性子。


    雪衣看向溪雲,眸子噙著幾分笑意:“對。像你這般桀驁張揚、離經叛道的性格,我也很喜歡。”


    溪雲用手指勾了一下雪衣的鼻子,毫不謙虛:“嗯,我知道!”


    壺中酒空,溪雲起身拉住雪衣的手:“走吧,我帶你去選住處。”


    虹光紫燕身形變大,載著雪衣和溪雲。


    這時金羽烈焰雀追著虹光紫燕過來了:“溪雲,別讓虹光紫燕累到了,我來載你。”


    它雖然在對溪雲說話,卻是看著虹光紫燕,笑的一臉諂媚。


    虹光紫燕無視了它,但也算是默認。


    看起來這兩隻鳥的進展還不錯。


    溪雲從虹光紫燕身上,換到自己的坐騎:金羽烈焰雀的背上。


    兩隻鳥載著兩個人飛上高空。


    雪衣看過一遍所有院子,選定了牡丹園。


    牡丹園,顧名思義,院子坐落在一片牡丹花海中。


    各色牡丹花交織在一起,如雲似霞,猶如一幅美麗的畫卷,令人陶醉。


    空氣中纏繞著絲絲縷縷醉人花香。


    溪雲已經猜到雪衣會選牡丹園。


    牡丹雍容華貴,而雪衣則是一身的清冷氣,看似不搭,實則正符合雪衣“悶燒”的本性。


    等雪衣住的久了,他身上高山冰雪的氣息,融合牡丹芳香,必然更加迷人,也愈發妖孽。


    雪衣坐在牡丹花叢間,溪雲背靠在他的懷裏。


    金羽烈焰雀折下一朵牡丹花,送給虹光紫燕。虹光紫燕收下了,把金羽烈焰雀高興的要飛上天。


    溪雲拿出玲瓏玉髓珠。


    此次古雅寨一行,玲瓏玉髓珠出了大力氣,否則那些邪修的蠱蟲和毒術,還真不容易對付。


    玲瓏玉髓珠消耗了不少靈力,溪雲得用靈石把消耗的靈力補充上。


    她拿出從煙霞門四人手裏得來的靈石,加強玲瓏玉髓珠。


    靈力竟輸不進去!


    溪雲莞爾一笑,月白已經把玲瓏玉髓珠加強至巔峰。


    現在的玲瓏玉髓珠是件極品法寶,在古雅寨消耗的一丟丟,根本微不足道。


    時隔兩天,飯後,月白喚雪衣到荷塘中心的六角飛簷小亭裏對弈。


    溪雲和嶼澈從旁觀棋,一邊閑閑的吃著瓜果。


    微風送來沁人心脾的荷香。


    月白揮手間,「韜光」鋪在亭下石桌上。他含笑看著對麵的人:“雪衣,你現在還會下棋嗎?”


    當看到「韜光」的一刻,雪衣的潛意識中浮現出棋盤規則,淡然迴話:“應該會。”


    月白一笑:“你現在應該不是我的對手。”


    雪衣清冷的麵容雲淡風輕:“不一定。”


    月白正要拿走白子的棋奩,雪衣搶過去:“這個應該是我的。”


    月白笑著搖頭:“好好好,讓給你。”


    雪衣糾正:“什麽讓給我?這本來就是我的,我一直用的白子。”


    月白拿走黑子的棋奩,卻不肯在言語上落了下風:“你又打不過我,可不就是我讓著你。”


    雪衣也是個不肯言語落下風的人:“棋盤上你又勝不了我。”


    溪雲問:“雪衣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麽?有沒有想到你是誰?”


    雪衣搖頭:“潛意識裏告訴我,應該是這樣。”


    溪雲故意不去提醒雪衣,雪衣熟稔的催動靈力,從棋奩裏拿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盤上。


    絲毫沒有首次使用「韜光」的生澀。


    月白跟著落下一枚黑子。


    雪衣落子,問:“你什麽時候幫我恢複記憶?”


    月白跟著落子:“你很急?”


    “我不想繼續這樣迷惘的活著。”


    “我盡早安排。”


    雪衣無需過多思索,落子的手不慢,問:“你的法子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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