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釋絕被下藥了。


    因為他說完話後就猛地一把摟住麵前的虞北橙,激烈的親吻了起來。


    虞北橙感受到他唿吸粗重,臉頰和耳朵紅得不正常,她含糊地問:“你怎麽迴事?”


    傅釋絕說:“我好像被下藥了。”


    虞北橙自然看出來了,咬牙切齒問:“誰給你下的?”


    “不清楚。”不過他猜得出來,應該是虞盛。


    隻要碰的人是虞北橙,傅釋絕被下藥了都無所謂。倘若要是麵前的女人是虞盛,自己還被強迫碰觸,那麽他定然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虞盛!


    虞北橙剛說要去找保鏢過來,不想傅釋絕卻摁住她的手:“有你就夠。”


    “我不要!”


    傅釋絕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問:“難道你忍心看我難受?”


    虞北橙盯了他幾秒,最後被他低頭一口吻住。


    若要現在是夏天,傅釋絕肯定會在這無人的後花園占有她。但現在是冬天,且不說裏麵舉辦著宴會非常多的客人,主要現在還是冬天。


    為此,傅釋絕一邊吻著她一邊上了二樓。


    傅釋絕是不知道虞北橙的房在哪間的,他順便找了一間房反鎖上。


    剛將她放上床,就聽到隔壁傳來陣陣曖昧令人臉紅耳赤的聲音。


    這因為是老房子,隔音效果不怎麽好,兩邊房間都能聽到,虞北橙問:“對麵的人也被下藥了?”


    叫得那麽歡……


    傅釋絕耳朵比較尖,一下子就聽出了聲音是誰的,“可能吧。”


    虞北橙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原主的房間隔壁就是虞南音的房間,


    而現在她要是在原主的房間,那隔壁房間裏的人豈不是虞南音?


    想到這,虞北橙立馬問:“那女人是虞南音嗎?”


    “不清楚。”他沒聽出女人的聲音,不過聽出男人的聲音了。


    那個男人是蘭濯池。


    現在聽虞北橙這麽一說,想必隔壁翻雲覆海的倆人恐怕就是他倆。


    “我得去看看。”她很怕虞南音被人欺負了。


    “你不管我了嗎?”傅釋絕摁住她不準讓她去,一雙眸子紅得有幾分可怕:“我現在非常難受。”


    虞北橙動了動唇,結果聲音還沒有發出來就被他給堵住了。


    這一夜,虞家格外的熱鬧。


    次日,早上七點半。


    虞北橙被傅釋絕折磨到早上五六點,睡了不到兩三個小時,就被噩夢嚇醒了過來。


    身旁躺著的傅釋絕陽氣特別足,房間裏雖然有空調,但昨晚傅釋絕的花樣特別多,她冷得不行,為此睡覺的時候渾身冷冰的她一直窩在他懷中睡。


    這會兒醒來她渾身都是汗。


    黏乎乎的,她拉開傅釋絕圈在她腰的大臂,下了床。


    進到浴室中的虞北橙並沒有急著洗澡,而是望著鏡中臉色蒼白的自己。


    她為什麽又做夢了?


    不是都有好幾天沒做夢了麽?


    忽然間,虞北橙想起來自己沒做夢後,好像是睡前都喝了一杯純牛奶。


    而來了虞家後,她就沒喝牛奶了。


    難不成傅釋絕那廝在牛奶裏給她下了藥?


    想到這,她沒忍住揉了揉太陽穴。


    她自然不會怪傅釋絕,畢竟傅釋絕也是看著她天天做噩夢心疼她,想讓她睡個好覺。


    隻不過……她為什麽會一直做噩夢呢?


    虞北橙衝了把冷水臉,望著鏡中熟悉又陌生的臉,忽然間,她的腦海莫名冒出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她開始做噩夢時,好像是和傅釋絕領證後。


    難不成因為她和傅釋絕領了證,所以她才會頻繁地做噩夢?


    想到這個可能,虞北橙的心瞬間亂七八糟。


    因這個想法冒出腦海後,虞北橙就再也睡不著了,她怕自己在臥室吵到了傅釋絕,就打算去下麵待著。


    結果出房間時,撞上了從隔壁出來的蘭濯池。


    此時的蘭濯池衣衫不整,臉頰和脖子全是被抓傷的痕跡,他躡手躡腳似乎怕吵醒在房間裏睡覺的人。


    他悄悄地關上房間,一副做賊的樣子,讓虞北橙沒忍住叫了聲他:“蘭濯池。”


    聲音不大,因為昨晚叫得喉嚨有點兒嘶啞了。


    可卻嚇了蘭濯池好大一跳,他拍著胸膛:“嚇死我了,你突然叫我幹什麽?”


    虞北橙問他:“你從我姐房間裏出來幹什麽?”


    蘭濯池瞬間支支吾吾說不出個什麽來,直到虞北橙忽然朝著他走近,動著鼻子吸了吸。


    “你幹什麽?”他離得遠遠的,警惕地看著虞北橙。


    虞北橙目光帶著幾分審視:“你身上有非常重的騷味。”


    “你胡說八道什麽。”蘭濯池怒瞪了眼她。


    “你知道我昨晚就在隔壁睡嗎?”她問他:“我睡著前,聽到了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


    蘭濯池眼神閃躲:“那肯定是你聽錯了。”


    “可能是我聽錯了。所以我要進去找我姐姐問問是怎麽一迴事。”說著,她越過蘭濯池要進虞南音所住的房間。


    蘭濯池非常誇張地攔住她:“你幹什麽去?你不準去!現在小音在睡覺!你不能打擾她!”


    “你怎麽知道她現在在睡覺?”她繼續套話。


    蘭濯池:“反正你不能進去。”


    虞北橙哼了一聲:“如果我非要進去呢?”


    “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蘭濯池,你是忘了自己站的地方是我的地盤了嗎?”虞北橙雙手抱胸,語氣裏帶著冷哼:“別藏了,我知道你昨晚潛進我姐的房間,強迫了她。”


    “你不要胡說!”蘭濯池立馬看了下周圍。


    還好著是二樓,沒什麽人來。


    虞父虞媽住在一樓,虞東澤和虞南音和虞北橙三人在二樓。


    虞東澤昨晚玩的太嗨了,在一樓的客房睡著了並沒有上來。


    為此現在二樓就隻有虞南音和虞北橙在。自然,還有倆人昨晚的“良人”。


    “老實交代,你把虞南音怎麽了。”虞北橙一副嚴厲的語氣:“不然我是不可能會放過你的。”


    蘭濯池現在心情不錯,但看不慣虞北橙那副高傲的樣子:“我憑什麽告訴你?”


    虞北橙不語,隻是一味的要進虞南音的房間。


    “哎呀我告訴你,你別去找她!”蘭濯池最終敗在陰險的虞北橙手中,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全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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