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冰火燎原種連顧鳴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物,上一世也未曾聽說,古籍裏也沒有描述。


    現在能確定冰火攔門人中心點有貓膩,可觸發條件是什麽呢?”


    管不了那麽多,將黑冰人召喚而出,前去試探,可還未走到中央,便被冰火攔門人圍剿。


    而顧鳴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快速移動朝著中央跑去,冰火攔門人也察覺到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可已經來不及了,顧鳴站在冰與火之間,手中碎片發著光亮。


    “咻!”的一聲,碎片便緊貼中心處,上麵出現了冰字。


    見冰出現,火有所畏懼,隻有冰攔門人越發狂躁,朝著顧鳴斬去。


    顧鳴縱身一躍,躲過攻擊,盯著冰攔門人肩膀處一塊碎片。


    “冰字?冰火燎原種,後麵一個字是火,也就是說要將冰與火攔門人打成粉末,化為碎片嗎?”


    顧鳴落地,可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冰已然一拳襲來。


    “噗呲!”


    猛得砸向冰壁,整個洞穴為之顫抖,一口鮮血吐出,擦掉口中鮮血低聲道:“速度與力量都比之前強上了不少啊。”


    快速襲來,好在顧鳴反應迅速,快速移動在這洞穴,冰攔門人緊跟隨後。


    不過讓顧鳴感到意外的是,火居然紋絲不動,盯著冰攔門人露出了畏懼之色。


    “擋!”


    鐮鼬與冰刃相撞,顧鳴連連後退,如今白骨塔與哭情顱根本派不上用場.


    肉身對抗也無法抵禦碩大的冰塊,唯有本體可抵抗一二。


    沒有絲毫猶豫顧鳴變化狴犴白虎,兩大巨物對視一眼,瞬間交戰在一起不分上下。


    冰壁表麵已經充滿了抓痕,顧鳴的爪子也已然冒煙,自己身上也流出了不少鮮血。


    可相對於冰攔門那些坑坑窪窪的抓痕,顧鳴的傷顯得並沒有他嚴重。


    碎片落地便朝著中心處聚集。


    冰攔門人再次攻擊而來,沒有絲毫顧忌,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消滅顧鳴,這對顧鳴來說是不利的。


    畢竟自己終究也是血肉之軀。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顧鳴這時想到了水火不融四個字,既然水與火不融,那麽冰也定然不融。


    “既然冰火不融,那麽何不讓火一戰。”


    顧鳴沒有猶豫,蓄力利爪猛得爪向火攔門人。


    “安然看戲,不如一同殺了這冰攔門人,殺心五爪拳!”


    一個猛烈爆肝,利爪刺入火攔門腰部,活生生將一大塊熔岩塊爪出,隨後一擊上鉤拳,刺入熔岩下巴,將下巴一大塊割出。


    火攔門感受到缺口出現,瞬間開啟狂暴模式,一記重拳擊中顧鳴腹部。


    強大蠻力將顧鳴白虎身軀彎曲九十度,鮮血大口吐出。


    顧鳴不可思議盯著這重拳:“什麽?”


    顧鳴也沒想到蠻力比冰攔門人還強,這一擊甚至連正果中期都無法硬生生擋住。


    暴飛而去,硬生生將顧鳴與隱藏洞穴另打穿一隧道,碎片與顧鳴一同掉落在熔岩世界。


    顧鳴無力躺在熾熱地板上,嘎吱嘎吱響,血滴在地板瞬間蒸發。


    這才讓顧鳴知曉,這根本就不是隱藏洞穴,而是先者被火攔門人打出的一通道。


    而這熔岩世界裏根本就沒有冰火燎原種,隻是迷惑來者之人設下的圈套。


    不過這熔岩世界也會誕生藥材與熔岩之心什麽的,也算得上一種機緣。


    可是在熔岩世界裏存活下來的又有幾人,光外圍那些越戰越勇的冰火攔門人,恐怕正果巔峰來此都難以擊殺。


    “咳咳!”


    顧鳴喘著粗氣,狴犴白虎已經原形畢露,化為了人形,她眼神恍惚盯著搖搖欲墜即將落下的火錐。


    “什麽家族曆練,一個個的都成為了那些老家夥們的探路羊,還虧你們一個勁往裏衝,絲毫沒有察覺,可悲,實在是太可悲了!”


    火錐落下,朝著顧鳴心髒種子刺去,無能為力。


    眸底閃爍著一抹興奮的幽光,向高空投去最後的一瞥,她此刻已經嗅到了死亡氣息。


    “要死了嗎?”轉生記憶一晃而過,顧鳴猛得醒過來:“不!我怎麽會死在這種地方!”


    雙手攔在胸前,用血肉抵擋即將刺入心髒種子的火錐,細嫩雙手被鋒利火椎刺穿,連接在一起。


    忍著刺骨之痛,用手骨卡住火錐上方與下方。


    “哢嚓!”一聲,硬生生用血骨將火錐掰斷。


    雙手展開,鮮血不斷流下,卡在血肉裏的火錐瘋狂灼燒血肉,可顧鳴不以為然,緩緩起身,滿身鮮血的顧鳴嘴角掛著一抹微笑。


    血液從傷口處滲出,漸漸染濕了衣袖,她用力壓製著疼痛,目光依然堅毅地凝視何安康那方向。


    顧鳴龍爪捂著藍眼,那雙赤紅之眼顯露出來,她冷聲道:“對呀,我還有何安康,還有何家一族,我不能死,不能!”


    趴在地上,變化半獸形態,龍尾將周圍碎石抽碎,猶如猛虎捕獵般。


    “噗!”的一聲,顧鳴瞬間消失在原地,不顧雙手傳來的疼痛狂奔何安康所在。


    此時的何安康已然被眾多族中人包圍,底牌用盡都無法與之對抗。


    大口鮮血吐出,他無力再戰,連握著手中的漫步殺雲劍都成了渴望。


    他想召喚顧鳴前來,可無論都沒有得到迴應,何安康死死盯著滿眼殺意的謝婷安朝著自己走來。


    一劍刺入何安康大腿處,劍在大腿處扭動,他質問道:“何安康啊…何安康,我都那樣做了,你為什麽還要殺我妹妹。”


    “不…不是我殺了你妹妹。”全身止不住顫抖,何安康喘著粗氣。“而且死了也好,畢竟你妹妹殺了那麽多人,罪該萬死!”


    聞言謝婷安怒斥:“閉嘴,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妹妹罪該萬死,難道你手上就沒沾過人命嗎,劫持我妹妹時光明正大,殺我妹妹死也說的冠冕堂皇,你憑什麽裝作什麽事都沒有?”


    謝婷安鬆開了何安康,他低著頭冷笑不止。


    “人人都知道她是玩弄人命,將人修成人偶,可她隻想找朋友,她有什麽錯,族中人嘲笑她資質平庸,笑她斷臂娃娃,如今她好不容易走到如今這種地步,卻永遠離開了我。”


    說著說著謝婷安流下了一滴血淚,謝婷安極力不讓自己迴想那些時光,可還是忍不住想起那年那些事。


    ……


    “她已是斷臂之人,而且資質平庸,死了便是死了。”


    族中人看不起謝婷兩兄妹,無一人伸出援手,謝婷安背著謝婷婷走過萬家燈火,依舊不見得有人伸出援手。


    “妹妹別怕,這家族咱們不待也罷!”


    可他們怎能跨過家族這座大山,他們走啊走,走到獨木橋,本以為迎接的是陽光道,可他們太天真了,依舊是在謝家手腕,如同跳梁小醜。


    “混蛋,誰準你們出謝家的,還嫌不夠丟人的嗎,就算是死,也要跟你們爸媽一樣死在謝家!”


    這一刻他們深知逃不出謝家手掌心,不出去等死,出去直接死。


    可比起直接死,等死還算體麵,畢竟還能堅持活下去。


    在茅房裏,謝婷安編織假肢隻為讓自己妹妹能夠有一雙完好無損的希望之手。


    盯著努力的哥哥,謝婷婷麵色蒼白,她露出一抹笑容溫柔道:“哥哥好努力啊,為什麽我們這麽努力且依舊改變不了什麽,哥哥要是我們資質在好些就好了,這樣就不用活的這麽辛苦了。”


    謝婷安停下了手中的活,對啊,命運著實戲弄人,可怎麽可能人人都是高尚人。


    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是不和平的,是充滿虛偽的,我們沒能力去改變這一切,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可那又如何呢。


    生在這個世界,無論平庸是否,隻要堅持活下去,努力向前走,就算自己這一輩子不通順,不理想,但至少也讓後輩不會像自己這般苦難。


    這是謝婷安堅信的,他想努力下去,為自己將來的兒女鋪上大道,讓自己妹妹安得其所。


    “妹妹等哥哥凱旋歸來!”謝婷安開始殺人奪寶,奪走他人機緣,沒辦法他資質根本比不過那些人,隻能拚命與命運抵抗。


    終於有一天他成功了,獲得家族賞識,在機緣巧合下,尋得了一本名為《靈木傀》的功法。


    “婷婷今日是你生日,看哥給你帶來了什麽!”


    靈木傀的出現,就像一個無心的傀儡將她從黑暗拉了出來,從那時在茅房編織草人,直到活靈活現,生龍活虎。


    她交到了朋友,一個無心、無情、無意、無味的朋友。


    隨著靈木傀修煉進展,可有一天親眼見自己哥哥殺人之後,性格便變得大有不同。


    她發現活人煉製傀儡,比草編好,她便開始用活人製作傀儡。


    可草編織的是人生中的轉折點,她沒有丟棄草編傀儡,她將草編做成了本命傀儡。


    日複一年,謝婷婷也強大了起來,可終究隻是斷臂之人,那份人與人之間的自卑揮之不去。


    謝婷安見此在她十八歲生日時,送給了她一肢手臂,雖說不是血肉,確是人生中最珍貴的禮物。


    “謝謝哥哥,婷婷最愛哥哥啦!”


    這一刻兩人笑了,後來謝婷安遇見了楚清琳,那時謝婷安與他人一樣,看不起謝婷兄妹兩。


    辱罵、毆打、欺負無所不用,為了報複她,謝婷安算計了她,讓她也嚐嚐被族人所厭惡的心情。


    在族人打壓下,楚清琳被家族趕了出去,在絕望之時,是謝婷安伸出了援手。


    “這便是族人的嘴臉,沒有利用價值連條狗都不如,我能讓你變強,讓那些嘲笑你的人統統打臉。”


    楚清琳跟隨了謝婷安,兩人結為了道侶,同時也發生了關係,可楚清琳不知道的是,謝婷安一直都是在利用她。


    沒錯謝婷婷想將曾經欺負自己的楚清琳煉製為傀儡。


    可有一天,族中給謝婷兩兄妹以及其他族人安排了一份任務,說隻要完成此任務便可成為族中核心成員。


    為了改變命運,謝婷兄妹接受了這份曆練,與之相伴的還有其他資質平庸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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