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帶著魏離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山穀,這裏有一座簡陋的木屋。她輕輕地將魏離放在床上,為她蓋上了被子。魏離依舊昏迷不醒,白衣女子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


    過了一會兒,魏離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看到了白衣女子,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說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魏離問道:“你是誰?”白衣女子迴答道:“我是你的任務,隨後就把你帶迴來了。”魏離打量著她說道:“謝謝。”白衣女子說道:“不用謝,你先休息一下吧。”說完,白衣女子便離開了房間。


    魏離躺在床上,心中思緒萬千。她不知道白衣女子為什麽要救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她決定等自己緩的差不多,再去找白衣女子問清楚。


    清晨,陽光如金色的紗幔般灑落在樓下,卻不見她的身影下樓來享用早餐。中午,周思晴宛如一位送餐的使者,端著飯菜輕輕敲響了魏離的房門。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扇門依舊緊閉,宛如一個沉默的衛士,不肯透露裏麵的絲毫消息。周思晴心急如焚,終於忍不住輕輕推開了房門,可屋內卻空無一人,仿佛魏離如幻影般消失在了這寂靜的房間裏。


    一樓,願紫球球幻化成小孩模樣,靜靜的看著周思晴急急忙忙從樓上下來。“都說過魏離就是... ...”周思晴打斷願紫球球的話,嚴肅道:“你閉嘴!”


    周思晴在屋裏四處尋找,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可是依然沒有發現魏離的蹤跡。她咬著嘴唇,眼神中滿是擔憂。願紫球球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她也許早就計劃好了離開,畢竟她對你還存有戒心。”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周思晴立刻衝了出去,隻見魏離站在院子中的一棵樹下,正抬頭望著天空。周思晴快步走到她麵前,質問道:“你為什麽一聲不吭就跑出來了?”魏離平靜地看著她,隨後化作一縷清風消失在她眼前。


    緊接著願紫球球帶著周思晴來到魏離所在的地方,推開門周思晴走進去... ...“怎麽迴事?不跟我說說。”魏離抬頭看去發現是周思晴。笑著打招唿,隻是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


    “發生了什麽?有沒有受傷?”周思晴擔心問道。


    魏離隻是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周思晴看著她一言不發,總覺得發生了什麽?


    周思晴問:“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怎麽不說話?”魏離淺淺的看了一眼她,然後裹著被子躺著,光露出腦袋。她歎口氣,摸摸魏離的頭,“不想說就不說,一會我們迴家。”


    “裝模作樣。”願紫球球移開目光說。眼神中帶著連她自己也不清楚的擔心。


    此時,白衣女子剛迴到屋子裏,就發現兩位不速之客。白衣女子問道:“你們是誰?”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魏離說:“是我朋友,沒有惡意。”平淡的打量著二人,說:“誰是周思晴?借一步說。”


    周思晴跟著白衣女子走出屋子一段距離後,白衣女子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直視著周思晴的眼睛,“她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還不考慮離開嗎?”


    周思晴一愣,搖了搖頭。白衣女子輕輕歎了口氣,“魏離她到頭來不過是大夢一場,而你們要付出的遠不止這些。”周思晴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沒想到除了自己和張度知道的事情,眼前的這個人也知道。


    周思晴的心猛地一揪,仰望著天空,緩緩開口,“魏離平安喜樂,即是我們所求。”


    白衣女子眼神有些哀傷,“十年換短暫的陪伴,值得嗎?”


    周思晴堅定道:“值得。”白衣女子苦笑,並未再說什麽。周思晴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白衣女子看著她,微微頷首,“希望她醒來之後,會記得你們吧。”說完,兩人轉身向屋子走去,而周思晴的心裏已經暗暗下定決心。


    在她們出去的時間裏,魏離和願紫球球一言不發,隻是覺得周思晴再不迴來,就要打起來了。


    三人重新聚在一起後,氣氛略顯沉悶。魏離看看周思晴,又看看白衣女子,感覺她們之間有著一種自己無法理解的默契。


    突然,願紫球球打破了沉默,“我先迴去了,不想呆在這裏。”


    周思晴蹙眉,道:“一起迴去吧!”白衣女子看向魏離,“迴去吧。”


    魏離一臉茫然,卻沒有來的煩躁,導致她什麽都不想說。眾人皆望向她,她卻不為所動。她好奇的問:“你叫什麽名字?”


    “無名無姓。”停頓一下說:“不過你可以喊我白衣。”


    此時,遠處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一股強大的力量波動傳來。


    魏離跟在周思晴後麵,她木訥著跟著... ...周思晴去哪裏,她就跟著去哪裏。搞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麽?


    周思晴察覺到危險臨近,緊緊握住魏離的手。白衣女子神色凝重,低聲說道:“這... 恐怕來者不善。”願紫球球雖已走出一段距離,但也停住腳步,警惕地看向黑暗處。


    刹那間,一道黑影閃現,竟是一個黑袍人。黑袍人發出桀桀怪笑:“找到你們了。”周思晴將魏離護在身後,怒喝道:“你是誰?”黑袍人陰森地說:“我是來殺你們的殺手。”說著指向魏離。


    白衣女子上前一步,身上散發出柔和的光芒:“你休得胡來。”黑袍人與白衣女子瞬間交手,周圍能量四溢。周思晴趁機拉著魏離想找機會逃離。


    打鬥中,白衣女子漸漸不敵黑袍人。就在黑袍人即將對魏離出手之時,周思晴不知哪來的勇氣,擋在前麵。一旁默念著... ...不能見死不救,願紫球球隨後也出手幫忙。


    突然,一道神秘力量進入魏離的身體裏。眾人驚愕之際,魏離卻暈倒在地,隻留下一片懸念等待揭曉。


    黑袍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一愣,趁著這個間隙,白衣女子全力一擊將黑袍人擊退數步。


    周思晴趕忙查看魏離的狀況,隻見她麵色蒼白,氣息微弱。願紫球球眉頭緊皺,“這股神秘力量到底是什麽?為何會衝進她體內?”


    此時,黑袍人穩住身形後又欲進攻。白衣女子咬牙道:“今日定不讓你得逞。”她雙手結印,周圍的花草樹木像是受到召喚一般,藤蔓迅速纏繞向黑袍人。周思晴輕聲對魏離道:“堅持住。”


    就在白衣女子和黑袍人再次激戰之時,魏離的手指微動。她的意識仿佛進入了一個奇異空間,那裏有一團閃爍的光團。光團中傳出聲音:“過度沉迷幻想,隻會對朋友產生負麵影響。趁早做出選擇,不然一切都會走向虛無。”魏離似懂非懂,她努力伸手觸碰光團。


    外界,黑袍人掙脫藤蔓束縛,眼看就要衝破白衣女子的防線。突然,魏離緩緩睜開雙眼,無神的注視著周圍。願紫球球趁他分神,一道光芒衝向黑袍人。黑袍人被光芒擊中,慘叫一聲消失不見。


    眾人驚訝地看著願紫球球,她眼神中多了幾分決然,仿佛知曉了某些秘密,卻隻是說了句:“我們迴去吧。”而周思晴扶著魏離,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


    如今的魏離像極了沒有靈魂的傀儡,不說話,對許多都不感興趣,隻是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周思晴坐在魏離旁邊,輕聲喚著她的名字,可魏離毫無反應。白衣女子走上前來,仔細探查了一番魏離的氣息,說道:“那股神秘力量似乎封閉了她部分心智。”


    願紫球球皺著眉頭思考片刻後說:“或許我們能再迴到那個奇異空間試試。”


    眾人商議後,決定由白衣女子施展法術嚐試打開通往那個空間的通道。經過一番努力,空間通道開啟,周思晴牽著魏離一同踏入。


    在空間裏,那團光團依舊閃爍。周思晴對著光團大喊:“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光團傳出聲音:“她必須得靠自己想清楚。”隨後化作一片片的葉子飄向遠方。


    沒有提示,周圍一片白,沒有花草樹木,除了他們幾人,根本就沒有活人。


    魏離鬆開手,緩緩走向指引方向,與她們分道揚鑣。而她們三人進去入不同的幻境... ...


    周思晴身處的幻境是她和魏離、張度他們初識的場景。那時的魏離活潑開朗,與現在判若兩人。周思晴焦急地四處尋找出口,她深知必須盡快找到魏離並喚醒她。


    白衣女子的幻境則是一片迷霧森林,每棵樹都像是隱藏著秘密。她不斷探索,試圖找到離開這裏的方法。


    願紫球球進入的幻境是一個顛倒的世界,所有東西都雜亂無章。她一邊適應環境,一邊想著魏離的事。


    與此同時,其他三人也突破各自的幻境,趕到魏離身邊。魏離緩緩觸碰光團,突然腦海裏浮現出和朋友們相處的點滴畫麵,她的眼神逐漸有了光彩。


    魏離身體裏那股神秘力量從她體內消散,她恢複正常,她眼神還是有些木訥的抱住周思晴。


    願紫球球也鬆了口氣,大家相視而笑,準備離開這個裏時,白衣女子語重心長地說道:“魏小姐,別討厭生活和自己,要試著接受一切。”她手憑空出現一把刀,笑著說:“我們要是有緣,下輩子一定要做朋友,而不是敵人。”


    將她們三人送迴去,而她自己倒地不起。周思晴、魏離和願紫球球大驚失色,連忙奔到白衣女子身旁。周思晴搖晃著她的身子喊道:“白衣,你怎麽了?”白衣女子虛弱地睜開眼,嘴角勉強扯出一抹微笑:“不必擔心,這是我的宿命。”魏離眼眶泛紅,“你為什麽這麽傻,為什麽要把我們送出來?”白衣女子氣若遊絲:“我本就不該存在於你們的世界太久,而且我答應過要保護你們一次。”


    願紫球球握緊拳頭:“一定有辦法救你的。”白衣女子輕輕搖頭:“沒用的,我的力量已經耗盡。”說罷,她抬起手慢慢撫摸魏離的臉,“好好活著,珍惜你們的情誼。”魏離握住她的手,淚如雨下。


    突然,四周泛起微光,白衣女子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她最後看了三人一眼,眼神中滿是欣慰與不舍,而後徹底消失不見。


    周思晴默默發誓,以後一定要更加保護好身邊的人,願紫球球也一臉堅定,而魏離望著白衣女子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語,從此這份恩情永遠留在了心中。


    家中,事先沒有與張度、白家逸說,他們以為是出了什麽事情?就一直等著她們迴來,時間一點點過去,他們心裏的不安,在這一刻得到了緩解。


    周思晴等人將白衣女子消失的事情告訴了張度和白家逸。大家聽後都唏噓不已,同時也更加珍惜彼此相伴的時光。


    傍晚,如血的殘陽漸漸西沉,魏離用過晚膳後,便如出籠的鳥兒一般,興高采烈地出門散步去了。


    白家逸依然形影不離的跟著張度,他做什麽,自己做什麽。生怕他會像魏離那樣,不吱聲的就消失不見。


    周思晴喝了小半碗粥就上樓,洗漱,已經躺進被窩。願紫球球不情願的跟在魏離不遠不近的地方,跟著她。


    魏離走著走著,突然在路邊邊發現一處發現了一株閃著微光的小草。她好奇地蹲下身子查看,這株草看起來普通卻透著神秘。


    願紫球球見狀也湊了過來,剛想說些什麽,那株草竟化作一道流光鑽進了魏離的手心。魏離一驚,隨即感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傳遍全身。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天際,一顆流星劃過夜空。周思晴在窗前恰好目睹這一幕,心中湧起莫名的預感。


    她擔心一會要發生什麽,小跑著迴家。換了鞋子,就往三樓去,今天打算跟周思晴睡一晚上。


    簡單洗漱,就躺進周思晴的被窩。周思晴吐槽說:“你是掉進什麽冰窟嗎?手腳冰涼。”


    第二天,魏離發現自己的感知力變強了許多,她似乎能夠隱隱感覺到周圍一些細微的能量波動。


    當她把這個變化告訴其他人時,大家都很詫異。張度猜測這可能和白衣女子有關,也許她最後的力量以某種方式附著在了魏離身上... ...


    ------2024.12.21(周六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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