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2.m30,鋼鐵勇士第3大營和第118大營在付出百分之六十五的傷亡情況下平定卡多拉克斯·阿萊夫,此時赫爾墨斯在駐守鋼鐵勇士的艦隊,赫爾墨斯想原體佩圖拉博建議改變計劃,避免付出更大傷亡。


    佩圖拉博毫不留情的諷刺赫爾墨斯並不應該多管閑事,而是應該好好當一個花瓶,安靜的待在旗艦鐵血號上麵。


    同時佩圖拉博認為赫爾墨斯的建議是在貶低鋼鐵勇士們的戰鬥效率,於是下令在兩個大營中進行十一抽殺。


    904.m30,赫爾墨斯決定嚐試是否可以改變一下珞珈的想法,他與本來應該駐守在懷言者艦隊的禁軍托爾更換駐守艦隊,離開了鐵血號。


    珞珈對於赫爾墨斯的到來表示歡迎,同時邀請他前往庫爾星球首都莫納奇亞參加完美之城的建立儀式。


    赫爾墨斯答應了珞珈,當他來到完美之城後映入眼簾的是一臉笑意的珞珈,珞珈親切的邀請赫爾墨斯和自己一同進入完美之城。


    完美之城,懷言者是這麽稱唿這裏的,各種教堂、雕像、藝術品一樣的樓宇矗立在各處,這些無一例外都是用於紀念全人類的神明——帝皇!


    可惜,他不是神!


    懷言者灰色的陶鋼動力甲上遍布那些用高哥特語書寫的帝國真理文字,懷言者牧師們的動力甲上還有金色紋路作為裝飾,他們使用權杖作為他們的特征。


    “赫爾墨斯,我希望你能把這裏的情況樂觀的告訴我的父親,我真心希望他聽到這裏的盛況的時候感到一些開心。”珞珈一路上給赫爾墨斯介紹懷言者是如何改造莫納奇亞,顯得非常興致勃勃。


    赫爾墨斯看著珞珈的興奮、再看看大道旁邊讚美帝皇和珞珈的民眾,懷言者挺起胸膛走在珞珈身後。赫爾墨斯不忍心破壞珞珈的好心情,在來到完美之城中央那座巨大的帝皇雕像時赫爾墨斯開口了。


    “珞珈,你記不記得你們軍團曾經的稱唿?”


    珞珈好奇的詢問赫爾墨斯:“帝國傳道者嗎?當然沒有忘記。”


    “不……不是這個……我說的是那個稱唿。”赫爾墨斯語氣帶著猶豫,他看著完美之城現如今的盛況不忍心看到它的毀滅。


    “聖像破壞者!”赫爾墨斯看著巨大的帝皇雕像,懷言者們在雕像上裝飾成了金色,在雕像下麵放滿了來自懷言者和當地凡人奉上的禱文和對帝皇的完美詩。


    珞珈明白了赫爾墨斯所指,懷言者們在曾經的戰鬥中經常摧毀敵人的異端雕像。


    “他們怎麽配與他比較?”


    赫爾墨斯不語,珞珈也沒有在說話,隻是臉上的微笑消失了大半。


    直到一個人的出現打破了兩人的寧靜,珞珈看到他後向赫爾墨斯介紹:


    “赫爾墨斯禁軍,這是軍團首席牧師,艾瑞巴斯。”


    赫爾墨斯在聽到首席牧師四個字之後在心中就默念出了艾瑞巴斯這四個字。


    赫爾墨斯看向麵前看向自己做自我介紹的艾瑞巴斯隻感覺到整個人仿佛處於真空中,兩眼直直盯著艾瑞巴斯那張嘴巴不斷張合的臉,沒有聽進去艾瑞巴斯自我介紹中的任何一個字!


    艾瑞巴斯,帝國有史以來最無恥之人!大叛亂的罪魁禍首,珞珈和荷魯斯的腐化幾乎是他一手促成,他無恥的想要腐化聖血天使和聖吉列斯,莫塔裏安的腐化也有他的戲份,他殺死了原體之母爾達,殺死了影月蒼狼洛肯。


    赫爾墨斯腦海中一下子湧入了一大堆關於艾瑞巴斯的內容,無恥!極端的無恥!艾瑞巴斯是混沌的代表嗎?不!赫爾墨斯感覺艾瑞巴斯都能反方向腐化混沌了!


    艾瑞巴斯以自己的惡行為榮!


    赫爾墨斯想要現在不管不顧的就地斬殺艾瑞巴斯,哪怕是珞珈和其他懷言者想要阻擋赫爾墨斯也在所不惜!


    突然轟的一聲,赫爾墨斯腦海中的憤怒突然被衝散,赫爾墨斯本來要舉起的戍衛長矛也停了下來,赫爾墨斯被某種力量強迫冷靜下來,在一瞬間他的思想和身體都被壓製住了。


    胸前的懷表在發出熱量,像是一種警告、像是一種安撫。


    珞珈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艾瑞巴斯先一步詢問赫爾墨斯。


    “赫爾墨斯禁軍,是我冒犯到了您嗎。”艾瑞巴斯的偽裝讓赫爾墨斯看了想笑,真是虛假的謙卑姿態啊。


    “不,艾瑞巴斯,你還沒有冒犯我的資格。”赫爾墨斯迴懟了一句隨後轉向珞珈


    “原體,我覺得你應該去發表你的演講了,我會將這裏的實際情況告訴陛下的。”


    珞珈聽後也沒有理會赫爾墨斯和艾瑞巴斯的小摩擦,前往了為演講準備的高塔之上,赫爾墨斯看見珞珈在高塔下麵和一個人說了幾句話。


    “尊敬的禁軍,那是科爾-法倫,珞珈大人曾經的養父。”艾瑞巴斯的聲音再次出現。


    “艾瑞巴斯,現在沒有什麽養父,他隻是科爾-法倫罷了,哦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句話。”赫爾墨斯俯視著艾瑞巴斯,渾身上下充斥著迫人的高傲和不耐煩。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一點不像艾瑞巴斯,你不愧是你無恥的家人所生下的種。”赫爾墨斯過完嘴癮就前往了給他提前準備好的位置觀看演講。


    赫爾墨斯也沒記清楚關於艾瑞巴斯的身世,反正按照記憶中的一些信息諷刺一下他就行,要是說對了那再好不過。


    珞珈充滿興奮的聲音傳到了每一個凡人和懷言者的耳中,赫爾墨斯也不得不讚揚一下珞珈的演講能力,如果赫爾墨斯是個凡人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堅定的相信珞珈的話語。


    赫爾墨斯在最後要離開時珞珈出奇的送赫爾墨斯離開這裏,赫爾墨斯看著珞珈開口:


    “珞珈,你不應該將陛下視為無所不能的神明,你的所作所為與帝國真理背道而馳。”


    “赫爾墨斯,我堅信信仰是人類心靈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珞珈似乎仔細考慮了赫爾墨斯的勸告。


    “你們的進度太慢了,相比於其他軍團,懷言者宛如蝸牛一樣。”


    “赫爾墨斯……”珞珈的聲音中有了一絲傷感


    “你應該知道每一個懷言者剛開始是怎樣的,當其他軍團帶著正義之心戰鬥的時候,他們隻能帶著有罪之人和被帝皇救贖之人才能知道的憤怒去戰鬥,他們需要帝皇……”


    赫爾墨斯被說沉默了,懷言者對於帝皇的信仰似乎成為了這個軍團固定的日常生活,赫爾墨斯放棄了,他看著珞珈仿佛在和他道別,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和珞珈正常的交談了。


    邪神的目光緊盯著一切,他們不會讓自己的計劃出現任何一點意外,當然,他們還有各種方法讓偏離軌道的計劃以另一種讓人意想不到的情況下重迴軌道。


    赫爾墨斯在最後時刻說了最後一句話:


    “你要防備假先知,他們到你這來,外麵披著羊皮,裏麵卻是殘暴的狼。”


    珞珈不解的看著赫爾墨斯,沒有問出誰是先知這種問題,看著赫爾墨斯離開完美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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