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柳隻能無奈的解釋,畢竟她不能讓別人以為自己非常能吃,是一隻豬,於是對著封允說道:“我沒有!我也吃不了這麽多的!”


    “是是是,你沒有,你沒有,我能吃這麽多,都是我吃的。”封允笑著看向了溫如柳說道。


    溫如柳想,她怎麽看不出封允相信了自己?反而像是在故意嘲諷自己。


    溫如柳覺得太心累了,怎麽解釋也不聽,她真的是太難了。


    於是,對著封允說道:“好,我能吃,都是我吃的。”


    話音剛落,就看見封允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似乎她剛剛說的才是真話,之前一直都是騙他的似得,溫如柳真的氣得不行。


    看到封允的表情更加的生氣了。


    溫如柳……卒。


    封允看到溫如柳是真的不想說什麽了,以為溫如柳生氣了,於是走上前對著溫如柳說道:“別生氣了,我逗你的,我來是要跟你說一件正事的。”


    溫如柳想著,她真的沒有生氣,隻是鬱悶罷了,後來聽到封允說有正事要說,溫如柳一個機靈,想著,是不是給皇帝遞信的那件事查出來了?


    於是溫如柳直接坐了起來,看向封允,也沒說什麽,但是封允也能從溫如柳的眼神之中看出溫如柳迫不及待的神情。


    下人們聽到主子要說正事,很有眼色的直接就下去了,看的溫如柳真是一陣歎服。


    沒來丞相府之前,看到溫家的那些丫鬟就覺得已經很能看眼色了,結果沒有想到來到了丞相府,丞相府裏麵的下人們個個都是人精,還不用他們吩咐,就一個個的自動退下去了,想來,封允對待下人該有多嚴苛啊。


    封允:沒有,不是我,我從來不調教下人,都是他們自己長眼神的。


    封允看到溫如柳那饑渴的小眼神,笑了笑,覺得自家這個小狐狸越相處越好玩,於是也不吊著溫如柳的胃口了,直接就說道:“還沒有,恐怕並不是那天上朝的大臣們,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把所有朝中大臣都檢查一遍。”


    不過,溫如柳這麽聰明,怎麽能看不出封允眼中的疑惑呢?於是溫如柳問道:“怎麽了?”


    封允也沒打算瞞著溫如柳,對著溫如柳就坦白了說道:“我擔心,身後的那個人恐怕已經控製了朝中大部分的大臣。”


    “你是說……”溫如柳問道。


    “我是說,那天沒來上朝的大臣們,很多都因病告假了,而上朝的那些大臣們,則大多數都是跟隨皇帝打下大片江山的老忠臣。”封允接住了溫如柳的話,看向溫如柳說道。


    “你是懷疑,身後的那個人把很多大臣都控製住了?然後把那封信再偷偷放到那些忠臣裏麵的其中一位,到時候查出來了,也隻是查到了那個忠臣,而身後跟隨他的那些大臣還是安然無恙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溫如柳聽封允說完,立刻就想到了封允話中的意思,接著問向封允。


    “對,這樣,不僅可以陷害一名大臣,而且他身後擁護他的那些大臣卻安然無恙,並且還能讓皇帝對那些跟他打下大半江山的忠臣們起了懷疑之心,可謂是一箭三雕。”封允繼續說道。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已經把整件事情分析出來了一個大概,隻是現如今還沒有找到身後的那個人。


    溫如柳問道封允:“那你打算怎麽辦?”


    封允想了想,對著溫如柳說道:“我會入宮稟報皇上,也會把這些事情都告訴皇上,至於皇上會相信哪邊,我也不好說了。”


    封允又說道:“不過,現在我已經把中心放在搜查葉承天的身上了,畢竟皇帝的身體等不及,雖然現在已經嚴格把控皇帝身邊的所有接觸的東西,但是凡事都有萬一,萬一皇帝被可趁之人抓住機會再下毒,恐怕就徹底的完蛋了。”


    封允對著溫如柳說道,他倒是絲毫不擔心把這些事情告訴溫如柳會發生什麽事情,因為在他看來,溫如柳是自己的枕邊人,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他相信她,也是給了溫如柳一個依賴他的機會。


    溫如柳聽到封允說的,點了點頭,對著封允說道:“確實如此,否則的話,皇帝會有性命之危。”溫如柳也不知道這一世皇帝會在什麽時候駕崩,因為這一世跟上一世很多事情的時間都發生了變化,上一世的現在,皇帝已經躺在龍塌上病危了,現在還好好的。


    所以溫如柳也不知道皇帝什麽時候會駕崩,如果她知道的話。就可以適當的提醒一下封允,但是她現在不知道啊,隻能等著了。


    皇宮。


    “兒臣參見父皇。”


    “哎哎哎,公主,皇上正在批閱奏折現在不能打擾,不如……”


    皇帝正在批閱著奏折,就聽見大殿外麵傳來的喧鬧聲,緊接著就看見了葉琳不顧公公的阻攔直接就衝了進來。


    皇帝皺了皺眉頭看向葉琳,心裏想著,自己的這個女兒也太不懂事了吧?怎麽會行事如此莽撞?


    就算是葉玫那樣大大咧咧的性子,也不可能直接就不顧公公的勸阻直接闖進來。


    “皇上,奴才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實在是奴才攔不住公主啊,請皇上息怒。”公公看到葉琳已經闖進了裏麵,看到皇帝皺緊了眉頭,直接就是“噗通”一聲,向著皇帝跪下了。


    額頭上的冷汗嘩嘩嘩的直往下冒,他跟在皇帝身邊這麽多年了,深諳皇帝在批閱奏折的時候是最不能打擾的,否則皇帝將會大發雷霆。


    但是,皇帝隻是對著他揮了揮手,說道:“你先下去吧。”


    “喳。”公公心裏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皇帝沒有生氣,已經非常的幸運了。


    皇帝心裏也很煩,這個女兒一點也不懂事,這麽多天了,他又不是沒有安排禮儀嬤嬤教她,但是看看現在,都教了些什麽?


    這就是教出來的結果嗎?隨隨便便就能進來打擾他批閱奏折。


    最後皇帝心底的厭煩最終也隻能化作一聲歎息,沒辦法,這個女兒從小就被偷走,一直在邊境長大,想來現在一時半會也改不了,還是需要禮儀嬤嬤多教教。


    總歸是他這個做父皇的虧欠了她,便也原諒了葉琳這一番不懂事的行為。


    “怎麽了葉琳?找父皇可是有什麽急事?”皇帝看向葉琳。


    也不管她行沒行禮了,直接就看向了葉琳問道。


    急事?當然是急事了!事關她的終身大事,她必須趕緊過來。


    於是,葉琳對著皇帝說到:“父皇,兒臣心儀一位公子,今日來就是想要父皇成全。”葉琳看向皇帝,嬌羞的說道。


    皇帝眼前一昏,氣的不行。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女兒才到了京城多少天,居然就已經有了心儀的公子了?不過,這樣也好,身為父皇,虧欠了她那麽多,現在她有了心儀的公子,他也會幫她的。


    於是,皇帝就問向葉琳說道:“不知葉琳是看上了哪家公子?說出來,父皇幫你看看!”


    皇帝剛在葉琳麵前誇下海口,就聽見葉琳說道:“是閻槐安!”


    皇帝身下不穩,直接坐在了龍椅上,緩了緩,過了好久才看向葉琳,眼神複雜的問道:“是住在宮裏的那個閻槐安?”


    皇帝不死心的問道,他心裏希望不是,但是天不遂人願,就聽見葉琳說道:“正是宮裏的那個閻槐安。”


    皇帝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於是對著葉琳說道:“你可知,朕已經把葉玫許配給了閻槐安?”


    皇帝想著,不知者不罪,興許葉琳不知道他已經把她的妹妹葉玫許配給了閻槐安。


    “知道。”葉琳直接打破了皇帝給她找的借口,看向皇帝,開口說道。


    “你!你知道你還要嫁給閻槐安?那是葉玫的未婚夫!”


    皇帝恨鐵不成鋼的對著葉琳說道。


    就算這個女兒是剛找迴來的,他又因為虧欠,所以想彌補一下葉琳,但是也不能直接就把葉玫的未婚夫再許配給她!那樣的話葉玫該怎麽辦?


    皇帝萬萬沒有想到,這下子好了,兩姐妹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這該怎麽辦?偏偏手心手背都是肉,同意誰他都不知道。


    “父皇,就算是葉玫的未婚夫,那葉玫不是還沒有嫁過去嗎?既然沒有嫁過去,那我還有機會啊。您再下旨把我許配給閻槐安就好了啊。”葉琳看到皇帝非常為難,心裏冷哼,嘴上說的好好的,實際上遇到這種事情,還是向著他從小養到大的女兒,根本沒有為她著想。


    皇帝聽到葉琳如此不要臉的要求,頓時生氣了,對著葉琳吼到:“那是你的妹妹!你怎麽可以搶她的未婚夫?”


    皇帝現在心裏很後悔,這個女兒看來已經徹底的被毀了心性了,連這種話都能說出來了。


    就算他因為虧欠他很多東西都可以給葉琳,但是這件事情,閻槐安就是葉玫的,他絕不可能把葉玫的未婚夫重新給葉琳的!想也不要想!


    葉琳沒有想到皇帝居然會不同意,在她看來,皇帝虧欠自己那麽多,把閻槐安許配給自己怎麽了?這麽點小事也要發火嗎?


    葉琳心裏不甘,對著皇帝就吼了迴去:“你欠我那麽多!我現在要一個閻槐安怎麽了?她葉玫要什麽有什麽,她完全可以再去找一個未婚夫,閻槐安我就看上了,憑什麽不能讓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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