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直播的事情鬧得很大,幾乎全國人民都知道了薑明初的罪行,警方依法逮捕了薑明初和他媽張翠芳。


    在這之前,南源已經幫我實施了我們一開始的計劃:在薑明初的罪行敗露之後,他去騙張翠芳上車,在車上,張翠芳一開始還耀武揚威的,直到南源給她看了直播平台上流傳的視頻,她才知道自己兒子完了。


    嚇得差點暈過去,還好南源準備了冰水,直接給張翠芳兜頭淋下去,告訴她要是老老實實說清楚薑明初我犯了什麽罪,她又參與了多少,他可以把她放了


    張翠芳根本來不及思考那麽多,嚇得稀裏糊塗,說了不少東西,因為擔心她到了警察局之後腦子靈光了不肯說了,南源提前錄下了張翠芳的供詞。


    最後直接把張翠芳送去了警察局。


    到警察局時,張翠芳人都傻了,還問南源,你不是說要放了我嗎?


    按照我的安排,南源幫我找的保鏢在直播異常結束之後,就聯絡清溪山度假村的人,告訴他們薑明初定的別墅裏正在發生一起故意殺人案。


    我被薑明初摁進水裏,失去了意識,後麵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警察說,我安排的保鏢和度假村的人衝進去時,薑明初以為我死了,剛好把我扔進遊泳池裏。


    但另我意外的是,跳進遊泳池裏把我撈起來的人,是溫敘言。


    我震驚地看著警察,“怎麽會是溫敘言?”


    警察說,“從溫敘言的筆錄內容來看,他是臨時從深城趕迴來的,開車一路到清溪山度假村,應該是猜到你的計劃,趕過來救你的。”


    我不禁疑惑,溫敘言怎麽知道我什麽計劃?我又沒告訴任何人,他是怎麽猜到的?


    唯一可能露餡的是我在傍晚時候給施硯發了條信息,讓他幫我準備好打官司,然後在交代的時候可能稍微有點視死如歸的意思,交代身後事吧。


    我告訴施硯,我寫了遺囑,在郵箱裏設置了定時發送,如果我在清溪山出現任何意外,我的財產將由我閨蜜許微棠全權處理。


    我把所有財產都給了許微棠。


    可施硯怎麽會告訴溫敘言?他是許微棠介紹給我的律師,要告訴,也是告訴許微棠吧。


    雖然施硯是溫敘言公司的禦用法務,可客戶的隱私,施硯這樣的大狀,是不會輕易泄露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警察告訴我,直播的內容他們都看過了,提取了關鍵信息,還有我當初保存在家裏的牛奶成分檢測報告等證據,他們會重新調查我父母的車禍案,還會調查薑明初對我下藥殺死孩子的真相,希望我全力配合。


    我想到蔣雯,問警察,“給我做b超的醫生蔣雯如今在加拿大留學,跨國調查,會不會比較困難?


    警察表示會有一定困難,但為了還原真相,查清事實,也給我一個公道,他們會排除萬難,給我真相。


    除此之外,我要求起訴薑明初家暴、故意傷害和謀殺未遂。


    警方受理了我的請求。


    筆錄結束後,施硯告訴我,這一次薑明初難逃法網。雖然他可以反駁說直播時候說的事情是自己杜撰的,但是他的反抗基本上無用。警察還從我家裏找到了我父親死前沒吃完的降壓藥——薑明初算計漏了一點,就是我父親根本不會按照遺囑每天乖乖吃藥,都是需要人提醒的,所以那時候薑明初以為他買的藥,我父親已經吃完了,實際上,根本沒有。


    我父親有個小習慣,就是藏藥在書房的抽屜裏——可我忽然愣了愣,他老人家這個習慣除了我知道,還有誰知道?


    溫敘言?


    是他嗎?


    正當我思考時,施硯的話把我拉迴了現實,“阮小姐,這樣以身犯險取證的行為,非常不明智,不可取。你明知道薑明初是喪心病狂的殺人犯,還這麽莽撞。”


    我搖搖頭,“施律師,正是因為我想明白了這些,我才發現我等不及了……薑明初的智商和狠毒,不會留給我很多時間取證或者反擊,隻有兵行險著,才能出奇製勝。當然,我承認,我是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思和他去清溪山的。”


    施硯麵無表情地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我也是故意讓他發現我去醫院找證據,讓他給我設陷阱,我再將計就計……”


    要不是何許微棠的前男友幫忙,我不可能那麽順利在薑明初眼皮子底下把直播手機安裝在花壇裏。


    但是他是清溪山度假村的產品經理,我不能給人添麻煩,沒在他幫我這件事上多說。為了彌補他,我叫許微棠給他做了一次免費的危機公關。


    施硯眉頭一皺,“因為要想一招致命,所以你才想到用直播的方式,讓他逃無可逃?”


    我說,“是,我以前半個月在網上買了粉絲和水軍,等的就是這晚的直播。”


    施硯問我,“萬一你真被他殺死了呢?”


    我笑了笑,“那不是有您幫我打官司嗎?許微棠說過,你很厲害,隻要你想贏的官司,一定能贏!”


    施硯沉眸,“許微棠是誰?”


    我一愣,“就是許微棠呀,是她推薦你給我做離婚律師的!”


    施硯一臉茫然地看著我,“我不認識什麽許微棠。我是溫敘言的發小,是他叫我來幫你的。”


    這迴輪到我楞了。


    “溫敘言?”我腦袋裏一萬句怎麽可能?施硯不是許微棠給我找的律師麽!!!怎麽跟溫敘言扯上關係了!


    不過,如此一來,倒是解釋得通為什麽溫敘言能猜到我想做什麽。


    施硯還真給他透風了!


    施硯點頭,“當然。你沒被薑明初摁在水裏淹死,也是溫敘言及時趕到,把你從水裏拎起來的。”


    “……”


    “阮小姐,雖然你很勇敢,但你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施硯一本正經地嫌棄道,“稀裏糊塗的,連誰在幫你都不知道。”


    “……”


    我就想問問,施律師你這樣子跟委托人說話禮不禮貌!


    但施硯明顯不想跟我多說,收了東西就走了,薑慈站在一邊,尷尬地解釋說,“阮小姐,你別跟我師父一般見識,他這人就是這樣子的,性格比較孤僻,天才嘛,你懂的,天才都是有些性格的!”


    我有些茫然。


    不明白溫敘言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幫我。


    還都是大忙。


    隻是因為,他是我父親的得意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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