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麽?!”


    陳湘君滿臉驚恐的向後退去,但發覺已經退到了死角,她再沒有退路了。


    “當然是幹你啊!小美人!”


    牢頭的表情逐漸扭曲,他高高的舉起手中的紅棍,狠狠地抽在了陳湘君的肩頭。


    隔著紗製的衣服,陳湘君的嫩肉直接被抽爆,大片大片的血液橫流。


    “啊!!”


    “還叫!我讓你叫!!”


    牢頭死命的抓著陳湘君的頭發,狠狠地把她往牆上撞,手中的紅棍更是一刻不停的往她身上招唿。


    “媽的!還失禁了!”


    牢頭聞到一股騷臭味兒,立刻嫌棄的丟開陳湘君,怒罵道:“還真是癱子!竟然連自己的排泄都控製不了!該打!”


    牢頭這次狠狠把棍子抽打在了陳湘君的臉上。


    她的嘴唇瞬間被撕裂,露出裏麵白花花的牙齒,牙齒也在巨力之下崩裂,直接掉落一排。


    陳湘君的大腦瞬間失神,隻覺得自己眼前綻放了一朵血色的玫瑰,並且這股血色還在不停的蔓延,直到占據了整個視線。


    “夠了,沒叫你把她打死。”


    白鐸這時候出手了,隔空打出一張,大量的青鬆罡氣朝著陳湘君的體內湧入。


    原本瀕死的她被成功吊住了一口氣。


    “對不起大人,小的該死!”


    牢頭被嚇得一激靈,趕忙退到一邊。


    “你不得好死.......”陳湘君意識已經不清了,她之所以沒有昏迷,全都是白鐸的療傷內功所致。


    “我不得好死?嗬嗬,人的命運如何不是靠嘴說的,而是由拳頭決定的。


    我讓牢頭教訓你一頓算是輕的了,你我無冤無仇,我險些死在你手上兩次。


    這筆賬怎麽算?”


    白鐸冷聲道。


    “事實被公開,湯家和賈家不會放過我,四海鏢局那邊也是施壓,我是鐵定會死的。


    這難道還不夠嗎?非得要這番折辱我?”


    陳湘君朝著白鐸吐了口血痰。


    “當然不夠,你死是應該的,大乾律法容不得沙子。我且問你,那鬼龕你是怎麽得到的?


    那種層次的靈異物品,你一個凡人女子,怎麽會接觸到?”


    白鐸質問道。


    “大乾律法容不得沙子?哈哈哈!你不就是那個沙子嗎?都說了多少遍了,那鬼龕是自己找上我的!”


    “你放屁!”


    白鐸狠狠甩了陳湘君一巴掌,拽著她頭發狠狠一扯,帶血的頭皮連帶著發絲都被薅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


    陳湘君再次發出慘烈的嚎叫。


    順勢脖子一歪,就要昏倒。


    “豈能如你所願!”


    白鐸再次打出一道青鬆罡氣,吊住了她的意識。


    “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啊!!!”


    撕拉!!


    白鐸再次扯下她的一塊頭皮。


    終於,陳湘君忍不住了,求饒道:“別扯了,別扯了,我說,是在一家店鋪買到的!


    店家說這鬼龕可以心想事成,我當初買它是想祈願討個彩頭來的,畢竟我身體患有殘疾,十分害怕湯哥毀掉婚約。


    所以想求個百年好合。


    但沒想到,這鬼龕才買到手,我就得知了他倆有染的消息。


    這才把原本百年好合的願望,換成了他倆死無葬身之地。”


    “店鋪?什麽店鋪!陽間有這麽邪門的店鋪嗎?!”


    白鐸抓著她的腦袋大聲質問。


    “有的!就在元寶街尾!!求你不要再扯了,我不要了......”


    陳湘君大聲辯駁道。


    白鐸這才鬆開她,若有所思道:“那鬼龕肯定不是凡間之物,應該來自冥府。


    可,除了鬼蜮之外,還有可以連接冥府的通道嗎?”


    白鐸不由得緊皺眉頭,若真是隻有鬼蜮可以連接冥府,那麽那條元寶街很可能藏著一隻更為強大的鬼。


    也隻有以鬼蜮為中轉點,冥府裏的東西才能入侵到陽間。


    “牢頭,那元寶街是什麽底細?”


    “元寶街?就是一條普普通通的老街啊,俺家就是那邊的。”


    牢頭滿臉疑惑的看著白鐸,出聲道:“這賤女人心眼多得很,大人小心被騙,她說的話不一定可信。”


    白鐸沒有迴話,按照牢頭這種凡人的思維,陳湘君說的話肯定是荒誕無比的。


    但是他經曆了這麽多次靈異事件,已經對此深信不疑。


    “事情如何,我自有推論。”


    白鐸退出了牢房,同時麵無表情的看著已經有些癡呆的陳湘君道:“忘了告訴你了,你爹已經死了。


    湯家和賈家的人來要說法,你爹也知道是你作孽,在把陳府所有家產兌出去後,他就懸梁自盡了。


    我是最後一個看你的人。”


    “什麽?!他們怎麽敢的!爹啊!!你糊塗啊!!!早知道如此,當初就該連那些人一起殺了!!”


    陳湘君胸中爆發出無盡的怨氣。


    “成王敗寇,一念之差。若不是你念及呂俊儒的性命,自己自曝罪名,你還不至於落到如此下場。


    等那血池怪物殺了破壞規則的呂俊儒,你再接著向它許願殺我。”


    白鐸不由得譏諷,“人本身到處充滿了弱點,你因為情債連殺兩人,我們才一進入青陽,就立即遭受到你的襲殺。


    這份果敢,這份心腸,在女中絕對是豪傑了。


    但你這樣的人,卻無法摒棄心中的弱點,因為一個兒時玩伴,就選擇授人以柄。


    真是蠢到不行。”


    陳湘君倒是沒有理會白鐸的謾罵,而是像是捕捉到關鍵詞一般,攥著牢房的欄杆道:“俊儒?俊儒他怎麽樣了?你有沒有遵守約定把他救下來啊!!”


    “約定?什麽約定?”白鐸玩味的看著她。


    陳湘君的臉一下子就垮了,她死命的搖頭:“你是父母官啊,他是無辜的,你為什麽不救他?這是你的義務啊?”


    “義務?拯救你們這些賤民就是我的義務嗎?錯啦!如果呂俊儒真的還活著,那他為什麽不見你呢?


    他死了!被那怪物活生生的撕成碎片!臨死的時候還在念著你呢!


    哈哈哈哈!”


    白鐸的笑聲宛若穿腦魔音,直接擊潰了陳湘君最後的心理防線。


    她仰頭大哭,最後竟然癲狂的笑了起來。


    “嘿嘿......”


    “什麽啊,這點刺激就傻掉了?”


    白鐸頓覺無趣,他就是故意不讓呂俊儒見她的,所以自己才提前迴來了。


    對於陳湘君這種差點害自己死掉的家夥,以白鐸睚眥必報的性格,肯定是要殺之後快。


    但因為礙於身份,所以他不能痛下殺手。


    就隻能用言語逼瘋。


    “青陽這兩天下雨土鬆,抓緊走吧!也不用等什麽時辰了,抓緊讓石勇軍行刑!


    我要讓這個賤婢,在全城人民憤恨的目光中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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