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宇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應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應英不是已經死了嗎,她為什麽會在這裏!


    很快,拓跋宇就想到了其中關節。


    他被耍了,應英根本就沒有死!


    應英走到拓跋宇跟前,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殺氣。


    “拓跋宇,沒想到居然是你在背後搞的鬼,之前也是你派人劫持本將軍的吧?”


    拓跋宇想要往後退,追兵卻將出路堵死了。


    他恨聲道:“應英,我沒想到你會這麽蠢,那麽好的機會你也不知道珍惜,你在西大營地那麽多年,完全可以自立為王,為何還要蠢到受人桎梏?”


    說這話,就是變相的承認了。


    “本將軍如何,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受死吧!”


    謝雲燼過來時,應英已經將人拿下讓禁軍帶了下去。


    應英從巷子裏走了出來,


    “這下總算是把這小子給揪出來了。”


    拓跋宇做出這樣的事,不管他的所為是不是北肅國君指使的,大秦都不會輕易這麽算了,不然就是打自己的臉。


    如果北肅不作出相應的補償,那大秦跟北肅的戰爭大概率是少不了,就看打的規模如何了。


    謝雲燼隻是冷漠的瞥了應英一眼,“應將軍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就好。”


    應英眉頭皺了皺,“你放心,我應英說話向來作數。”


    謝雲燼聞言就駕著馬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而此時,北肅的使臣對拓跋宇所為還一無所知,在他們還沉浸在睡夢中的時候就被禁軍給包圍了。


    “誒,你們這是幹什麽,難道不是兩國交邦不斬來使嗎?”


    “你們放手,放手啊,別真以為我們北肅是怕了你們……”


    來拿人的禁軍冷笑一聲,“為何抓你們,你們到大牢裏去好好問問你們的晉王吧。”


    時辰都懵了,晉王怎麽了?他不是老實的在自己殿裏睡覺嗎?


    溫芸是在第二天午時過後才從春秋嘴裏知道昨晚發生的事。


    “世子怕大小姐擔心,剛才安寧就傳了消息迴來,說夜裏禁軍那邊連夜審了拓跋宇,知道北肅這些年在大秦安插了不少奸細,說是北肅的奸細有一個據點,所以一早世子就帶著人出城抓奸細去了。”


    溫芸確定謝雲燼沒有在昨晚的行動上受傷就安心了。


    溫芸不知道的是,謝雲燼這一去,她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大小姐,應將軍來了,說是要見大小姐。”


    溫芸聞言停下手上的動作抬起頭來,“應英……”她瞬間了愣怔後,她就讓春來將人帶進來了。


    春來她們對應英的態度並不好,畢竟應英之前可是三番五次的跟溫芸作對,還差點害死了溫芸。


    很快,應英就走了進來。


    溫芸眼神無波的看著她,“應將軍坐。”


    應英也不客氣,直接就在椅子上坐下了。


    “怎麽,本將軍連杯茶水都不配有?”


    溫芸眉眼淡淡,“你就不怕我毒死你?”


    應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不會,先前是本將軍小看你了,謝雲燼瞧上你,是有幾分道理的。”


    “應將軍今天過來,不會是想跟我說廢話的吧?”


    應英輕哼了聲,話鋒一轉道:“之前你被掛城門上時,那一箭是我射出去的。”


    溫芸神色微頓,眼底閃過一抹愕然,她沒想到應英會主動跟他提起這件事。


    “當時我確實想趁機殺了你,若不是謝雲燼的那支箭,你估計已經死了。”


    春來在邊上聽得拳頭都硬了,就是因為應英的那支箭,世子才會跟大小姐分離那麽久,在大小姐最虛弱無助的時候,卻無人能夠陪伴在他的身邊。


    溫芸冷眼看著她,“你跟我說這些,是想真的把自己交代在京城了。”


    應英挑眉,明顯在溫芸眼底看到了殺意,但她知道她不會下手。


    “你這女人當真是有點意思。”說完,應英從身上拿出一個錦盒,守在錦盒上拍了拍,淡淡的吐出兩個字,“騰源。”


    應英走之後,溫芸才將錦盒打開,裏麵竟然是一個賬本還有一塊兒令牌何一串鑰匙。


    “大小姐,這些是什麽?”


    “應英在騰源的產業。”


    溫芸是不是能夠理解為,應英把這些東西給她,是在將她那三年多在騰源經營的勢力都給到她手裏?


    “她為何要把這些東西給大小姐?她會這麽好心?”


    溫芸也很好奇,但應英什麽都沒說,隻是在離開的時候說了四個字,互不相欠,難道這是她給她的補償?


    溫芸不會覺得她會無緣無故的這麽好心。


    想不明白她也沒有繼續深究,等謝雲燼迴來了再問問他就是了。


    應英出了鎮國公府後就迴了將軍府。


    “我之前從騰源找到的那兩箱黃金呢?”


    “迴將軍,已經讓他們運送到西大營地買糧了。”


    應英想了想道:“去準備兩箱銀子迴頭本將軍送進宮去。”


    副將聞言有些詫異,“將軍這是何意?”


    應英抿著唇,“北肅鬧出這麽大的陣仗,皇上也知曉本將軍是假死,可到現在都沒有向眾人召示這一消息,你說皇上是什麽意思?”


    副將不明,按理說北肅做得這麽過分,若是大秦沒有任何反應那就太窩囊了。


    “皇上還沒有絕了想要收迴西大營的心思。”


    應英點點頭,“所以我們要割肉,一定要讓他對我放下戒心,不然我很可能就真的‘死’了。”現在應英在旁人心裏就已經是個死人了,哪怕她想辦法出現,隻要姬岩不承認,那她就不再是西大營地的統帥。


    我思前想後,覺得騰源的那兩箱金子可能是姬岩的心結所在,不過現在要她在京城裏湊出那麽多金子也不容易,即便湊出來了,也會給姬岩一種她很有銀錢的錯覺,所以她打算先將兩箱銀子送進宮向姬岩表明自己的忠心,至少先讓他承認自己的身份讓她迴到西大營地再做其他打算。


    “末將明白,末將這就差人下去準備銀子。”


    “嗯,動作快些。”


    “是。”


    應英坐在馬車上,心疼不已,這一天就從她身上割了那麽多肉,尤其是騰源的產業都轉交到溫芸的手上了,謝雲燼當真是會算計,知道刀子往哪裏割她會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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