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 a 市仿佛被一輪熊熊燃燒的烈日所支配。基地內,吳翔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椅子上,他那原本白皙的麵龐此刻已被汗水浸濕得通紅,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落下來,打濕了衣領。他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瘋狂地搖動手中的扇子,然而那可憐的扇子似乎已經不堪重負,扇出的風都是滾燙的,甚至隱約能看到絲絲青煙從扇麵上升起。


    “林月啊!這天兒熱得簡直要命,為啥不開空調啊?”吳翔扯著嗓子喊道,聲音裏充滿了焦躁與不滿。


    而站在一旁的林月也好不到哪兒去,同樣是熱得滿頭大汗,細密的汗珠布滿了她的額頭、鼻尖和雙頰。看著吳翔那副狼狽模樣,她心中暗自羨慕起男人們可以隨意光膀子納涼,可身為女性的矜持讓她隻能咬牙強忍,緊緊攥著衣角,強裝鎮定地迴答:“你以為我不想開嗎?整個 a 市的電不知道什麽原因,一夜之間全都消失無蹤啦!”


    坐在另一角的葉楓則試圖通過調整坐姿來緩解酷熱帶來的不適,他費力地挺直腰板,緊閉雙眼,在心中默默念叨著:“心靜自然涼,心靜自然涼……哎呀媽呀,根本沒用啊!這熱氣就跟附骨之疽一樣纏著我不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要熱死人啦!”


    吳翔再也忍受不住這般煎熬,猛地站起身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嚷嚷著:“不行啦,再這樣下去非得熱死不可,我要出去買根雪糕降降溫,實在受不了啦!”


    聽到這話,葉楓和林月幾乎同時開口喊道:“給我也帶一根迴來!”


    吳翔一臉無奈地看了看他們倆,嘴裏嘟囔著:“喲嗬,你們啥時候變得這麽會使喚人啦?”盡管嘴上有所抱怨,但他還是很爽快地答應下來。


    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個角落,夜蕭正煩躁不安地在房間裏踱步。他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背心,卻依舊感覺身上像是被火烤一般灼熱難耐。望著窗外明晃晃的太陽,他滿心狐疑地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咋迴事啊?怎麽會突然熱成這個樣子?”


    當吳翔走出房門,踏入室外的那一刻,一股熱浪撲麵而來。他抬頭望著天空那輪明晃晃、火辣辣的太陽,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昨天天氣還好好的呢,怎麽今天整個城市居然都斷電了!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啊!”嘴裏嘟囔著抱怨起來,同時用手不停地扇動著風,但卻絲毫感受不到一絲涼意。


    吳翔隻覺得燥熱難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被汗水濕透。他一邊抹著汗,一邊轉過身,快步朝著不遠處的小賣部走去。然而,就在這時,他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後的山頭上突然發生了一陣極其輕微的顫抖。緊接著,一個若隱若現的巨大身影出現在那裏。


    沒過多久,吳翔便氣喘籲籲地來到了小賣部門口。他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喘著粗氣,然後抬起頭對小賣部老板喊道:“老板,快給我拿三根冰棍,這天兒太熱啦!”小賣部老板聽到喊聲,從裏麵走了出來。隻見他也是熱得滿臉通紅,額頭上掛滿了汗珠,頭發濕漉漉地貼在頭皮上。老板一邊擦著汗,一邊走到冰箱前,打開櫃門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夥子,所有的冷飲全都融化了,一根冰棍也沒剩下。”


    吳翔聽了這話,根本不相信,他快步上前,伸手從冰箱裏拿起一杯雪碧,可剛一碰到杯子,就被燙得驚叫一聲:“哇呀!”連忙把手縮了迴來。原來這杯雪碧竟然像剛燒開的水一樣滾燙。


    吳翔一臉無奈地歎了口氣,心裏暗自叫苦不迭。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老板,給我來根冰棍。”吳翔好奇地迴過頭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臉上有著一道猙獰傷疤的男子正站在冰櫃前麵。


    老板苦笑著搖了搖頭,對那名男子說:“實在對不起啊,不是不給您拿,而是確實有冰棍,但已經全部融化掉了。”說著,老板還是伸手將冰櫃的門徹底拉開,讓那名男子看清楚裏麵的情況。


    吳翔完全沒有意識到眼前這位男子竟然就是他們一直在苦苦追捕的神秘黑衣人——夜蕭!這其中最關鍵的原因在於,吳翔從來未曾親眼目睹過夜蕭脫下那件標誌性黑色鬥篷後的真實模樣,因此對於他的麵容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於是乎,當兩人相遇之時,吳翔自然而然地對其身份毫無察覺。


    隻見夜蕭麵無表情,眼神冷漠如霜,口中淡淡說道:“沒事,即便已經融化了也無妨。”話音未落,他便毫不猶豫地買下了一根已經融化掉的冰棍。


    此時的吳翔滿心狐疑,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家夥好生奇怪,為何偏要買那根已經融化的冰棍呢?”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就在夜蕭轉過身去拆包裝的短短一瞬間,那根原本已快要化成水的冰棍竟奇跡般地重新變迴了堅硬、冰涼且口感爽脆的狀態。


    吳翔瞪大了雙眼,嘴巴張得幾乎能塞進一顆雞蛋,情不自禁地驚唿出聲:“臥槽,這簡直就是個人體冰箱啊!”驚歎之餘,他腦海裏瞬間閃過一個念頭。緊接著,吳翔迅速跑到攤位前,一口氣買下了三根冰棍,然後三步並作兩步地快步追上夜蕭,並一把緊緊拉住了他的衣袖。


    夜蕭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眼中瞬間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他本能地抬起手來,做出一副即將出手攻擊的架勢。然而,還未等他有所動作,隻聽見吳翔一臉懇切地哀求道:“大佬,求求您行行好,也幫我把這幾根冰棍冰凍一下吧。”


    夜蕭聽到這話後不由得一愣,心中暗自琢磨起來:“難不成這家夥到現在還沒能認出我的身份?”抱著這樣的疑慮,夜蕭猶豫片刻之後,最終還是緩緩伸出右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吳翔手中握著的冰棍。刹那間,仿佛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注入其中,那三根原本已經開始融化變軟的冰棍眨眼之間又恢複成了最初那硬邦邦、涼絲絲且讓人垂涎欲滴的誘人模樣。


    夜蕭之所以擁有這種能力,全賴於他口袋裏那張神秘的佩吉拉升華卡。此刻,這張卡片正散發出微弱而奇異的光芒。


    就在這時,吳翔滿臉笑容地走到夜蕭麵前,誠摯地向他表示感謝。然而,夜蕭隻是冷漠地瞥了一眼吳翔逐漸遠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輕聲嘟囔道:“哼,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子!”話音剛落,他便張開嘴巴,狠狠地咬下一口手中的冰棍,咀嚼著。


    吳翔則開心地握著冰棍,一路小跑返迴基地。一進大門,他就興奮地大喊起來:“兄弟們,我把冰棍買迴來啦!”聽到唿喊聲,林月和葉楓迅速圍攏過來,開始瘋狂爭搶起冰棍來。搶到冰棍後,林月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然後好奇地問道:“吳翔啊,整座城市現在都處於停電狀態,你到底是從哪兒買到這些冰棍的呀?”


    吳翔得意洋洋地笑著迴答說:“嘿嘿,其實一開始所有商店的冰棍都已經融化掉啦。不過嘛我遇到了一個好心的男……”說到這兒,他突然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太對勁,聲音戛然而止。腦海中猛然閃過剛剛那個男人,以及對方所展現出的神奇冰凍能力。對啊,在這種全城斷電、酷熱難耐的時候,那個家夥怎麽可能還有辦法讓冰棍保持冰凍狀態呢?越想越覺得可疑,吳翔臉色驟變,二話不說轉身就朝著門外飛奔而去。


    留在原地的葉楓和林月麵麵相覷,完全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吳翔為何突然像見了鬼一樣匆忙離去。但兩人也沒有多想,很快又將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美味可口的冰棍上,大口大口地享受起來。


    當吳翔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再次踏入那個熟悉的街口時,此時夜色如墨,四下靜謐無聲然而,夜蕭早已經不見了身影。


    吳翔緊緊握住手中的手槍,掌心微微出汗,他的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神經緊繃到了極點。迴想起自己剛剛在夜蕭麵前表現出來的傻乎乎模樣,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懊惱和自責之情,於是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這一巴掌打得他臉頰火辣辣地疼,但也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正當吳翔繼續前行,路過一座廢棄的發電站時,突然間,他感覺到體內一陣異樣的波動傳來。原來是寄宿於他身體中的賽傑奧特曼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等一下,吳翔!\" 賽傑奧特曼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吳翔聞言,腳步一頓,麵露疑惑之色:\"怎麽了?\"


    賽傑奧特曼語氣凝重地說道:\"朝著山頭那邊開一槍試試。\"


    吳翔順著賽傑奧特曼所指示的方向望去,隻見遠處的山頭上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他滿心狐疑地問道:\"可是那裏看起來什麽都沒有啊?\"


    賽傑奧特曼催促道:\"別管那麽多,相信我,開槍就對了!\"


    雖然心裏充滿了不解,但出於對賽傑奧特曼的信任,吳翔還是咬咬牙,舉起手槍,瞄準了山頭的方向扣動了扳機。隻聽見一聲清脆的槍響劃破夜空,子彈如同閃電般飛射而出。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顆子彈在接近山頭的時候,竟然像是擊中了一道無形的透明屏障一樣,瞬間被反彈迴來,直直地朝吳翔射去。吳翔瞪大了眼睛,一時間竟愣在了原地,完全忘記了躲避。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賽傑奧特曼迅速控製住了吳翔的身體,側身一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那顆險些要了他們性命的子彈。而與此同時,隨著子彈與透明屏障的碰撞產生的能量波動,一個巨大的身影緩緩從隱身狀態中顯現出來。


    借著微弱的月光,吳翔終於看清了眼前這個龐然大物的真麵目——一隻通體透明、外形酷似蜥蜴的怪獸正矗立在山頭之上,它猙獰的麵目在月色下顯得格外恐怖。透明怪獸內隆嘎!


    賽傑奧特曼沉聲解釋道:\"難怪整個城市會在一瞬間陷入黑暗,失去電力供應,原來是這家夥在搗鬼。它以電能為食,可以通過吸收周圍的電力來維持自身的生命活動,並利用隱身能力隱藏行蹤。\"


    聽到這裏,吳翔頓時怒火中燒,他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吼道:\"可惡的家夥,居然害得我們連空調都沒得吹!今天非得把你打個稀巴爛不可!\"說罷,他便毫不猶豫地朝著內隆嘎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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