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鬱時霽的答案之後,栗酥別提多開心了!


    一個勁兒的給鬱時霽倒酒。


    “多謝大叔!大叔你真的太好了!”


    鬱時霽心情複雜。


    一方麵看見栗酥這麽開心,他也替她開心。


    但另一方麵想到自己隻是個蒙混家長的替代品,又怎麽都笑不出來。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栗酥見鬱時霽酒杯空了,又來幫他倒酒,被鬱時霽擋住,故意調侃道:“已經答應了還打算灌醉我?”


    栗酥這才把酒放了迴去,不好意思地解釋。


    “沒打算灌醉,我隻是太開心了!”


    “……”


    鬱時霽心中默默地歎了口氣。


    把栗酥送迴去之後,鬱時霽心裏還是有些發堵。


    婚約一解除,栗酥是不是就跟小明星沒任何阻力了?


    想到這裏,他怎麽也睡不著了。


    又出了門。


    打電話把華玨叫了出來。


    “喝酒!”


    華玨到達會所的時候,鬱時霽自己已經喝上了。


    一個人,悶悶地坐在那裏,看起來很是失落。


    華玨像是見了鬼一樣。


    “學長,你這是失戀了?”


    鬱時霽抬眼瞥了華玨一眼,說:“喝酒就喝酒,別那麽多問題。”


    “不會真失戀了吧?”華玨還是忍不住問,“大家都聽說了,前兩天你在宴會上抱走了一個女孩,是不是那天我在你房間見的那個?”


    鬱時霽沒直接迴答,反而問道:“是你給他倆出的主意?讓他倆跟蹤我?”


    “什麽!”華玨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倆去跟蹤你了?這膽子也太大了!”


    他連忙擺手否認,“跟我可沒關係,我如果想調查一個人的身份,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哪裏用得著他倆啊!”


    華玨忍不住感慨,“偵探這活,得有絕對高的智商,就你家那兩個,一個塞一個的傻白甜,不被別人賣了數錢就是好的了,這種活真的幹不了。”


    “……”


    鬱時霽垂眸,沒再提出疑惑。


    隻是倒了一杯酒,淡淡地說:“她不是我女朋友,隻是住我樓下。”


    “樓下啊……我就說,我記得你住三十三樓,怎麽那天走了三十二樓。不過,現在不是,以後呢?你遇到她之後真的很不一樣,絕對對她有意思!我聞到了鐵樹開花的味道。忽然這麽喪,吵架了?”


    鬱時霽說:“如果她有男朋友呢?”


    “啊?”


    華玨悻悻地閉上了嘴巴,給自己倒上酒,“我自罰一杯。”


    鬱時霽垂著頭,也跟著喝了一杯,忽然又說道:“我今天住你那,別把我送錯地方。”


    “啊?”華玨想到上次鬱時霽喝了酒按了別人家的門鈴,迅速明白了過來,“好,放心喝,敬你還沒來得及開花就枯萎的愛情!”


    “……”


    鬱時霽多喝了兩杯,但這次意識還算清醒。


    害怕迴去又像上次一樣,還是住了華玨那裏。


    晚上喝了不少,第二天還是比平時多睡了會,醒來之後還是有點頭疼。


    出來的時候,華玨正在吃飯。


    “吃嗎?叫的外賣。”


    “來點。”


    鬱時霽坐下來之後,視線落在華玨身後櫃子上。


    櫃子上放在一個紙袋子,他覺得很眼熟。


    跟栗酥裝小餅幹的紙袋子一模一樣。


    “看什麽?”華玨轉頭。


    鬱時霽說:“袋子挺好看,哪來的?”


    華玨立即地舉起了手,“我是拿小悅好處了,但是我真的什麽都沒說!”


    “小悅給你的?”


    鬱時霽起身走向櫃子,打開袋子往裏麵看。


    裏麵的小餅幹還沒吃完。


    奇形怪狀的小動物,跟栗酥拿給他吃的,幾乎一模一樣。


    “……”


    鬱時霽眯起眼睛。


    如果說袋子買的一樣是巧合。


    小餅幹呢?


    他捏起一塊嚐了,偏甜的口感,跟那天的味道也很相似!


    絕對不可能是巧合!


    鬱時霽不愛吃甜的,也不經常在家,鬱懷悅做了小餅幹沒給他嚐過。


    所以他到現在才知道,栗酥說的朋友竟然就是鬱懷悅!


    “你不是不吃甜的嗎?什麽時候忽然又開始吃了?說實話,小悅做的這個真的有點甜了。”華玨奇怪地問。


    鬱時霽心髒劇跳動,心中有一個大膽又荒唐的想法出現在他腦子裏。


    “怎麽了?”


    “沒事,有事情需要求證。”


    鬱時霽沒選擇問華玨,華玨見過栗酥,如果在鬱宅也見過,肯定認得出來。


    他拍了小餅幹的袋子,發給了鬱懷悅。


    鬱懷悅看見照片背景上,華玨露出的半個身子。


    她跟華玨一個反應,“小叔叔,玨哥什麽都沒說,我們自己去的。”


    鬱時霽:是嗎?還專門學做了餅幹,為了打聽個消息,這麽重的心意,他會什麽都不告訴你?


    鬱懷悅連忙迴複:小叔叔,不是專門給玨哥做的,我給酥酥做的,這些是順便而已……


    鬱時霽:酥酥?清水鎮那個?


    鬱懷悅迴答:嗯……


    鬱時霽:不是已經搬出去了?


    栗酥搬出去的事情,他們一直瞞著鬱時霽。


    退婚的事情,鬱時霽就更不知情了!


    他問這句,是在故意詐鬱懷悅的話。


    鬱懷悅根本不知道鬱時霽是詐她的,順著就說了下來。


    鬱懷悅:雖然搬出去了,也經常會迴來,和爺爺下下棋什麽的……


    鬱時霽又問:十幾歲也會下象棋?


    鬱懷悅:酥酥很厲害的,下象棋還能贏了爺爺呢!


    鬱懷悅好奇:小叔叔,你今天怎麽忽然問這些?


    鬱時霽迴了句“沒事”就沒再接著問下去了。


    鬱時霽沒問過栗酥名字。


    但從他問出來的這些信息裏麵,他也有百分之九十概率確定,栗酥很有可能就是他那個娃娃親……


    鬱懷悅直接叫的名字,他試探說十幾歲,鬱懷悅也沒反駁。


    “……”


    鬱時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


    隻剩下“荒唐”兩個字!


    鬱老爺子給他定的娃娃親,竟然比他小了這麽多歲!


    他一直以為是同歲,就算聽栗酥說退婚,也從來沒往自己身上想過。


    他要代替別人,去退自己的婚!


    簡直太荒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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