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還有三天就是除夕夜,家家戶戶的門口已經貼上了對聯,條件好一些的都已經掛上了大紅燈籠。


    在水泥房中一連待了兩個月的孔德,終於像個黃花大姑娘一樣出了他的閨房(水泥屋)。


    “來到大秦又過了一個年頭了,哎,真是歲月催人老啊,這又大了一歲。”


    孔德看著不斷飄落的雪花,自言自語的說道。


    “老師,您這貌似才二十來歲吧,怎麽能說老呢,您這都還沒有成家呢,老師,您這說的可不吉利。”


    就在這個時候,孔德的身後響起了扶蘇的聲音。


    “扶蘇?你說你小子怎麽在我身後,跟個幽靈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你是不是想嚇死我。”


    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的孔德急忙轉過身,一看是扶蘇後,也是對著其罵道。


    “哎?扶蘇,這怎麽才幾個月不見你就這麽憔悴了,你這不行啊,你還年輕,不能沉迷女色,要注意身體,不然以後可怎麽辦。”


    隨後孔德看到扶蘇那憔悴的神情,那眼睛周圍的黑眼圈,也是對著扶蘇勸道。


    心中也是歎氣,這個扶蘇一點也不知道節製,雖說嚐過禁果的都知道那滋味妙不可言,但是也不帶這樣的吧。


    “老師,您這想哪去了,我這可不是您想的這樣,我這是睡眠不足罷了,每天睡不到三個時辰,哎。”


    扶蘇給孔德解釋了一番之後,也是歎息著說道。


    “嗯?你不是每天隻要處理奏折就行了嗎,怎麽會累成這樣?”


    孔德對著扶蘇問道。


    他沒有記錯的話,政哥隻是讓扶蘇處理奏折吧,但是處理奏折也不至於如此吧,難不成是自己在裏麵待了兩個月,外麵變天了?


    “哎,沒辦法啊老師,自從您給父皇建成這水泥屋後不久,父皇的身體就不適了。


    這兩個月來一直都是我在監國,我這每天又要上朝,又要批閱奏折,又要給父皇熬湯的,哎,這能不這麽累麽。”


    扶蘇對著孔德無奈的說道。


    “哎,那確實,不過不是有李相協助你麽,有什麽事找李相就行了,扶蘇啊,你身為上位者要知道知人善用,不能什麽事都壓在自己身上,不然你的身體會累垮的。”


    孔德拍了拍扶蘇的肩膀,對著其說道。


    “嗯?老師您不知道嗎,哦,也對,您這也是一直沒有出門,我也想找李相來著,結果父皇身體不舒適後幾天,李相也是身體不適了。


    哎,老師啊,我這實在是扛不住了,我這次過來就是想問問您,您這身體沒有不舒適吧,沒有的話幫幫我吧。


    我感覺要是再來兩個月,老師您就見不到我了,老師,我可是您第一個學生,您這可不能不管我。”


    扶蘇對著孔德先是解釋了一番,隨後對著孔德委屈萬分的說道。


    “不是扶蘇,你就真沒想過你父皇跟李相都是沒病嗎?他們隻是外麵太冷了,不想出來罷了。”


    孔德對著扶蘇好奇的問道,他就不信扶蘇看不出來。


    “老師啊,我這哪裏不知道啊,其實沒幾天我就發現了父皇壓根不是真的身體不適,隻是想休息休息罷了。


    但是老師,我這身為兒子的,父皇說身體不適,那我還能說什麽,我也不能揭穿,讓父皇下不來台吧。


    至於李相吧,說句實在話他的年紀也大了,這些年為了大秦也是嘔心瀝血,休息休息也屬實是應該的。


    哎老師,我這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朝中的人我也是信不過,我這無奈之下才來找老師,老師,您這無論如何都要幫幫我老師。”


    扶蘇無奈的對著孔德說道。


    他哪裏不知道嬴政是裝病,還有李相,好幾次都是李相跟父皇在那喝酒下棋,但是自己又有什麽辦法呢?


    “扶蘇,你這,你這,哎,罷了,罷了你這既然叫我一聲老師,我就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吧,說吧扶蘇,你要我怎麽幫你。”


    孔德原本想拒絕,但是看到扶蘇那憔悴的神情,最終還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


    “謝謝老師,我其實也沒有什麽要老師幫的,隻要老師每天幫著我處理一下奏折就行。”


    扶蘇撓了撓頭,憨憨的對著孔德說道。


    “扶蘇,你這,你這叫沒有什麽要我幫的?嗬嗬,扶蘇你,你這,哎。行吧,行吧,誰讓你叫我一聲老師呢?”


    孔德扯了扯嘴角,最終還是無奈的說道。


    同時心中也是感歎,這扶蘇怎麽變了,看著還是一樣的憨厚老實,卻怎麽給他一種雞賊雞賊的感覺。


    瞧瞧他剛才說的話,還沒有什麽要幫忙的,這一天最多的時間就是處理奏折,也虧他說的出,不過既然答應了,那隻能說話算話了,溫暖的屋子,溫暖的炕,等我孔某人過段時間再迴來體驗吧。


    得到了孔德的迴複,扶蘇自然是激動無比,向孔德真摯感謝了一番之後,迴到了東宮。


    於是從第二天開始,孔德每天出門前往東宮幫助扶蘇處理奏折,這一待就是一天。


    就這樣,孔德除夕跟大年初一都是在東宮度過,都是在處理奏折中度過,這可謂是孔德來到大秦之後,最認真的幾天。


    孔德一連處理了幾天奏折,這天孔德終於是忍不住了,氣唿唿的拿著幾本奏折來到扶蘇身前。


    “扶蘇,我這是實在忍不住了,你看看,你看看,這寫的是什麽東西?廢話連篇一大堆,到最後總結就是一句話:殿下,您吃了嗎?


    還有這個,也是廢話連篇一大堆,總結的一句話就是:殿下,您昨夜睡得好嗎?還有這個,還有這個。


    不是扶蘇,你這改了這麽久的奏折,沒有發現這一點嗎?”


    孔德指著扔在扶蘇桌上的幾本奏折,對著扶蘇說道。


    這他一開始就發現了,但是他不斷的cpu自己,也許是某個大臣這樣,也許就今天這樣。


    但是一連幾天他終於發現了,這壓根就不是某個大臣這樣,也不是某天這樣,這純純就是每個大臣每天都這樣,終於孔德忍無可忍,積壓的情緒徹底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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