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蘇禦與林婉喜結連理,曾經那些與神秘組織鬥智鬥勇的驚險過往,都化作了歲月裏的斑駁印記。如今,蘇府沉浸在一片安寧祥和之中,院內的桃花開得正豔,微風拂過,花瓣如雪般飄落,灑在青石板路上,宛如一幅詩意的畫卷。周銘在二人的傾囊相授下,武藝愈發精湛,醫術也有了獨到之處,就連那繡藝,竟也能繡出幾分神韻,往昔的青澀少年,已然蛻變,舉手投足間都透著成熟與自信。


    迴首過往,蘇禦和林婉心中滿是感慨。那些忙碌又驚險的日子過後,他們對寧靜的遊曆生活充滿了向往,渴望在山河之間尋得內心的寧靜,也盼著周銘能在這趟旅程中拓寬眼界,領略世間的萬千景象。


    清晨,金色的陽光如絲縷般穿過雕花窗欞,輕柔地灑落在蘇禦和林婉的床榻之上。林婉悠悠轉醒,身旁的蘇禦還在熟睡,他的麵容在晨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柔和,平日裏的英氣中多了幾分寧靜。林婉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她輕手輕腳地起身,披上一件淡粉色的薄衫,那薄衫質地輕盈,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飄動,仿若一朵盛開在春日裏的桃花。她移步至窗前,輕輕推開窗戶,刹那間,清新的空氣裹挾著馥鬱的花香撲麵而來,那是庭院中薔薇花散發的芬芳,甜甜的、膩膩的,瞬間讓人心曠神怡。


    蘇禦也在這動靜中緩緩醒來,他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林婉那婀娜的背影,宛如一幅絕美的畫。他起身走到林婉身後,從背後環抱住她,輕聲說道:“婉娘,今日可有什麽打算?”他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慵懶,卻又滿含溫柔,仿佛春日裏的暖陽。


    林婉靠在蘇禦的懷裏,說道:“前些日子忙忙碌碌,如今難得清閑,我想著,我們不妨出去遊曆一番,看看這大好河山。”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望向遠方,似乎已經看到了那壯麗山河的盛景。


    蘇禦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欣喜,說道:“正合我意,我也早就想帶你出去走走了。”他輕輕在林婉的發間落下一吻,滿是寵溺。


    二人打定主意後,便開始著手準備。蘇禦精心挑選了一輛寬敞舒適的馬車,車廂內部裝飾得溫馨雅致,車壁上掛著他們二人的幾幅小像,皆是林婉閑暇時的傑作,畫中的他們笑容滿麵,洋溢著幸福。車內還擺放著林婉親手繡製的香囊,香囊中填充著特製的草藥,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既能提神醒腦,又可驅蚊驅蟲。蘇禦又挑選了幾匹膘肥體壯、毛色光亮的駿馬,每一匹馬都精神抖擻,馬蹄刨地,發出“噠噠”的聲響,仿佛迫不及待地要踏上這充滿未知的旅程。林婉則仔細整理著衣物,每一件都折疊得整整齊齊,分類放置在精致的木箱中。她還將各類珍貴的藥品仔細分類裝好,用柔軟的布層層包裹,以防磕碰損壞。此外,她不忘帶上足夠的盤纏,這些盤纏被放置在一個繡著龍鳳呈祥圖案的荷包裏,寓意著他們的旅途順遂如意。周銘得知師傅和師娘要出去遊曆,眼中滿是羨慕,纏著他們也要一同前往。蘇禦和林婉本就疼愛這個徒弟,便欣然應允。


    一切準備就緒,三人踏上了旅程。馬車緩緩駛出京城,車輪滾滾,揚起一陣塵土。周銘騎著馬在馬車旁興奮地東張西望,一會兒指著路邊盛開的野花,叫嚷道:“師傅,師娘,快瞧那花兒,紅得像火一樣,真好看!”一會兒又好奇地打量著路過的行人,猜測著他們的身份和故事,眼中滿是好奇與興奮。蘇禦和林婉坐在馬車內,透過車窗,欣賞著沿途的風景。陽光灑在廣袤的大地上,給萬物都鍍上了一層金邊,田野裏的莊稼隨風搖曳,宛如一片綠色的海洋,麥浪此起彼伏,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豐收的喜悅。


    他們的第一站是一座寧靜的小鎮。小鎮依山傍水,風景秀麗如畫。遠處的山巒連綿起伏,像是大地沉睡的巨人;近處的河水清澈見底,能看到魚兒在水中歡快地遊弋,偶爾躍出水麵,濺起一串串晶瑩的水花。街道兩旁是古樸的店鋪和民居,木質的門窗散發著歲月的氣息,門板上的雕花雖有些磨損,但依然能看出曾經的精美絕倫。三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放下行李後,便出門閑逛。


    他們沿著街道漫步,林婉被一家繡坊吸引住了目光。繡坊的招牌上寫著“錦繡閣”三個字,字體娟秀,宛如出自名家之手。門口的架子上擺放著許多精美的繡品,在陽光的照耀下,絲線閃爍著迷人的光澤,那些繡品上的花鳥魚蟲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飛出來、遊起來。林婉走進繡坊,立刻被裏麵琳琅滿目的繡品所吸引。她拿起一幅繡著山水的手帕,那細膩的針法讓山水仿佛有了靈動的氣息,遠處的山巒層疊,雲霧繚繞其間,近處的溪流潺潺,仿佛能聽到水流的潺潺聲。


    繡坊的老板是一位和藹的中年婦人,她見林婉對繡品如此感興趣,便熱情地介紹道:“這位姑娘,我們這繡坊的繡品可都是出自繡娘們的巧手,每一件都是獨一無二的。”她的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眼神中透著對自家繡品的自豪。


    林婉微笑著點頭,說道:“確實精美,老板娘,不知這幅手帕是哪位繡娘繡的?”她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手帕上的紋路,滿是喜愛。


    老板娘說道:“這是我們繡坊的首席繡娘柳兒繡的,她的針法精湛,繡出來的東西栩栩如生。”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柳兒的誇讚。


    正說著,一位年輕女子從裏間走了出來。她身著素色衣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宛如一朵盛開的百合。容貌清秀,眼神中透著一股靈秀之氣,仿佛藏著無數的故事。老板娘介紹道:“這就是柳兒。”


    柳兒見到林婉手中的手帕,微微一愣,說道:“這位姑娘,你很喜歡這幅繡品嗎?”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的清泉。


    林婉點頭道:“是的,繡工十分精湛,我很是喜歡。”她的眼中滿是欣賞。


    柳兒笑了笑,說道:“既然姑娘喜歡,那便送給姑娘吧。我看姑娘也是懂繡之人,這幅手帕能遇到知音,也算有了好去處。”她的笑容真誠而溫暖。


    林婉連忙推辭,說道:“這怎麽使得,如此精美的繡品,怎能白白收下。”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為難。


    柳兒卻執意相贈,說道:“姑娘不必客氣,我與姑娘也算有緣。”她的眼神中透著堅定。


    林婉見柳兒態度堅決,便隻好收下,說道:“那多謝柳姑娘了,日後若有機會,定當迴報。”她將手帕小心地收起來,仿佛那是一件珍貴的寶物。


    這時,蘇禦和周銘也走進了繡坊。蘇禦見林婉手中拿著手帕,便問道:“婉娘,這是?”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林婉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蘇禦笑著對柳兒說道:“多謝柳姑娘,我家娘子確實對繡藝頗為喜愛。”他的笑容溫和,充滿了感激。


    柳兒說道:“原來是娘子,真是失敬。我看娘子氣質不凡,想必繡藝也十分高超。”她上下打量著林婉,眼中滿是讚賞。


    林婉謙虛道:“柳姑娘謬讚了,與柳姑娘相比,我還差得遠呢。”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顯得有些羞澀。


    眾人正說著,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周銘好奇心起,說道:“師傅,師娘,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


    蘇禦點頭道:“小心些。”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叮囑著周銘。


    周銘快步走出繡坊,蘇禦和林婉也與柳兒告別,跟著走了出去。隻見街道上圍了一群人,周銘擠進去一看,原來是一個賣藝的父女倆正在表演。那女孩年紀與周銘相仿,身著一身勁裝,手持一把長劍,正在舞劍。她的劍法雖然不算頂尖,但也頗有幾分章法,劍花閃爍,看得眾人連連叫好。她的動作輕盈敏捷,每一個轉身、每一次出劍都帶著一股颯爽之氣,仿佛與手中的劍融為一體,她的眼神堅定,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不屈。


    女孩的父親在一旁敲著鑼,大聲喊道:“各位看官,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他的聲音洪亮,在街道上迴蕩。


    周銘看得興起,正準備掏錢打賞,卻聽到人群中有人陰陽怪氣地說道:“就這兩下子,也敢出來賣藝?”這聲音尖銳刺耳,打破了原本的熱鬧氛圍。


    周銘轉頭一看,說話的是一個衣著華麗的公子哥,身著錦緞長袍,腰間掛著一塊溫潤的玉佩,玉佩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身邊跟著幾個家丁,個個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善茬。那公子哥斜著眼看著賣藝的父女,滿臉不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賣藝的女孩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強忍著怒氣,說道:“這位公子,小女子學藝不精,讓您見笑了。但我們父女倆靠賣藝為生,還望公子高抬貴手。”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卻透著倔強。


    那公子哥卻不依不饒,說道:“高抬貴手?我看你們就是騙子,在這糊弄人。”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絲傲慢。


    周銘聽不下去了,走上前說道:“這位公子,人家賣藝也不容易,何必為難他們。”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憤怒,直視著公子哥。


    那公子哥看了周銘一眼,眼中滿是輕蔑,說道:“哪來的毛頭小子,也敢管本公子的閑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仿佛周銘隻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周銘剛要反駁,蘇禦和林婉也走了過來。蘇禦看了看那公子哥,又看了看賣藝的父女,說道:“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與他們一般見識。”他的聲音沉穩,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


    那公子哥上下打量了蘇禦一番,見他氣宇不凡,身著一襲青色長袍,腰間佩著一把精致的長劍,劍鞘上的寶石閃爍著寒光,心中微微有些忌憚,但還是嘴硬道:“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在這招搖撞騙。”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傲慢。


    賣藝的女孩說道:“我們絕無欺騙之意,若公子不信,小女子願意再表演一番。”她再次舉起長劍,眼神中透著堅定,準備用實力證明自己。


    說著,她便又舞起劍來。這一次,她更加賣力,劍招也更加精妙。她的眼神堅定,手中的劍仿佛有了生命,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弧線。眾人看得如癡如醉,紛紛鼓掌叫好。


    那公子哥見眾人都在誇讚女孩,心中更加惱怒,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說道:“哼,花拳繡腿罷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嫉妒,卻又不得不承認女孩的實力。


    蘇禦說道:“公子,若您覺得自己的劍術高超,不妨與這位姑娘切磋一番,也讓我們開開眼界。”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挑釁的笑意。


    那公子哥沒想到蘇禦會這麽說,一時有些騎虎難下。他本就是個紈絝子弟,平日裏隻知道吃喝玩樂,哪會什麽劍術,隻是仗著家裏有錢有勢,喜歡欺負人罷了。此刻,他的心裏有些慌亂,但又不想在眾人麵前丟了麵子。他的手心微微出汗,緊緊握住拳頭,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的家丁見狀,連忙說道:“公子,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們走吧。”他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害怕公子哥真的去比試,到時候出醜。


    那公子哥正想借坡下驢,卻聽到人群中有人喊道:“怎麽,不敢比了?原來是個膽小鬼。”這聲音像一把火,徹底點燃了公子哥的怒火。


    那公子哥聽了這話,臉漲得通紅,像熟透了的番茄,說道:“比就比,我還怕了她不成?”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卻又帶著一絲破罐子破摔的決心。


    說著,他便從家丁手中拿過一把劍,那劍在他手中顯得有些沉重,他握劍的手微微顫抖。他走上前去,腳步虛浮,一看就沒有紮實的功底。那女孩也不畏懼,擺好架勢,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韌,準備迎戰。


    兩人剛一交手,那公子哥便露出了破綻。他的劍術根本就是三腳貓功夫,沒幾下就被女孩打得節節敗退。他手忙腳亂,腳步踉蹌,差點摔倒在地。那公子哥惱羞成怒,突然使出了一個陰招,想要偷襲女孩。他趁著女孩收劍的間隙,猛地刺向女孩的後背。


    蘇禦眼疾手快,一個閃身擋在了女孩身前,抓住了那公子哥的手腕,隻聽“哢嚓”一聲,蘇禦的手勁讓那公子哥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他手中的劍“哐當”一聲掉落在地。蘇禦冷冷地說道:“公子,切磋歸切磋,何必使出陰招。”他的眼神中透著憤怒,仿佛要將公子哥看穿。


    那公子哥掙脫不開,氣急敗壞地說道:“你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可是這小鎮的縣令,你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的!”他的聲音尖銳,充滿了威脅。


    蘇禦麵色不改,冷冷地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該講道理。”他的聲音堅定,沒有絲毫畏懼。


    這時,那公子哥的家丁們圍了上來,想要動手。周銘見狀,也拔出劍來,擋在蘇禦和林婉身前。周銘的眼神堅定,手中的劍微微顫抖,那是興奮與緊張交織的表現。他緊緊盯著家丁們,準備隨時迎接戰鬥。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身著官服,頭戴烏紗帽,一臉威嚴。那公子哥見到他,立刻喊道:“爹,您來得正好,他們欺負我。”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仿佛自己是受害者。


    原來,這中年男子是這小鎮的縣令,也是那公子哥的父親。縣令看了看現場的情況,又看了看蘇禦等人,臉色陰沉得可怕,說道:“這是怎麽迴事?”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壓迫感。


    蘇禦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縣令聽了,臉色一沉,轉頭對那公子哥怒目而視,說道:“你這逆子,又在這裏胡作非為。還不趕緊給這位姑娘道歉。”他的聲音嚴厲,讓公子哥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那公子哥沒想到父親會這麽說,心中雖然不滿,但也不敢違抗,隻好極不情願地對女孩說道:“對不起。”他的聲音很小,充滿了不甘。


    縣令又對蘇禦等人說道:“多謝幾位主持公道,犬子平日裏被我寵壞了,還望幾位海涵。”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歉意,態度誠懇。


    蘇禦說道:“縣令大人客氣了,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讓人感受到他的俠義之心。


    縣令點了點頭,說道:“幾位一看就是俠義之人,不知可否賞臉到寒舍一敘?”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能與蘇禦等人結交。


    蘇禦看了看林婉和周銘,林婉微微點頭,蘇禦便說道:“既然縣令大人盛情相邀,我們便卻之不恭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激,感謝縣令的邀請。


    眾人隨著縣令來到了縣衙。縣令擺下酒席,熱情地招待蘇禦等人。席間,縣令與蘇禦交談起來,得知蘇禦曾是京城名捕,不禁對他更加敬佩。


    縣令說道:“蘇捕頭,您破獲了那麽多奇案,真是令人欽佩。不知此次到我們這小鎮,是所為何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想要了解蘇禦等人的來意。


    蘇禦說道:“我們隻是出來遊曆一番,欣賞一下各地的風土人情。”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愜意,仿佛已經沉浸在遊曆的快樂中。


    縣令說道:“原來如此,我們這小鎮雖然不大,但也有一些好玩的地方。明日我讓犬子給你們當向導,帶你們四處逛逛。”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希望能為蘇禦等人提供幫助。


    蘇禦剛想推辭,縣令又說道:“蘇捕頭,您就別推辭了,也算是讓犬子將功贖罪。”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希望蘇禦能給公子哥一個機會。


    蘇禦見縣令如此熱情,便隻好答應。


    第二天,那公子哥雖然心中不情願,但也不敢違抗父親的命令,隻好帶著蘇禦等人四處遊玩。他們先去了小鎮附近的一座山,山上風景秀麗,仿佛人間仙境。有許多奇花異草,花朵的顏色五彩斑斕,有的花瓣薄如蟬翼,在微風中輕輕顫動,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故事。周銘興奮地在前麵跑著,一會兒采摘野花,想要送給師娘,一會兒又去追逐蝴蝶,那蝴蝶翅膀上的花紋如同精美的刺繡,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林婉則對山上的草藥很感興趣,她一邊走一邊辨認著各種草藥。她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一株草藥,說道:“蘇郎,你看,這是金銀花,有清熱解毒的功效。”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專注,仿佛在與草藥對話。蘇禦則在一旁護著她,生怕她不小心摔倒。那公子哥跟在後麵,一臉的不耐煩,時不時地踢著路邊的石子,嘴裏還嘟囔著。


    他們沿著山路走著,突然聽到前麵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求救聲。眾人對視一眼,加快腳步趕了過去。轉過一個山坳,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被困在一個獵人設下的陷阱裏,周圍還散落著一些捕獵的工具。蘇禦和周銘迅速上前,合力將老者拉了上來。


    老者獲救後,感激涕零,從懷中掏出一個古樸的令牌,說道這是他們家族世代守護的信物,如今為表感謝贈予蘇禦。蘇禦接過令牌,隻見上麵刻著奇怪的紋路,似是某種神秘的符號,他心中隱隱覺得這令牌或許與即將到來的危險有關。


    告別老者後,他們繼續前行。沒走多遠,天空突然烏雲密布,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眾人趕忙在一個山洞中避雨,山洞裏彌漫著潮濕的氣息。周銘生起了火,烘幹了被雨水打濕的衣物。蘇禦則借著微弱的火光,仔細研究著那枚令牌,林婉在一旁時不時提出自己的見解。


    雨停後,他們走出山洞,眼前的景色煥然一新。山間彌漫著薄薄的霧氣,宛如仙境一般。蘇禦收起令牌,帶領眾人繼續踏上旅途,他們知道,前方還有更多的未知與挑戰在等待著,而他們將攜手共進,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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