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我們身後的百姓、家人,乃至妻兒的安全至關重要,絕不容許那些外族入侵秦國領地。”


    “對,絕不能讓他們突破我們的防線!不然受苦的便是老百姓。”


    “但是目前看來,我們沒有任何對策。麵對九大帝國和懷有敵意的孔雀帝國的聯合攻勢,我們顯得更加孤立無援,雖然我們確實有夷陵老祖相助……”


    “守也守不了太久,攻也不現實;他們的兵力比我們強大得多。具體情況隻有交手後才見分曉。”


    “確實,一切都要等到交戰之後才能下結論。想想當初孔雀帝國的象騎兵,蒙恬將軍的手下不是已經損失大半了嗎?而且我們也見識過他們的厲害之處,盡管在夷陵強者麵前他們並沒有討到任何好處……”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藏著什麽絕招準備對付我們呢?我至今還記得那個農家軍曾經多麽有自信,最終還不是被我們一網打盡。他們那時候使用的陣法叫什麽來著?好像叫神農氏地澤什麽……”


    “對啊,‘地澤二十四陣法’。如果一開始不是那六位黑衣人替我們擋住了一陣,即使隻是受了些輕傷,我們也可能到最後會因內傷而不適,幸好調養了一段時間才恢複……”


    “你這話也有道理,但是總不能因此就掉以輕心吧……”


    此時,嬴長夜用眼色示意項燕,開始用心聲傳遞指令,要求他講述先前孔子和孔雀國國師帶領精銳高手襲擊夷陵城之事。


    項燕輕咳幾聲後,從容地站了出來,望向眾人,淡淡地道:“孔雀國國師與另一位聖人一同前來襲擊夷陵城,並帶了許多高手精銳,最後的結果卻是他們都埋葬於夷陵城中,成為枯萎花朵的養料。”


    說完這句話後,項燕退迴原處,不再多言,除非公子再發指示。


    他的這番話令整個帥帳中的人麵露驚異之色。半晌之後,眾人紛紛反應過來:


    “嗯?”


    “什麽?”


    “怎麽迴事?”


    “他們想偷襲夷陵城卻反而賠上了性命。”


    “哈哈,那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旁邊一位曾上過學堂的武將立即接上話頭,引發將領們的歡笑:


    “他們以為攻陷夷陵城容易,可沒想到這裏藏龍臥虎,結果如意算盤落空了……”


    “說錯了,他們不隻是算錯了,而是自不量力,做白日夢。”


    “看來他們根本不了解夷陵城恐怖的力量。”


    “我們還害怕什麽呢?”


    “一群小小的異族人竟妄圖在我的大秦土地上橫行霸道,真是罪無可恕!”


    “哪怕把他們直接埋在這片土地上,為邊關的枯花澆水,也是對他們最大的羞辱……”


    “沒錯,就算他們是野草之流,但他們的鮮血也是實實在在的流淌。”


    嬴長夜沒有再多說話,視線轉移到了底下的王翦。


    “還有麽?”嬴長夜聲音轉冷,頓時帳中一片死寂。空氣仿佛凝固住了。


    在他看來,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鼓舞大秦軍隊的士氣。


    他非常清楚大秦帝國的這些士兵,並非是膽小怕事之徒,而是具備聰明才智、英勇無畏的精銳戰士!


    王翦抬起眼睛望向嬴長夜,一臉憤慨地說:“這些人簡直是沒人性的東西,一次次挑釁我們大秦帝國的邊境。”


    “他們現在還在討論如何瓜分我們的領土,老夫若不取下他們的首級來慰藉這片土地,我便不是王翦!” 王翦因怒氣胸痛不已,眼中似要噴出火焰一般,恨不得立時手持方天畫戟衝入孔雀帝國的營地,把金鳴的頭顱斬下來。


    他要將這頭顱帶迴到鹹陽城,通告天下這個傲慢外族人的罪行及其企圖摧毀大秦帝國的事實。好不容易平息了六國紛爭,迎來了大秦帝國繁榮昌盛的新時代,剛剛殲滅了一群作亂農家軍叛賊,還正想著安頓好那些殉難同胞呢。這時這群異族人又興風作浪,如此怎能不叫人心頭湧上熊熊怒火?


    哪個將士不是渴望安居樂業的生活呢?


    安寧和諧豈不美哉?而不是每日戰戰兢兢地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在硝煙戰火中惶恐度日。難道大家辛苦得來的和平安定不值得珍惜麽?將領們無不感到心悶氣塞,滿腔怨憤難以平複。


    “除非驅逐這群異族入侵者,否則我們決不願意再迴鹹陽麵見父老宗親。”眾人心中暗暗起誓。


    王翦一心想為家族留存骨血,


    可王剪此時卻不停地在他耳邊喋喋不休,


    而王離早已厭倦了他的嘮叨。他伸手捂耳以表示不滿。王翦見狀心中更添惱怒,抬手一把揪住王離的耳朵:


    “王離,你是怎麽混成這樣糊塗的東西?麵對當前局勢居然不知所措!早知如此倒不如你生下來的那一天把你活活掐死算了,也免受這些年折騰帶來的折磨。”


    “你的德行若是讓祖父知道,準拿軍棒抽打得你遍體鱗傷。當年我就常常經受這樣的待遇。你想嚐試那種酸爽的感覺嗎?”


    王翦這樣說也隻是為了警告和激勵王離,讓他不再重蹈覆轍,畢竟身為父親的希望兒子能在未來成為家族的依靠並承擔責任;而王離隻有離開他的庇護獨自曆練成長才是長遠之路。正像雄鷹雖狠心也要將幼鳥逼到懸崖邊緣那樣。


    這段描寫表現了父子之間的複雜情感和嚴格家教,現用不同方式表達以傳達相同的意思,並保留人名不變:


    把他們硬生生推下懸崖,讓他們自行學會飛翔,因為他深知,在如此環境中,隻有自立自強,才能在任何危急時刻自我保護。與其讓孩子的缺陷在他人手中暴露,王翦寧可親自鍛煉孩子的 ** 能力。這種選擇雖讓人不忍——父母心又何曾不會疼痛?但是生存的競爭法則是不可動搖的,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此時的王離心中充滿委屈。他抬起頭來,淚水朦朧地看著王翦,默不作聲。內心的怨念漸漸積聚,輕哼一聲,心說:「你這個老頭,看我迴去不告你一狀,讓你跪搓衣板!」


    王離想著這次打完仗一定迴家向母親哭訴,添油加醋講述王翦如何欺侮他,甚至連那次把他的嘴打得像香腸都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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