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立馬跳起來,指著徐映霞鼻子罵道。


    “你個賠錢貨,我告訴你,趕緊把錢給我嫂子,否則,我天天上你們廠子裏去鬧,我看你還怎麽在那廠裏待。”


    秦思邈:“好啊,到時候我就跟公安說,有人被敵特收買了,故意要害我們完不成訂單,損害國家的利益,就是不知道您這把老骨頭到時候能不能扛得住公安的嚴刑拷問?”


    徐母被她嚇得一哆嗦,氣焰瞬間散了大半。


    她外強中幹的說道:“我要是進去了,這死丫頭也跑不了。”


    徐映霞簡直難以置信:“媽,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她從小就知道她媽偏心,但她卻不知道她還能如此心狠。


    徐母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要不是親生的,我早把你給扔了,還讓你有機會在這裏氣我。”


    徐映霞深吸了一口氣:“行,那你就去鬧吧,我明天一早就去登報跟你們斷絕關係。”


    徐母:“你……”


    眼見著這場鬧劇也差不多了,秦思邈適時站出來總結。


    “好了,徐同誌待會跟我迴廠裏,那裏有宿舍,至於這位王嫂子,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你子女宮暗淡,如果從現在開始積德行善,說不定還能保住一絲血脈,如若不然,那無子送終將是你最後的結局。”


    說完,她轉身就走。


    王彩鳳氣得破口大罵:“呸!毛都沒長齊的丫頭還廠長,誰知道這位置是怎麽得來的?”


    “一會兒說自己是公安,一會兒又說自己是廠長,我看你是把整個豐城的單位都睡遍了吧?”


    “還敢咒老娘無子送終,我呸!”


    她一邊罵,一邊跳腳,要不是嚐過秦思邈的厲害,她這會兒都恨不能撲上去把她給撕了。


    雖說現在不允許搞封建迷信,但像徐母這樣年紀的人,對這種看相算命還是挺信的。


    她抓過王彩鳳的胳膊,問。


    “她說那話什麽意思?她會看相?”


    王彩鳳不屑的哼了一聲,道。


    “就她那小丫頭片子,她會看什麽相?再說了,我都生了三個兒子了,我怎麽可能沒兒子送終?”


    “媽,你不要聽這些人信口胡謅,她要是會看相,我把腦袋擰下來給您當球踢。”


    徐大哥也附和道:“媽,您不要別人說什麽你都信,我跟阿鳳都還年輕,我們以後指不定還能再多生兩個,這怎麽可能沒兒子送終?”


    已經走出門老遠的秦思邈聽到這些對話後,冷笑的勾了勾唇。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幾個人開車迴了藥廠,徐映霞就睡了這幾天王彩鳳睡的那張床。


    早上在辦公區發生的事情,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已經傳開了,這會兒,看到徐映霞,舍友們都好奇的圍了上去。


    “聽說,你嫂子想搶你工作,跟我們說說唄,咋迴事?”


    徐映霞也不想到處宣揚家裏那點破事,隻能隨便找了個話題岔了過去。


    另一邊,偷了南方藥業配方的南市藥廠,起初那幾款藥賣得還挺好的,但沒過幾天,廠門外就聚集了一大堆消費者,要求他們藥廠退錢,並賠償他們的醫藥費。


    趙廠長親自出麵,嗓子都快說冒煙了,就是沒人信他的話。


    “你們廠自己產的藥,你們自己沒驗驗過嗎?這都什麽東西,吃完不是嗓子疼就是肚子疼,賠錢,賠錢!”


    一群人齊聲呐喊:“賠錢!賠錢!”


    趙廠長焦頭爛額,這藥麵市前他們是實驗過的,確定有效果才會拿到供銷社去賣,但這些人手裏都有醫院開的證明,說是吃了他們的藥才引起的各種問題,他就是想辯解都辯解不了。


    “同誌們,你們聽我說,這藥的配方跟南市藥業的是一樣的,不可能有問題,而且,我們之前也實驗過,都沒問題,但既然你們都說是藥有問題,我想,是不是你們在吃藥的同時,還吃了別的東西?”


    眾人麵麵相覷,有人站出來大聲質問道。


    “趙廠長這是要推卸責任?我們大家除了吃飯還能吃點啥?菜都是自家地裏種的,哪有什麽不能吃的?”


    “我看你就是想找借口,人家南方藥業生產的同款感冒藥就是一顆就能好,兩顆藥到病除,你們還好意思說跟人家是一樣的藥方,我看你們就是仿人家的藥沒仿全,盡弄些假藥來糊弄我們,賠錢!”


    一時間,群情激憤,趙廠長很快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藥廠的保衛科拚命的想要將他從人群中解救出來,但擠了半天也沒擠進去。


    上千人圍在藥廠要說法,事情驚動了省委,勒令當地政府盡快解決這次事件。


    政府很快就派了調查組下來,將南市藥廠賣的藥拿帶迴去檢驗。


    與此同時,秦思邈親自打電話跟上麵匯報,說南市藥廠來他們廠裏偷過藥方,她要求追究南市藥廠的責任。


    南市藥廠的廠長被帶走了,經過一天一夜的連續審訊,他承認了自己所犯的所有罪行,包括擅自給吳佩紅拿走了一批藥品。


    盜取別人知識產權,挪用公共物資,貪汙受賄,數罪並罰,死刑。


    由於整個南市藥廠已經被掏空了,而且,以他們目前的實力,既無法支撐原有的藥品開發,又無法批量生產原來的藥,隻能宣告破產。


    南市藥廠一破產,那數百名的職工就全都失業了。


    出於綜合考慮,上級詢問秦思邈是否可以將兩個藥廠合並,以後再多開一條中西結合的生產線,機器都是現成的。


    秦思邈答應了。


    這邊忙得如火如荼,王彩鳳那邊的報應悄然而至。


    王彩鳳的三個兒子年初二就去了外婆家,一住就是十多天,眼看著要開學了,才不得不迴了老徐家。


    南市開春雨多,路邊的小路很多都被淹沒了,那兄弟仨一個沒注意,踩空掉進了水塘裏,同村小夥伴遠遠看見了,忙折返迴村唿救。


    “救命,有人掉水塘裏了!”


    徐家大哥聞言就要跑過去幫忙,被王彩鳳拉了一把。


    她瞪他:“人家掉水塘裏關你什麽事?準是哪個缺德冒煙的,被水鬼索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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