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瑛和雷黎黎木著臉,端坐在主位之上,看著周圍的幾人。基本都是開竅境武者,甚至還有三位禦空境武者,心中一陣山洪海嘯。


    ——直接鳩占鵲巢,走馬上任,主持會議,不愧是他。


    ——那我呢?以我的名義建立的組織完全不需要我嗎!不怕我找你算賬嗎?


    就在這時,一陣低沉而略帶嘶啞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沉寂:“諸位,都到齊了嗎?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吾主——雲岩魔王欽點的聖子,而我旁邊這兩位,則是咱們的聖女與聖貓。。”


    眾人麵麵相覷,滿是戒備和疑惑,卻無人應聲,沒有人想輕易作為出頭鳥被打靶。


    “那麽,我就開門見山了——咱們不是那些雜七雜八的三流勢力,可是,明明不過一天時間,竟然有臥底明目張膽的被安插了進來,諸君,這是赤裸裸的背叛。”


    楚河的聲音堅定有力,但顯然沒有引起眾人的共鳴,甚至能夠感受到他們的不屑——是不是三流勢力自己等人還不知道嗎?不就是一個臨時搭夥的四流組織嗎?哪來的背叛,又談何忠誠?


    楚河也不在意:“因此,是時候整頓一下團隊了,我承蒙吾主和深淵的賜福,如今,便是確認各位忠誠的時候了。”


    終於,一位戴著貓臉麵具的人打斷楚河的話語:“魔王大人要如何驗證忠誠?”


    “我有一道生死符,一旦種下,若是各位對魔王大人有不臣之心,必受生不如死之苦。”


    此言一出,眾人反應各異,有人更是不滿,直接出聲:“這是不是就過分了?最開始可不是這麽說的。而且,你又是誰?”,大家隻是來撈點好處的,要是被打死了標簽,自己還怎麽抽身,自己又不是那些深淵入腦的傻x。


    楚河的笑聲中帶著幾分玩味,變聲後的聲音更顯陰沉和詭異:“我自然是雲岩聖教的聖子,,至於前任教主,因為背叛了吾主,已經被我清理了。”


    話音剛落,便有人起身離開:“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辭了,畢竟,我可沒和你達成條件。”


    楚河並未動怒,隻是淡淡一句:“這是要背叛嗎?”


    那人冷笑迴應,滿是不屑:“大家何來的背叛?況且,你們這已經被官方知道了,我剛剛叫人揭發的!現在,你們那位魔王敢明目張膽的出手嗎?”


    “小子,區區一個淬體境武者,不要不識好歹。”


    原以為能趁機渾水摸魚的打算既然落空了,那就不能再接觸下去了,早斷早幹淨,要是被綁死才是大麻煩。一個魔王,對自己等人來說雖然強大無匹,但這裏終究是藍星。


    周圍的人見此,同樣心生離意,畢竟好處都不給出來,不值得冒險。


    “各位,就不好奇我們原教主怎麽死的嗎?明明他比你還強點。”


    楚河出聲打斷了眾人的蠢蠢欲動,這是他們一開始沒有發作的原因,直到有了領頭之人,才準備離開。


    “那麽,見識一下吧!”


    隨著楚河話音落下,來開的貓臉麵具人忽然摘下麵具,顯出一個銀鷺中年人的麵孔,蹲在地上狂嘔不止。


    楚河低沉的聲音傳來:“現在,諸位還有什麽異議嗎?”


    原本準備起身的人們再次坐下,氣氛一時凝固,靜待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那位嘔吐不止的中年人勉強站穩,麵色複雜:“聖子大人,您究竟做了什麽?”


    楚河陰冷的笑聲傳來:“我的天賦,‘連接’,將你的舌頭與直腸緊密相連。這個答案滿意嗎?”


    聽見這個解釋,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略帶恐懼和驚恐的眼神看向楚河,又避開了他看過去的視線。連雷黎黎和雲瑛都下意識的閃躲起來,您這份天賦的使用是不是太抽象了。


    中年人難以置信的驚唿:“不可能,區區淬體境,天賦是怎麽可能對我生效。”


    要是靠著一手天賦就能天下無敵,還修什麽煉?當什麽武者?這個世界,靈力才是最強的,更何況談起天賦,開竅境時覺醒的神通又怎麽會比覺醒的天賦差,即便覺醒者存在優勢,也絕對不應該做到這種地步才對。


    楚河的聲音驟然間充滿了狂熱與虔誠:“這便是吾主的恩賜,深淵的饋贈,要不然,我何以掌握如此強大的力量。”,


    雲瑛聞言,心中暗自腹誹: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我要有這本事,還來藍星幹什麽,吹牛不要帶上我。


    楚河當然是瞎說的,天賦異能無法對更高境界的武者生效,說到底不過是被更高質量的靈力阻攔,隻要天賦異能本身的強度足夠,或者在靈力方麵可以呈現碾壓,自然可以完成幹涉。恰好,楚河在這兩方麵都頗有心得,起碼,在場之人是反抗不了的。


    中年人的麵色陰晴變幻,最終化作一聲無奈的歎息:“聖子大人,好聚好散,咱們何不各退一步,官方的人即將抵達,何必鬧得如此僵硬?”


    楚河淡然道:“不用等官方的人了,我保證,他們不會來。你們也不要再想著發消息了。”


    給在座的麵子,消息象征性攔一下,不給麵子,我後麵有人,你們必須給我當狗。


    忽然,有個人突襲而出,化作了黑影,手中匕首寒光閃爍,直指楚河心脈。


    楚河卻是不慌不忙,淡定的打了一個響指,刺客身影竟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一分為二,擦過了楚河的身體,隻留下了兩半的身體倒在其身後,染紅了地麵。


    看著這個開了五竅的武者死的不明不白,空氣中寒意更甚,在場的眾人不覺乖了起來。


    中年人苦澀的聲音響起,說出了一個可能:“雲岩魔王,難道......已經來了嗎?”,果然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看來這迴真的要當狗了。自己才給深淵獻祭了幾迴,可還沒有被洗腦呢,結果這迴不得不把自己賠進去了,不過是一群開竅和禦空,至於王級的存在親自關注嗎?


    楚河微笑的點了點頭,顯得神秘莫測:“當然了,吾主可是一直注視著我,注視著這裏。”,說著還摸了摸旁邊的亂轉的貓貓頭。


    雲瑛看著已經快被鳩占鵲巢的邪教,選擇了從心,一個鍋,背了也就背了,不過果然,自家的這個鏟屎官好怪啊~


    “既然各位已經沒有意見了,能不能放開抵抗,讓我們摒棄前嫌,從今往後成為一家人。”


    “當然,你們之後要是能解開生死符,我也不會去追究。”


    話音剛落,一個人在周圍人罵娘的視線中,主動站了出來,撤去了防禦,諂媚道:“拜見聖子大人。”


    ......


    在順手捏死一個想要逃跑的禦空境武者後,讓原本心存僥幸的眾人,包括一開始站出來的中年人,也像羔羊一樣乖巧,沒有反抗,老老實實的被打上了生死符。


    隨後,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說道:“各位,解散吧,三天後再集合,不過,咱們教會需要購買點物資,到時,就要看各位的忠誠了。”


    “請各位有序離場,三天後,咱們不見不散。”


    說著,在眾人驚愕的視線中,楚河、雷黎黎與雲瑛,一人一貓,仿佛融入了空氣之中,瞬間失去了蹤跡,


    ......


    雷黎黎看著離開的幾人,好奇問道:“義父,你對那個生死符這麽自信?”,雖然對楚河輕鬆捏死一位禦空境的武力感到很震撼,但畢竟是義父嘛,可以理解。不過,但就這樣放他們離開,還讓他們三天後再自己迴來,是不是太自信了。


    雲瑛亦是貓臉疑惑,心中暗自嘀咕:以自己的境界竟然都沒看出剛才楚河給其他人施加了什麽手段。好似就是拿靈力摸了一下額頭。


    楚河自信滿滿:“當然,是時候讓他們親身體驗一番生死符的真正威力了。”


    隻見其掌心之中,一陣綠色的霧氣凝聚,隨即無聲無息地沒入那教徒體內,然後,在這個陰暗的角落中爆發出一陣陣淒厲的哀嚎與求饒。


    百般武藝,此乃,生死符·物理,保證事後別人怎麽查都查不到一絲痕跡。


    一人一貓看出這原理了,是這樣的生死符嗎?確實牛批,完全就是武力碾壓。在兩人無語的目光中,依法炮製,讓其他人也感受了下生死符的威力。


    至於這些人到底有沒有想要背叛,楚河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在意。隻要閑著無聊的時候給所有的手下來上幾迴不就好了嗎?


    ——你既然被生死符製裁了,你是不是該想想自己有什麽不忠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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