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這地下賭場,就仿若一腳邁進了一個光怪陸離、充滿誘惑與危險的異世界。喧囂與燥熱如洶湧的熱浪,瞬間將阿隆和虎子緊緊包裹。賭場裏,燈光昏黃而閃爍,仿若鬼火在幽暗中跳躍,勉強照亮著這一方藏汙納垢的天地。煙霧仿若有毒的雲霧,在空中肆意繚繞,刺鼻的煙味混合著香水味、汗味,嗆得人幾乎窒息,那是一種讓人作嘔卻又莫名興奮的味道,仿佛在不斷撩撥著人們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虎子熟稔地穿梭在人群中,眼神中透著一絲興奮與期待,不一會兒,他便換了幾張籌碼,手指靈活地把玩著那些色彩斑斕的小薄片,隨後,帶著幾分豪爽,從中挑出幾張塞到阿隆手裏,咧嘴笑道:“走,帶你刺激刺激。” 那笑容在這曖昧的燈光下,顯得有些不羈。


    阿隆有些懵懂地接過籌碼,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個好奇寶寶,仔細端詳著手中這些陌生的玩意兒,嘴裏嘟囔著:“這啥玩意。” 聲音裏帶著一絲鄉野的質樸與對未知的茫然。


    虎子也不多做解釋,拍了拍阿隆的肩膀,那力道帶著幾分慫恿,接著便大步流星地直奔老虎機而去,身影很快就淹沒在那一堆閃爍著五彩燈光、發出嘈雜聲響的機器中間,隻留下阿隆一人站在原地,眼神中滿是無措。


    阿隆環顧著這賭場裏的景象,眼神中滿是新奇與迷茫,仿若一隻誤闖入繁華都市的小鹿。人們的唿喊聲、籌碼的碰撞聲、老虎機的轉動聲交織在一起,仿若一首瘋狂的交響曲,奏響著人性的貪婪與瘋狂。他腳步拖遝地在賭場裏閑逛,每一步都帶著幾分猶豫,像是生怕驚擾了這看似熱鬧實則暗藏兇險的氛圍。


    這時,一位身著性感至極、近乎暴露的荷官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阿隆身邊。她身上那件特別性感的製服,仿若隻是幾塊精心裁剪的布料,堪堪遮住關鍵部位,將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展露無遺。她的眼神嫵媚而勾人,仿若兩團燃燒的火焰,能瞬間點燃男人心中的欲望,嘴角微微上揚,帶著職業化的笑容,輕聲說道:“老板,不玩一下嗎?” 那聲音甜膩得仿若裹了蜜,在這嘈雜的環境裏,卻直直鑽進阿隆的耳朵。


    阿隆被這突如其來的搭訕弄得有些慌亂,他撓了撓頭,眼神閃躲了一下,結結巴巴地說:“沒,我找人呢。”


    荷官像是來了興致,眼睛轉了一圈,仿若一隻狡黠的小狐狸,追問道:“你找誰啊?”


    阿隆一聽這話,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若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急切地說道:“我找阿嬌。” 那語氣裏滿是期待,仿佛這個名字承載著他所有的希望。


    荷官微微一愣,隨即眼珠一轉,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仿若盛開的牡丹,嬌聲說道:“我就是阿嬌啊!你找我做什麽啊?”


    阿隆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整個人都呆住了,嘴巴微微張開,半晌才迴過神來,眼中滿是驚喜與不敢置信,聲音都有些顫抖:“真的?你真的是阿嬌?”


    荷官笑著點了點頭,腦袋像小雞啄米般輕快,說道:“對啊,我就是阿嬌!”


    阿隆興奮得手舞足蹈,仿若一個得到了最心愛玩具的孩子,大聲說道:“太好了,阿嬌,我是阿隆啊,你還認識我嗎?”


    荷官做出一副努力迴憶的樣子,眼睛微微眯起,過了一會兒,仿若恍然大悟般,驚喜地說道:“哦哦哦!阿隆!天啊,你怎麽會在這裏啊,等下我們出去吃宵夜行嗎?”


    阿隆連忙點頭,腦袋上下晃動得像搗蒜,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說道:“好啊好啊!咱們現在就去吧!”


    荷官卻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說道:“不行啊,我得工作啊。”


    阿隆這才仔細打量起荷官,看著她那近乎暴露的穿著,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滿是心疼,帶著幾分埋怨說道:“你們老板真摳,上班都不給你衣服穿,來,你穿我的衣服!” 說著,他便手忙腳亂地脫下自己那件有些破舊卻幹淨的外套,小心翼翼地將衣服給荷官披上,動作輕柔得仿若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荷官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這是我們工作規定,哎,你過來玩一局吧,玩完我這邊任務就完成了,然後咱們兩個出去,你看成嗎?”


    阿隆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荷官,又看了看周圍熱鬧的場景,最終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說道:“好,沒問題!”


    荷官帶著阿隆來到賭桌處,阿隆腳步略顯沉重,每一步都帶著幾分忐忑,在賭桌一邊緩緩坐下。阿隆的對麵,是一個帶著金絲眼鏡框的西裝男,那西裝一看便價格不菲,剪裁得體,將他襯得器宇軒昂。西裝男雙手優雅地插在一起放在桌子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眼神中透著一絲傲慢與審視,仿若在打量一個不自量力的對手。


    西裝男微微抬了抬下巴,看著阿隆,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問道:“會玩兒什麽?”


    阿隆心裏著急著和 “阿嬌” 出去約會,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說道:“什麽都行,快點玩吧,玩完我要和阿嬌去吃飯呢!”


    西裝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說道:“那就玩炸金花吧,這個快。” 在他看來,眼前這個穿著寒酸的男人,想必也玩不出什麽花樣。


    阿隆依舊懵懂,隻是急切地點頭,說道:“什麽都行,來吧!”


    西裝男向荷官微微示意,荷官會意,動作嫻熟地從抽屜裏拿出新的沒有拆封的撲克牌,那撲克牌在這昏黃的燈光下,仿若神秘的封印。荷官當著西裝男和阿隆的麵,將撲克牌拆封,手指靈動地在桌子上將撲克牌擺成弧形,仿若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隨後,她用送牌鏟將三張撲克牌分別送到阿隆和西裝男的麵前,動作優雅而精準。


    西裝男微微側身,將撲克牌拿起,拇指輕輕在牌麵上滑動,眼睛快速掃過,隻一眼,便仿若洞悉了一切,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淡淡的傲慢,看完後又不緊不慢地放下,雙手交疊,靜靜地等待著。而阿隆卻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直坐在那裏,沒有動,眼神中滿是茫然,他根本不知道這牌該怎麽看,又該如何玩。


    西裝男等了一會兒,見阿隆毫無動靜,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催促道:“你不看看嗎?”


    阿隆這才迴過神來,像是被老師突然點名的學生,有些慌亂,手忙腳亂地翻開牌,先是發出一聲傲慢的笑聲,仿若手裏握著什麽必勝的王牌,可當他真正看清牌麵,卻瞬間表情冷淡,將牌一丟,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這個要怎麽玩?” 那故作鎮定的模樣,其實難掩他內心的尷尬。


    西裝男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先是一愣,接著從椅子上翻到地上,狼狽地爬起來後,滿臉不可置信地說道:“你不會玩啊?”


    阿隆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臉微微泛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說道:“不會...”


    西裝男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仿若找到了捉弄人的樂趣,說道:“你你你,你先看牌,然後把你的籌碼壓上!”


    阿隆一臉茫然地看著西裝男手中比劃的籌碼,撓了撓頭,脫口而出:“籌碼?是啥馬,能騎不,再說了,就算能騎,我農村家裏也沒養啊。” 那質樸的話語,在這紙醉金迷的賭場裏,顯得格格不入。


    西裝男一臉無奈,拿起自己麵前的籌碼,在阿隆眼前晃了晃,說道:“靠,這就叫籌碼。”


    阿隆這才突然反應過來,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顯得極為尷尬。為了不在 “阿嬌” 麵前丟麵子,他心一橫,咬了咬牙,直接把所有籌碼壓了出去,仿若在進行一場孤注一擲的冒險。


    荷官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用誘惑的語氣說道:“你才賭這麽點,我下不了班啊~。”


    阿隆聽了這話,又看了看荷官,心裏一橫,無奈之下,彎下腰,從鞋子裏掏出一個皺巴巴的土地承包證件,那是他在村裏辛苦打拚、省吃儉用換來的希望。他抖了抖上麵的灰塵,仿若在展示一件珍貴的寶物,放在桌子上,說道:“這是我在我們村,一起押上剛承包的 30 畝山地,準備拿這個求婚的!” 說著,他還朝 “阿嬌” 放了個電,那模樣帶著幾分羞澀與憨厚,接著又著急地催促道:“您快點吧,我著急!”


    西裝男先是被阿隆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接著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說道:“行,你厲害,全押了!我這裏有價值 100 萬的籌碼,我也全押出去,怎麽樣?” 在他心裏,這個看起來土裏土氣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贏他。


    阿隆此刻滿心滿眼都是和 “阿嬌” 出去約會的畫麵,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局,他將牌扔到桌子上,不耐煩地說道:“你怎麽這麽磨嘰呢,您就快點,我著急!”


    西裝男冷哼一聲,說道:“來,開牌吧。”


    阿隆和西裝男分別將自己的撲克牌打開,西裝男先開牌,動作優雅而緩慢,仿若在進行一場華麗的表演,當同花順的牌麵展露無遺時,他微微一笑,眼中滿是自信,仿若勝利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阿隆卻仿若無知無覺,先是慢悠悠地將第一張打開,是 k,周圍的賭徒發出一陣輕微的驚唿,阿隆仿若未聞,又將第二張打開,又是 k,西裝男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不安地擦了擦。阿隆仿若故意逗弄他一般,慢慢地將第三張牌打開,還是 k,三張 k,瞬間,周圍一片嘩然。阿隆贏了,他一臉茫然地看著牌麵,仿若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而 “阿嬌” 眼中則閃過一絲驚喜與意外。這一刻,在這充滿欲望與危險的地下賭場裏,阿隆仿若一個誤打誤撞的英雄,打破了所有的常規與預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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