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手術室裏這一出來就被冼怡拉住了,“小大夫,我爹怎麽樣了?他不會有危險吧?他醒了沒有啊?”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手,眼神堅定地說道:“放心吧,你爹死不了!就算你不把我拉來,我師兄,就是鄭大夫也能好手術,你呀,完全可以放心的!”


    “嗯,多虧你了,我能進去看看我爹嗎?”


    “現在還不行,要盡量避免接觸感染,而且你進去也沒用,他還沒醒過來呢!”


    “謝謝你呀,小大夫,幸好有你在,要不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就我爹一個親人了,要是沒了他,我……我……嗚嗚嗚!”


    “唉,別哭啊,別抱著我啊,別……停!別停!”


    “討厭!你就讓我哭一陣子嗎嘛!非逗我!”


    “對呀,我都說了別停,你就哭唄!”


    “去,我爹他真的沒事兒啊?”


    “肯定有事啊,子彈打進去怎麽會沒事?是死不了,不過要在醫院躺幾個月了,你們要做好長期照顧的準備。”


    “還有啊,我給你開付中藥,你叫人備著,你爹隨時醒過來就隨時給他用,要保持溫熱。”


    “嗯,都聽你的!”


    冼怡此刻乖的像隻小貓,何雨柱看的還有些不習慣。


    “之前拉我過來時還像個野蠻女友樣,現在怎麽成了聽話的小媳婦了?”


    冼怡剛剛把何雨柱當成此時唯一的依靠,才有些情不自禁!


    此時被何雨柱一調侃,哪裏還好意思啊?


    “去你的,淨瞎說,沒有的事兒!我去給我爹抓藥去,懶得理你。”


    “讓別人去就行,去迴春堂抓藥,你爹的事兒你不要太過傷心,也不要凡事親力親為,你要是累倒了,誰來照顧你爹呀?”


    “嗯!”


    “聽說鄭朝陽也來了,怎麽沒見到他人呢?”


    何雨柱真想揪住鄭朝陽問問,他是怎麽想的?竟然把自己的情況告訴冼怡!


    其實何雨柱還是挺尷尬的,剛打人一槍,隨趕著又來搶救,總覺著那麽別扭!


    “他呀?我也是在醫院門口遇到的,要不是他我還不知道你迴來了呢。我爹進手術室之後他就走了,說是去幫我爹找特效藥了!”


    鬼話,他肯定是心虛不敢見自己!


    他手裏的藥還不都是我給的?


    何雨柱心中如此想,嘴裏卻不能這樣說,“那你可得緊盯著點,那家夥說話可不一定算數!”


    倆人正聊著呢,鄭朝山過來叫何雨柱去吃飯,“柱子,餓了吧?走,吃飯去。冼小姐一起吧。”


    “我還要等我爹醒來,就不去了,多謝鄭大夫給家父做手術了,您是我們冼家的大恩人!”


    “應該的。”


    ……


    既然來了慈濟醫院,何雨柱就不能再迴去補覺了,和鄭朝山一起吃了早飯就迴醫院坐診去了。


    鄭朝山心疼了好一陣,一頓早飯就吃了他兩個大洋,夠他一個人吃四五天的了!


    “哈哈哈……”


    “笑個屁,早知道你這麽能吃我才不說請客呢。上你小子的當了!”


    “狹隘了不是?你想啊,咱們倆今兒早上咱倆花了兩個大洋,店家就多掙了兩個大洋,他迴去就可以給孩子們買塊兒布做衣服,小孩子就高興!”


    “這賣布的多賺了錢,明個就去買肉肉給家人打牙祭,全家人都高興!”


    “賣肉的老板多賺了錢,就有可能給孩子買本書讀,沒準國家就多了一個棟梁之才!”


    鄭朝山覺得何雨柱說的話有些荒誕,卻內含道理!


    於是順著他說道:“賣書的多賺了錢,就多進了些書,於是出版社就多出了些好書,於是國家就多出了許多棟梁,於是國家就繁榮昌盛了!天下就太平了!”


    “孺子可教也!現在知道多花錢的好處了吧?以後花錢莫要小氣了,中午咱們吃什麽啊。”


    “哼!休想騙我,中午吃醫院食堂。”


    “可惜了,今兒中午冼大小姐請客,你吃食堂,倒是給他她省錢了!”


    “你!可真有你的!”


    ……


    診室裏。


    何雨柱給李安做完了活檢,剛送走他,就迎來了第二位病人,這是位軍人。


    身高足有一米八,身材魁梧,麵相也算威武,卻長得細皮嫩肉的。


    也不是特別的細皮嫩肉的,就是比一般男的白淨許多,在軍人裏應該是個異類。


    何雨柱一看,姓名:傅青鬆,28歲。


    “哪不舒服啊?”


    “心裏不舒服!”


    “舌頭伸出來?”


    “我是屬虎的,張口是要食人的!”


    “你寫的是28歲,應該是屬馬的呀!怕是發燒了吧,記錯年紀了還是記錯屬什麽了?趙大姐,給他測一下體溫。”


    “咳咳咳……嗯!好。”


    護士大姐憋著笑去拿溫度計,傅青鬆卻差點沒氣炸了!


    可是看到何雨柱稚嫩的臉和清澈的眼,結合他一本正經的表情,他是有火兒沒處撒!


    隻好硬著頭皮把舌頭伸了出來!


    “舌紅苔黃,肝火旺盛!”


    “把手腕露出來。”


    “脈象緊繃如琴弦,按之有力,肝氣鬱結、肝陽上亢,脈搏跳動較快,體內有熱象。”


    “中校,你肝火旺盛、口苦口幹、食欲不振、失眠多夢,偶爾伴有耳鳴之症,是也不是?”


    “你~你~你說得對!”


    傅青鬆本來是想問你是怎麽知道的?可是一想人家是大夫,望聞問切之下自然就知道了唄!


    “可有法子治療?”


    “有,還有很多呢,不過治標容易治本難!你這病跟你的性格有關,也可以說你的性格跟你的病有關,兩者相輔相成。而且你這個職業對你治病不利!”


    傅青鬆可以理解何雨柱說的話,也認為他說的有道理,可是也不能因為治病而把軍職辭掉吧?!


    何況他的軍職辭不辭的也不是他說了算啊!


    說實話他還真不願意幹這個憲兵司令部的職位呢,認真了會惹人,不認真的話自己心裏又過不去。


    他這思緒越來越深,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是來給妹妹出氣的!


    沒錯了,這位就是傅清蓮的哥哥,她輕信了丫鬟小桃的話,以為何雨柱日欺負了他妹妹,所以今天是來找茬兒的!


    沒想到何雨柱一語道破了的身體狀況,原本沒有什麽的,他也沒有在意,可是一聽說他的病與脾氣有關,他就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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