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喬氏煙鬥店旁的死胡同口,鄭朝慶向裏邊指了指,對著何雨柱說道:


    “二師兄,就在裏邊,天黑路不好,咱倆走慢點。”


    何雨柱在走進胡同兩三米停住了腳步,沒好氣的說道:


    “走什麽走?你在巷子口這裏給我望風,有人來了你就進來通知我。”


    鄭朝慶有些擔心地說道:


    “二師兄你一個人能行嗎?要不我跟你一起進去吧,還能……”


    “要不我望風你進去?反正得有人望風,不是你就是我。”


    鄭朝慶啞口無言了,“呃……還是你進去吧,往裏走大概三十步左右。二師兄你……小心啊。”


    從空間裏拿出兩個口罩,一個遞給鄭朝慶,一個自己戴上,何雨柱邁步往胡同裏走去。


    走了十幾步,他才從空間裏取出一個手電筒。


    夜晚,孤身走暗巷,沒個手電還真不行。


    此時此刻,他真羨慕那些穿越之後可以進行精神力掃描或者空間之力掃描的家夥。


    別說是黑暗處了,就是地下人家也可以掃描,哪裏有金銀財寶,哪裏有敵特電台,一掃便知!


    那簡直是發家致富、殺人放火、建功立業必備神技啊!


    可惜自己一樣沒有!


    羨慕歸羨慕,自己有自己的道路,老老實實一步一步走唄。


    果然是在三十米左右躺著兩個人,一個穿的是日本和服,腰間別著一把短刀,一把長刀已經出鞘,落在他身體不遠處。


    另一個穿的是學生裝,看上去二十來……


    等等,不是說有兩個浪人嗎?


    那另一個呢?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情急之間,何雨柱隻來得及後退半步,一把長刀就劃破了他腹部的衣衫……


    刺啦!一串火星閃過!


    還好不是血花!


    何雨柱額頭冷汗已經冒出來了。


    沒去管被割破的衣衫,也沒去管跌落的手電筒,他右手中被喚出的手術刀已經脫手而出,左手的金針也激射而出。


    它們的目標就是從旁邊矮牆上跳下來的日本浪人!


    就在那日本浪人一刀未竟全功愣神的那一刻。


    何雨柱已經把兩個動作做完,這才挒斜著倒地。


    不敢有絲毫大意,一個懶驢打滾,何雨柱軲轆到另一邊牆角。


    他半跪著身體,雙手翻飛,一根根金針銀針激射而出,也沒有特定目標,朝著剛才的方向猛射飛針,主打一個覆蓋性打擊。


    因為那個跌落的倒黴手電筒此時正照射著他,何雨柱現在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又不敢亂動,所以隻能盲目的亂射一氣!


    當然,那個倒地的學生所在方向還是要盡量避免的。


    幸好沒讓鄭朝慶跟著進來,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還是戰鬥經驗太少了!


    唔!


    一聲痛苦的悶悶的叫聲,給何雨柱指明了方向,也增強了信心,手術刀重新出現在右手,隨即被射出。


    同時飛針也沒有停止激射!


    唔!又一聲悶聲慘叫傳了過來,那家夥已經變換了方位。


    不過這可難不倒何雨柱,在母胎裏他就學會了聽聲辨位。


    雖然效果並不理想,但是在這麽近的距離上還是很有用的。至少給覆蓋性攻擊指明了方向縮小了範圍!


    接著就是手術刀迴來,又被飛出去,再迴來,再飛出去……


    如此往複了不知道多少遍,對方終於沒有了聲音。


    何雨柱也終於有機會脫離光照的範圍,重新拿起了手電筒。


    此時那個攻擊他的日本浪人已經離他有七八米遠,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是的,之前他在逃跑,往死胡同裏逃跑。


    他應該也是無奈之舉吧。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往裏走……


    “怎麽了?二師兄!”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何雨柱一跳!手裏的手術刀差點朝身後扔過去。


    他用手電筒照著身後五六米遠的鄭朝慶,低聲喝罵道:


    “該死的,你能不能別跟個幽靈一樣?嚇死我了。”


    鄭朝慶表示自己真的很無辜,“二師兄你忘拿藥箱了,我給你送過來了,出了什麽事兒嗎?”


    何雨柱拍了拍被嚇得起伏不定的胸脯,沒好氣的說道:


    “沒有事兒,我被絆了一下,放下藥箱趕緊出去放風!有人過來記得進來通知我一聲。”


    “嗷,好的,我這就出去~放風。”


    鄭朝慶將信將疑的放下藥箱,轉頭往迴走。


    之前他好像看到了什麽,雖然模糊不清,但是他能猜測出二師兄可能是在和什麽人在戰鬥。


    三步一迴頭地走迴了胡同口,鄭朝慶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他是既怕被人發現,又怕發現不了別人,所以他整個人都縮在胡同裏,偶爾探出頭觀察兩邊的情況。


    此時何雨柱已經的來到了那個先前發現的日本浪人身邊,手指在他頸動脈上探了一下。


    人還沒死,隻是重度昏迷了而已。


    再探一下那個穿學生裝的年輕人,他也昏迷了,應該是因為受了內傷的原因。


    來不及細看,何雨柱把他收進黑診所,放在了手術台上。


    趕緊出來,又把那個昏迷的日本浪人也收進黑診所,銬在太平間的解剖台上。


    再次出來以後,他小心翼翼的接近剛剛倒地的那個浪人,來到他兩三米處,又向他飛了幾刀,刀刀入肉,見他沒有動靜這才來到他近前。


    把落在地上的長刀踢遠一點。


    用手電照著他,仔細看了看。


    “怪不得叫聲那麽奇怪,唔唔唔的,原來是被我一刀紮在喉嚨上刺破了氣管了!”


    “看看這一身的刀傷和針眼,何苦呢?你老老實實讓我弄死不就得了!這罪讓你受的!你是有受虐傾向嗎?”


    要是這家夥還活著,他肯定會跳起來罵娘!


    “我這身傷還不是你給弄的?我這罪還不是你讓我受的?貓哭耗子假慈悲!不當人子!


    ”


    有人問了,他能聽得懂何雨柱說的啥嗎?


    我跟你說還真能。


    何雨柱這家夥太穩健了!一個人碎碎念用的都是日語,還是這幾個月跟藤田家罡學的正宗的東京口音。


    即使被人聽了去也無所謂了,反正他們也聽不懂,聽懂了也會認為自己是日本人。


    既然已經確定這個浪人死亡了,那就把他收進太平間裏的屍體儲藏櫃裏。


    希望他不是所有的零部件都被紮壞了吧!


    要是一文不值那就白忙活了。


    意念控製,何雨柱收起迴手術刀和所有的龍須金針龍須銀針。


    接下來就是打掃現場了,頭燈和手電一起上陣,一個布條一點血液也不能留下。


    腳印清理幹淨之後,何雨柱帶著藥箱閃身來到黑診所裏。


    必須給那個學生來個徹底檢查才行,時間耽誤不起。


    黑診所裏還是有很多檢查手段的,高端的有移動式x光機,簡單的有便攜式血糖儀。


    但是用這些都來不及了,先不說何雨柱現在需要盡快掌握他的全身情況,就算是時間上也不夠一樣一樣的做檢查。


    相對來講望聞問切要全麵又迅捷很多,這就是中醫的優勢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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