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堂落將這對夫妻的肩膀後背劃拉的皮開肉綻。


    短短一分鍾,青紫交加皮開肉綻。


    用肉眼能夠清晰看見跳動的脈絡血管。


    魏淨麵色不變,一把抄起丈夫無力垂到地上的胳膊,向上反手一抬。


    “哢嚓”


    令人牙酸的骨頭錯位聲音從丈夫的肩膀傳來。


    “落落,接下來這頭腦子掉糞坑的山地大猩猩你看著辦吧,我看看鍋裏的致幻湯煮好了沒。”


    紫堂落沒有迴話點了點頭,將沾滿了證據的兇案工具隨手揣進兜裏,一腳踩斷了丈夫的鼻梁骨。


    以一種這個年紀不可能擁有的力量,將一個成年男人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拖進了家中的儲藏室內。


    將男人的手腳用一種巧妙的方法全部卸掉,紫堂落從牆邊取起了一個類似船槳的扁狀物。


    厚重的扁狀物上包裹了一層不知什麽動物的皮革。


    那個男人打的是紫堂落左半邊臉頰。


    紫堂落掄起手中的物品,猛的一個蓄力,狠狠在原地轉一圈。


    一下子將丈夫的臉頰抽的腫起老高,嘴邊不受控製的流下血液。


    額頭麵龐,僅僅在幾個唿吸間就泛起一片青紫。


    “你看……幹嘛要那麽粗魯?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紫堂落說話竊竊的。


    聲音也不大,語調沒有多大的起伏,每個字都好似要拖長了音調才能從喉嚨裏依依不舍的劃出來。


    說出來的話似乎也是好心的勸慰,一副老好人拉皮條的說話樣子。


    隻是再次被打的意識模糊的丈夫聽不清。


    紫堂落將丈夫重新五花大綁起來,膝蓋受繩子的捆綁牢牢抵著肩胛骨。


    整個人的長度近乎被折疊了一半,腦袋被塞進雙腿之間,紫堂落要將他整個人團成一個肉球。


    捆綁期間,骨頭時不時發出哢哢的不堪重負,紫堂落置若罔聞。


    將人捆好後,側翻著滾進一個側躺打開的箱子內。


    箱子裏麵已經裝了三個孩子,都是被捆成了人球的樣子,有的還在昏迷,有的已經清醒,瞪著眼睛驚恐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紫堂落嗤笑一聲,將這個來的最早的家長塞進了本就不大的箱子裏。


    在孩子們絕望又驚恐的眼神中拉下了箱子的滑蓋。


    蓋上蓋子後,紫堂落倚著箱子自言自語說給箱子裏的孩子聽:“這可怎麽辦呢?家裏隻有三個箱子啊……我看剁碎就挺好的,剁碎了之後,一個箱子起碼能裝八個人呢。”


    箱子裏模糊不清的嗚咽聲隨即就陷入了安靜,像是死一樣。


    紫堂落卻看到了從箱子縫隙中滲透出來的液體,嫌棄的踹了一腳箱子表麵。


    “這膽子怎麽小成這樣了?欺負人的時候不是挺威猛的嗎?被你尿淋到的幾個人不會因為太冷感冒嗎?”


    說完頭也不迴的走了,紫堂落要去處理那個躺在地上的妻子。


    此時妻子的神智已經清醒,四肢無力的躺在地上,正在向門口艱難的蠕動。


    礙於肩膀及後背深可見骨的細密傷痕,每挪動一下都會滲出鮮血。


    紫堂落能清楚看到她的爬行路線。


    她也不著急,放重了腳步,不緊不慢的走向正在爬動的女人。


    女人在魏淨藥劑的影響下五感被放大,在聽到腳步聲的一瞬間加快了挪動的速度。


    無力的四肢讓她像一隻已經在岸上幹涸了許久的魚,不停的向前撲騰蠕動卻跑不了多遠。


    紫堂落悠哉悠哉的走到了她身後,繞到她的麵前,蹲下與夫人的眼睛來了個深情對視。


    成功看到對方因為驚愕而放大的瞳孔,心滿意足的撐著膝蓋站起來,拍了拍並不存在裙子上的灰。


    紫堂落:“你知道的夫人,我媽媽很愛我。”


    女人想說什麽,但藥劑的影響和疼痛的加劇讓她連張嘴挪動舌頭的力氣都沒有。


    “哎呀,知道你有很多話想說,但是你先別說,因為……”紫堂落將語調拖的長長的,同時將腳高高抬起。


    “您要為您孩子的行為買單了哦!”與話音同時落地的是紫堂落牢牢踩上夫人腦袋的腳。


    一腳重重踏下,女人下巴與地板接觸的聲音響起。


    “是不是咬到舌頭了?”紫堂落看著女人嘴角溢出的血沫,眨了眨眼睛,將滿溢出的惡意傾瀉而下。


    女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角不受控製流出驚懼的淚水。


    “哎呀,怎麽還哭了呢?你兒子這麽對我的時候我可沒哭哦~”紫堂落聲音越發的可愛起來。


    腳上力道加重,穿著木屐的腳底在她頭上狠狠的碾了碾。


    說完這些,紫堂落如法炮製將人捆了起來。


    在這期間,那夫人居然攢了點兒力氣差點兒衝到門口。


    紫堂落微微睜大了眼睛,隨即沉著麵色拿起了牆邊剛剛毆打丈夫用的船槳狀木板。


    “砰!”很沉悶的一聲巨響,隨即而來是女人倒地的聲音。


    紫堂落看著倒在地上腦袋血流不止的女人,煩躁的“嘖”一聲。


    “好好的你跑什麽跑?看這下小命也保不住了吧?”說著拖起一條腿,十分幹脆利落的哢嚓擰碎了腳踝骨頭。


    “這種骨頭擰碎起來可費力氣了,你就不能不跑?這一下還得去給你包紮。”


    知道女人聽不見,紫堂落她依舊自言自語的將人拖進了儲藏室。


    關門前朝著廚房喊了一嗓子:“魏淨哥哥!有個人被我打了腦子,拿點兒藥來嘛?”


    魏淨蹲在鍋前cos女巫煮魔藥的動作一頓,懶懶的“昂”了一聲,從本應該裝調料品的櫃子裏掏出了顏色各異的粉末。


    又從本應放著食材的冰箱裏取出了奇形怪狀的粘稠物,將不知幾樣東西倒在一起後,拿了個小碗隨便裝起來端出去。


    這一對最早的上趕來自投羅網的夫妻就算是被處理幹淨。


    按紫堂落的話來說“如果要關押活物提前餓80小時是最好的,不給任何食水,人體遠比人自以為的要強大的多。”


    紫堂落兄妹兩人已經處理完了第一個上門找麻煩的,紫堂家真正的家族代表卻沒有任何反應。


    這都在魏淨的預料內,除了那兩個急匆匆沒有得到任何確切消息就衝過來的夫妻以外,一切都在魏淨的預料進行中。


    在得知道這唯一的線索後,所有人第一反應是不相信。


    隻是兩個孩子而已,僅憑自己完全做不到這個程度。


    所以他們第一懷疑的就是這兩個孩子被人當槍使了。


    又經過了將近五個小時的排查後,找不到任何外族介入兩個孩子生活的痕跡,家族這才決定去線下調查。


    如果不是真的排除了所有可能查無可查,魏淨他們兩個完全不夠資格被列入懷疑名單之內。


    紫堂家可是偉大的“生命”的眷族,擁有觀禮凹凸大賽的資格。


    算得上宇宙頂級勢力,且擁有著強大的召喚能力。


    在這片星域那就是太歲,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更何況動的還是每一個家族與勢力都無比重視的新興力量,動的是他們家族繁榮發展的未來保證。


    一旦被逮到了,隻有死路一條這個結果。


    不容商量,沒有意外。


    隻要是有點兒血性的家族都不會放過這種膽大包天的混蛋。


    抱著“破罐破摔,好歹去看看”的心思,紫堂家派了分家族長去象征性的掃了一圈。


    不出意外的什麽都沒找到,不論是地板上的鮮血還是陌生人進門的痕跡,什麽都沒找到。


    族老好像沒有任何懷疑的走了走之前還感歎:“還好紫堂落沒有去族學,不然說不準你也會遭遇這種事情,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紫堂落姿態竊竊,低頭攪著裙擺,不拿正眼看族老。


    這位年僅40歲就當上家族長老的男人看了一眼半天隻說出兩個嗯字的女孩兒,歎了口氣,依舊一言不發的走了。


    隻要有心去查,稍微一打聽都能知道這個女孩子身上遭受了什麽。


    但如果她自己不爭氣,沒人願意去幫她。


    在那些孩子欺負過紫堂落後其實第一時間知道的就是任課老師,他也接到了紫堂落的求助。


    但小孩子之間的一點矛盾,誰又會當真?


    磕磕碰碰在所難免,任課老師輕描淡寫的將紫堂落的告狀撇過去。


    隻要不鬧出人命,孩子之間的磕碰紫堂家老師才懶得管。


    但看著孩子身上日益增多的傷口,老師想著如果紫堂落再來說一次,自己就出麵警告一下那幾個太過囂張的學生。


    但紫堂落隻來了兩次。


    老師遲遲等不來第三次的告狀,隻等來了那些欺淩者越來越囂張的手筆。


    看著紫堂落身上越來越明顯不加隱藏的傷口,老師感到了失望。


    認為這種懦弱的孩子沒有讓他費心思的必要。


    老師都知道這件事情,家族一調查,當然也就了解的一清二楚。


    對待這種事情,家族和老師的態度是一樣的:你不懂得展現出自己的攻擊性與天賦,那就別妄圖上位者會平白無故的垂憐你。


    紫堂家鼓勵孩子之間進行各種攀比與內鬥,他們認為隻有這樣才能打磨出最強大的後代。


    有大人盯著,小孩子之間相互磕磕碰碰還能真把人命給碰出來不成!?


    紫堂落不去上學也被家族中的人們認為是因為被欺負怕了才躲在家裏逃避。


    老師沒有將紫堂落強硬叫迴學校來上學便是他對這個死去父親、瘋掉母親孩子最後的憐憫。


    族老雖然也有那麽一些同情紫堂落的遭遇,但更多的是一種哀其不爭。


    族老完全沒有給站在角落翻書的白發男孩哪怕一個眼神,隻是走的時候囑咐紫堂落照顧好自己和母親。


    魏淨看著他對妹妹輕蔑的眼神,臉臭的能給族老下毒,光白眼就翻了800個。


    還好他到底隻是脾氣爛,不是沒腦子,麵對可以把自己吊起來打的族老魏淨一句話都不多說。


    目送族老走遠,紫堂落抬起了那雙隱藏在厚劉海之下的眼睛。


    臉上的嘲笑與輕視差點兒沒溢出來。


    “哥哥你看,他是不是好笨?”


    魏淨刷刷刷的翻著書,頭也不抬的迴答:“別用好笨這種形容詞,太侮辱這個詞語了,用這個人來形容好笨簡直是拉低了笨的檔次。”


    紫堂落點點頭,重新將門關上,拉開了窗簾。


    上午的陽光灑進房子,正好照在了躲在桌子底下不知在幹什麽的媽媽身上。


    “落落壞!”媽媽氣唿唿的抬頭,腦袋還撞到了桌角。


    紫堂落臉上掛起大大的擔憂,三步兩步衝過去抱住媽媽的腦袋:“唿唿唿,壞,落落壞!疼不疼?”


    魏淨也撒下手裏的書,一個箭步衝過去:“我看看腦袋!”


    族老站在紫堂落家門口,沉默了半晌,魏淨他們的對話和屋裏的響動被這位40歲的中年人全部聽進了耳朵裏。


    魏淨看到紫堂落衝自己眨了眨眼,知道一切都在按照自己所預想的進行。


    族老沒有看到兩人光明正大的擠眉弄眼,隻是按耐住了一腳將門踹開去逼問兩人的衝動。


    能年僅40歲就做到優秀族人60歲才能做到的職位,這個族老是非常擅長動腦子的類型。


    這樣聲勢浩大的尋找都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如果真是自己所懷疑的那樣是兩個孩子做的,那麽就更不能衝進去。


    他們手上擁有的籌碼可是比在明處的自己多太多了。


    他確定剛剛那兩個孩子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如果是有人指使雖然情況很糟糕,但依舊還好。


    可如果是自發這樣說的……那他就不得不認真考慮這是不是一個威脅了。


    現在仔細整理下來才發現,這個事件的幕後主使好像一直在耍著所有人玩。


    先是航空港似是而非的假線索使得家族損失了將近200萬的貨物量運輸,又是星際海盜的突然襲擊,讓他們將目光放在了這群海盜上。


    附近其他小家族出現的大型集體中毒與孩童突然昏睡的事件。


    家族孩子莫名的失蹤和綁架者對於紫堂家明目張膽的挑釁。


    這些事件似乎連成了一條線,讓一切都變得那麽順理成章,無跡可循。


    環環相扣!


    僅僅四天之內就發生了眾多讓人頭疼的大事,分散家族注意力。


    那些出事的崗位恰巧與失蹤孩子家長所擔任的職務對上!


    連續兩天連軸轉的工作,對於沒有元力的普通人來說確實辛勞。


    元力覺醒的家長也因為一些突如其來或早就備好的工作而不在。


    如果說是巧合,打死他都不信。


    族老腦子裏千迴百轉,現實僅思考了一秒,抬腳悄無聲息走出有石子鋪成的小路。


    迴頭再次看向那棟房子時。


    那棟本來被收拾的很溫馨的房子現在好像變成了一個擇人而噬怪物。


    “希望是我又多此一舉”族老小聲自語。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凹凸世界:我的馬甲全靠你們腦補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艾比寶寶秒了一切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艾比寶寶秒了一切並收藏凹凸世界:我的馬甲全靠你們腦補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