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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早晨,楊大人除了思索了一會兒出征的事,幾乎忙著搜腸刮肚給這幫熊孩子說各種各樣的傳統美德的趣事,說到最後著實沒什麽說的,才不得不學著大小姐掄起了巴掌,在那一個個的屁股蛋上狠很拍了幾巴掌,喝罵了聲:“去,尋你媽媽去?”


    於是一片哭鬧聲,少不了夾雜著大小姐、沈豔秋的埋怨職責的聲音,楊大人一一聽來,除了說了聲:“得,這下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了?”唯有苦笑了。


    到了下午,重陽節的氣氛算是達到了一日的**,吃過了重陽糕,喝過了菊花茶,要做的就是一家四處走走看看,感受一下節日的氣氛,不少商家抓住了這一點,將平日裏囤積的各種吃食、綾羅綢緞全都擺了出來,不少商家從楊崢花榜,拍賣會上尋得了靈感,在街道最熱鬧的地方搭建了一個戲台,模仿高山流水,任由喜歡攀高的文雅公子來一展身手,這主意雖不算新穎,但也吸引了不少人,而更多的商家則是花錢請了幾個戲班子,與幾家商鋪聯手,用大橫幅寫上了自己店鋪名字掛在戲台上最顯眼的地方之外,戲台上則是任由戲班子唱曲兒,什麽重陽節,又試話登高。究竟年年如是,有乜功勞?雖則係如畫嘅秋山,遊嚇亦好,做乜偏要向往重陽個日,至曉得風騷。你話敢樣就可以避災,亦何不大早。點解你單身前往、又試剩落個的妻孥。開講話一部通書,都唔睇得到老。況係個的區區陳跡,重駛乜咁心操。既係你上日唔知,我亦唔怪得你去做。唉!慳嚇腳步,何苦去尋煩惱。不若靜坐思量,想嚇邊一樣可圖。


    九月九,個個都去登高,你睇個班嫩仔,走得氣嘈嘈。放起個隻紙鷂在高處舞,扶漢聲聲(響弓聲,喚起個的懦夫,總係企在個處風頭,須要努力正好。雖有聲威,可惜你未滿羽毛,怕隻怕失足雲霄,個陣就遺恨萬古。咪估個條包索,可以把天箍,既替得個佬流災流難,邊處唔流到。唉!難把身世顧,隻望得天憐憫,俾你有點功勞。曲子雖不見得高雅,但用通俗的話唱出來,卻也動聽無比,來的無論是百姓,還是達官貴人,文人墨客都會停下腳步看一看,或欣賞戲台四周的熱鬧,或是聽聽這別具一格的曲調,又或者是尋找筆墨丹青下的素材,楊崢頭一次感受這種歡快的氣氛,看著場上洋溢著或滿足,或自信,或肆意的笑容,他們的神情歡快,他們的步伐從容,他們衣著光鮮,他們的語氣輕鬆,讓人心情莫名其妙的跟著好起來,楊崢麵帶著笑容,看著從自己雙眼裏溜走的那一張張的臉龐,蒼邁的、健碩的、滄桑的、風雅的、清新的、歡悅的,愁悶的,失落的,自信的,每一張臉都那麽的熟悉,那樣的明朗,任誰看了都從心裏生出一股莫敏的自豪感來,繁華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富賈雲集,青樓林立,畫舫淩波,綿延數十裏,那一道道迎風而立的商鋪招牌旗幟,那蜂擁而來的馬車,還有那雲集四方的西洋商賈,他們身著大明的服飾,懷裏揣著一袋一袋的銀兩,四處張望尋找理想的生意來源,還有那些累了一天,出來走走看看的百姓,他們的麵容不再是帶著愁容,他們的衣衫也不再是破爛,他們的口袋也不再是空空如也,他們的麵上滿是恬淡愜意的微笑,那是一種滿足,一種自得其樂的幸福,楊崢領著妻兒,站在棋盤胡同裏最繁華的街道,迎著陽光看著眼前這一福宣德盛世圖,自言自語的道:“這樣的一幅盛世畫卷,誰忍心讓人毀了呢?”


    重陽節過後的第二日清早,這一日楊大人真睡得迷迷糊糊,忽聽得有人輕聲唿喚自己,隻是這聲音實在太輕,他迷迷糊糊也聽不太真切,便沒去理會,卻不想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身旁的二小姐卻輕輕推了他幾下:“壞人,壞人,快醒醒,快醒醒?”


    楊崢迷迷糊糊的翻了過身子,將身旁的二小姐往懷裏拉扯了幾下,含糊的道:“這天兒還早,起來也沒事做,咱們再睡會兒?”


    二小姐掩著小嘴一笑,道:“這天不早了,已差不多四更天了,我聽外麵好像有人喊你呢?莫不是尋你有什麽大事?”


    楊崢伸手在二小姐的懷裏摸了一把,道:“你一定是聽錯了,一個三品的侍郎,能有什麽大事呢,再說了,什麽大事也不如睡覺重要不是?”


    二小姐聽著又是一陣嬉笑,看他慵懶的模樣,竟有些喜愛,便也沒催促,主動的將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懷裏擠了擠。


    楊大人嘿嘿一笑道:“昨晚折騰的還不夠麽?”


    二小姐麵上一熱,一雙漆黑的眼眸子,撲閃著看了他幾下,緊咬的紅唇忽的鬆開,似嗔似怒的道:“不夠!”


    楊崢探出爪子在被窩裏肆意了一番,二小姐甚是敏感,才一番戲弄,便嬌喘不止了。


    楊崢笑道:“你這死妮子,平日裏看你老老實實的,沒想到這事兒上竟這麽大膽!”


    “人家才沒有……?”二小姐嬰寧了聲,揣著粗氣道。


    楊崢嘿嘿笑道,肆意的力道大了些,大小姐終究是個傳統的女兒家,先前的那句大膽的話兒,已讓她嬌羞不止,這會兒被楊崢刻意的捉弄,那裏還受得了,不多時便紅著臉求饒了。


    楊崢睜開了一隻眼,眼看著燭光中,二小姐的一張粉臉光彩照人,那兩朵腮紅,宛如三月的桃花,在燈光下顯得嬌豔無比,若說剛剛是捉弄的心思,那麽看到了這麽一幅美人圖,若光停留在表麵可就不應該了。


    這麽一想,身子如一頭猛虎撲了上去,二小姐咯咯嬉笑了聲,道:“你這個大壞蛋,壞死了?”


    楊崢看著二小姐眉宇間的一抹春情仿佛輕輕一點,能點出水來,哈哈一笑,道:“這還不是被你給逼的?”


    二小姐雙手捂住小臉,自指縫中偷看他一眼。扭捏著的道:“不是的,不是的,人家才沒有,人家才沒有?”


    楊崢看得有趣哈哈大笑不止,道:“有的,有的,請二小姐檢驗檢驗?”


    “人家才不要呢?“嘴裏說著不要,整個人兒卻如一頭小懶貓,慵懶的躲入了楊崢的懷裏。


    楊崢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不止:“好啊,平日裏看你老老實實,原來都是假的,想不到竟是這般狂野,這還是我的二小姐麽?”


    二小姐滿是羞澀的,伸出小拳頭在他懷裏的捶打了幾下,道:“這還不都是你害的?人家討厭死你了?”


    楊崢聽得大樂,道:“討厭我,你還這樣?”


    二小姐羞紅著臉,一雙漆黑的眸子含情脈脈的看了楊崢一眼,罵了聲:“你這個大壞蛋?”便一頭紮進楊崢的懷裏,什麽話兒也不說。


    楊崢頓時瘙癢難耐了,大笑了聲毫不客氣的與大小姐翻了個身,笑著道:“大壞蛋來了?”


    二小姐啊了一聲驚叫,臉蛋已被楊大人狠很親吻了一口,正要做些不為外人道的研究工作,卻不想二小姐卻一本正經的仰起頭,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楊大人,咬著紅唇沉吟了一會兒,才用盡了氣力,道:“壞人,我狂野些,你不喜歡麽?”


    楊崢看著懷裏羞紅著臉蛋,卻倔強的看著自己的二小姐,忽覺得有趣,伸出指頭在她靈巧的鼻頭上輕點了一下,柔聲道:“怎麽會呢,你家相公你還不知道,從今兒起,你有多狂野就表現多狂野,我都喜歡?”


    二小姐漆黑的眸子裏亮光一閃,欣喜道:“真的麽?”


    楊大人笑道:“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別忘記了,我可是人誠誠實可靠小郎君,絕非浪得虛名的?”


    二小姐聽得有趣,咯咯一笑。


    房間裏的氣氛頓時變得歡快起來,醞釀了許久的楊大人真欲來一場大漠策馬奔騰的好戲,卻聽得段譽在門外道:“華安,華安,快別胡鬧了,宮中來人了?”


    可憐的楊大人一聽不得不收起了策馬奔騰的心思,伸長脖子衝著門外喊道:“可是有什麽大事,若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那就別來打擾我了?”


    外麵的華安汗了一把,心道:“這個華安還真有種啊?連這種話兒也敢往外說?”


    “是宮中的王公公,說皇上口諭,著你去上早朝?”沉吟了片刻的段譽繼續道。


    “這皇帝也真是的,好端端的讓我去上什麽早朝,不知人家早上要吃肉的麽?“楊崢嘀咕了聲,不情不願的坐了起來,開始著手穿衣服。


    二小姐聽他這麽賭氣的話,不由得躲在被窩裏掩著小嘴咯咯嬉笑個不止。


    這下楊大人更是憤怒,愣是將穿了一半的衣衫重新給脫了下來,衝著二小姐嬉笑的叫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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