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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一個大名門望族,對於內憂外患的大唐帝國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而魏征正是他們的代表,可以說李世民能重用魏征,一方麵是安撫了李建成、李元吉的舊臣,另一方麵也是趁機拉攏河北的士族支持,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重大的原因,那就是當年魏徵在武陽郡丞元寶藏帳下為官。元寶藏起兵響應瓦崗李密,元包藏給李密的奏疏都是魏徵所寫,李密見魏徵非常有文才,於是召見魏徵,魏徵獻上壯大瓦崗的十條計策,但李密不用。


    大業十四年,王世充襲擊倉城被李密擊敗,王世充轉攻洛口,又被李密擊敗。魏徵卻對長史鄭頲說:“李密雖然多次取得勝利,但是兵將也死傷了不少,瓦崗又沒有府庫,將士們取得戰功得不到賞賜。還不如深溝高壘,占據險要,與敵人相持,待到敵人糧盡而退時,率軍追擊,這才是取勝之道。洛陽沒有了糧食,王世充無計可施就會與我軍決戰,這時我們卻不跟他交戰。”鄭頲對魏徵的話不以為然,說這是老生常談的。魏徵說了一句:“這是奇謀深策,怎麽是老生常談呢。”拂袖離去,他在瓦崗軍中雖不如秦叔寶、程咬金出名,但也是他們其中的一份子,拉攏這樣的一個人,可以說是對山東、河北、甚至李建成、李元吉最好的信號,讓他們安分守己,不在興風作浪。


    當然了有好處,當然也有壞處,比如貞觀初年,河北一帶原太子李建成、齊王李元吉的舊屬因玄武門事件搞的人人自危,李世民派魏徵前往河北進行安撫。路上魏徵正好碰見太子千牛李誌安、齊王護軍李思行被押往京城,魏徵讓將二人釋放,仍舊任命官職,這樣河北太子舊屬才會相信李世民是真的要赦免他們,按照當時李世民的意思,這兩人是萬萬不能放的,可咬牙聽了魏征的建議,這是因為他需要安定。


    又如長樂公主李麗質因長孫皇後所生,李世民對她特別鍾愛,將她許配給長孫無忌之子長孫衝。貞觀六年(舊唐書魏徵傳為貞觀五年開始準備嫁妝,唐李世民對眾臣說“長樂公主,皇後所生,朕及皇後並所鍾愛。今將出降,禮數欲有所加”。大臣紛紛表示“陛下所愛,欲少加之”,於是進言請求雙倍於永嘉長公主,李世民欣然同意。然而魏徵對此表示反對。因為永嘉公主乃是長樂公主的姑姑。此舉逾越了禮製。李世民迴宮把此事告訴了長孫皇後。長孫皇後得知此事後感歎魏徵能“引禮義抑人主之情”,並對他大加讚賞。特地派人前去賞賜給魏徵絹四百匹、錢四百緡,並傳口訊說:“聽聞你正直,現在見識到了,希望你一直保持,不要改變”。在李世民並未有所表示的時候,長孫皇後直接對魏徵加以賞賜,並暗示自己會給予支持,可謂給魏徵注入了強心劑。也正是因為有長孫皇後這樣的靠山,魏徵的正義直諫才會這般順利。?不久魏徵晉升爵位為郡公。這就直接幹預皇帝的家事了,若不是顧忌魏征的身後的實力,以及大唐還禁不起戰亂,李世民豈能讓一個外臣幹涉自己女兒的婚事,可見這段是千古君臣關係是多重利益下才促成的,其中李世民的忍耐可想而知,也就注定了後來的爆發。


    此後,李世民實行均田製與租庸調製,“去奢省費,輕徭薄賦”,使人民衣食有餘,安居樂業。大力獎勵學術,組織文士大修諸經正義和史籍;在長安設國子監,鼓勵四方君長遣子弟到來留學。此外,又屢次對外用兵,經略四方,平東tu厥、定薛延陀、征高句麗、聯姻吐蕃、和高昌,使唐之國威遠播四方,大唐初年的內憂外患的局麵徹底改變,在強大的力量麵前,魏征所起到的作用也越來越有限了,這一點這從他對魏征任用的官職以及從貞觀十年後就不再理會魏征就可以看出。他隻是為了自己的皇權利益而不得不任用魏征,苦苦忍受魏征的進諫。以至於李世民多次忍無可忍,在不同的場合忿忿地說出“早晚有一天要將魏征殺頭”、“我恨不得殺了這個鄉巴佬”等話來,到最後幹脆將魏征趕去修史了,對於許多的建議,也不曾理會。


    貞觀十六年,魏征染病臥床,李世民下令把為自己修建小殿的材料,全部為魏征營構大房屋。不久,魏征病逝家中,李世民親臨吊唁,痛哭失聲,並說:“夫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我常保此三鏡,以防己過。今魏征殂逝,遂亡一鏡矣。”


    同年二月,李世民命閻立本畫二十四功臣像置入淩煙閣,魏徵位列第三。


    不久之後,侯君集以謀反罪被處死,杜正倫被罷免,魏徵曾經向李世民推薦這兩人,說他們有宰相之才,魏徵又拿自己前後的諫辭給史官褚遂良,李世民知道開始懷疑魏徵是不是侯君集一黨的。於是手詔取消衡山公主(後來被封為新城公主與魏徵長子魏叔玉的婚約,此時李世民隱忍了多年的怒火,已經開始湧起,差的不過是一把導火線而已。


    這根導火線很快就來了,他聽聞魏征每次進諫,都把他的奏章抄錄一份副本,送給由他親口舉薦的史官褚遂良留存。這下算是徹底點燃了李世民的怒火,玄武門之變李世民殺兄屠弟,逼父讓位,這就像永樂皇帝奪了自己侄兒的皇位一樣,無論建立了什麽樣的文治武功,心裏總會隱藏著這份痛,所以永樂皇帝才被迫殺了不少人,遷都北京,甚至是下西洋,這份苦楚,當年的李世民也是一樣,為了抹殺這份篡位的舉動,他甚至破壞規矩,幹涉修史,篡改史書,多次向史官詢問起居注上都寫了些什麽事,甚至強索起居注,一定要親自看一看才放心,這麽做就是讓自己的光輝形象,在後人看來多了一份同情,誰知平日裏口口聲聲大公無私的魏征竟背著自己做出了這種事情,這無疑是在博取自己的清名,那麽這樣一來,他魏征是千古忠臣,自己這皇帝是什麽,是商紂王,是楊廣麽,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李世民壓製多年了怒火,像火山一般爆發了,親手砸爛了魏征的墓碑,兒女親事自然也一並告吹了。


    此後李世民又修複了墓碑,但這隻是李世民為自己的光輝形象又添抹了一層重重的濃厚靚彩而已,並非想為魏征平反。貞觀十八年初,李世民東征高麗失敗後耳邊重又響起自己大言不慚地批評魏征的話,感覺十分丟麵子,不得不對群臣說出了“如果魏征在,決不會讓我有今天”的反省話,他一邊承認錯誤,一邊又下令重修了魏征墓,並且讓魏征的兒子承襲了國公的爵位。李世民的真正用意是修複了自己的麵子,重塑了自己的納諫惜臣的明君形象而已!說到底,魏征與唐太宗各自借著對方成全了自己而已?


    王振說了半天,看了一眼皇帝的臉色,大著膽子道:“奴才覺得宮門外臣便是大唐的魏征,他們雖沒有山東士族、也沒有龐大的姓氏支持他們,但我大明朝的文武百官可不少,他們彼此團結在一起,這股力量可就不小了,陛下雖貴為天子,說到底還是一個人而已,又如何是這滿朝文武百官的對手,所以他們才有恃無恐?”


    朱瞻基聽到皇“皇帝隻有一個人“的時候,麵容微微跳動了幾下,顯然是被王振這句話兒牽動了某一處的心神,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可自洪武爺的時候,都是這麽過的,也未見那些外臣如何跋扈?“


    王振大著膽子道:“奴才有一句話兒不知當講不當講?”


    朱瞻基眉頭一挑道:“講來!”


    王振道:“奴才鬥膽問陛下,洪武爺的手段如何?”


    朱瞻基一愣,想了想道:“洪武爺以淮右布衣,誅陳友諒,滅張士誠,收方國珍,一舉將韃子趕出中原,解救我漢人與水火之中,英明苛察,嚴以馭官,寬以治民,整頓朝綱、減輕賦役實乃雄才大略之主!”


    王振點頭道:“tai祖以聰明神武之資,抱濟世安民之誌,乘時應運,豪傑景從,戡亂摧強,十五載而成帝業。崛起布衣,奄奠海宇,西漢以後所未有也。懲元政廢弛,治尚嚴峻。而能禮致耆儒,考禮定樂,昭揭經義,尊崇正學,加恩勝國,澄清吏治,修人紀,崇鳳都,正後宮名義,內治肅清,禁宦豎不得幹政,五府六部官職相維,置衛屯田,兵食俱足。武定禍亂,文致太平,tai祖實身兼之。至於雅尚誌節,聽蔡子英北歸。晚歲憂民益切,嚐以一歲開支河暨塘堰數萬以利農桑、備旱潦。用此子孫承業二百餘年,士重名義,閭閻充實。至今苗裔蒙澤,尚如東樓、白馬,世承先祀,有以哉!乃當今第一雄主?奴才鬥膽問陛下,我朝可有外臣如此脅迫洪武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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