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哈哈大笑了一陣,楊士奇忽然黏著長須沉吟了片刻笑道:“說到段子,老夫也有一個,今日一並說給諸位聽聽吧?”


    楊士奇乃當朝大學士,親口說段子,眾人立即凝神細聽。


    楊士奇醞釀了片刻道便說了起來,這段子楊崢倒是在前世聽到過,說是有一個讀書人準備去趕考?﹐他日夜發愁﹐那副怪模樣弄得妻子莫名其妙﹒


    她說﹕“瞧你那窩囊樣﹐難道男人寫文章比女人生孩子還不好受嗎﹖”


    讀書人嘆道﹕“女人生孩子比起寫文章來﹐總還是容易些嗬﹗”


    女人又問﹕“為什麽﹖”


    讀書人迴答﹕“女人肚子裏有孩子﹐總是能生下來的﹐而我腹中空空如也﹐怎麽能寫出文章來呢﹖”


    幾個段子下來,場上的氣氛,的確比起先前要活躍了不少,胡瀅偷看了楊崢一眼,忽然幹咳了兩聲道:“殿下素有才學,不如殿下也給我等來一段?”


    眾人紛紛鼓掌叫好。


    楊崢看了看眾人,又看了一眼台上,一時倒也想不出什麽段子來,本想用寶哥哥的口吻,說出類似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話來?可自己如今還是太子的身份,說出這麽討好女子的話兒來,丟了男人氣概不說,還不免讓人笑話,可一時也想不出什麽好的段子來,這時聽得台上一陣鏘鏘鏘之聲,聲響如雷,好奇之下,扭頭望去,卻見台上的眾女子開始表演胡旋舞,這種北方的舞蹈極講究舞技,中間的鐵小蝶粉麵桃腮,啊婀娜曼妙的舞姿,一下子成了眾人的焦點,那一雙小腳立在舞台上,靈活的轉動,登時舞動如風,好不美豔。


    楊崢幾杯藥酒下肚後,那股藥勁上來後,暖洋洋的感覺,讓他看台上的幾個女子時,目光開始灼熱起來,身下的降魔棒以極快的姿勢做出了金剛怒目舉動來,也就是這麽一刹那,腦海裏立即想出了一個經典的段子來。


    “段子麽,孤倒是有一個,隻是不便說啊?“楊崢故作神秘的道。


    楊士奇、胡瀅等人被他掉足了胃口,好奇的道:“可有不妥之處?”


    楊崢想到自己這段子若是說出來,得罪了隻怕不是一兩個人,自不敢言語,雖說眼下他是太子的身份,可也不敢說出來。


    楊士奇嗬嗬一笑,道:“殿下請放心,今日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斷不會被人傳了出去,殿下隻管放開說便是?“


    “我日,入得你耳也不行啊?”楊崢想起自己的段子,暗暗笑了起來。


    眾人看楊崢模樣,心頭著實有些好奇,有心想聽聽這有趣的段子,可人家不說,也不好詢問,加上對方太子的身份,除了當今聖上的寵臣楊士奇外,無人喊出聲詢問,紛紛將目光看向了楊士奇。


    台上的舞曲此時似乎進入了**,聽得鑼鼓喧鬧中,眾人的鐵小蝶的身子時而如雪花般在空中飄搖起來,時而象蓬草般迎風飛舞,那優美的舞姿,那動人小蠻腰,還有那修長的**,以及那俏生生的模樣,無不讓人著迷。


    眾人目光灼人,盯著那動人無比的小蠻腰、修禪的**,以及翠衣裏若隱若現的所在,誰也沒在繼續詢問楊崢的段子,仿佛剛才的嬉笑根本不存在一般。


    楊崢看了台上,又看了看眾人,暗暗鬆了一口氣,心道:“這段子以我的身份還真不是不好說,不說得罪了皇宮裏的那位,偏生身旁的陳蕪聽了心暗恨吧?還是不說的好,還是不說的好啊?”


    “殿下,若不方便說,不如說給微臣一人聽?”楊士奇忽然收迴目光,扭過頭衝著楊崢丟出了這麽一句。


    這時,台上的鑼鼓一陣急促了起來,楊崢瞥了一眼台上,見在歡快的曲子裏,鐵小蝶身形靈動而輕快,那柔軟的小蠻腰,修長的**,慢慢的旋轉,那一張並非絕世容顏的小臉,此時因為舞曲的運作,而添了幾分紅暈,隨著旋轉的舞蹈,開始露出了迷人的魅力,那跳動的雙峰,若隱若現,越發有著誘惑力。


    楊崢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幾碗藥酒下肚,那種熱唿唿的火氣在小腹處橫衝直撞,這種感覺讓人很抓狂,更何況台上的美人身子婀娜,也不免有些燥熱。


    聽了楊士奇的話兒,扭著臉一笑,道:“楊大人真要聽啊?”


    楊士奇嘿嘿一笑,忽然湊過了身子來,壓低聲音道:“楊小弟的段子一定有趣至極,若錯過了未免太可惜了?“


    “這個老家夥倒是有些眼光?“楊崢暗罵了聲,左右看了一眼,猶豫起來。


    楊士奇身子又湊近了幾分,道:“出得你口,入得我耳而已,老夫隻想找一個樂子而已?僅此而已!“


    “既如此,說你聽也無妨,反正也不得罪你?“楊崢心頭計較了一番,便附在他耳旁輕聲細語了起來。


    其實楊崢這段子並非是什麽絕妙的段子,隻不過是一些無聊的人編排皇帝與太監的一個笑話而已,在前世這樣的段子自是隨口可說,可在這個君權至上的時代,這樣的笑話他還真不敢當眾說出來。


    “楊小弟快些說來?”楊士奇見楊崢嘀咕了兩句,雙眼登時一亮,憑著感覺便知這段子很不錯,因此怕不急待的催促的起來。


    “我日,我與你義結金蘭,想來你這個老不死的也不會害我?便說給你聽了?”楊崢基於楊士奇的為人,大著膽子說了出來。


    “有一個新來的太監怕睡著了聽不見皇上的吩咐又怕耽誤皇上和娘娘的好事自作主張藏在了床底下。


    第二天早上被發現^^^^^^?”


    皇上道:“好你個奴才在朕的床底下待了幾個時辰?”


    太監跪倒在地答道:迴皇上的話奴才在chuang下過了五更天。


    “你都聽到了什麽?”


    一更天您和娘娘在賞畫。


    “此話怎講?”


    聽您和娘娘說……“來讓我看看雙峰秀乳。”


    “二更天呢?”


    “二更天您好像掉地下了。”


    “此話怎講。”


    “聽娘娘說:你快上來呀!”


    “三更天呢?“你們好像在吃螃蟹。”


    “此話怎講?”


    “聽您在說:把tui掰開!”


    “四更天呢?”


    “四更天好像您的嶽母大人來了……


    “此話怎講?”


    “奴才聽見娘娘高聲喊道:“哎呀我的媽呀,哎呀我的媽呀!!!


    “五更天呢?”


    “您跟娘娘在下象棋。”


    “此話怎講?”


    奴才聽娘娘說:“再來一炮再來一炮……?“


    ……


    楊崢壓低聲音說完,便偷眼看了一眼楊士奇的反應,這老不死聽得津津有味,好一會兒才黏著長須哈哈一陣大笑:“好一個五更天,殿下這段子果然有趣,果然有趣,哈哈……哈哈……?”


    胡瀅等人本被台上的舞曲所吸引,聽了楊士奇的一番嬉笑,不免好奇的扭過頭來看了一眼楊崢二人,一臉的狐疑神色。


    楊崢看眾人的模樣,心頭有懊悔,心道:“這楊士奇的人品隻怕是靠不住?“


    此時台上其他幾名歌女已經退到了一旁,整個台上伴隨著舞曲,唯獨鐵小蝶一人獨舞,此時的她雙足並起,腳尖點地,身子如陀螺般轉了起來,而在這時,台上的鑼鼓聲也越來越密集,咚咚咚響個不停,讓人心頭忍不住跟著跳動起來,鐵小蝶的嬌軀也隨著密集的鑼鼓聲,越來越快,圈子越轉越小,那一身波如蟬翼的翠綠裙擺,此時開始旋轉了起來,宛若六月西湖中的一片荷葉,而鐵小蝶的迷人的身子,仿佛便是那亭亭玉立的荷花,嬌豔無比。


    可惜的是,眾人並沒有多看,先前楊崢的故意掉足了胃口,此時與楊士奇如此什麽,再者聽楊士奇的歡快的哈哈大笑之聲,眾人早已認定楊崢的這段子,一定比台上的胡旋舞更有趣,因此人人的目光盯著楊崢,那哀怨,仿佛深閨的怨婦一般,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台上的胡旋舞終於進入了尾聲,偏偏尾聲比起先前更考較的一個女子舞曲功底,鐵小蝶的身子旋轉如飛,迷人的曲線在旋轉的舞曲裏透著誘惑。


    此時的她,不經意的將一雙漆黑的眸子,掃了一眼台下,見台下的幾個看客目光看的並不是自己舞曲,而是那一臉壞笑的楊崢,秀娥微微皺了一下,粉紅的小嘴微微嘟了起來:“莫非人家這舞曲,這身子,這臉蛋還不夠吸引人?”


    旋轉了片刻,隻見楊士奇哈哈一陣大笑,將嘴巴俯在另一個老頭的耳旁,低聲細語了一番,那老頭本低頭喝茶,不知聽了什麽,忽然“噗”地一口茶湯噴了出去,望著楊士奇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果然是好段子,比老夫的好多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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