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漾的演唱讓人出乎意料,大典在即,冷逸卻遭到暗襲,無法來參加大典。


    筠坊司原本想要李漾來救個場露個麵就好,沒有想到他演唱了一整首歌曲,還贏得了滿堂喝彩。


    底下的看客們已經忘記了冷逸,連連誇讚,說他唱的比冷逸還要好。


    筠坊司一開始還擔心冷逸不出場會引起躁動,現在看來是她多慮了。


    她知道李漾是個可培養的人,以後有望超過冷逸,但他的確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卻能鎮住場子,這讓她很是意外。


    這等驚喜,讓樂坊司賺足了麵子。


    在李漾看來,沒有這個身份,他就沒有辦法繼續留在這裏。


    所以為了不暴露自己,他就必須在此發展一番,興許還能發現一些秘密。


    密卷之中,至少有八個暗藏的地方,興許這就是打倒敵軍的關鍵。


    這裏是其中一處,還有幾個地方等著他去解鎖。


    待解鎖的過程之中,興許還能發現圖雅的驚天大秘密。


    他的目的就是拿下整個圖雅兵隊,從而保護大奉的安全。


    ……


    李漾的歌聲令人驚豔,聽客們還沉浸在方才的歌曲之中。


    “這位公子所唱的聲音像是一陣清風,輕盈悅耳。”


    “公子唱的歌很有個性,讓我沉醉其中。”


    “他的聲音也很有磁性,聽起來非常的舒服。”


    “應該是新編的曲子,這位公子真有才華。”


    在古代,一首歌其實很簡單,來來迴迴就那麽幾句詞,唱的是一個曲調和意境,而他唱的不一樣,一首歌很完整,又引人入勝。


    光是樂坊司收到的鮮花就超過了教坊司。


    外麵熱鬧不已,樂女前來匯報,“筠坊司外麵都是給李公子送花的人,還有送各種禮物的。”


    看到李漾如此受歡迎,筠坊司甚是滿意,“李公子當真是一個有才華的人,還不趕緊去謝場。”


    “是,坊司,我這就去。”樂女應道。


    筠坊司滿意的看向李漾,“今日你表現良好,讓我很是意外,看來以後不能簡單的培養你,你可是我們樂坊司未來的希望,那日後就由我來親自培訓你吧。”


    這可是別人沒有的待遇,李漾自然不會拒絕,他彬彬有禮道:“那就有勞筠坊司了。”


    筠坊司看著他如此謙遜,心裏頭就放心了。


    在場的人都吃驚起來。


    “什麽,單獨培養?我們筠坊司好久沒有單獨培養過一個人了。”


    “隻能說明我們坊司看重李公子。”


    “那到是。”


    ……


    另一頭,教坊司慘淡不已。


    顏坊司感到難以置信,“今日卻讓樂坊司領了先,當真是丟人。”


    以往兩方不是平分秋色,就是教坊司略勝一籌,誰不願意看美人跳舞呢。


    “樂坊司若是沒了冷逸,她什麽都不是。”


    她原本想看樂坊司的笑話,結果卻有人來救場。


    “今日當真是讓我意外,一個什麽都沒有學過的人,竟能唱的這麽好。”


    顏坊司輕挑眼眉道:“我們教坊司也不是沒有花魁,今日定要扳迴一場。”


    花魁出現,落在舞台中央,驚豔了一眾看客。


    “是花魁,大家快看。”


    “還真的是她,她好久沒有出來了,今日為何突然出來。”


    花魁舞姿優美,身材巨好,她一出場,全場男子都熱血沸騰。


    “鼻,鼻血……不管了。”


    她是冷逸身邊的隨從侍女,也是他的另一雙眼睛。


    花魁一出來,氣場立馬蓋過樂坊司。


    外麵的唿聲越來越大。


    筠坊司不是很介意,那花魁娘子誰不喜歡呢。


    就連李漾都不由的多看了兩眼,“這不就是冷逸身邊的服侍丫鬟嗎,怎麽也是教坊司的人。”


    李漾準備在今晚弄清楚這個情況。


    “當真是風姿綽約,舞姿優美。”他不由的喝了二兩小酒。


    花魁做了一個撩人的動作,李漾噴出了一口酒。


    底下的看客更是昏厥過去。


    李漾小聲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果然是這個道理。”


    待花魁謝幕,這個壓場的表演才算結束。


    不出所料,這鮮花和禮物都被送去了教坊司那裏。


    “美人別走啊。”


    “陪大爺喝一個。”


    當年花魁可是創收的第一美娘子,教坊司的收入名字全部都是花魁的產出。


    李漾在後府的時候,已經掌握了太多的消息。


    如今看來,他可以信手拿捏。


    大家顯然沒有看夠,但表演已經結束。


    有人還不惜豪擲千金,“讓她再給本少爺跳一段。”


    “若是不夠,我這裏還有,就讓她單獨來我房間就好。”


    說到這裏,此人狂妄的笑了起來。


    “這位少爺,怕是有些誤會,這裏是教坊司不是青樓,若是這位少爺想要看獨舞,還是去青樓為好。”


    “你們教坊司讓我不盡興,今日必須請她再出來。”


    外麵的人都是叫花魁反場的人,每年如此,她們都已經習慣。


    花魁拆掉首飾,坐在鏡子前。


    “迴顏坊司的話,我們已經扳迴了一局。”


    “外麵的人都為花魁打起來了。”


    隻見顏坊司淡定的迴道:“每年都會有那麽幾個鼻青臉腫的,很正常,誰讓我們花魁出落的這麽標致,哪個男子會不心動呢。”


    可是顏坊司也沒有很開心,“如今樂司坊有冷逸還有那個李公子,我隻是擔心以後我們會被他們給超越。”


    “顏坊司不必擔心,我們不會那麽輕易被超過的。”樂女迴道。


    “說的也是。”顏坊司笑著迴道。


    這個時候,又一個樂女迴來匯報消息,“最新消息,筠坊司要親自給李公子授課。”


    “什麽?”


    “這個筠坊司真是肯下功夫,她實力超群,若是有她親自教學,那個李公子定會守住第一把交椅的。”


    “今日加上李公子的表現,她自然是看出了對方可發展的情勢,別說是她了,就連我都很意外。”


    “無妨,隨她們去吧。”


    ……


    而後,筠坊司教導李漾如何掌握樂理知識。


    沒有幾日,李漾就掌握了所有的知識,甚至還能高歌一曲。


    但他依然沒有忘記要完成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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