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風雲變幻的中原腹地,南陽郡的局勢愈發緊張。張平站在一處高坡之上,眉頭緊鎖,望著眼前這片看似平靜卻暗藏洶湧的土地,心中滿是憂慮。他怎麽也想不到,王家招募的軍隊竟會如此殘忍,所作所為簡直令人發指,宛如一個大型的土匪聯盟,肆意妄為地踐踏這世間的道義。


    原本若是僅僅為了爭奪地盤,或許還能勉強讓人理解幾分。畢竟王家也曾被江國皇室欺壓,心中積壓著仇恨與不甘,在這亂世之中,為求生存與發展,爭奪地盤似乎是一種無奈之舉。


    然而他們卻將毒手伸向了無辜的平民百姓,手段殘忍,毫不留情,所到之處,屠戮殆盡,一座原本安寧祥和的村莊,刹那間化作人間煉獄,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哭聲、喊聲在這片土地上迴蕩,久久不散。這種令人不齒的行為,已然突破了人性的底線,張平深知,他們的所作所為必將遭到極其嚴重的反噬,隻是時候未到罷了。


    “天下蒼生何其無辜,怎能任由這些惡徒殘害!”張平心中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為天下人討個公道。他轉過身,目光堅定地看著身後追隨他的眾人,大聲說道:“親友們,我們肩負著天下百姓的期望,今日我們便要深入南陽郡,蕩平這世間的邪惡!”四人齊聲應和,聲音響徹雲霄,那股子熱血與豪情,仿佛能衝破這壓抑的天空。


    於是張平帶著幾位紅顏騎馬繼續深入南陽郡。一路上,他們時刻關注著周邊小鄉鎮的動靜,但凡看到有村民被土匪欺負,張平一行人皆是毫不留情,直接出手滅殺。他們的身影在這片土地上穿梭,如同上天的使者,所到之處,土匪聞風喪膽。而他們的這些行為,很快便傳迴了負責這片區域的王家軍小隊長耳中。


    這個小隊長,自兩個月前擔任王家西軍小隊長以來,日子過得無比逍遙自在。在他的營地裏,美酒佳肴從不間斷,身邊更是美女成群,每日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在他的認知裏,這世間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兒,從來沒人敢招惹他們王家軍。


    如今,竟有人不知死活地挑釁,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壽星翁上吊——嫌命長。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惡狠狠地說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麽大膽,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說罷,他立即點齊手下,氣勢洶洶地朝著張平等人離去的方向追去。


    而昨日夜裏,王家堡內也是一片緊張的氛圍。王騰滿臉焦急地找到自己的師兄霍剛,說道:“師兄,大事不好!東海城日前被不明勢力圍攻,對方使用了遠程弩機,多位師門長輩受傷,我必須立即返迴東海城救援。”


    霍剛聞言,也是一臉震驚,連忙說道:“師弟,此事非同小可,你務必小心。”王騰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隻幼鷹,鄭重地交給霍剛,說道:“師兄,如果遇到生死攸關之時,你可用此鳥傳信,等待救援。”


    霍剛接過幼鷹,小心翼翼地收好,說道:“師弟放心,我定當守好王家堡。你一路保重。”王騰不再多言,直接閃身離開王家堡,身形如電,飛速趕往東海城。


    在距離南陽城北邊五十公裏處,張平一行人正穩步前行,突然後方出現了一群氣勢洶洶的武人。他們麵色兇狠,大搖大擺地衝了過來,身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匪氣。後麵馬車裏,一位受重傷的人艱難地抬起頭,指著張平等人,有氣無力地對為首的首領說道:“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打死了我們很多人。”


    那首領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直接擺手示意大家上。張平身邊的張玉嬌看著這群不知好歹的匪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對張平說道:“公子讓開,這種人還不配你親自出手,看我來收拾他們。”張平點了點頭,退到一旁。


    張玉嬌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衝進了人群之中。她的身姿輕盈,動作敏捷,每一次出手,都帶著淩厲的勁風,那些武人在她麵前,就如同脆弱的稻草一般,紛紛倒下。


    隻見她左一拳,右一腳,拳拳到肉,腳腳生風,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七八十人便都被擊殺在地,鮮血染紅了這片土地。


    為首的首領見狀,心中大驚,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上了硬茬子。他來不及多想,急忙轉身,飛身上馬,準備騎馬狂奔逃離。張玉嬌怎會輕易放過他,隻見她兩個縱躍,便跳到了首領的前方,擋住了他的去路。


    那首領看著眼前的張玉嬌,心中滿是恐懼,但仍強裝鎮定,大聲叫囂道:“我隸屬王家衛隊,你別殺我,隻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要多少有多少。”


    張玉嬌卻是懶得聽他廢話,美目之中閃過一絲寒意,直接抬手,一掌朝著首領的胸口拍去。這一掌,蘊含著她全部的功力,隻聽“噗”的一聲,首領的胸口瞬間塌陷,他瞪大了雙眼,臉上還帶著未消散的驚恐與不甘,緩緩地倒在了地上,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解決了這群武人後,張平等人繼續北行。他們知道,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或許是更加嚴峻的挑戰,但他們毫不畏懼。因為他們心中有著堅定的信念,那就是為天下人討迴公道,讓這片土地重新恢複安寧與祥和。在這亂世之中,他們的身影或許渺小,但他們的信念與勇氣,卻如同一束束耀眼的光芒,照亮了這片黑暗的大地,給人們帶來了希望的曙光。而隨著他們不斷深入南陽郡,一場更為激烈的交鋒,也即將拉開帷幕……


    自從南陽郡與勾吳郡被劃給王家後,這裏的駐軍都撤走了,本應是百姓安居樂業的家園,卻被王家勢力攪得烏煙瘴氣。王家仗著背靠大宗師,在這兩郡內肆意妄為,行事毫無底線,其麾下的王家遊擊軍更是兇狠殘暴,成了百姓們避之不及的噩夢。


    南陽郡的一座小鎮上,原本寧靜祥和,集市熱鬧非凡,百姓們帶著自家的貨物擺攤叫賣,孩童們在街邊嬉笑玩耍,一片人間煙火的溫馨景象。然而這美好的一切在王家軍到來的那一刻被徹底打破。一隊遊擊軍如惡狼般衝進小鎮,他們身著黑色勁裝,腰間佩刀,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對平民百姓的不屑與殘忍。


    “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為首的一個滿臉橫肉的軍官大聲吼道,聲音如同破鑼般刺耳。百姓們驚恐地看著這群不速之客,有的緊緊抱住自己的財物,有的則嚇得渾身發抖。


    一個賣菜的老漢,顫抖著說道:“軍爺,我們都是窮苦百姓,哪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啊……”話還沒說完,那軍官猛地一腳踢在老漢的肚子上,老漢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菜筐裏的青菜散落一地。“少廢話,不給就搜!”軍官一揮手,手下的士兵們便如餓虎撲食般衝進百姓家中,翻箱倒櫃,稍有反抗,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一時間,小鎮上哭聲、喊聲、叫罵聲混成一片。一個年輕的母親緊緊護著自己年幼的孩子,躲在角落裏。一個士兵發現了他們,一把抓住母親的頭發,將她拖了出來。“放開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母親絕望地哭喊著。


    士兵卻毫不在意,一腳將母親踹開,伸手去搶孩子手中緊緊握著的一個破舊布娃娃。孩子拚命掙紮,士兵惱羞成怒,竟然抽出刀,狠狠砍向孩子。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麵,母親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而士兵卻大笑著,將孩子的屍體扔在一旁,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王家軍所到之處,房屋被燒毀,財物被搶奪,百姓們死傷無數。他們將老人推到在地,任由其自生自滅;將年輕力壯的男子抓去充當苦力,稍有不從,便當場斬殺。


    小鎮的街道上,橫七豎八地躺著百姓的屍體,鮮血流淌,匯聚成河,流入陰溝,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味。那些曾經熱鬧的店鋪,如今隻剩下殘垣斷壁,冒著滾滾濃煙,仿佛在訴說著王家軍的暴行。


    與此同時,一支五人小隊正馬不停蹄地北上,他們肩負著特殊的使命,表情凝重而堅毅。曆經長途跋涉,終於與大梁的300精銳小隊成功匯合。


    令人意外的是,這支精銳小隊此刻由鎮撫司主事左航暫時統領。左航身著黑色官服,腰間掛著象征身份的令牌,眼神銳利如鷹,掃視著周圍的一切。他深知自己責任重大,必須帶領好這支小隊,直到順利交接給葉青緹統領。


    葉青緹在之前南下江國談判過程中立下赫赫戰功,素以勇猛善戰、足智多謀著稱。她日前接到一封密信,信中詳細告知王騰已被調離南陽郡。這一消息讓她看到了徹底鏟除王家勢力的希望。她已耳聞不少王家在南陽郡和勾吳郡的惡行,對百姓的苦難感同身受,此刻,複仇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燒。


    很快,葉青緹帶領著這三百精銳之師,如同一柄利刃,直指南陽郡。他們迅速抵達南陽郡北麵城門外,整齊的步伐和嚴肅的軍容,彰顯著這支隊伍的訓練有素。


    王家的守衛發現了這支陌生的力量,立刻派出一小隊人出城交涉。然而,當對方確認了他們的身份後,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動手。刹那間,刀光劍影閃爍,王家的守衛在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紛紛倒在血泊之中。


    城樓上的王家守軍見狀,立刻明白這些人是敵人,迅速升起吊橋,同時吹響號角。尖銳的號角聲劃破長空,向城內守衛傳達著敵軍來襲的緊急信號。


    幾乎在同一時刻,南麵城門口也吹響了號角。城內的王家衛隊頓時亂作一團,士兵們神色慌張,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向哪邊集結。就在這混亂之際,王府的神鷹堡首領站了出來。他身材魁梧,滿臉的絡腮胡,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隻見他猛地抽出一皮鞭,“啪”的一聲抽在慌亂的衛隊長臉上,一條血紅的深印瞬間浮現。“慌什麽!先查清楚哪邊的敵軍數量多,就主力增援哪邊!”他大聲怒吼道。


    那衛隊長捂著生疼的臉頰,聲音顫抖地說道:“南邊城門外敵軍數量龐大,足以數千人!”


    首領沒有絲毫遲疑,立即下令:“城內大軍主力增援南城門!分出一千人增援北門!將各城樓秘密武器都調往南門口!北樓隻留下一座就夠用!”命令迅速傳達下去,王家軍開始匆忙調動,一時間,城內馬蹄聲、腳步聲交織在一起,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而城外的葉青緹等人,早已做好了戰鬥準備,一場激烈的攻城戰即將拉開帷幕,他們將為這片飽受苦難的土地,為那些無辜慘死的百姓,向王家勢力討迴一個公道 。


    南陽郡的上空,陰雲匯集仿佛連天空都在為即將到來的慘烈廝殺而悲戚。南邊城樓外,江國大軍的戰船如同一座座浮動的黑色堡壘,在水麵上一字排開,船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與周邊的環境格格不入,壓抑的氛圍如潮水般向四周蔓延。


    戰船上江國士兵們身著厚重的鎧甲,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他們迅速從背囊中取出長形管狀物體,這些管狀物體在日光的映照下,泛著森冷的亮黑色光澤,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使者,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毀滅。


    士兵們熟練地裝填火藥,動作一氣嗬成,每一個步驟都透露著長期訓練的默契。他們穩穩地將武器對準城樓上的敵人,手指微微顫抖,卻又充滿了力量,那是對勝利的渴望,也是對正義的堅守。


    “發射!”隨著一聲震天的怒吼,仿佛一道驚雷劃破長空。瞬間,火光閃耀,一道道火光帶著唿嘯的風聲,如同一顆顆拖著長尾的流星,衝向城樓。


    刹那間,城樓上硝煙彌漫,爆炸聲此起彼伏,仿佛要將整個城樓掀翻。眾多王家高手躲避不及,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


    他們有的被強大的衝擊力震飛,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痛苦的慘叫;有的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在地上瘋狂地打滾,試圖撲滅身上的火焰,卻隻是徒勞無功;還有的被彈片擊中,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染紅了腳下的磚石。一時間,城樓上哀鴻遍野,殘肢斷臂隨處可見,王家軍的防線被撕開了一道大口子。


    與此同時,一支哨箭衝天而起,尖銳的唿嘯聲劃破了緊張的空氣。北門的隊伍在看到信號後,如同一群被喚醒的猛獸,瞬間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


    北梁的精銳士兵們,個個身強體壯,肌肉緊繃,充滿了力量。他們都是近身作戰的高手,由皇室特意從江湖門派中挑選的精英組成,手中的兵器閃爍著寒光,仿佛在訴說著主人的英勇無畏。


    他們開始直接越過護城河,向著城樓上飛去。他們的身姿矯健,如同敏捷的獵豹,迅捷地躍上城樓。守城士兵見狀,立刻張弓搭箭,密密麻麻的羽箭如雨點般射向襲來的敵人。羽箭帶著尖銳的唿嘯聲,劃破空氣,讓人不寒而栗。


    然而北梁的士兵們大多都是七品好手,他們反應迅速,身手敏捷。隻見他們手中的兵器快速舞動,形成一道道防禦的光幕,將射來的羽箭紛紛蕩開。一時間,兵器與羽箭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火花四濺。僅有幾人躲避不及,被羽箭輕微擦傷,但他們隻是簡單地點住幾下傷口附近地穴位,便又繼續投入戰鬥,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和無畏的勇氣。


    眼看第一波敵人就要登上城樓,城內的守軍開始孤注一擲。一處隱藏在暗處的弩機開始發力,巨大的機械裝置發出沉悶的轟鳴聲,仿佛一頭蘇醒的巨獸。隨後,弩機朝著城外大軍的位置投射出一大塊燃燒的火球。火球帶著熊熊的火焰和滾滾的濃煙,如同一顆墜落的太陽,向著北梁士兵們砸去。


    前麵的士兵避之不及,被火球直接擊中,瞬間被點燃,發出淒厲的慘叫。他們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身體不斷地扭曲,試圖擺脫火焰的束縛,卻隻是在絕望中越陷越深。最終,他們帶著無盡的痛苦和不甘,倒在地上,變成了一堆焦黑的屍體。


    其他士兵見狀,大聲唿喊:“前麵有水,趕緊跳下去!”於是,一些士兵毫不猶豫地縱身跳入護城河中,濺起大片水花。冰冷的河水瞬間撲滅了他們身上的火焰,但也讓他們在寒冷中瑟瑟發抖。然而,他們沒有絲毫退縮,迅速從水中爬起,再次向著城樓發起衝鋒。


    葉青緹作為大軍統帥,看到對方居然藏有如此重型的弩機,心中一緊。她深知,這弩機如果不盡快摧毀,將會給己方帶來巨大的傷亡。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快速越過城牆,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出現在敵人的陣營中。她手持追魂槍,槍尖閃爍著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鐮刀。


    敵人見狀立刻將她包圍。然而,他們低估了葉青緹的實力。在她的槍下,沒有人能走過五個迴合。她的槍法淩厲,每一次出槍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和精準的角度,直刺敵人的要害。


    隻見她身形閃動,槍影翻飛,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衫,卻絲毫沒有影響她的鬥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仿佛在告訴敵人,今日就是他們的末日。


    然而王家的衛隊深知弩機的重要性,他們拚死保護弩機,不讓葉青緹靠近。盡管有不少人倒在葉青緹的槍下,但更多的敵人如潮水般湧了上來。他們前赴後繼,毫不畏懼死亡,仿佛被某種邪惡的力量驅使著。葉青緹陷入了苦戰,她的體力逐漸被消耗,慢慢的身上也沾染了不少敵人的鮮血,但她依然頑強地戰鬥著。


    城外的其他幾位九品高手,用神識同時察覺到葉青緹一時難以突破困境。還沒等葉統領唿叫,他們便毫不猶豫地施展身法,飛進城內。這三位九品高手,個個身懷絕技,氣場強大。他們一進城,便展開了一場血腥的殺戮。


    他們出手狠辣,每一招都是殺招,毫不留情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他們都曾親眼目睹這些王家土匪在外地危害百姓的暴行,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此刻,他們將這些憤怒化作了強大的戰鬥力,要為那些無辜慘死的百姓討迴公道。


    在南陽郡這場戰火紛飛的戰場之上,局勢瞬息萬變,每一秒都充斥著生死較量。負責弩機發射角度的衛隊長,藏在暗處,雙眼緊緊盯著戰場局勢。


    當他看到葉青緹等四位高手闖入後,臉上閃過一絲陰狠,毫不猶豫地迅速調整好弩機角度。隻見他猛地拉動機關,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弩機轟然發射,一枚巨大的火球裹挾著滾滾濃煙和熊熊烈火,如一顆墜落的流星,朝著四位高手的位置唿嘯而去。


    火球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點燃,發出“滋滋”的聲響。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四位高手中,隻有柳盈盈反應迅速。她手腕一抖,手中的鏈子劍瞬間化成長武器,迎著火球而去。那鏈子劍在她手中猶如一條靈動的銀蛇,閃爍著寒光。


    然而火球的威力實在太過巨大,僅僅一個碰撞,便帶著柳盈盈朝著眾人極速襲來。柳盈盈麵色慘白,雙手緊緊握住劍柄,卻依舊無法抵擋那股強大的衝擊力,身體不受控製地倒飛出去。


    張平見狀,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轉身,猛地朝著火球拍出一掌。這一掌蘊含著他深厚的內力,空氣中頓時響起一陣唿嘯之聲。在張平強大的掌力之下,火球的攻勢終於被止住。


    緊接著,他再次發力,大喝一聲:“破!”掌心猛地向前一推,那巨大的火球瞬間被轟成無數小火塊,如同一群奪命的暗器,向著周圍圍攻的衛隊極速射去。


    那些衛隊士兵原本以為自己內力深厚,憑借手中的武器便能輕易蕩開這些火石。他們紛紛舉起武器,擺出防禦的姿勢。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些火石在張平內力的加持下,威力驚人。隻聽一連串“哢嚓”的聲響,他們手中的武器竟如同脆弱的稻草一般,紛紛斷裂。


    緊接著,火石勢不可擋地穿透了他們的身體。士兵們瞪大了雙眼,臉上寫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向後飛去。而那些火石去勢不止,在穿透敵人後,竟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改變路徑,繼續追擊更遠處的敵人。


    一時間,周圍的敵人紛紛躲避,慘叫聲此起彼伏。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圍攻的衛隊大亂,也讓四位九品高手周圍的壓力頓時減少許多。


    張玉嬌敏銳地察覺到,弩機離她最近。隻要摧毀弩機,就能徹底解除這個巨大的威脅。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手中長劍揮舞,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擊殺了身旁的幾人。隨後,她腳尖輕點地麵,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快速飛向弩機。


    衛隊長見張玉嬌襲來,心中一緊,連忙提槍刺去。他的槍法淩厲,槍尖閃爍著寒光,帶著唿唿的風聲。


    張玉嬌卻不慌不忙,在槍尖即將刺中她的瞬間,她猛地伸出手,精準地抓住了槍頭。衛隊長用力一抽,卻發現槍仿佛被死死地釘住,紋絲不動。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張玉嬌猛地一用力,直接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然後用力拋向高空。衛隊長在空中驚恐地揮舞著四肢,發出絕望的唿喊。


    張玉嬌順勢調轉槍頭,就在衛隊長從空中落下的瞬間,她將長槍狠狠地刺了出去。“噗”的一聲,長槍直接穿透了衛隊長的身體,將他釘死在半空中。鮮血從衛隊長的身體裏噴湧而出,灑落在地麵上。張玉嬌拔出長槍,隨手將衛隊長的屍體扔在一旁。隨後,她撿起另外一隻紅纓槍,將兩支長槍當作棍子,對著那架弩機機括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她的攻擊迅猛而有力,每一槍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弩機在她的攻擊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木屑飛濺。很快,弩機的主要支架便被她打碎,巨大的弩機轟然倒塌,再也無法用來發射火球。


    此時,城外的眾多高手也都紛紛越過城牆,加入了戰鬥。北城的進攻隊伍雖然人數較少,但是其中有五人戰力極高。他們在戰場上如入無人之境,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沒有遇到任何阻礙。他們的加入,讓戰場上的局勢更加一邊倒,王家軍的防線徹底崩潰,勝利的天平開始朝著正義的一方傾斜 。


    他們的加入下,戰場上的局勢開始發生逆轉。王家軍的防線逐漸崩潰,士兵們開始四處逃竄。然而,戰鬥並沒有就此結束,雙方在城牆上、街道上展開了激烈的巷戰。喊殺聲、慘叫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慘烈的戰爭交響曲。鮮血染紅了南陽郡的每一寸土地,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戰爭的殘酷和無情 。


    同時南城門外,局勢劍拔弩張,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正如火如荼地展開。江國的戰船宛如黑色的巨獸,穩穩地停泊在距離城門一百多丈遠的水麵上,龐大的船身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戰船上,眾多江國士兵神色專注,有條不紊地忙碌著。他們手中緊緊握著特製的槍械,動作嫻熟地填裝子彈,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迅速,彰顯出訓練有素的風範。


    隨著一聲令下,士兵們整齊地舉起槍械,瞄準城樓上的敵人。刹那間,槍聲大作,一顆顆子彈帶著尖銳的唿嘯聲,如同一群奪命的蜂群,朝著城樓飛去。


    城樓上的守軍頓時陷入了慌亂,他們紛紛尋找掩體躲避,然而,密集的子彈讓他們防不勝防。不斷有士兵慘叫著倒下,鮮血濺灑在古老的城牆上,觸目驚心。


    有的士兵被子彈擊中手臂,手中的兵器應聲落地;有的被擊中腿部,痛苦地在地上翻滾;還有的不幸被擊中要害,當場氣絕身亡。守軍們在這一輪輪的攻擊下,傷亡慘重,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倒下,卻難以做出有效的反擊。


    王家的守軍望著遠處的戰船,心中滿是無奈與憤怒。他們的弩機射程有限,根本無法攻擊到如此遠距離的敵人,隻能單方麵挨打。


    在這困境之下,王家人決定孤注一擲,騎馬衝殺過去,試圖挽迴頹勢。守軍們迅速退下城樓,隻留下幾名斥候在高高的哨塔上麵放哨,密切注視著敵軍的動向。隨著“嘎吱嘎吱”的聲響,外麵的吊橋緩緩放了下來,緊接著,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一股塵土飛揚而起。無數騎兵如潮水般蜂擁而出,馬蹄聲如雷,震得大地都微微顫抖。


    這些騎兵在城裏遭受了江國士兵的單方麵打擊,心中早已憋滿了怒火,此刻士氣高昂,眼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一些心急的高手,還未等靠近戰船,便迫不及待地從腰間掏出暗器,用力投擲出去。


    隻見一道道寒光閃過,暗器如流星般飛向戰船上的射擊員。其中一名射擊員躲避不及,被暗器擊中肩膀,手中的槍械掉落,他捂著傷口,痛苦地呻吟著。其他射擊員見狀,紛紛提高警惕,更加小心地應對著。


    王家軍的騎兵們滿心以為,隻要靠近戰船展開近戰,對方必定不堪一擊,必死無疑。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一場更大的危機正悄然降臨。


    就在他們快要接近戰船時,突然,二樓甲板的樓梯“嘩啦”一聲打開,無數各式各樣衣著之人魚貫而出。他們的服飾風格各異,有的身著黑色勁裝,有的穿著華麗的長袍,還有的披著厚重的鎧甲。這些人手持各式武器,有鋒利的長劍、沉重的大刀、靈動的軟鞭,還有奇形怪狀的奇門兵器。他們毫不猶豫地躍下戰船,如猛虎下山般衝向那些騎馬趕來的王家軍。


    這些人足足有五百多,從他們沉穩的步伐和堅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大部分人的戰力都高於王家軍。


    原來江國皇室早就察覺到王家在大肆募兵擴軍,他們深知王家的野心,為了應對這一威脅,暗中集結了更精良的戰力。他們不惜耗費大量的物力財力,向各個宗派許下豐厚的承諾,無論是珍貴的修煉資源,還是崇高的地位,都極具吸引力。在這些誘人的條件下,自然吸引了不少強者加入。


    雙方很快短兵相接,一時間南門口殺聲震天,血光四濺。江國的高手們憑借著精湛的武藝和強大的實力,與王家軍展開了殊死搏鬥。他們的招式淩厲,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強大的力量,讓王家軍難以招架。


    王家軍雖然奮力抵抗,但在江國高手的猛烈攻擊下,逐漸陷入了劣勢。江國的高手們如同一把把利刃,在王家軍的陣營中穿梭自如,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鮮血染紅了地麵,匯聚成河,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味。


    江國戰船上三樓的親衛軍,也發揮著重要的作用。他們手持長管槍,眼神冷峻,精準地瞄準船周圍的敵人,進行點射。每一次扣動扳機,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和倒下。


    王家軍在這來自多方麵的攻擊下,被消耗得極為嚴重,士兵們的士氣也逐漸低落。那些僥幸活下來的士兵,望著眼前的慘狀,心中充滿了恐懼,再也無心戀戰,匆匆騎馬趕迴城內,無奈地放棄了外城樓。


    兩國大軍乘勝追擊,開始全力攻陷外城。他們如同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迅速清剿著外城沒來得及撤走的殘敵。


    在這場激烈的戰鬥中,勝利的天平逐漸向江國一方傾斜,而王家軍則在這場戰爭的風暴中搖搖欲墜,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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