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果然是禽獸,你喝羊肉湯找到我這幹嘛!


    傻柱心裏腹誹,“對啊,今天有市裏的領導過來我們廠,


    我們廠的領導為了順利完成生產任務,就在今天給大家改善了下夥食。


    怎麽,閻老扣,你這是本性發作,嘴又饞了,聽到工廠的工人都吃了一頓好的,自己沒有吃到嘴裏,來我這裏想轍了。”


    自己的小心思被傻柱說出來,閻老師也不孬,


    “這不是聽幾個來接孩子的家長說,羊肉湯是你做的嗎。柱子,你今天就沒有往家裏帶迴來點?”


    “閻老師,今天可能真讓你失望了,今天我都沒帶飯盒迴家,


    哦,對了,我從進廠到現在好幾個月了,從來沒有帶過飯盒迴家,


    你見我以前下班去接雨水的時候,有看到過我提著飯盒嗎?


    再說了我家旁邊街道辦開的小飯館,裏麵不是有羊肉湯嗎。閻老師你想喝去咱街道辦的小飯館不就行了嗎。”


    閻埠貴想了下,傻柱以前騎著自行車去接雨水,自行車上好像還真什麽都沒有,


    聽到傻柱說讓自己下館子,心裏懊惱,嘴裏脫口而出,


    “去小飯館不是還得花錢嗎。”隨即痛心疾首的教育傻柱,


    “柱子,你不吃,可以拿迴來給我啊,你,你,好幾個月的飯盒,你這不是浪費嗎。


    你這都屬於犯罪了。我們學校的老師都開展運動,反貪汙反浪費。哪怕是一點點的食物都不可以浪費掉。”


    閻老師想想這幾個月的飯盒一次沒吃上,感覺傻柱就是在食堂浪費掉了,


    畢竟何大清在的時候每天都提著飯盒,而且憑著老師的身份,偶爾還可以湊到何大清家裏喝點小酒,吃點肉菜。


    現在傻柱飯盒也不往家裏帶了,這就讓閻老扣給誤會了,以為傻柱都浪費掉了,開始口吐禽言,狂言亂語了。


    “閻老扣,你胡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浪費了,你看到我浪費了嗎,


    我就是看到地上有隻螞蟻,都得小心翼翼的撿起來,放到滾燙的鍋裏煮一煮,吃進肚裏,


    肉雖然小點,但那也是肉啊。


    啊?就是窩頭掉到地上點碎屑,我也撿起來吃飯嘴裏,我怎麽浪費了。”


    說的好像誰家的窩頭碎屑,饅頭碎屑掉地上不撿起來似的,我是這個意思嗎,


    閻埠貴揉了揉太陽穴,“柱子,我說的是飯盒!飯盒!飯盒!”


    閻老師感覺自己對牛彈琴了,說的話,驢唇不對馬嘴,明顯傻柱答非所問。氣的閻埠貴拍打著自己的大腿。


    “閻老師,你拐那麽大的彎幹什麽,你就直接說,我的飯盒沒拿迴來,你沒占到便宜不就得了,還提什麽浪費。”


    “不是,柱子,我問你,你的飯盒呢,那些剩飯剩菜呢,你爸在的時候可是每天提迴來好幾個飯盒的。”閻老扣不死心的問道。


    “閻老師,你想啥呢?我爸他是班長,手藝好,後廚的一把手,和領導關係好。


    我剛進廠,一個領導都不認識,後廚的人員因為我爸在後廚的時候一手遮天,所以,等我爸離開後,對剛進廠的我是打壓排擠。


    在說了,我也就會熬個羊肉湯,做個肉包子。


    小灶都不讓我上手,每天做大鍋菜,後廚的人都對剛上位的趙班長馬首是瞻,緊緊盯著我,我哪敢帶飯盒。”


    閻老扣聽到傻柱的敘說傻眼了,原來傻柱在廠裏後廚這麽慘的嗎,和何大清沒法比啊,


    “那這次怎麽讓你給工人做羊肉湯了,”


    “這不是我們主任知道我會這門手藝嗎,可能是咱街道辦小飯館傳出去的,


    讓我們主任知道了,就通知我加夜班,做這次的主廚了。


    可惜一點獎勵沒有,我們班長對我嚴防死守,還讓後廚的人員緊盯著我,生怕我再成了主廚,


    和我父親一樣,對他們肆意打壓,還一點好處都沒有。”


    閻老師有點鬱悶了,今天他可是在學校門口看到自己院裏在軋鋼廠上班的工人,


    提著飯盒去接的孩子,看到自己後,還炫耀來著,自己還沒開口說話,就躲的自己遠遠的。


    生怕自己聞到味後,跟他搶走了。現在跑到傻柱這裏便宜也沒占到,


    這不就是吃虧了,不行,我閻埠貴不能吃虧,否則今晚就沒法睡覺了。


    “柱子,你家什麽時候開飯呢,今天我陪你喝點。”


    果然閻埠貴,傻柱心裏都樂了。


    “閻老扣,我家廚房還有幾個窩頭,地窖有鹹菜疙瘩,我可以再去炒點花生米,家裏沒酒啊?你看?”


    閻老扣想了想,心裏盤算著,兩個人得喝掉兩三分錢的散酒,


    還不如去小飯館買兩碗羊湯帶迴家裏,家人都可以喝上,


    雖然裏麵沒有羊肉羊雜,但是裏麵也有油水啊。


    還可以給家裏改善下夥食。


    憑什麽院裏軋鋼廠的工人都可以吃上羊肉喝上羊湯,我閻埠貴就不行。


    他們不是在我麵前炫耀嗎,我就不能讓他們小看了。


    買迴去後,我就說學校的孩子家長送給我的。


    非得打擊打擊院裏的住戶,都是什麽東西,一點都不知道尊重我這個老師,眼裏一點也沒有我這個院裏唯一的大爺。


    和外麵的家長相比,院裏的禽獸一點都不知道什麽叫做感恩,我非得把你們這些住戶的心給掰正了,在怎麽說我也是你們孩子的老師。


    想到這兒,閻老師站起來說道,“算了,柱子,我想了下,還是不喝了,你嬸子還懷著孩子呢,


    這肚子大了,聞不得酒味。等孩子出生了,我再陪你喝酒。我就先迴去了。”


    閻埠貴說完,就往外麵走去。


    傻柱就感覺有點奇怪了,年前天冷的時候,閻老扣還專門去打幾分錢的水酒過來這混飯吃,


    雖然傻柱都是往桌上端的窩窩頭,鹹菜絲兒,和花生米,但是也能吃個肚圓,


    這次閻老扣兩三分錢也不舍得了?那這閻老扣以後還過來找自己下象棋嗎?


    疑惑不解的傻柱把閻老師送走,就開始準備兄妹倆的晚餐,


    二叔蔡全無現在每天都在小飯館吃飯,也不讓傻柱準備他的那份飯菜了。


    想想雨水比較喜歡吃迴鍋肉和獅子頭,就去廚房做飯了,今天廠裏有鹵食,


    又從空間裏取出來一盤鹵牛肉,一盤鹵牛蹄筋,廠裏領導沒吃上的,雨水隨便吃。


    晚上,雨水的小夥伴兒走後,兩人開始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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