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感的世界裏,似乎總有這樣一種現象,不少男人都對未曾談過戀愛的女人情有獨鍾。


    說起來冠冕堂皇些,便是欣賞她們的簡單與單純,如同一張未曾著墨的白紙,幹淨而純粹。


    可實際上,往難聽了說,又何嚐不是一種對有戀愛經驗尤其是結過婚的女人的嫌棄與畏懼呢?


    畢竟,有過情感經曆的女人,大多心智成熟,有自己獨立的思想與見解,不會輕易被他人左右,在感情裏自然也就沒那麽好拿捏,更不容易被欺騙。


    她們像是在情感戰場上曆練過的戰士,身披鎧甲,讓那些心懷不軌或者妄圖在感情裏占據絕對主導地位的男人望而卻步。


    然而,秋蟬在心裏默默迴應著李文博的話:“這跟我有半毛錢關係。”


    她站在一旁,表情冷淡,對李文博的感慨無動於衷。


    不多時,李文博便手腳麻利地將菜炒好了,一盤盤色香味俱佳。


    秋蟬也不言語,隻是默默地將炒好的菜一個個端過去,整齊地擺放在桌麵上。


    李大媽看著這兩人在廚房內外忙前忙後的身影,不禁笑著打趣道:


    “瞧瞧這倆孩子,多般配啊,站在一起那可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黃父坐在一旁,臉上掛著笑容,卻也出言調侃:“這才剛開始接觸,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現在說這話,還為時尚早。”


    黃母則自顧自地張羅著碗筷,擺好後,轉頭對秋蟬說道:“秋蟬啊,你去廚房叫李文博過來吃飯。”


    秋蟬輕輕應了一聲,緩緩走進廚房,看著李文博的背影,語氣有些冷淡地開口說道:“過來吃飯啦!”


    那聲音裏沒有一絲溫度,仿佛隻是在完成一項例行的任務,而非招唿一個可能與自己有未來交集的男子。...


    的確,秋蟬對李文博的態度極為冷淡,她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願叫出口,隻是麵無表情地冷冷招唿了一聲。


    可即便如此,這也絲毫沒有削減李文博對她的好感。


    李文博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利落地解開圍裙,穩步來到飯廳,安然坐下與大家一同用餐。


    用餐過程中,李文博放下筷子,目光誠摯而直接地望向眾人,坦然說出自己內心對秋蟬的感受:


    “我真心挺喜歡秋蟬的。我想,下個月我帶父母過來提親,不知是否合適?”


    此語一出,飯桌上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秋蟬聽聞,心中一驚,她覺得這一切進展得實在太快了,自己與李文博不過才剛剛認識,對他的了解幾乎為零。


    於是,她輕聲說道:“我又不了解你,幹嘛一認識就要結婚呀!”


    她的聲音不大,眼神中也流露出對這種倉促節奏的抗拒。


    李大媽聽到兩人的對話,緩緩放下手中的碗筷,轉頭對著李文博語重心長地說道:


    “孩子啊,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這心情大家都能理解,可這事兒確實急不得,怎麽也得給女方一些時間,讓人家能多了解了解你和你們家呀。”


    黃母在一旁連連點頭,緊接著附和道:“對啊,文博,我們對你們家目前還隻是一知半解,這婚姻大事關乎兩個家庭,可不能這麽草率。”


    李文博被兩人這麽一說,這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言語確實過於唐突了。


    他臉上露出一絲羞赧,撓了撓頭,連忙笑著道歉:“哎呀,是我考慮不周,太衝動了。


    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確實應該讓我們雙方都多一些時間去熟悉、去了解彼此,這樣才能為以後打下堅實的基礎,我不該這麽著急的。”


    “等下吃完飯,你們兩個年輕人互相加個聯係方式,平日裏多聊聊,多增進些了解。


    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不過就是給你們牽個線搭個橋罷了,真要想成,還得靠你們自個兒努力去爭取。”


    李大媽坐在一旁,嘴裏不停地念叨著,眼神在秋蟬和李文博身上來迴打轉,滿是殷切的期望。


    李文博聽聞,忙不迭地點頭迴應,腦袋如同搗蒜一般。


    可若是仔細瞧他的眼睛,便能發現那眼珠滴溜溜地轉個不停,仿佛內心正有一萬種念頭在飛速地閃過,也不知究竟在盤算著些什麽。


    待眾人吃完飯後,李文博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機,主動向秋蟬提出添加聯係方式。


    秋蟬猶豫了一下,還是掏出手機,麵無表情地與他完成了添加。


    隨後,李文博便與李大媽起身告辭,離開了黃父黃母家。


    秋蟬默默地在廚房忙碌著,纖細的手指在油膩的碗碟間穿梭。


    黃母輕手輕腳地走進廚房,臉上帶著一絲期待與好奇,湊近秋蟬輕聲問道:


    “秋蟬啊,你看這小夥子咋樣?心裏喜歡他不?”秋蟬沒有絲毫猶豫,輕輕地搖了搖頭,明確地表明了自己內心的態度。


    黃母見秋蟬如此迴應,並沒有輕易放棄,而是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勸說起來:


    “秋蟬啊,你可別小瞧了這小夥子,媽瞅著他挺不錯的。


    人長得精神,又有禮貌,而且家庭條件也還說得過去。


    你再想想,他家就隻有一個姐姐,這意味著啥?以後你要是嫁過去了,家裏的那些東西遲早不都是你的嘛。


    這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人家呀。”


    黃父在一旁聽到黃母這般直白的話語,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帶著幾分調侃說道:


    “你這話說得可就沒道理了,你怎麽就知道那些財產將來一定是你的?人家又不是傻子,哪能讓你算計得這麽清楚。”


    黃母微微提高了音量,理直氣壯地說道:“以後他姐總歸是要嫁出去的,那這個家到時候不自然而然就是文博老婆的了嗎?這還用多想?”


    黃父輕輕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迴應道:


    “是啊,你都說是文博老婆的,可這‘老婆’二字所代表的人可不是唯一固定的,它是可以改變的呀。”


    黃母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像是被點醒了一般,喃喃自語道:


    “也是,他都已經離過一次婚了,誰能保證後麵就不會再有變動呢。”


    黃父的這一番話,不得不說真是一針見血,精準地指出了其中隱藏的關鍵問題所在。


    在婚姻關係裏,“老婆”這個角色的確屬於一個變量,並非永恆不變。


    家庭財產的歸屬往往並不單純取決於既定的家庭結構,而更多地取決於男人內心的良知與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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