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王惜悅便滿心歡喜、迫不及待地朝著藍衣閣奔去。


    因為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在第一時間告訴那個讓她心心念念的人。


    不僅如此,她還打算借助小哥的信息渠道,徹底弄清楚今天貿然來到她家的那幾個人究竟意欲何為。


    當王惜悅領著珠珠剛剛踏進藍衣閣的後院大門時,隻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將她往前一帶,下一秒,她整個人便直直地撞進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之中。


    “惜悅……”隨著這聲飽含深情與眷戀的唿喚響起,東方玉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緊緊地將惜悅擁入懷中。


    此時此刻,他那顆懸在半空的心終於稍微安定下來。自從上午與惜悅分別之後,僅僅過去了半天時間,但對於他來說,卻仿佛經曆了漫長的歲月。


    他再次體會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覺。


    他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著,生怕她迴到家中後會改變心意不再理會自己;更害怕她的父母堅決反對他們之間的來往,從而阻斷兩人相見的機會。


    最令他惶恐不安的是,萬一她又如之前那般毫無征兆地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那麽他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殘酷的現實。


    眾目睽睽之下,如此親昵緊密的摟抱使得王惜悅有點不自在,但當她聽到小哥一聲接一聲深情地唿喚著自己的名字時,內心深處也被觸動了。


    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話語中的那份擔驚受怕和惶恐不安,仿佛他一鬆手就會失去自己一般。


    這種擔憂令她感同身受,原本心中的那一點點羞怯之意也如輕煙薄霧般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心疼。


    於是乎,她不再猶豫,緩緩地抬起雙臂,輕柔地環繞住他的腰身。


    伴隨著他每一次的輕聲唿喚,她宛如應允承諾一般,毫不猶豫且堅定地迴應著。


    “惜悅?”


    “我在!”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透露出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


    “惜悅?”


    “我在這裏!”這一次,她的語調稍微上揚了一些,似乎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傳遞更多的溫暖給他。


    “惜悅!”


    “我一直都在!”她緊緊擁抱著他,仿佛要將自己完完全全融入他。


    最後,當他飽含深情地說出那句“我的惜悅”時,她微微仰起頭,目光溫柔如水地看著他,輕輕地應道:“我在。”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蘊含著無盡的眷戀。


    東方玉反複確認過懷裏的人不是夢之後,他緊繃的情緒才有所緩和,待鬆開懷裏的人,他又不舍地牽起惜悅的手,他現在一刻都不想跟她分開。


    “我今晚來是有事找你幫忙的。”兩人進屋後並排坐在矮小的茶桌前,王惜悅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


    東方玉沒有急著接話,隻見他微微側身,動作優雅而嫻熟地用空閑的一隻手,輕輕拿起茶壺,緩緩地將茶水倒入麵前精致的茶杯之中,那茶水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而下,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他麵帶微笑,將茶杯輕輕推到惜悅麵前。


    整個過程,他另外一隻手都若無其事般,緊緊揉捏著惜悅那纖長完美的手指。


    此時此刻,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已與他們無關,東方玉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和惜悅的世界裏。


    他的目光舍不得從惜悅那張嬌美動人的臉龐上移開半分。


    那目光中飽含著無盡的深情,猶如春日暖陽一般溫暖柔和,又恰似熊熊燃燒的火焰,熾熱得仿佛能夠瞬間融化世間萬物。


    東方玉嘴角上揚,聲音低沉,“惜悅,我的心、我的身,乃至我的全部都早已屬於你。所以你想要什麽盡管直說,我們之間不用如此生疏客氣!”


    王惜悅看到小哥正以一種極為慵懶愜意的姿勢,將手肘撐在桌上。


    他微微歪著頭,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深邃的眼眸猶如星辰般閃爍著光芒,直直地凝視著自己。


    王惜悅此刻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在這樣熾熱而充滿愛意的注視下,惜悅原本那一點點難為情瞬間煙消雲散,再也無法偽裝下去。


    於是,她嫣然一笑,自信道:“嗯,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不用客氣了!”


    “夏依如何了?”


    “夏依是誰?哦,想起來了,不過……嗯……等等。”東方玉一懵,這個他確實不知,於是隻得吩咐下人把藍衣閣掌櫃找來問話。


    肖福來知道夏依是王妃的人,自然是從來都不敢怠慢,他一直照料有加,現在被問,他自然很了解詳情。


    “王爺!”


    “王妃!”


    “王妃,小夏因為有兩個孩子要照顧,所以屬下未安排她到門店裏當職,隻是派發了一些繡活給她帶迴家去做,完成後再交迴來,然後付給她相應的工錢。”


    “她繡工不錯,做事又極為認真,所以收入還是可以的,每個月平均下來差不多能有四五兩銀子,多的時候能有十兩左右。”


    “屬下也時常安排閣裏的繡娘去她的住處查探具體情況,她前夫一家人已經被王熙傑少爺徹底驅趕出京城,所以她和孩子的安全沒有再受到任何威脅。”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也是為了能有人幫扶她,屬下另外尋到一個無兒無女無處可去、品性又不錯的五旬婦人與她同住,可以幫她做點雜活或者照看下孩子,那位婦人的工錢一直是由閣裏支付的。”


    王惜悅聽完很滿意,她這次沒找錯人,她站起身很鄭重地向肖掌櫃鞠了一躬,行了謝禮。


    “很好!我代夏依多謝肖掌櫃的周全安排。”


    “今後,還請藍衣閣繼續多多照應夏依和宰相府。”


    肖福來受寵若驚,他哪敢受王妃的禮數,迅速跪下迴話,“王妃折煞小人了,這是小人分內之事,怎敢受王妃如此大禮。”


    東方玉心裏美滋滋的,肖掌櫃對惜悅的稱唿可太合他心意了,最重要的是惜悅也沒有反對。


    他迅速起身把人扶起來,嘴裏讚賞道:“肖掌櫃處理得當,該賞!”


    肖福來喜笑顏開地迴道:“謝王爺賞賜!”


    “你先下去忙吧!有需要再傳喚你!”


    “是。”


    等人離開,東方玉笑著再次牽起惜悅的手,“現在還有什麽需要,請夫人吩咐?”


    王惜悅羞惱輕斥,“油嘴滑舌!”


    她臉色一正,問道:“你那邊可有關於西月朝廷官員的消息渠道?我想知道今日下午那幾人為何要登門找上父親,竟然惹得他動怒。”


    東方玉神色也正經起來,“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所以我都有關注,尤其是還牽扯到淩府,我們閣裏更是一直有專人在監視和收集信息。”


    “今天的事,起因就是我們在汕城做出的一係列舉動,引起了淩侯爺的高度重視。剿匪和做善事的名聲被宰相府賺到了,可真正出錢出力還吃虧的卻是淩侯府。”


    “所以淩侯爺要在皇帝麵前詆毀你和熙傑,從而打壓宰相府。今天這幾個小官員也隻是他安排來給伯父添堵的小角色,主要就是抹黑你的名聲。”


    王惜悅明白了,這一次她外出確實是大出風頭,卻也把宰相府帶到了風口浪尖,“主要針對我,那就不怕。”


    “他沒有證據,那就都是汙蔑,而且他也不敢鬧大,那可是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最多就是暗地裏動手腳。”


    “不過,我馬上要離開了,到時候相隔千裏萬裏,他就是想針對我都找不到人。”


    東方玉心一緊,追問道:“惜悅,你又要一個人去哪裏?”


    王惜悅看到他瞬間的失魂落魄,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跟他說自己今天在家的壯舉呢,估計肖雲也不敢在他跟前透露他們兩人之前的密談。


    “你不想迴賢王府嗎?”


    東方玉被問得莫名其妙,卻也不想她岔開話題,“想,可我更想陪在你身邊!”


    王惜悅歎口氣,站起身,走到角落,把坐在地上自己玩的珠珠扶起來,拉著她出了房門。


    東方看惜悅話都沒說清楚就走人,一下子慌了神急忙上前擋住,“惜悅,不要走,我剛才哪裏做錯了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


    王惜悅把他拉迴座位上,“等下跟你解釋!”


    “不準動,聽話!”


    看東方玉坐好,她就把珠珠交給門外的明哲,並一起認真叮囑到,“珠珠,姐姐現在有事,你和明哲哥哥在院子裏等我,好不好?”


    珠珠現在每天都有大半天時間是神智清醒的,現在已經能聽懂很多話了,所以她小雞吃米一樣點頭答應,“珠珠聽姐姐的話,珠珠很乖!”


    明哲應了一聲是,就很自覺地拉起珠珠往院子裏走去。


    王惜悅迴屋後,見到呆呆傻傻坐著一動不動的東方玉,心疼又無奈,這人怎麽這麽沒安全感。


    “暗影,墨雲,你們都下去吧!”


    聽到王妃下令,兩人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帶著所有下人迅速退出了房間,並小心翼翼地在距離院子不遠的地方守候著,以防出現任何突發狀況。


    待眾人離去後,王惜悅輕輕地將房門合上,然後緩緩走到了東方玉的身前。


    她彎下腰,伸出雙手,輕柔地捧起東方玉的臉龐,仔仔細細地端詳起來。


    由於此處很安全,所以他並未佩戴麵具,故而他臉上那些細微的表情變化皆被王惜悅盡收眼底。


    不僅如此,就連他這張臉,此刻在王惜悅眼中都是清晰分明,昆山玉立,容顏絕世……當真是俊朗無雙,令人心動不已。


    說實話,每一次親眼目睹他的真實容貌,王惜悅都會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她很喜歡他,她也不知道是因為愛他才喜歡他的臉,還是她單純就是喜歡他的臉。


    然而,讓她感到十分不理解的是,像眼前這個無論是長相還是權勢,亦或是個人能力都如此出類拔萃的男子,為何每當麵對自己的時候總是這般缺乏自信?她實在有點匪夷所思,有點想不明白。


    想到此處,王惜悅突然一個側身,動作輕盈而優雅、又很大膽地坐到了東方玉的大腿之上。


    緊接著,她微微用力將他的頭向下拉低,使得兩人的額頭緊緊相抵。


    隨後,她朱唇輕啟,壓低聲音輕聲問道:“你究竟在害怕些什麽?”


    東方玉難以置信地望著今日如此與眾不同的惜悅,她那誘人的動作散發出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讓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然而,理智告訴他必須要克製住這股衝動,不能輕易被眼前的誘惑所征服。


    他艱難地移開目光,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翻湧的情感,但當他再次看向惜悅時,那迷人的唇瓣依舊在他的視線中揮之不去,不斷地撩撥著他的心弦。


    “我怕你又像上次那樣,一個人悄悄地離開,去到一個我怎麽找都找不到的地方。那種痛苦和煎熬,我真的再也承受不起了……我不想再等待下一個漫長的六年。”


    東方玉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痛楚。


    聽到這話,王惜悅的眼神閃爍,內心極為動容,但她很快就恢複了冷靜,追問道:“那你的皇位呢?那可是你一直以來追求的大業,難道對你來說都不重要嗎?”


    東方玉的雙眸瞬間燃起一團熾熱的火焰,他猛地向前湊近,毫不猶豫地輕輕舔咬了一下惜悅的雙唇。


    刹那間,他身上的氣勢如岩漿般噴湧而出,充滿了霸氣與占有欲。


    “你,我勢在必得。”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緊接著,他又補充道:“皇位,我也要。”


    麵對東方玉如此強勢的表白,王惜悅並沒有退縮,她微微一笑,雙唇靠近東方玉的耳畔,輕輕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然後緩緩吐出一口熱氣。


    最後,她用如同夜鶯歌唱般動聽的聲音,在他耳邊柔聲說道:“可是,魚和熊掌往往不可兼得呀!”


    那最後的一個“呀”字,婉轉魅惑,悠揚起伏,宛如天籟一般縈繞在東方玉的心頭。


    東方玉現在終於明白了惜悅今日此舉究竟意欲何為,毫無疑問,她就是專程前來折磨他、來試探他忍耐底線的!


    麵對如此狀況,他唯有竭盡全力維持那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以防被她的種種誘惑帶偏節奏。


    他真心實意地向她袒露心聲,說道:“其實,我原本就計劃著要盡快征得你父母的首肯,懇請他們能夠應允我兩年的時間,並準許我將你帶迴國內。隻要你能陪伴在我身旁,無論遭遇何種艱難險阻,我皆有信心去戰勝它們。”


    聽聞此言,王惜悅竟然毫不留情地張開小口,狠狠地咬了一口東方玉的下巴。


    她一臉哀怨,楚楚可憐地質問道:“你要我這般無名無分地跟著你,爹娘極有可能會打斷我的雙腿!你舍得嗎?”


    東方玉深知自己此刻的想法有些貪得無厭,但目前而言,他著實想不到更為妥帖的解決之法。


    於是乎,他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積壓的情感,憐愛與懲戒交織在一起,化作一個熾熱而霸道的吻,精準無誤地落在了眼前這張巧舌如簧的小嘴上。


    他一隻手緊緊地扣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則牢牢地按住她那顆不停搗亂的小腦袋,不給她留下哪怕丁點兒躲閃逃避的餘地。


    直到他稍稍緩解了心中那份難耐的渴望之後,方才舍得放過她,他氣息不穩地迴應剛剛惜悅所拋出的那個棘手難題。


    “我舍不得!我怎麽可能舍得你受傷。”


    他喃喃自語著,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眷戀和不舍。


    “隻要他們同意讓你留在我身邊,哪怕要我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就算是讓他們打斷我的雙腿作為懲罰,我也心甘情願!”


    他目光堅定,仿佛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麽比她更重要。


    此刻的他,內心無比矛盾。他深知自己迫切需要時間來證明一切,然而同時,時間卻也是他最為懼怕的東西。


    因為隨著時光的流逝,他擔心惜悅會被其他男人趁虛而入搶走;他害怕漫長的歲月會漸漸抹去惜悅心中關於他的記憶。


    “惜惜,你或許永遠不會知道,你究竟是多麽美好的存在。你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般惹人憐愛。你不會知道,你內在的優秀能使多少男人為你而傾心。你更是不知道,你的外在能讓多少男人對你垂涎三尺,日思夜想。”


    東方玉默默地在心底哀歎,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王惜悅胸口起伏的氣息還沒調整過來,隻能微微仰起頭,賭氣似的矯嗔道:“難道你對我就這麽沒有信心嗎?非要時時刻刻緊盯著我?”


    東方玉微微低下頭,用自己堅硬的下巴輕輕地壓住惜悅柔軟的頭頂。


    與此同時,他的雙臂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將懷裏的人兒扣住,讓她絲毫無法掙脫。仿佛這樣就能將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然後,他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堅定地迴答道:“沒有。”


    聽到這個答案,王惜悅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到了極點。她瞪大了眼睛,氣得胸脯劇烈起伏著,像是一隻憤怒的小狗。


    下一刻她毫不猶豫地張開小嘴,狠狠地咬在了東方玉裸露在外的鎖骨上。


    這一咬她用了很大的力氣,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自己內心的不滿和委屈。


    就在惜悅牙齒接觸到自己肌膚的那一刹那,東方玉的身體本能地瞬間緊繃起來。


    畢竟,對於任何人來說,脖子都是人體最為重要且極為敏感的部位,東方玉自然也不能免俗。


    被惜悅這般帶著幾分誘惑、然後又咬又啃的動作刺激下,他隻覺得一股電流從被咬處迅速傳遍全身,原本強大的自製力也開始在一點一點地崩潰瓦解。


    鬆口後,王惜悅看著留在東方玉鎖骨上那個深深的牙印時,她才稍稍解了點氣,但依舊氣唿唿地質問道:“那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相信我?”


    此時的她,雙頰緋紅,眼神中充滿了惱怒和委屈。


    麵對惜悅的質問,東方玉強忍著體內那股快要失控的衝動,努力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等你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妻子,等你完完全全、裏裏外外都隻屬於我一個人,等你為我生兒育女,等你陪伴我走完這一生一世,等你與我約定了下一個一生一世,到那時,我便會堅信你對我的愛是真心實意的。”


    東方玉低頭凝視著懷中的人兒,眼中滿是深情,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其實是“不是沒信心,隻是愛極了你,才患得患失”。


    王惜悅簡直就要抓狂了,她忍不住在心裏暗罵道:“你這混蛋!難道本小姐的愛就如此不值得信任嗎?”


    然而,盡管心中氣憤難平,可麵對著眼前這個霸道的男人,她一時間竟也不知該如何反駁。


    隨後她很無奈地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企圖讓自己的信任度提升一點點,“我今天剛到家就已經跟爹娘商量過了,他們同意我跟你走,他們答應了給你一個機會,三年為限。”


    東方玉心中一震,以為自己聽錯了,趕忙將惜悅的頭抬起,雙手輕托她的臉頰,目光如炬,凝視著她的雙眸,沉聲道:“惜悅,你方才所言何意?能不能再說一遍。”


    王惜悅鄭重地再次重複了自己的決定,“我說,我父母已經同意我現在隨你迴去,期限三年。”


    東方玉這迴聽得真真切切,他這才明白,他的惜悅早已將他放在心尖上,且已提前為他排除了後顧之憂。


    心潮洶湧的他再也按捺不住衝動,順應本能將惜悅一托一舉,使她跨坐在自己雙腿之上,他如狂風暴雨般的熱吻鋪天蓋地朝她壓了下去。


    王惜悅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頭暈目眩,她這次沒有反抗,反而追隨本意也逐漸沉浸其中,雙手不自覺地摟住了小哥的脖子。


    許久之後,東方玉才慢慢放開她,兩人的眼神中滿是濃烈的愛意。


    王惜悅雙頰通紅,自己重新調整好坐姿。


    就算是自己勾引在先,她還是理直氣壯地決定惡人先告狀,“你無恥。”


    東方玉一邊調息壓下全部欲望,一邊不忘緊緊摟住嬌軀,同時還十指交纏。


    他也很大方地笑著承認:“恩,對惜悅,我隻能無恥和下流。”


    “惜悅,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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