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小時高鐵後。


    我踏上了京都的土地。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京都。


    看哪兒都覺得新鮮。


    直接把興奮寫在了臉上。


    相比我的興奮,白寶兒全程哭喪著臉。


    再沒有了之前的那股囂張嘚瑟勁兒。


    “快點,別哭喪著個臭臉,好像誰欺負你似的。”


    白寶兒強迫自己擠出一絲笑意,但看見我挽著老鬼手臂,又笑不出來了。


    “你撒開他”


    白寶兒裝著膽子拉了我一把。


    在對上我的視線時,又慫的一批


    我嗤笑一聲,“我老公,我想怎麽著關你屁事?”


    啾!


    我踮起腳尖親了口老鬼。


    老鬼一如既往地害羞,紅了耳尖。


    白寶兒氣得跺腳。


    正合我意。


    我得意地笑道:“智障別說我沒告訴你,你所謂的純陽之體老公,可就在這京都哦!”


    “你胡說,我的卦象從不會出錯,他就是我未來老公。”


    白寶兒不滿地瞪我一眼。


    完了之後又癡癡地看著老鬼犯花癡。


    我抬腳踹過去教她做人,“有病吧你,有本事當我麵再算一卦試試。”


    這純陽之體根本不可能是個鬼。


    “你讓我算我就……”


    接受到我陰森森的視線,白寶兒咬咬牙,“……算算也不是不可以。”


    高鐵站外麵台階上。


    白寶兒摸出三枚銅錢。


    扣在掌心不停變換著手勢。


    等她做完繁瑣手勢後,銅錢掉落地麵。


    對於卦象在我記憶傳承裏,也有提及。


    隻一眼,我便看出,白寶兒沒有姻緣,隻有一段孽緣。


    但白寶兒並沒有看出來。


    隻道:“卦象顯示我的命定之人就在此處,而……”


    她抬眼看向老鬼,含羞帶怯。


    “錯,你這卦象顯示的純陽之體位於正北,眾星捧月之勢,足以說明此人地位不一般,位高權重。”


    “啊?”白寶兒驚唿,“那你看出他在什麽地方嗎?”


    “北方,我剛不是說過了,你沒長耳朵啊?”


    白寶兒噎了下。


    收起銅錢就走。


    “我看你就是胡說八道,騙我的,不然我看到的卦象為什麽跟你不一樣。”


    我,“因為你蠢唄!”


    “你……”


    老鬼淡淡開口打斷白寶兒道:“若你是純陰之體,遇到純陽之體你的身體會告訴你。”


    “告訴我什麽?”


    “告訴你,你想上他。”我翻了個白眼。


    拉著老鬼去路邊攔車。


    白寶小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罵了我一句,“不要臉。”


    我迴頭懟她,“你要臉,你要臉的話就不要找純陽之體啊!你找他不就是為了睡覺。”


    嗤!


    她以為她多純潔呢?


    “你你你……”


    我沒再理會她,攔了輛出租車,正要上前。


    忽然冒出來一孩子,一頭把我頂開,率先拉開車門對後麵一女人喊,“媽媽,我攔到車了哦!”


    孩子六七歲模樣,是男孩子,長得有點小帥氣。


    被他喊媽媽的女人一身杏色大衣,腳踩高跟鞋,拖著行李箱快步走過來。


    算了。


    看在孩子長得好看的份上。


    我沒計較他搶我攔到的出租車一事。


    但白寶兒卻有氣沒地撒,一把拽開孩子道:“誰家熊孩子搶我們的車,一點教養都沒有。”


    “你幹嘛?”


    女人趕過來扶住孩子,“沒事吧成成。”


    孩子懂事搖搖頭,“媽媽我沒事,她們好壞,明明就是我攔到的車,還來搶。”


    哎呀!


    我原本不想計較的。


    但小孩子罵人可不好,我什麽都沒做就成壞人了。


    “喂小孩兒,車可是姐姐攔下的,你可別睜眼說瞎話啊!”


    “我才沒有說瞎話,你這個醜阿姨才說瞎話呢!”


    臥槽!


    孩子這麽小就會顛倒是非了?


    重點他還罵我醜?


    “醜阿姨?”我想揍這孩子一頓。


    手指被我捏得咯咯作響。


    “不要”女人抱住兒子道:“他還隻是個孩子,我代他向你道歉,小妹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計較了。”


    瞧人家多會說話。


    他還隻是個孩子!


    我呸!


    媽的!


    老娘可不打算吃這個啞巴虧。


    彎腰笑得跟狼外婆似的,對孩子道:“你長得真醜,比茅坑裏的蛆還讓人惡心,還有你媽媽更醜,天下第一大醜逼。”


    呸!


    “上車”


    罵完這對母子。


    趁他們驚愣在原地,我招手讓老鬼上車。


    待那對母子反應過來,孩子氣得小臉漲紅,“你才醜,你們比豬豬還醜……”


    他罵吧!


    車已經開走了。


    我聽不到。


    反正我是過了嘴癮。


    白家在京都算得上豪門。


    雖然比不得百年世家貴族圈,但也是後起之秀。


    勉強躋身,也算豪門。


    不過是墊底的豪門。


    白家別墅位於寸土寸金的富人別墅區。


    出租車在白家別墅前停下了。


    下車我就給老鬼換上了女裝,以白寶兒師姐的身份,跟著她走進了白家大門。


    不然老鬼那張臉,勢必會引起富人區名媛的垂涎。


    到時候也是給自己找麻煩。


    還是女裝方便。


    白寶兒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應該是白家傭人。


    白寶兒直接表明了身份。


    傭人也沒有質疑,打開門讓我們進來了。


    看帶路傭人的態度,對白寶兒不冷不熱的樣子。


    我開始擔心那三十萬能不能拿到手。


    老鬼倒是握了握的手,讓我稍安勿躁。


    白媽媽在家。


    見到白寶兒首先她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女孩,那女孩跟白寶兒差不多年紀。


    長相清秀,一臉病態。


    嘴角噙著笑意打量著我們。


    而白媽媽也沒有表現得多熱情,不冷不淡地說了句,“迴來了,房間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先去休息吧!”


    我有絲錯愕。


    這態度根本不像母親對女兒的態度。


    我更加擔心那三十萬塊錢了。


    白寶兒似乎也習慣了她母親這樣的態度,點了點頭說了句,“她們是我師姐,陪我迴來的。”


    白媽媽笑容疏離,“那我再讓王媽準備兩個房間。”


    “不用麻煩,我們兩個一間房就好。”我臉上掛著假笑。


    同時,也在打量著一直坐在沙發上沒動的女孩兒。


    白家養女,白真真。


    人很文靜,笑容得體。


    “你們是寶兒的師姐,不用太客氣。”


    “我沒跟您客氣,真的阿姨,給我們準備一間房就好。”


    看我真摯的大眼,真沒跟她客氣。


    我就是不想跟老鬼分開。


    白媽媽笑意不變,“那好吧!王媽你再去打掃一間房間。”


    “謝謝”


    我繼續假笑。


    假笑也好累的。


    二十分鍾後,我跟老鬼迴到房間。


    我揉著笑僵的臉道:“這白家不簡單啊!”


    從進門開始,我就發現他家庭院擺設是按照“借運”風水局擺設。


    客廳裏看似平平無奇,卻也對照外麵風水局,擺的同樣是“借運”風水局。


    這種風水局很缺德。


    他自身運勢不好,借他人運勢來改變自身的運勢。


    “缺德事做多了,總會付出代價。”


    老鬼走到窗前,挑開窗簾看了眼外麵花園。


    橘色的燈光下,讓整個花園看起來泛著一絲詭異。


    “我去白寶兒那裏看看。”


    希望盡快拿到錢離開。


    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多管閑事。


    就想拿錢走人。


    “娘子小心些。”


    我隨意擺擺手,“沒事,你家娘子已經不是以前的慫貨了。”


    我可是有大修為的人。


    白寶兒的房間距離我跟老鬼的房間有段距離。


    我走了五分鍾才到白寶兒的房間外麵。


    剛要敲門,便聽到裏麵傳來白媽媽喜極而泣的聲音。


    “嗚嗚!好好好,我家寶兒長大了,能理解媽媽的苦心了。寶兒再委屈些日子,快了,很快就結束了。”


    “媽,我這次迴來是要找純陽之體,跟我迴來的……。”


    “媽知道,你師父已經告訴媽媽了,媽媽也打聽到了,霍家現任掌權者霍邱,據說是純陽之體,但也隻是聽說。”


    “不是媽,我已經找到純陽之體了,他就是……”


    叩叩!


    我敲響了房門。


    裏麵談話立即停止。


    白寶兒給我開的門,白媽媽見到我後,再次露出疏離又禮貌的微笑。


    多餘地解釋了句,“我來看看寶兒缺什麽,你們先聊,晚飯的時候,我讓王媽來喊你們。”


    目送白媽媽離開。


    我微微勾唇。


    這兩母女一個德行,自以為很聰明。


    “你過來幹什麽?”白寶兒並不待見我,“我告訴你,王媽已經收拾出房間了,你趕緊從子羨哥哥房裏搬出去。”


    “呦!都知道我家老鬼叫什麽了,看來你下工夫了啊!不過,我們是兩口子,睡一張床也是合法的,你管太多了。”


    合著她還以為老鬼是她找的純陽之體呢?


    這可不行。


    我得趁早斷了她這念頭。


    “我幫你算了一卦,已經算出你的純陽之體是誰了,你想不想知道?”


    我抵著門,挑眉看著白寶兒。


    “我不信你。”


    “不信也沒關係,我也沒打算讓你相信。拿來吧!我馬上走。”我朝她伸手。


    “什麽?”


    裝傻是吧?


    “錢啊!”我收起玩笑臉。


    指尖跳躍著光劍的火花。


    白寶兒小臉微微色變,下一秒惱火道:“錢錢錢,你怎麽這麽市儈,子羨哥哥怎麽看得上你這種女人。”


    我無所謂道:“那就不用你操心了,快點,拿錢。”


    “我沒有,我剛迴來總不能張嘴就向我媽要錢吧!況且我媽對我的態度你也看到了。


    還有我那個義妹,就等著看我笑話。”


    嗬!


    這智障跟我耍心眼。


    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她們母女倆耍什麽陰招。


    不過,敢對我不利。


    那休怪我滅她全族。


    “好,我等你,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你的純陽之體是霍家人。”


    我說完就走。


    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純陽之體是誰。


    可剛剛偷聽她跟她媽媽談話,我打算將計就計。


    把白寶兒盯在老鬼身上的視線給移開。


    沒想到,我迴去後跟老鬼一說。


    老鬼反問了我一句,“娘子如何知道純陽之體在霍家?”


    呀!


    老鬼這話有內容啊!


    明晃晃地告訴我,純陽之體就在霍家。


    京都霍家啊!


    據說是根正苗紅的官三代。


    那可是有實權又有錢的主。


    妥妥的豪門小說裏麵的男主人設。


    強大又神秘的存在。


    “娘子在想什麽?”老鬼危險地靠近我。


    “沒想什麽啊?我就是覺得吧!霍家那麽有權有錢,配白寶兒糟蹋了。”


    不過吧!


    如果純陽之體真是霍家人。


    那隻能說是天意。


    “不對,你幹嘛有這樣的眼神看我?”


    啊!


    “死鬼,你……”我轉身撲過去。


    狠狠揪住了老鬼領口。


    狠狠咬住了他大動脈,“咬洗你。”


    唔!


    “娘子”他聲音軟軟的酥酥的。


    大手扶著我的細腰,脖頸直往我嘴裏送。


    那模樣像極了要把他自己送給我吃掉他。


    瑪德!


    沒成就感。


    我以為他會求饒,他特麽的還挺享受。


    一臉舒爽。


    牙好酸,咬不動了。


    我放過了他,也放過了自己。


    他還不滿足了,“娘子,繼續”


    “滾!老娘牙疼。”


    “娘子”


    我剛撒手要走,老鬼一把從我身後抱入他的懷中。


    埋頭在我頸窩間,聲線低沉,帶著絲絲委屈低喃著,“娘子,我們繼續可好。”


    這些日子跟娘子每次的深入,讓他漸漸感覺到他像個人了。


    不用法力維持他也感覺到了他肌膚有了暖意,每次娘子對他的發泄讓他感官無限放大。


    那酥麻入骨的舒爽,幾乎讓他沉淪。


    隻想永遠沉浸其中。


    “不行,你收斂點昂!我們可是在別人家裏。”


    做這種事多不好。


    我可是要臉的人。


    嗬嗬!


    老鬼胸膛傳來震動,“那我們去外麵。”


    “你閉嘴”我轉身捂住他的嘴,“你真是比我還不要臉。”


    什麽去外麵?


    我可不懂他的意思。


    “乖乖去睡覺,過兩天拿到錢我們就走。”


    “好”


    他拉下我的手,緊緊握在手中。


    眼底盛滿笑意,滿眼都是我。


    我老臉一紅,害羞了。


    但這一夜注定不是平靜的夜。


    晚飯的時候。


    我見到了白寶兒的父親,看起來很平凡的一個生意人,長相不算出眾但也不是特別油膩。


    同樣見到白寶兒也是表情淡淡。


    卻對養女白真真不停夾菜,勸她多吃點。


    這飯吃的,真夠讓我食不下咽。


    這一家子當真詭異得很。


    直到白爸爸開口打破這詭異氣氛,“過兩天霍家老太爺壽宴,寶兒迴來了就一起去吧!”


    然而他話音剛落,白真真突然口吐鮮血,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白寶兒立馬丟掉筷子,氣嘟嘟地兩手環胸,一副就知道會這樣的無語表情。


    白媽媽倒是不急不忙地讓傭人把她背迴房間,又撥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


    “醫生馬上就來了,大家繼續吃飯吧!真真這是老毛病了,沒事的。”


    白媽媽這樣說著。


    看向白寶兒時,輕聲安慰,“她也是媽媽的孩子,你別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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