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起身使勁的握握手,語氣很真誠。


    “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我的孩子,帝國總理府對你不受限製,我會讓鮑曼給你準備特別通行證,會是最高等級,見我無需排隊。”


    “同時,能預感到你有所保留,我想,你是對的,有些事情來得太過突然,今天的足夠我梳理一段時間,你知道的,需要評估的要素太多,我們隻是在尋找平衡,任何一個輕易的決定,會讓我們萬劫不複。”


    西海忽然站住,盯著霍夫曼的眼睛說道。


    “我完全理解,我的元首,更堅信您的判斷,一切為了帝國!”


    霍夫曼恭恭敬敬,表達著忠誠。


    “不過,對於小日子,它們喜歡梭哈,而梭哈就會白給,我們不能和愚蠢的民族做盟友。”


    “我會考慮的,國與國之間有太多的考量,不是那麽簡單,也許我們會去悄悄的幫助它們的對手,畢竟我們需要礦土資源。”


    西海笑了笑,能讓民眾信服的魅力還是有的,特別是帝國的女人們。


    “我的元首,任何的猶豫就是在給對手時間,等我們一統歐洲,小日子會是我們的對手,如果他們有誠意,它們可以與我們分享最新的航母設計圖,否則,就是居心不良。”


    “謝謝你為帝國考慮,我會慎重考慮的,你可以承擔更高一點的職務,以便做出更多的貢獻。”


    “不,我的元首,我的年紀輕輕,級別夠了。”


    “排資論輩,在帝國是不存在的,我們的黨,艱難地從7個人發展起來,靠的是吸收更多新鮮的血液,任何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庸者下,能者上,是我一貫的主張!”


    說著話,眼神又掃幾下,銳利的眼神試圖看穿霍夫曼的想法。


    “是的,我的元首,您一直以身作則,我知道那段艱辛的歲月,真的難以想象,黨能走到今天,我想正是因為有了您的領導。”


    演講需要互動,需要聽眾的迴應,很明顯,西海來了興趣。


    “對於你的稱讚,坦然受之,我對年輕人寄予厚望,因為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上,很高興,你是我們其中的一員。”


    西海喋喋不休的開始說話,一個出色的演講家。


    “另外,你的安全非常重要,你沒有忘記受傷退役的士兵,我很欣慰,我授予你自由組建護衛隊的權利,此授權即時生效。”


    “謝謝您的信任。”


    霍夫曼趕緊站起來行禮,天大的榮幸,兵權不在於兵多兵少,在於獨立性。


    “你的職務,我會調整,國防軍中的軍銜,可能無能為力,那是一群老頑固。”


    “上校已經足夠,我的元首。”


    “嗯,我會慎重考慮的,不用擔心。”


    “或許我們應該邊吃邊聊,你知道的,我很少邀請人共進午餐,年輕人需要大量的肉食。”


    “我知道,元首,您是素食者。”


    “看來你對我很了解。”


    西海用手點點霍夫曼。


    “你將是唯一一個不用排隊見我的人,我的朋友施佩爾也不例外。”


    “感謝您的信任,我的忠誠天地可鑒。”


    精美的餐具,健康的食物,第一次吃真正的專供品,大量的進口食品,擺盤造型挖空心思。


    “元首有時間嗎?我有重要事情匯報。”


    “很抱歉,元帥,元首取消了接見預約。”


    “戈博士,很抱歉,恐怕元首暫時抽不出時間來,他正在招待一名年輕的軍官。”


    “年輕的軍官?叫什麽名字?”


    “非常遺憾,我不知道。”


    做為帝國領導人,行程是提前安排好的,就像精密的儀器,從不出錯,很少出現取消的情況。


    眼前的西海像個正常的老人,關心了解著霍夫曼的一切,從以前的學習,戀愛,戰鬥,婚姻,以後的計劃。


    霍夫曼小心斟酌,謹慎的迴答,生怕被帶偏了,變得如同不設防的巴黎。


    藝術和色\/情是無國界的,投其所好,絞盡腦汁的往藝術審美上跑去,上行必下效。


    什麽是潮流?


    如同一個包子,一支煙,一杯酒,又比如一個發型,一件衣服。


    飯後,晉見終於結束,談興正濃的西海收起了慈祥,重歸於角色。


    重新迴到會議室,裏麵坐滿前幾號的人物。


    “赫斯,霍夫曼同誌。”


    “我們的副黨首。”


    “向您致敬!”


    標準的敬禮。


    這位在黨代會上喊出了元首就是帝國,帝國就是元首的諂媚口號,引導個人崇拜。


    悲劇的是飛過英吉列海峽,帶去無人問津的和平,成為世上最長壽的俘虜。


    猶如飛蛾撲火,自投羅網,如果不是自殺,估計能活過100歲,也他娘的是個人才。


    “年輕有為,我看到了我們黨的未來,年輕,朝氣蓬勃,堅韌而又勇敢。”


    話說得真好聽,眾說紛紜的飛躍原因,其實無從查起。


    “要向您學習,對元首的忠誠!”


    “邁耶,帝國元帥。”


    “向您致敬!我一直想學習飛行技術。”


    “是嗎,可以到空軍來,我來安排。”


    “鮑曼,中央黨部書記,我的秘書長,證件辦好了嗎?”


    “向您致敬。”


    “已經辦好,我的元首。”


    西海拿過來,看都沒看直接遞給霍夫曼。


    “希來姆,警察總監和內政部長,無需我介紹,目前的上級。”


    “戈博士,我們的宣傳部長。”


    “向您致敬。”


    “裏賓特洛甫,外交部長。”


    “向您致敬。”


    “托特,軍備部長。”


    “向您致敬。”


    “布勞希奇元帥!”


    “向您致敬。”


    ……


    帝國真的是文山會海,真正的高層全部在這間房間裏,一枚小小的炸彈,足以改變曆史進程。


    鄭重的介紹,讓霍夫曼第一次站到真正的高層麵前,隻能說好壞難料。


    “希來姆。”


    “元首。”


    “從今天起,霍夫曼會成為你的內政部部長助理,還將做為我的特別秘書,年輕人需要鍛煉,需要學習,研究黨的理論,需要在戰鬥中成長。”


    “我將竭盡全力!”


    欲速則不達,深知這個道理的霍夫曼沒有繼續發言,反正該說的已經說了。


    霍夫曼敬禮後離開的身影消失,一群人收迴注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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