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幾百米外打碉堡的射擊孔,是一種技術考驗,遺憾的是隻帶來不安,沒有傷害。


    隨機性太強,概率有點低,命運女神沒有眷顧,青睞的目光轉向他方。


    己方炮擊留下的彈坑,成為前行中的掩體,士兵們翻騰滾爬,躲避著橫飛子彈。


    時不時有士兵中彈,捂住大腿,捂住傷口,說明他還活著,還可以搶救一下。


    “盧卡斯,打煙霧彈,馬上。”


    幾枚煙霧彈,在戰場上炸開,漸漸模糊了視線。


    長時間攻擊不下,火氣越來越大。


    傷兵沒有大聲喊叫,怕招來子彈。


    煙霧還沒有彌漫到靠近己方陣地這邊,鏡目中發現了異常。


    “那是斯圖雷恩嗎?”


    一個士兵正在奮力把傷員拖入彈坑,鏡目中已經是第四個。


    “是的,長官。”


    什麽是精銳?


    不死的老兵。


    人力資源代表著爆兵的可能,可帝國在這一點上也有不足,按照霍夫曼的分析,排在第四位。


    如果帝國不選擇矮矬的東亞豬隊友,調頭支持和武裝東大,會不會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雪中送炭,亦或錦上添花。


    可惜沒有如果,西海的政策從設立之初就有巨大的缺陷,選擇卑鄙無恥的倭人,還有天天矯情中二,活在逝去的羅馬榮光裏,活在新聞和戰報裏的意呆利。


    最終鬧到老天爺看不過去,東邊來個雨夾雪,西邊搞成浪湍急!


    折斷雙翅的帝國之鷹,結局隻能墜落大地。


    “費德爾曼,記下來,要給他申請勳章,我們勇敢的戰士,值得讚賞!”


    “攻擊敵人縱然重要,不顧安危,救護自己的同誌一樣值得讚揚。”


    反坦克炮雖然沒有打掉碉堡,卻有效恐嚇了機槍手,機槍的火舌有氣無力。


    士兵們匍匐前進,躍起摔落。


    戰壕裏的槍聲稀稀拉拉,抵抗的意誌並不強。


    戰場焦灼的點在於火炮,隻要打掉火炮,就打掉了士氣。


    馬鈴薯搗碎器,被士兵大力的扔進坑道中,雖然看不到,卻聽到了劇烈的爆炸聲。


    雙方火炮停止了射擊,視線被阻擋,害怕誤傷。


    “走,我們作為預備隊,也要上去了。”


    霍夫曼戴上m35鋼盔,槍背帶套在脖子上,胸口平端著衝鋒槍,快速奔跑著。


    施耐德幾人散在一邊,做著掩護。


    裝甲車啟動,轟隆隆的跟著向前走,機槍手努力的瞪大眼睛,手指扣在半圓形扳機上,行程過半,彈簧被壓的微微作響。


    戰場上的軍官,平時戴的最多的,還是軟趴趴的破碎帽,取消帽撐的帽簷,沒有下巴帶,偶爾有加裝帽風帶。


    條例規定有嚴格的要求,可惜軍中裝逼成風,耍帥耍酷,脫離實際,霍夫曼自己也不例外。


    隨身攜帶三頂軍帽,不常戴的,用羊毛料製成的大簷帽,銀色金屬的帽徽和鷹徽,見將軍才使用。


    一頂是常戴的m38軍官船帽。


    與其它軍官見麵,則是野戰帽,金屬線刺繡的橡葉簇和帽徽,標準金屬帽徽。


    士兵們的頭盔不一樣,霍夫曼衝得很快。


    自己讓手藝好的裁縫特意製的的羊毛製的護套,遮蔽肩章,防止成為靶子,降低目標特征。


    側耳傾聽,小山頭傳來mp40的槍聲,獨特的聲音很容易分辨。


    碉堡的門忽然打開,高舉著雙手的法國佬魚貫而出。


    同樣的一幕出現在坑道戰壕。


    “現在投降,早幹嘛去了。”


    施耐德憤憤的嚷嚷道,引起士兵們的共鳴,醫護兵正在組織擔架兵搶救傷員。


    濃厚的戰友情讓他們義憤填膺,手裏的槍支不由自主的舉起來。


    霍夫曼順應著訴求,開口說道。


    “問一下他們,什麽原因?為什麽不早投降?現在是不是有點晚了,必須給弟兄們一個交待。”


    用無關緊要的法國佬刷好感,投資迴報率高,無本買賣,幹的是情感銀行的活。


    法國上尉戴著平筒帽,鋼盔背在身後,敬了禮。


    愛吐槽的法國佬,各種不滿,沒事找事幹的主。


    霍夫曼一直看不上他們的帽子,不喜歡他們的亞德裏安鋼盔。


    “尊敬的上尉先生,我下令投降,據說炮兵和碉堡內的士兵不被貴國士兵饒恕,我希望貴方遵守日內瓦公約,保證我們應有的權利!”


    瞧瞧這理直氣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勝利方,同呆利相似,生活中充滿各種抱怨。


    “沒有問題,上尉,可我需要知道誰是機槍組的人,抱歉,我隻是好奇,想看一下讓我的弟兄們出現傷亡的人。”


    霍夫曼稍微頓了頓,伸手接過施耐德遞過來的野戰帽,取下m35鋼盔和船形帽,歪戴上,鬼魅的笑了笑,眼裏閃爍著冷光。


    對手知道命掌握在敵人手中,求生的欲望占據上風。


    “當然可以,我想我們應該,滿足長官的需求。”


    “非常好,我有點期待,迫不及待地想見一見,法蘭西的勇士們!”


    笑容可掬,語氣如刀一樣冰冷。


    結果早已預知,對方知道,清楚的知道最終的結果,可仍然裝作懵懂無知的樣子,底層,就是用來被犧牲的,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立正。”


    法國士兵的精氣神還算可以,隻是厭戰的情緒占了主流,為了找迴丟掉的麵子,戰後的法國男人,把怒火發泄在了女人身上,因為她們和德國男人睡過,殊不知,再過幾十年,泛濫成災。


    “好了,這位先生,應該讓勇敢的法蘭西戰士站出來,我想親眼看一看,是誰給我的弟兄帶來傷害?”


    “全體都有,機槍組向前,一步~走!”


    霍夫曼擺擺手,不是西海的那種姿勢海’,要不要找機會告訴他,古老的東方,已經對他這種行為做了定性,行為代表著未來,折斷的翅膀,後繼無力!


    一個裝逼成風的軍隊,各種情報工作如同不設防的城市,依然擊敗了眾多對手,敗在資源匱乏,敗在後繼無力,敗在糟糕的後勤。


    “向右轉,齊步走。”


    霍夫曼更換了自己的語言,打撲克學習的外語,發音標準吐字清晰,讓士兵們感到親切,順從的脫離了隊列。


    “交給你了,費德爾曼同誌,不要讓帝國失望!”


    我官職大,全權代表,誰敢不同意??


    邊個讚成?邊個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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