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刀可是殺過人的,而且不止一個。


    歎了口氣。


    盆子裏放了些鹽,盛滿流出來的鮮羊血,或許味道更鮮美。


    多特爾笑嘻嘻的想去攪一攪。


    “不要動,那可是美味。”


    “可惜是公羊,如果是母羊,還可以用來下奶,做成奶酪。”


    “我知道做法……”


    聽著一名女人巴拉巴拉的講解,霍夫曼聽明白了,這流程跟東大做豆腐沒什麽區別,不就奶豆腐嗎?


    上手耍著刀花熟練的切肉,東大男人屬性上線。


    刀光如蝴蝶般蹁躚,迎來一片稱讚,霍夫曼洗手停下來。


    肉扔在木盆中,用胡椒粉洋蔥橄欖油鹽揉搓。


    木炭暗紅,脂肪被烤得往下滴,滋滋作響,青色的煙氣混雜著香氣,從木炭上騰起。


    紫甘藍卷心菜胡蘿卜西紅柿用熱水燙過,檸檬汁鹽糖洋蔥丁拌勻。


    紅酒打開醒上,生活是美好的,隻是好花不常開,好景不長在。


    小二黑趴在地上啃著自己的羊肉,吃的開開心心,有功之臣。


    嗡嗡嗡,天上飛過幾架飛機,其中一架壓低高度飛過來。


    狼狗放開食物,站起來,非常警惕。


    施耐德跑迴車裏,拿出一片萬字旗使勁的揮舞。


    發動機加油門的暴躁聲,一個急轉向半翻滾動作,白邊黑十字塗裝,隨後猛的拉升揚長而去。


    “那是我們的戰鬥機。”


    施耐德興奮異常,顯然擁有飛翔在藍天的夢,會飛一直是人類的追求。


    那是一架福克?沃爾夫 fw190戰鬥機,據說比bf109性能更優秀。


    隻可惜利益分配的複雜性,加上帝國對於紙麵性能的過分追求,深陷入官僚體係的內耗,導致後期的黑科技全部點歪。


    如果代差版的me262噴氣戰鬥機早兩年列裝,戰爭能打成什麽樣,誰也無法估計。


    航空部保守的官僚,西海粗暴的憑空橫插一腳,要求me 262作為戰鬥轟炸機服役,此間波折不斷,等44年量產為時晚矣。


    集權是把雙刃劍,要求高層不能犯錯,哪怕是小錯,也將造成巨大的災難,遺憾的是人世間沒有神,人為造出來的還是人。


    趁著燃料供應尚足,技術嫻熟的飛行員,能不能推動在1942年大量裝備帝國空軍呢,一旦實現,將牢牢掌握歐洲大陸的製空權,哪裏還有戰略轟炸的成功。


    升職,必須要升職,不用細想,要做的實在是太多,按下葫蘆浮起瓢,漏洞太多了。


    要像門前葡萄藤下的蝸牛,一點一點的往上爬,僅僅一羅預114秒的時間,霍夫曼心裏下了個決定。


    心思不斷的浮動,憂鬱和堅定在臉上一閃而過,未料被索菲看在眼裏。


    相由心生。


    不應該啊,其它人臉上全是興奮異常,都說空軍強大,自己的男人怎麽了。


    索菲端著紅酒抿了一口,把心中的疑慮壓下去,你來我往的深入交流中,聰明的女人知道男人肯定有想法,就衝那麽多的花樣,讓人沉迷流連。


    晚上一定要一探究竟,是不是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真是個寶藏男孩,看來真逃不出他的手啦。


    “這塊肉很嫩。”


    索菲用叉子叉起一塊烤肉,在蜂蜜中沾了沾,遞過來,眼睛裏盡是濃情蜜意。


    霍夫曼稍一楞,一口咬住,好家夥,就像加熱的奶酪拉了絲,動情也不是個時候,早上還打了一杆大鳥球。


    連日奮戰,都有點擔心卡禿嚕了皮,好在西方人皮粗肉糙,十分耐造。


    “好吃。”


    “和我一起去騎馬?”


    “好。”


    索菲翻身上了一匹棗騮馬,霍夫曼騎上一匹黑馬。


    輕夾馬肚,手裏的馬鞭甩出啪的脆響,馬逐漸加速,迎麵而來的風吹動頭發,馬背上的顛簸,壓浪中有了一絲頓悟。


    天地轉,光陰迫。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我要做黑馬王子,我要做一名神棍。


    “啊~”


    呐喊,甚至是咆哮,一掃胸中陰鬱,事在人為。


    馬蹄掀起塊塊泥土,後麵紅馬使勁的追逐。


    夢想就在前方!


    從今日起,牢牢抓住為帝國黃金兜底的中心思想,一手抓政治,一手抓軍權,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等等我。”


    身後索菲的大聲喊叫,讓心神沉溺忘我的霍夫曼迴過神來。


    一切隻是為了活著,更好的活著,當然,誰不渴望功成名就?


    流芳百世和遺臭萬年,時間是一樣的味道,曆史長河銘刻名字。


    輕扯韁繩,讓馬兒慢慢減速。


    馬口裏噴出熱氣,希律律的打著響鼻。


    “怎麽跑那麽快?我都追不上你。”


    “怎麽?怕我跑了。”


    “嗯,怕追不上你。”


    馬頭並列,索菲臉色有些緊張,不像是做假,有追求的男人,最有魅力。


    品味人生苦短,方能及時行樂。


    打馬而迴,大家夥兒發現長官心情開朗了,嘴角似笑非笑,有一點點迷人。


    “施耐德出去辦點小事,我問他,他說是你的安排。”


    “嗯,我知道了。”


    斬草必除根,決不給人可以聯想的牽扯,無論對誰,清清白白的履曆讓人信服。


    一個具有真正騎士精神的帝國軍人,危脅到的須扼殺在蔭芽狀態,還要掘土揚塵。


    “讓我給你們做個洋蔥煎羊血吧,索菲,過來幫我。”


    旁邊躍躍欲試的幾個女人悻悻的躲開,都是做情人,給誰做不是幹,憑什麽。


    索菲笑顏灼灼,斜瞥一眼,霍夫曼的生活追求和內心孤獨,隻有她才懂,紅顏知己,除了他正妻,不足為慮。


    一夜之間的遊戲,久不在身邊,肯定是有的,因為霍夫曼的動作,使用消毒粉和避孕套的下意識習慣。


    凝固的羊血放在桶中煮熟,稍涼切成長方條,洋蔥用黃油煎香,放入羊血,調味料一放,30秒後出鍋。


    “這是羊血?”


    “嚐嚐,對女人特別好。”


    不敢吃?


    草,你們才從愚昧無知的年代過來多久,裝什麽裝,明明是那茹毛飲血之輩,打上領帶穿上西裝,骨子裏沒變過。


    “我試試。”


    索菲咬了一口,咀嚼兩下,滑溜溜的咽了下去,舌頭還調皮的上下一卷,殘留的湯汁入了口。


    咦,熟悉的東大語言。


    嫩這是弄啥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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