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曼手中的步槍換成mp40衝鋒槍,借口是黨衛隊的小鍋,明麵上過得去。


    人立於世上,無形的規則很多,有空間也不敢隨心所欲,老感覺來自上麵的束縛,讓人束手束腳。


    航彈爆炸的硝煙尚未散去,卡車上的各類火炮掀去偽裝網,露出猙獰的炮口。


    炮兵觀測員發來方位參數。


    敵人經過飛機轟炸,空中飛舞著彈片以及泥土的碎塊,爆炸造成的硝煙和灰塵令人難以唿吸。


    鏡目中的工事被摧毀,正在整隊準備撤出戰場。


    好機會。


    “盧卡斯,準確定位,疾速射,再來一波。”


    猶記得朝戰某團列隊迎接從天而降的伏魔彈,魔幻得一言不發,一槍不放。


    迴首炮隊所在地,蔓延而出的硝煙,打扮得如同仙境,風一吹,帶有些刺激味道,依稀還有慘痛的哀叫聲。


    “嘟!”


    軍哨吹響,炮擊結束,帝國軍人準備衝鋒。


    “暫停射擊,有情況。”


    盧卡斯大喊一聲,隨後快速跑向霍夫曼。


    “長官,敵人投降了!”


    疑惑的眼神打量一下臉龐。


    “觀測員報告,對方三個人舉著白旗過來了。”


    炮兵觀察員配有10 x 50望遠鏡,要比霍夫曼現在使用的6x30好用的多。


    “警戒。”


    對方走的雄赳赳,氣昂昂,越來越近,仿佛有鼓點,精氣神還不錯。


    多特爾上前搜身,一點沒有留體麵。


    尊嚴是打出來的,不是靠哭訴和哀求,更不是別人的施舍。


    麵對多特爾的侮辱式搜身,對方明顯選擇了忍耐。


    “尊敬的上尉先生,我是第四十四師258團一營中校營長阿爾伯特,向您投降。”


    對方鄭重的遞上自己的手槍望遠鏡,還有短小的手杖,又名文明棍,司的克,一種裝飾性兼具實用性、裝逼功能兼有護身防衛功能的工具。


    杖首竟然是象牙雕刻,如同放下屠刀念佛一樣,好惡都是他,無法評判。


    敵人的火炮被炸翻,製空權,是海陸地戰爭獲勝的保障。


    “我們的軍糧夠嗎?”


    “很好。”


    應該學習英美紅毛對待俘虜的做法,死一個就等於消滅一個有生力量,當然,自己拉的屎被隱藏起來,絕不能被找到。


    戰場上沒有正義,沒有邪惡,戰爭結束前使用任何手段都是合理的,最簡單不過的事情,要麽是戰鬥,要麽是死亡!


    來到敵人的陣地,槍支彈藥已經被歸並在一起,反坦克炮看樣子還引起了殉爆。


    大火焚燒過的鋼鐵,已經不堪使用,唯有二次迴爐熔煉。


    站的整整齊齊的隊伍,還有幾十口子人,士兵們做好了準備,正在逐一搜身,冰棒鑲有金牙的放在最前麵。


    阿爾伯特中校莫名的有些不安,看著帝國軍人的做法,忽然間意識到些什麽,可惜有些晚了。


    “很好。”


    英國人對於投降,並進行自我管理還是有一套的,在他們低頭認輸的時候,要求你講道義,輪到你輸了,很有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都是馳名雙標。


    偵搜連一致決定向他們學習,準備報告這次戰鬥,把功勞讓給空軍。


    “開火!”


    機槍在不斷的掃射,變形的彈頭穿過另一個身體,帶著血和碎骨,噗嗤噗嗤的聲音響個不停。


    被俘的西方部隊,在紅十字架的保護下,協助逃跑很多,這樣的老兵會被稱為精銳。


    在霍夫曼安排做這件惡事的時候,摩托車已經對周邊發起了搜捕,事情如何不泄密?


    該死的人,必須要死,不該死的人,要埋在地下。


    幸運的是,航空機槍用的也是7.92毛瑟步槍彈。


    沒有什麽是一把火,不能燒幹淨的,士兵們習慣了挖坑,充分利用著航彈炸出的巨大坑洞。


    “把敵人的槍支彈藥裝上車。”


    又是一輛鬥牛士。


    “我來處理這些軍械,把吃的軍糧全部搬走,在外麵等。”


    對上才需要解釋,對下,適當的粗暴,能有效的管理,提高個人的威嚴。


    臨走前,士兵們還挪了小樹過來,茂盛的小樹林來年可期。


    霍夫曼擺了擺手,靠在身邊的鬥牛士卡車,連同車上的槍支彈藥消失不見。


    邊向林外走,邊抹去槍身上的編號,這個非常重要。


    “馬勒,你說長官是在裏麵念禱告詞嗎?”


    士兵馬勒吐出煙圈,隨手拍了拍:“庫爾特,長官可是一個善良的人。”


    “斯通貝爾格,聽說你報名狙擊手訓練?”


    “是的,長官有意組建一支狙擊小隊,還會給予特殊的津貼。”


    “看來我也需要去試試。”


    “或許等我們安定下來,就會提上日程。”


    “有說要多少人嗎?”


    “沒有說,我想怎麽著也有十個人。”


    “我告訴你們吧。”


    施耐德走了過來,接過斯通貝爾格遞過來的香煙,低頭點燃。


    “隻要有合適的,長官沒有限製上限。”


    “上帝啊,長官這麽有錢?”


    “是的,要相信長官的財力。”


    一個冷酷無情的狙擊手,能夠改變一場小規模戰鬥,霍夫曼在做著準備,因為冬季快要來臨。


    培養自己的嫡係,迫不及待,時間的浪潮無聲無息,掰著手指頭數一數就快要到了。


    被擊穿了的鋼盔不能再次戴在頭上,有些不吉利,西方人也信這些。


    霍夫曼隻好戴著自己的野戰帽,手裏拎著衝鋒槍,皮靴踩在鬆軟的泥土上,翻出來的蚯蚓成了兩節,正在拚命的掙紮,可惜於事無補。


    士兵們正在興奮的討論戰利品的收獲,開心的笑容,掛在臉上,語氣和善,仿佛剛才射殺俘虜的不是他們,或許在他們心中就是一群動物。


    打到現在,差不多每個人都有了一塊手表,有一些是向途經的難民借的,因為他們涉嫌資助了反抗,或者說對帝國有敵意。


    至於那些長相怪異,明顯是猶大的人,他們的財產肯定是掠奪來的,應該屬於勞動人民。


    士兵們選出代表,強行帶走這些人,並對他們的財產進行罰沒。


    什麽是法律?什麽是王法?


    霍夫曼設置了檢查組和飛行法庭,現場辦公,火速執行,由始至終隻有一個罪名,危害國家安全罪。


    牆上,如果有成排的彈孔,那就是步槍行刑帶來的痕跡。


    怕嗎?


    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有什麽是不敢做的。


    對待被俘的戰俘,沒有所謂的人道,東邊的更殘忍,以虐待為主,殘殺為輔,在他們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的。


    獸性與邪惡從不分種類,陣營,組織,它隻生存於人類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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